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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我的王》第64章
第54章

  “咦,怎麼關門了,那我們吃什麼呢?”三個上班族中午出來吃飯,看到他們常去的那家飯館居然關門了。

  “是受爆炸的影響吧。”

  “應該是的,不知道還會不會再開。”

  這附近有棟辦公樓發了爆炸事件。爆炸發生後,附近街區開始戒嚴,街上行人急劇減少,很多店開著也沒生意,就關門休息了。

  “要不走遠一點,去魚館吃烤魚?”一人提議。

  “行啊。”另一個同意。

  然後兩人一起看向剩下一人:“吃嗎?”

  那人正在看路邊一隻受傷的小黑狗,小東西只比手掌長一點兒,身上有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好像快死了。“誰家的狗扔在這裡,它是不是被車撞了?”

  “流浪狗吧,別看了。”另外兩人推著同伴離開了。

  在三人身後,一條大狗跑到小黑狗身邊,叼住小黑狗的後頸,把它叼走了。

  大狗跑進一條巷子里後消失了,像進入了異度空間一樣。

  同時,一個長發及肩的男人抱著小黑狗憑空出現在一套房子裡。

  “衡哥,你怎麼弄成這樣的?自殺未遂?”長發男人把小狗放在桌上,低頭查看它的不能動彈的兩條後腿。

  小黑狗有氣無力嗚嗚了兩聲:別管我……

  “你在說什麼?聽不懂。”男人摸了摸小黑狗的腿,“好了,幫你治好了。”他托著小黑狗的屁股把它揣進懷裡,用臉頰去蹭它的小腦袋,“救命之恩,該以身相許吧?”

  小黑狗揮爪拍向男人的臉。

  男人邊躲邊道:“唉,不以身相許就算了,你還要恩將仇報?”

  小黑狗蹬著後腿從男人懷裡跳出來,它敏捷地落到地板上,轉頭衝男人汪汪地吼了起來:叫你不要管我!

  男人茫然地看著它:“真的聽不懂。”

  小黑狗小跑著在房間裡轉了個圈,最後蹲到了掛著液晶電視的那面牆下。

  液晶電視亮了起來,並傳出了連天衡的聲音:“梁理?”

  長發男人長得和梁理很像,但細節稍有不同,大概類似於玉器和瓷器的區別。

  “是我。我現在是靈魂形態,或者說是神靈形態,我聽到信徒們的祈禱聲,然後就甦醒了。”梁理開玩笑道。

  小黑狗瞅著男人,液晶電視再次發出聲音:“這個世界的規則不允許出現靈魂狀態。”

  “是有點違規。”梁理承認,“你不在你自己的身體裡,我很擔心你,所以就出來找你了。我來得正是時候吧?”

  “……你保持這種靈魂形態不會很耗精神力嗎?”

  “還行,你之前也做過很多浪費精神力的事。不停地瞬移,還送了我很多禮物,都很耗費精神力啊。你不會是因為精神力不足才變成了小奶狗吧?”

  “精神力不足不是那些事造成的。”連天衡的聲音很平板,“附身到狗身上只是意外。”

  爆炸後,破開敵人設置的時空壁障耗費了連天衡大量精神力,但這事他不得不干,否則可能會被人甕中捉鱉。設計了爆炸的人,說不定有辦法可以禁錮他的意識,他得提防這個。

  至於附身到小黑狗身上,連天衡當時是打算趁機來個金蟬脫殼,所以趁著身體重傷瀕死,順利地脫離了原來的身體另尋宿主,結果一不小心附身到大樓外的一隻小黑狗身上。

  “你真的精神力不足?”梁理原本只是調侃連天衡。“那怎麼辦?通道關閉了,你沒法補充能量。”

