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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攻略[綜]》第229章
230.忠誠和極化

  現實, 星宮宅。

  鬱理是哼著歌坐到早餐桌邊的, 由不得她心情不好, 本來她都打算放棄了的,結果長谷部身體養好之後和她關係反而更融洽了,他好像想通了什麼沒再繼續把她釘死在主人的位置上一直貢著了, 態度也靈活了很多, 照這個勢頭下去刷個綠寶石或者金寶石不在話下呀。

  「哦呀,今天的早餐是豚骨拉麵?看著就很棒呢!」

  鬱理順勢就誇了一句,東瀛的湯麵和華夏的湯麵所注重的東西是兩種不同的方向——後者看重「面」, 認為這才是湯麵的根本;而前者則看中「湯」, 覺得湯頭才是一碗面的靈魂,美味的湯再配上諸如肉片、魚板、海帶、雞蛋之類的豐富配菜絕對是大多數東瀛人的心頭好。

  「星宮大人喜歡就好。」被讚揚的緋沙子並沒有如往常那樣十分高興,而是露出些許擔憂之色看向了另一邊的金髮少女,「繪理奈大人這兩天起床時狀態不太好, 所以我特意熬了味道比較濃厚的湯頭,能讓她精神點。」

  這話讓鬱理不由轉頭看去,相比起她的好氣色, 旁邊的繪理奈確實有些萎靡不振, 緋沙子說到她時, 少女正掩著口小小的打了一個哈欠。

  「哇,繪醬,你眼底有青黑耶!」鬱理叫了出來, 「昨晚是不是熬夜看漫畫了?」

  「什……!」對方仿佛被抓包一樣下意識地往後讓了讓身子, 「我, 我才沒有!」

  「哎喲,都是過來人,熬夜看漫畫什麼的很正常嘛!」鬱理朝她招手示意她別緊張,「沒什麼大不了,這裡又沒人說你對不對?你追到哪一部了?」

  「我沒看漫畫啦!」繪理奈大聲否認。

  鬱理正想繼續調侃幾句,那邊緋沙子就強行插進話題,語氣帶著譴責:「星宮大人,繪理奈大人會變成這樣就應該怪您!要不是您給她推薦玩什麼手遊,繪理奈大人也不會通宵打遊戲。」

  居然是玩遊戲……

  鬱理這會兒也想起來自己前幾天把人家成功安利成為了一名萌新陰陽師,對方這麼快就進入肝帝的角色了嗎?

  她想了想問了一句:「同僚,多少級了?」

  「也,也才三十幾……」

  「有幾個SSR?」

  「6個……」

  「我去!歐皇!」鬱理大叫,「你才玩幾天居然有六個!我才玩那會兒才只有兩個啊兩個!世界啊,你真不公平!」

  「我充錢了,還有在攢碎片……」繪理奈小小聲地給自己辯解。

  引來了她更大聲的抗議:「你以為那個破遊戲是充錢就能變強的嗎?不!根本不是啊!」

  玩過那些遊戲的人都知道,「抽卡」和「攢碎片」這兩個要素,是多麼地讓那些跳坑的玩家們心情複雜。

  「抽卡」的心跳感讓人沉迷,「單抽一發入魂SSR」的驚喜和「二十連不出貨」的怒喪,猶如雲端和泥沼的巨大反差……這種不斷刺激腎上腺激素分泌的快感引誘著玩家不自覺地持續氪金,為此剁掉的那些手大概能繞地球N圈。

  而「碎片」雖然可以讓玩家得到自己想要的,但為了能攢齊出卡的量,每天都要定時定點的完成那些任務,就像現在的繪理奈,為了刷個碎片,她還通宵熬夜去肝了。眼底的青黑對女孩子來說,可不是什麼好回憶。

  像鬱理這種基本上已經把肝賣給了N個遊戲的老司機,差不多隔一陣子都會陷入「我到底在幹嘛?」「我在玩遊戲還是遊戲在玩我?」「這樣熬夜到底值不值?」「我把錢和青春都奉獻在這辣雞上真的好嗎?」……這類仿佛一秒變哲學家般的思維裡。

  然後在冷落它們幾天之後,又繼續撿起來開開心心的接著投入。

  ……悲哀的青少年群體啊,明知那是泥沼是毒.藥,卻逃不了躲不開,只能不斷沉淪。令人扼腕!

