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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攻略[綜]》第314章
315.執事燭臺切

  「這, 這位是我新聘的生活管家!」用小學生般的坐姿挺坐在沙發上, 鬱理揚著僵硬的笑臉, 對著散發著家長式危險氣息的經理人解釋,「執、執事,對, 就是執事, 哈哈!」

  在社會上摸爬打滾了近二十年的經理人此時面無表情,那雙戴著眼鏡的淩厲眼睛正同鏡片一樣閃爍著寒光,像是X光一樣上下掃射著筆直站在鬱理身後, 此時正竭力保持得體微笑的燭臺切。

  這時候他已經穿上了外套, 做工精緻的黑色燕尾服襯得這個高大的男人俊美中帶著幾分禁欲的誘惑,身上的每一處都打理得十分仔細整潔,連一根髮絲都不放過的服帖齊整,看得出, 是個非常講究的男人。

  鬱理不知道光忠是怎麼頂得住這種目光的,反正她有點受不了,所以再度開口:「老闆, 你喝咖啡麼?剛泡好的, 我給你倒一杯吧?」

  睿山這才收回視線看向鬱理, 保持著面癱臉很冷淡地來了一句:「我不想喝咖啡,泡壺茶來吧。」

  這話與其說是對鬱理講的,不如說是講給燭臺切聽的。收到主人的示意, 太刀行了一禮轉身去了廚房, 這下子客廳裡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生活管家?執事?」經理人毫不掩飾他的吐槽欲, 「你怎麼不說這是惡魔執事塞O斯蒂安呢?編個謊能靠譜點嗎?」

  鬱理雙手放在膝頭,臊眉耷眼聽著訓,他下一句卻把她震得七葷八素。

  「這就是你那個網戀物件吧?」

  「什……什什什麼?」鬱理整張臉都紅了,「沒沒沒有的事,老闆你別瞎胡說!」

  「當我老年癡呆什麼都不記得了嗎?」經理人的眼鏡寒光閃閃,「兩年前你就專門給人家畫了幅畫,那個時候你的人物畫就有了靈性,說沒網戀你覺得可能嗎?」當初他就覺得那幅畫充滿了戀愛的酸臭味,可是她說是二次元,他就沒多想。現在這個跟畫裡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傢伙出現了,經理人一下子都想起來。

  「真是個自戀的男人啊。進了虛擬實境都不屑調整一下外形,就用真實的樣貌去進行遊戲。」對於燭臺切,老闆是如此評價的,「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自戀的本錢。」無論是樣貌身材還是禮儀氣質全都無可挑剔,考究得如同一件美術品讓人賞心悅目。

  星宮這傢伙雖然是網戀,但眼光確實不差。

  鬱理只覺得自己受到了十萬暴擊,不僅僅是她拙劣的謊言被分分鐘拆穿,更是被扒出了兩年前的塗鴉黑歷史,坐實了「網戀」的猜測,外加老闆他剛進門看到的誤會場面……感覺洗不清了。

  「拜、拜託!這件事請不要告訴媽媽!」老闆知道這件事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親媽知道。想想媽媽過年時就在愁她不談戀愛不結婚的事,要是知道了絕對說什麼都會衝過來的啊!

  那場面光想想就覺得好可怕啊啊!!

  「為什麼?」這件事經理人也是多少知道些的,直接反問,「你如果戀愛結婚的話,留美子太太應該也會很高興。」

  「話是這樣沒錯……」可是這個被認定的「網戀物件」不是人類好麼?她之前就因為沒認清這一點,還難過痛苦了好久。

  經理人看著她苦惱的樣子好一會兒,終於還是點點頭:「好吧,你現在也是大人了,也該有自己的私生活和必要的隱私。」

  難得這個死宅願意扔掉她的二次元假後宮,在現實裡找個男朋友,他還是先不多事通知留美子太太,多觀察一陣再說吧。

  鬱理如蒙大赦,然而她放心得太早。

  「但是,你們既然同居的話,也要注意分寸……」

  「沒有!我們沒有同居!」鬱理絕對不承認這種事,立刻高聲否認,「我這房子我一個人住的,一個人!」

  看她急得臉都紅了,睿山環視了房間四周的擺設,嗯,確實沒有多餘的男人的用品,接著又低頭看了看擺在茶几上的咖啡,再度點頭:「你做得很對。獨身女性總該好好保護自己,我記得你當時網戀了好幾個,首尾有沒有都收乾淨,不然讓這一個知道……」

  啊啊啊啊!那些黑歷史求你別說了!!