  “你不是解開記憶封鎖了?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

  “好吧……你是怎麼受傷的?也只是意外?”梁理望著小黑狗,雖然他嘴上在說意外,但眼神分明是在懷疑連天衡就是在自殺。

  “嗯,是意外。”連天衡謹慎地維持著面無表情的表情。雖然他現在披著狗皮,但梁理是個造命師,應該能看出狗的表情。

  其實小黑狗受傷的確是自殺未遂造成的,這點被梁理猜中了。

  連天衡覺得小狗的形態做事不方便,所以想換個身體,他不是造命師,無法輕易更換身體,只能用常規的辦法:先去死一死。

  死亡雖然痛苦,但必要時還是得死。

  如果不是梁理突然出現,連天衡已經死成功了。

  梁理走到小黑狗面前,蹲下坐在地板上,伸手拿起小狗的一隻小爪子,握在掌中捏了捏,道:“你本來可以不用換身體的。”

  “我怎麼知道你真的能解開記憶封鎖。”

  “誒,你不夠相信我嘛。”梁理笑了笑,“換身體很耗費精神力,你歇著吧,別再折騰了。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

  “你精神力還很足?”

  “還行。我一直挺省著用的。”梁理衝小黑狗眨了下右眼。

  “你怎麼解開記憶封鎖的?”

  “我也不知道。”

  撒謊。小黑狗把爪子從梁理手中□□。

  梁理看著自己空了的手笑道:“有些事還是等離開這里之後再談比較好。不是推脫,也不是敷衍你,這是我的真心話。”

  小黑狗不理他,垂著頭在地板磨爪子。

  梁理笑道:“你真可愛。”

  可愛個屁。小黑狗沒抬頭,牆上的液晶電視發出了連天衡的帶著火氣的聲音:“你是怎麼認出我的?”——既然這隻狗和他本來一點也不可愛的形象毫無共同點。

  按邏輯來說,梁理也不應該認出他,因為他們能力相當。他們造物界,是靠實力說話的地方。

  梁理笑道:“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

  連天衡打斷他的不切實際:“灰在我的專業範圍內。”

  “……好吧。那就這麼說:只要在這個世界中,不管你變成什么生物我都能認出你。”

  “怎麼做到的?”

  “我為你單獨編寫了一條世界規則,你的靈魂在我眼中是特殊的。”

  “為什麼幹這種事?你有什麼毛病?”連天衡惱火地問。

  連天衡負責是非生命體系的世界規則,他很敬業,沒有夾帶任何私貨。

  “別生氣啦,這種無傷大雅的事,連違規都不算。”梁理笑道,“我們聊點別的吧。你知道我本來的名字嗎?黎危,你可以這麼叫我。”

  梁理,也就是黎危伸手摸了把小黑狗的腦袋。“你叫什麼呢?我只知道你的工作號,不知道你的名字,在這個世界,叫工作號很奇怪吧?”

  梁理和連天衡在現實成為同事還不久。不過在此之前兩人都聽說過對方。在更早之前兩人曾有過較為密切的接觸。

  梁理一直以為連天衡已經忘了當年的事,但在這次救援中,他和連天衡接觸得比較深,了解到了一些他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小黑狗甩了甩頭,甩開梁理的手,它身後的液晶電視出聲:“現實的事實留到現實再談。”

  剛才梁理自己不也說了麼,有些事還是離開這裡再談比較好。

  梁理卻笑著搖頭:“不談完這個我不想談別的。”

  連天衡雖然惱火,但還是思索了一下樑理到底是怎麼劃分什麼事該在這個世界談,什麼事不能在這談的。

  大概是嚴重違反造物世界法規的事不能在這說?

  連天衡用小黑狗的眼睛打量著梁理,看來這個人乾了很多違法亂紀的事。

  虧他還能在這個世界裝成一個道德模範。

  梁理面不改色地任連天衡打量。

  連天衡意識到,黎危是梁理,但又不完全是他,他是梁理的拓展版或者說升級版。

  就像現在,黎危比梁理更放鬆,他彷彿有一種成竹在胸的自信與淡定。

  梁理很多時候是在控制自己,黎危好像沒有自控的打算。

  這是壓抑過久後的反彈嗎?