  「可憐的孩子,要不吃完了就去補個覺吧?」鬱理憐惜地拍拍繪理奈的肩,感同身受,「反正你現在休病假,想幹嘛就……」

  「那樣繪理奈大人晚上會繼續熬夜的!」緋沙子第一個反對,「現在睡飽了晚上又不睡接著玩遊戲,要是養成了壞習慣可怎麼辦!繪理奈大人,別聽星宮大人的,加油撐住,中午的飯菜也請交給我,一定保證您白天都很精神的!」

  「……看不出來啊緋沙子,竟然這麼精通死宅日夜顛倒的精髓,我倒是小看你了。」

  「星宮大人,求您快吃早餐別說話了!」

  看著新戶緋沙子握著小拳頭氣鼓鼓瞪著她,一副忠心護主的保姆架勢,鬱理嘖嘖了兩聲,搖搖頭專心吃麵。

  哼,她有長谷部,才不羡慕呢!

  一條插曲就這麼過去了,鬱理和緋沙子都沒注意到,低頭默默吃麵的繪理奈掩在眼底的異狀。

  為了讓大小姐白天更精神一點,鬱理也被緋沙子拖著一起幫對方抵抗睡魔,雖然鬱理覺得繪理奈在吃完早餐後精神已經好很多了,但還是老實作陪。

  此時三女正坐在客廳裡,一邊打著撲克牌,一邊開著電視聽個熱鬧。

  牌正打得起勁,那邊電視上開始放起了新聞節目。

  【本台消息,怪盜吉德今日在新幹線的控制總部留下預告函,說將要在三日後盜取……】

  怪盜吉德這個名字讓鬱理的頭忍不住抬了一下,看了一眼畫面上吉德的白色紳士影像以及要被偷走的珠寶特寫,又把頭低了回去:「又是吉德,隔一陣就鬧一次,他可真有精神。」

  繪理奈和緋沙子也被帶得看了電視一眼,只是這對主僕如出一轍地皺眉露出厭惡之色:「明明能力出色,有這樣的本事做什麼不好,非要做這種雞鳴狗盜的事。」

  以正常人的思維出發,這話確實沒錯,你這麼有本事幹什麼不能掙錢呢,為什麼非要搞這種被滿世界通緝的營生?

  「大概是追求不一樣的人生吧?」以中二的思維理解了一下這些怪盜們的想法,鬱理隨意道,「畢竟只要想想這麼多員警追著,卻總抓不到自己,也是非常刺激和有成就感的吧?」

  「哼,被抓到就有得哭了。」連看個少女漫畫有時都覺得女主角不夠矜持的大小姐,自然是看不上吉德這種雞鳴狗盜之輩,做得再出色也不過是個賊偷,沒給社會帶來任何利益,反而總是在擾亂社會秩序消耗人力物力,根本沒有任何在正面上值得誇耀的地方,是以她非常不屑。

  鬱理聽了她一番言論,有些無言以對:「……總帥在社會觀上把你教得很好啊繪醬。」至少她在人家這個年紀只會覺得吉德好酷好帥好拉風想嫁,完全不會去想那貨有沒有給員警叔叔添麻煩,給民眾添麻煩,更沒想過重寶被盜的人家又損失了多少這種事。

  繪理奈正想說話,電視上畫面一轉,又播出了另一條新聞,是東京某家知名餐廳被評上三星了的消息,然後上面記者還去採訪了一下餐廳的經營者,對方洋洋灑灑說了好一段,裡面竟然還提到繪理奈,說多虧前一陣子神之舌過來試菜,幫助他們餐廳的主廚改良了好幾道招牌料理,主廚的廚藝因此提升了不少,這才有了這番際遇雲雲。

  言辭裡對大小姐評價很高,很有拍馬屁之嫌,不過就算電視裡已經把當事人誇成一朵花,大小姐依舊表情冷淡,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奉承。

  但鬱理卻能理解,繪理奈天生味覺驚人,別人吃一道菜只能大概地分析出其中的食材和原理,而她的味覺卻能在品嘗後精准地複製出這道菜的所有料理過程,哪裡少放或多放了什麼食材或者調味料,哪裡又早下鍋或者晚出鍋了,她的舌頭都能吃出來,犀利地指出錯誤。

  所以很多名餐廳名主廚捧著重金爭相請她來試菜,沒人能反駁她在這方面的權威,她的評價可以輕易決定一家餐廳的生意好壞,可以說能掌控餐廳的生死。就這樣一直被眾星捧月高高在上活著的大小姐,又怎麼可能會被一點好話給哄開心呢。