  鬱理超級後悔當初把攻略遊戲的一部分事告訴他,沒想到現在全成了麻煩。

  好在燭臺切端著一壺泡好的茶從廚房裡出來,才算是結束了鬱理的處刑時間。

  「不知道您喜歡什麼樣的茶,就自作主張用了主人新入手的小葉苦丁。」以完美得體的禮儀奉上茶水,燭臺切全程保持執事型微笑,「請用。」

  小葉苦丁,又名青山綠水,是產自華夏的一種苦丁茶,清涼降火的效果明顯,很適合這種悶熱的梅雨天。碧綠色的茶湯被盛放在精巧的白瓷茶杯裡,鮮綠色的茶葉在其中微微沉浮,仿佛從枝頭上新摘下來一般輕柔地舒展著。

  「謝謝。」經理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後又將審視的目光移向了燭臺切,這次重點放在了他的眼罩上,「還未請教閣下姓名……?」

  鬱理下意識地張張嘴,發現名字說不出口,不過當事人好像並沒有這種顧慮,直接就講出來了:「燭臺切光忠,伊達政宗公使用過的愛刀,現已在主公名下效力。」

  「燭臺切……那不是《享保名物帳》提到的那把有名的……」經理人下意識地搜尋出了有關這把刀的資訊,然後眼神猛地又放在了對方的眼罩上,臉色古怪起來,「伊達政宗……這個打扮,難怪……」

  鬱理全程坐蠟,甚至還在微微發抖,腦中不斷重播著「完了完了!怎麼辦怎麼辦?」時,就見老闆已經把無語的眼神投射到了她身上:「我早該想到的,像你這種死宅怎麼可能會正經談一次戀愛,原來是中毒更深,發展起真人COS了。」

  「啊?」鬱理沒轉過彎來。

  「別跟我裝傻,虛擬實境已經滿足不了你了是吧?」對方依舊用著一副「你沒救了」的神情看著她,「這次是燭臺切光忠?下一次是什麼?一期一振?還是壓切長谷部?」

  難怪這貨死活不肯告訴家裡,還讓他幫著保密,好不容易開始接觸適齡男性,結果她不是用來談戀愛,是玩起了更高級的角色扮演!?

  ……確實是不能讓留美子太太知道。

  鬱理已經無語了,一臉麻木地聽經理人數落,看著這個無神論者已經通過自己的邏輯全程腦補完了一切,她還要費勁說什麼呢,只要點頭稱是就好了啊。

  而引發了這一切的燭臺切從頭到尾笑眯眯,在又送上一盤茶點後,就深藏功與名退下了,留下主客雙方談論起正事。

  「這是你要的寶石粉末。」

  從鋪滿棉絮的行李箱中取出了一瓶瓶裝滿了各種寶石粉末的玻璃罐子,眼看著它們漸漸堆滿茶几的半邊空地,鬱理的眼睛也是越來越亮。

  「哇哈!好漂亮!」

  這些放在玻璃瓶中的礦石粉末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奪目,鬱理忍不住從中拿起一罐桃紅色:「咦?這好像是珊瑚粉吧?還有這個……是硨磲粉?我給你的寶石可沒有這些。」

  「你如果打算用唐卡的繪畫顏料,光憑你給的那幾種寶石色是肯定不夠的。」經理人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問,直接道,「所以我讓那些想吃下那些極品原石的珠寶公司以及收藏家除了給相應的寶石粉末以外,還拿了其他珍貴礦物粉末做交換補□□易缺口。畢竟比起你給的那些大體積的完整寶石,同樣體積的碎片粉末只能算是下腳料,再多幾倍也不值錢。」

  鬱理:「……」說得好有道理。

  正慶倖著把寶石交給老闆去運作,換成她自己鐵定糟蹋了時,經理人又從行李箱裡拿出了一塊白色的畫布,見到這塊布鬱理又是一愣。

  「這是……府綢?」

  「沒錯。就是繪製唐卡用的一種畫布。」將東西遞給她,經理人隨口解釋,「你雖然精通不少種東西方的繪畫方式,也畫過不少壁畫,但是這種宗教繪畫還是很少接觸的,特別是現在還野心勃勃想一口吃成胖子。作為你的經理人,我有必要提出建議。步子先邁小點,試試水再說。」

  鬱理捧著畫面,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府綢,又瞧了瞧堆滿茶几的玻璃罐子,抬起頭對著他笑了:「是,您說得對。是該先做個試驗品看看的。」