  連天衡想到梁理之前一直“柔弱”地依靠自己的樣子,決定給他幾分面子,以免他因為過度自尊做出什麼麻煩的事。

  “你可以叫我白啟。”

  “白啟星?”白啟是一個星球的名字。

  連天衡針鋒相對:“離危星。”

  梁理笑了:“我的名字的確來自於離危星,但改了一個字,不是離別的離,是黎明的黎。我沒騙你,我真的就叫黎危,所以你也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吧。”

  “我父親姓白,白啟是他給我取的名字。”

  “除此之外呢?你還有幾個名字?”

  “你知道這一個就夠了。”

  “好吧,這個話題我們以後再聊。”梁理笑道,“白啟先生你好。”

  “……黎危先生你好。”連天衡心中彆扭,道,“在這裡還是叫這個世界的名字,我們應該帶頭遵守世界規則。”

  “有道理。”梁理點頭,頭髮隨著他的動作滑到眼前,他抬手撩了一下,“衡哥,給我根皮筋,我紮下頭髮。”梁理伸了一隻手到小黑狗面前。

  小黑狗看了眼梁理,一個普通的黑色皮筋出現在梁理掌心。

  “謝謝。”梁理攏起捲曲的長髮用皮筋在腦後扎了個蓬亂的馬尾。“哎,忘了你要節約精神力,抱歉。”雖然這麼說,但他的語氣沒有絲毫愧疚感。

  連天衡也沒在意,問:“怎麼不把頭髮弄短一點?”

  梁理用指背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臉頰:“你不覺得我長發更好看嗎?”

  “……”小黑狗伏臥到地板上,用姿勢表明它不想再看眼前的人一眼。

  梁理失笑,往小黑狗身邊挪了挪,伸手摸它的背。“你原本長什麼樣子?”

  小黑狗甩了甩尾巴,牆上電視發出聲音:“手拿開。”

  梁理收回手,突然道:“你原本的樣子和星球大冒險中有幾分像?”

  小狗僵住了,這絕對是他預料外的狀況。

  梁理繼續道:“當年在星球大冒險中,我不是故意殺你的。我找了你很久,想向你解釋,但你太難找了,讓我找了這麼多年。你看起來像不記得我了,所以我覺得我不應該打擾你。但我被困在這裡,你又來救我……”

  連天衡打斷他:“救你只是工作。”

  “我知道。你仍然記恨我。”梁理笑著說——他心情非常不錯,笑容中沒一絲刻意沒一比勉強。像是他說是並不是“你恨我”,而是“你愛我”一樣。

  小黑狗沒看梁理,所以沒看到他的表情,但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了他並無悔意。

  小黑狗體內的連天衡火冒三丈:“在遊戲中認識了十多年,你卻殺了我,我不該記恨你?!”

  星球大冒險是款競賽遊戲,前十名的玩家可以獲得豐厚獎勵一夜巨富,即使只進入前一百名也能名利雙收,因為這是款號稱宇宙級競賽的遊戲,無數人在看遊戲直播,大家各有自己的支持對象,像追星一般。

  梁理和連天衡當年玩這款遊戲時,還是十幾歲的少年。

  連天衡說他們在遊戲中認識了十幾年,其實遊戲中的十幾年只是現實中的一個月。

  “十五年七個月零三天。”梁理記得很清楚。

  這是他們在一起的時間。

  至於他們分開的時間,他們曾各自輾轉於各種虛擬世界中,把各個世界的時間累加起來,他們少說有幾百年沒見了。

  得說初戀的力量是偉大的,梁理一直念念不忘,連天衡一直沒有釋懷。

  終於,他們在這個世界再次坐到了一起。

  梁理苦惱地解釋:“不是殺你,我當時只是想親你,但我受了傷,在流血,我的血有毒,非常毒,聞到氣味就會中毒……”然後沒親一會兒,連天衡就死了。

  在連天衡看來就是:梁理□□他然後趁機殺了他,殺他的原因應該是為了洗劫他積累多年的資源。

  他知道梁理在遊戲中不是好人,但沒想過他也會殺自己,所以被殺後格外惱火。

  連天衡當年年紀還小,大腦還未發育完全,自控力比現在更差,氣得下線後立刻把遊戲倉砸了,後來就算買了新遊戲倉,也沒再去玩星球大冒險。

  因為玩家們玩遊戲時被要求匿名——遊戲公司為了預防真人PK,所以梁理不知道連天衡是誰,想找他都沒法找。直到多年後,他進入遊戲行業工作,利用職權——違規行為——才查到連天衡的部分真實信息。