  也就是廚藝被評到鬱理這種級別,無論是料理還是手藝都已經超出她的味覺辨別範圍的料理人,才能讓神之舌總是低著頭保持謙遜姿態了。

  「說起來繪醬「神之舌」這個稱號是什麼時候有的?」鬱理扔下一張牌,隨口問道。

  「不記得了,反正很小的時候就有了。」對方回答,然後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了嗎星宮大人?」

  「唔……也沒什麼,就是……總被這麼叫會不會覺得羞恥啥的?」在二次元裡怎麼浪都無所謂,可是現實生活裡要是被人取這種外號神馬的,實在是有點……

  「星宮大人,這種事並不值得您大驚小怪好嗎?繪理奈大人的「神之舌」是公認的,所以並不需要您說的那些情緒。」緋沙子再次第一個過來護駕解釋,「給有才能的人冠以相符的稱號這種事在東瀛是非常普遍的,不只是繪理奈大人的「神之舌」,秋選過後,第一名的葉山亮就有「神之鼻」的稱號,其他一些才能出眾的學生也都有。而且不只是美食界,其他圈子也是如此,就比如我們昨天在電視上看到的乒乓球比賽,上面東瀛體育界給過來參賽的華夏選手取的外號您也看到了吧?」

  鬱理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還真有這麼一段,那個體育節目給那些華夏選手打出來的字幕讓她印象深刻,什麼「帝國の絕凶虎」「帝國の破壞龍」「地上最強の男」……都是給那個乒乓球最強國度的選手們的。連給外國人都取這麼多中二的稱號,對自己人那肯定是更加不客氣了。

  「我們總帥在東瀛被稱為「美食魔王」,堂島總廚有「活著的傳奇」之雅號,谷川大師是公認的「刺身之神」,關田大師則是「美食集團締造者」。」粉發的少女細數著如今東瀛幾位料理大師稱號,在她抬頭看過來時,鬱理下意識地繃緊脊背。

  「不會……也有我的吧?」

  「那是當然的。」緋沙子一句話擊碎她的僥倖,「因為您先後兩道叩關料理都和花有關,非常精美優雅,本人形象也十分美麗,所以在外面稱呼您為「花宴的天女」。」

  天女,天上的神女。也只有她那般神乎其技的料理手段,才能讓鮮花在烈火中盛放,讓枯木在甘霖中逢春,在外界看來這個稱號實至名歸,而本人卻是另一種反應了。

  雞、雞皮疙瘩掉了啊!!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這麼恥的外號不想再聽到第二次,鬱理把牌都扔了拼命搓胳膊,「聽一遍我都覺得羞恥度爆表啊!會做兩道相似的叩關菜又不是我願意的!而且我擅長的又不只是這些,憑什麼給我取這種外號啊混蛋!」

  「雜志上已經都廣泛用上了哦,星宮大人。」緋沙子適時拿出一本美食雜志,封面上「花宴の天女」和她在遠月現身的半身照佔據了一半頁面,對方像是受到了即死攻擊一樣當場慘叫著仰倒。

  「拿走!別讓它出現在我面前,快拿走!」

  鬱理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面目再去面對親友,尤其是她中二群裡還沒斷了聯繫的「同胞」們,她千面繪手的顏面快要蕩然無存了!

  後來,在觀察了某人這一整天仿佛受了很大刺激的言行,只要稍一提起,對方就像遭遇重大傷害一樣,緋沙子覺得自己好像摸到了這一位的弱點。

  很好,終於有了可以節制星宮大人荼毒繪理奈大人的有效手段了!

  外號「秘書子」的粉發少女暗暗握拳。

  入夜,帶著一種坑爹的心情登陸遊戲,鬱理回了本丸。

  在看到自家長谷部的臉後,忍不住就想哭著撲進他懷裡好好說一通委屈,今天在三次元裡她被別人家的忠犬給欺負了啊!

  「主上,您怎麼了嗎?臉色不太好。」

  當這把主廚刀真的這麼問時,鬱理卻只能搖頭。

  「沒啥,可能昨晚沒睡好吧。」臉上笑著,心裡的小人卻做著寬面淚。

  主人至上的附喪神一聽卻是立刻緊張地問起,是不是這幾天下了雨,所以被褥受潮睡著不舒服了?