  見她明顯把話聽進去了,經理人也很高興,隨後又對她道:「鐮倉那邊的房子已經開工了,根據你提供的圖紙,預計半年就能建好。如果肯加錢趕工的話,工期還能縮短。」

  「我選擇加錢!」後者毫不猶豫。這邊的公寓面積也不小,但是多上幾十號人不時在其中跑來跑去,明顯還是不夠,鬱理是很想再搬回古宅去的。

  對方點頭,臉上沒有任何意外之色,正想說話時,經理人的電話響了,鬱理見他接起看了一眼:「是建築公司的電話。」然後就按了接聽。

  幾聲招呼之後,他面無表情的臉露出了意外之色,並且這種驚奇的目光還是掃向她的,沒等鬱理發問,經理人就先行開口:「你不是擴大了宅子面積麼?建築公司在挖地基的時候挖出了一口溫泉,負責跟進古宅進度的設計師打電話來問你要不要保留,還是直接填上。」

  鬱理眨了兩下眼睛,然後猛地提高聲音:「留!留下來!讓他改圖紙加個溫泉區!」

  經理人直接把她的話轉述過去,幾句簡短的交待後他掛了電話:「對方說晚上就把修改好的圖紙給你過目。」

  「沒問題。」她一口應承下來,有個私人溫泉美滋滋。

  經理人的手中似乎永遠都有忙不完的事,交待完所有正事他坐了一會兒後就告辭離開,鬱理去送他,走到門口,又聽他冷不丁地來一句說教。

  「再有兩年你就25了,中二病也該治了。早點正經談個戀愛,也讓你媽放心。」

  「……」

  治不好了,這輩子都治不好了。結婚也是不可能結婚的,她的單身到死是歷史注定。

  心情複雜地送走老闆,關上門回到客廳時,就看到那個偽裝執事裝得十分成功的黑髮太刀衝著她笑。

  鬱理氣打不出一處來,走過去就用拳頭捶他:「都是你!都是你!好好的抖什麼機靈!」

  「這樣不是很好嗎?睿山先生以後再來,我們也不需要總是回避。」燭臺切也不躲避,任由主人的拳頭捶過來,笑著解釋他的意圖,「而且,也有合理的身份跟隨您一同外出。」

  「代價是我要被所有人當中二病看待啊!就像老闆看我時的沒救眼神一樣!」鬱理想想就抓狂。

  燭臺切抬手拍她的肩溫聲安撫:「主公,還記得信長公喜好女裝,政宗公愛下廚的事蹟嗎?放到現代,藝術家的怪癖千千萬,等您正式成為公認的繪畫大師,再加上現在料理大師的身份,這點問題根本不算問題。」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

  「而且,我們在您眼中,就是這麼見不得人的事物嗎?」

  聽到燭臺切這麼說,鬱理反而冷靜了,臉色也古怪起來。

  「光忠。」她叫他,「你……不,應該說是你們早就計畫著想跟我外出了吧?」她還記得之前那幫老刀計畫著想把重心從本丸搬到現世的那一幕呢。

  太刀沒有直接回答,但臉上的笑容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是當初把他們晾在本丸太久的後遺症嗎?

  撇開這些煩心事不談,老闆留下的一堆顏料原材料還等著她歸攏收拾呢,他離開沒多久,藏刀室裡其他閒在本丸裡的刀也顯現了,多是短刀一系,正太們紛紛主動幫著搬東西進畫室。

  「大將,這些東西都是要做顏料的嗎?」

  「需要我們做什麼請儘管吩咐!」

  刀劍們積極申請幫手,鬱理也沒客氣,直接應承下來,手工顏料也是個不輕的活計,有人幫忙再好不過。

  就在這時,燭臺切拿著她的手機送了過來:「主公,是朝次郎大人的電話。」

  咦?爸爸打來的?

  拿著手機去了客廳,鬱理帶著好奇地按下接聽,隨後就聽見老爹有些扭捏……或者說不情願的招呼聲從話筒裡傳了出來:「小鬱理,爸爸有個事要跟你說一下。」

  「什麼?」

  「你姑姑今天可能會去找你,要是看到一隻黑貓,記得招待一下。」

  「我姑?黑貓?」

  鬱理想問個仔細時,電話已經掛斷了。

  什麼情況?費解地看著已經掛斷的手機,鬱理最終鬱悶地抬頭,忽然就看到落地窗外的陽臺上不知何時坐著一隻黑貓,那雙金色的豎瞳正牢牢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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