  連天衡問:“那之前你的血怎麼沒毒?”

  星球大冒險不是一款和平的遊戲,流血事件很頻繁,連天衡和梁理在遊戲中認識那麼多年,彼此都見過數次對方流血的情景。

  “只有我的情緒超過某個臨界點時,血液中才會有毒素,這個設置是為了應對危機情況的。”有好幾次,梁理都是靠這個隱藏技能反殺敵人的,這是他的秘密武器。

  小黑狗抬眼打量梁理:“你怎麼沒把自己毒死?”

  連天衡倒不是懷疑梁理騙他——因為這些東西在遊戲上可以查到記錄,他純粹是好奇梁理是怎麼做到的。

  “我有分寸,這應該是造命師的天賦?”

  連天衡仍然嘗試找漏洞:“你情緒異常時血液才會有毒,那天你情緒異常?”

  “嗯。因為想哄你做點更深入的事,有點過於激動了。我訂了酒店,呃,還定了餐廳,訂了遊樂園的票,我的遊戲賬號有記錄。”

  “……遊樂園?”

  “當時你很喜歡游樂園。”

  連天衡沉默片刻後道:“你當時多大?”

  自己當年不會是被一個戀童癖盯上了吧?雖然當時的梁理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但或許也未必。因為遊戲裡年齡是可以虛構的,外表年輕的人不一定真的年輕。

  “和你一樣十五歲。低於十五歲我訂不到酒店。”

  遊戲中的酒店是防偷窺模式的,達到年齡的玩家可以進酒店做某些不想讓人看見的事。

  有些人其實不介意被人看直播,但星球大冒險是款大眾化的遊戲,所以遊戲規則相對謹慎保守,其中有一條是:玩家在酒店外做某些事會被強制下線,有一方沒到年齡的還會自動報警。

  “你當時知道我多大?”

  “知道啊,聊天時從你說的一些話中可以猜得出來,能精確到月份。”

  連天衡回憶了一下,是這樣,當時他也是依靠梁理的言談舉止來猜測他的身份年齡等信息的。

  連天衡記得自己當時大概是十五歲半的樣子,他當時猜測梁理比他大一點,因為梁理當時的心理年齡比他更成熟。

  但他現在猜測梁理應該比他小一點,如果比他大,梁理訂酒店的時間大概會更早。

  “你不會是剛滿十五歲就去訂酒店了?”

  “你一向了解我。”梁理笑道,“是證件年齡滿十五,實際年齡可能有誤差。”

  通常一個人一出生就會有身份,但也有部分人是後來才把身份錄入官方系統的。這些人的年齡由身份系統採集人體數據後得出檢驗結果,這個結果存在一定誤差,可能是幾天也可能是更長時間。

  小黑狗用烏溜溜的眼睛望著梁理。連天衡暗自猜測梁理年幼時的經歷,為什麼不是一出生就有身份?是有什麼坎坷的經歷嗎?

  梁理笑道:“我小時候的事以後再跟你說。”

  連天衡回神,“嗯”了一聲。“沒錯,先解決這個世界的事。”

  梁理便順著連天衡說起這個世界的事:“我沒到你會來救我。”

  “這是工作,我會救任何一個同事。”

  “不是懷疑你的職業道德。”梁理道,“我當時沒能及時撤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段綱關閉了通道,所以救援我這事該左鴻來做才對。”

  左鴻是段綱的老師,老師幫弟子收拾殘局,是理所當然的事吧。

  “左鴻是有這麼提議。但我認為還是我來比較合適。”實際上,當時連天衡非常強硬地堅持這是自己的工作。

  梁理笑問:“你是什麼認出我的?我是說在現實世界。”

  “你一直很愛出風頭。”

  梁理沒否認,而是笑道:“我要積累資本啊,名聲也是一種資本。要不我怎麼能這麼快找到你?”

  宇宙太大,要找一個人真的很不容易。

  連天衡感到自己的心臟部位抽緊了。但他隨即便想:就算梁理有找他,那也只是順帶,這才合常理。

  梁理成為他同事已經有大半年了,如果不是這個項目,他們根本不會有任何接觸,互相之間也沒有任何要主動接觸對方的苗頭。

  “花言巧語。”小黑狗瞥了梁理一眼,打了個呵欠,伏到前爪上,像是跟梁理說了這麼久的話說累了。

  梁理也在地板上躺下來,他蜷起身體,把小黑狗虛圈到懷中。

  “我每樁緋聞都親口否認過。你可以去查。倒是你,經常參加聚會呢。”梁理酸溜溜地說完,又很快補充道,“我不介意的,都是過去的事了。”

  在他們世界,單身的成年人在一起做點什麼很簡單,互相看得順眼就行。就如人要吃東西一般平常。沒人有心理負擔,也不會上升到責任與道德層面。

  主要原因大概是他們世界沒有姓疾病,避孕也可以做到百分百可靠。既然姓是一件安全的事,那就沒人會畏懼它,喜歡這項活動的人一起做一做也就很平常了。

  每次聚會,都有至少一半的人會和別人一起過夜,或者一起呆上幾小時。

  連天衡第一反應就是,梁理又在裝模作樣。不過他倒沒有反感,只是冷淡地問:“你沒有參加聚會怎麼會知道我去了?”

  “我去了啊,我只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去。”

  連天衡冷冷地道:“我每次都比你先走,一個人走的!”

  梁理出現在他面前之前,他根本不去參加什麼聚會,梁理出現後,他才覺得有必要去找個伴,但目前為止,還沒找到合適的。

  梁理也趕緊道:“你走後,我就也跟著走了啊,一個人。”

  連天衡冷哼。他知道梁理日常也是受人歡迎的,因為他待人友好平和,不像某些天天戴光學面具的人,會被人默認為多少有社交障礙,說不定還心理變態。

  梁理把小狗摟進懷裡親吻。“真的只喜歡你啦。”梁理語氣親暱,但夾著一絲委屈。

  小黑狗掙扎著蹬著爪子想推開梁理。“你連狗都要親?還是不到一個月大的奶狗。你有什麼毛病?!”

  梁理抓緊時間表白:“我愛的是你的靈魂,和你的容貌、年齡、姓別、種族無關。”

  連天衡只想怒斥:放屁!

  不管是他的年齡、姓別還是種族,梁理早都知道。至於容貌,難道他還會醜得讓人下不了嘴嗎?

  連天衡道:“之前你封鎖記憶時,什麼都不記得,表現得好像很喜歡我?就這樣,你還要來跟我談什麼真愛?”

  梁理驚道:“……你連自己的醋都要吃嗎?”

  你才吃醋!連天衡氣得發抖,小黑狗在梁理懷裡渾身打顫。

  梁理親了親小狗的耳朵。“在這個世界我無所不能不是嗎?我喜歡什麼人當然也是由我來定,我給自己編寫了規則,規則是:只要你對我好,我就會喜歡你。”

  連天衡逐漸鎮定下來。他有點明白梁理的邏輯了,大概是:我喜歡你,但只有我確定你也喜歡我,我才會告訴你我有多喜歡你。

  矛盾的人。似乎很主動,但又意外地被動。

  冷靜下來後,連天衡道:“行了,放手。”

  梁理失落地鬆開了小狗。但小狗也沒走開,而是仍臥在梁理身旁。梁理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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