  「我馬上給您重新換一套!」然後也不等鬱理說話,這把刀就已經邁開步子說幹就幹了。

  ……其實真不用這麼勤快的。

  收回伸出的那隻爾康手,鬱理默默地想著,順帶反省了一下自己不該把三次元的情緒帶進二次元這邊。

  不過,長谷部是真的真好啊。

  回想起自己最初才玩這個遊戲,就是因為有長谷部在,她可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舒服日子,吃睡都有人照顧,自己隻負責玩就行,簡直是死宅夢寐以求的完美生活!

  ……然後就被那些現充刀無情地打斷了,嘖。

  當初為了多刷好感,鬱理在近侍的排班表上動了點手腳,讓長谷部的名字在上面多出現了幾次,之前還以為作用不大,經過休養事件之後,她覺得效果還挺不錯的,至少相處起來確實比以前要愉快得多。

  果然事情說開了就是不一樣,鬱理感慨著,溝通真的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關於這一點,鬱理不知道長谷部其實比她還要有感觸,她自己沒感覺,可是長谷部卻能清楚地感受到主人對他比以前更加倚重,也越來越喜歡依靠他了。

  可是不夠,還不夠。

  長谷部也漸漸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貪心,他希望自己能夠更強,這樣才能為主人做更多的事,收穫她更多的倚重和信賴。

  在這份心意的驅使之下,這把主命刀在本丸能極化的脅差刀都修行歸來之後,向鬱理提出了同樣的請求。

  「主上,我今天過來是有要事相求。」

  本丸裡很快就傳出了消息,他們的大總管出去修行了,是打刀列的第一位修行者,走得十分匆忙,隻跟主人交待了一聲就直接離開了。

  「說都不說一聲,那傢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吃飯的時候,大包平在大廣間裡抱怨了一句。

  「嘛,他就是那種性格,也不算太意外吧。」旁邊的鶯丸一臉淡定,大包平卻是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要知道鶯丸每次搞內番總免不了被長谷部嘮叨。

  「要說淡定的話,主公大人的反應比我想像中的要平靜呢。」極化歸來的物吉歪著頭偷偷看向主座,「我以為主公大人會很擔心,畢竟長谷部桑對那一位前主的執念跟不動君比起來,也差不了太多呢。」

  都相處這麼久了,長谷部是個什麼樣的刃,除了新來的基本上沒幾個不清楚了,極度主命實際上極度害怕被拋棄。

  「因為是那把刀,主人大人不擔心很正常。」坐在物吉旁邊的龜甲卻在這時淡淡開口,「主人大人很愛惜我們,同時也很信任我們。我要是他就絕對不會做什麼傻事,變得更強然後平安回來守在她身邊,可比什麼都重要。……嗯,不過我還挺希望他永遠不回來的,呵呵呵呵。」說到最後他險惡地笑出了聲。

  附近的刀紛紛無語,你這心思簡直路人皆知呢。

  ……不過,說的也是。和過去的主人相比,現在的主人是更重要。

  想想自己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也要踏上修行之路,很多刀漸漸陷入深思。

  鬱理每天都有收到長谷部寄來的信,信上的內容不出她意料,果然是說他去了安土,見到了那位天下人,也目睹了一直被他耿耿於懷的那一幕。講到那位為什麼將他送人的理由,鬱理可是仔細地看了好幾遍,結果是很意外仔細想想也不意外。

  壓切長谷部是那樣鋒利的一振寶刀,黑田如水如果當時沒在信長面前展現出驚人的才能,想來以這位天下人的性格不會輕易將之作為禮物贈送過去。就如長谷部在信中說的那樣——「那個男人警惕著如水大人的才能。為了最大限度地取悅他,才把我送給了他。」

  上位者思考的東西不是鬱理這個連門都不愛出的傢伙能揣測到的,但想想給別人好東西左不過「示好」「拉攏」這兩樣,就像繪理奈的爸爸對她一樣,忌憚她的能量,在不激怒她的前提下想方設法不讓她踏入遠月。

  「一揭開謎底,才發現那根本不是需要在意的事。今後,我將只想著您的事而活。」

  信的結尾是這兩句,鬱理的指尖輕輕在上面劃過,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一個弧度。

  明天長谷部就回來了呢。得去迎接呢。

  第二日,天氣在半陰半雨了好幾天後,難得晴朗起來,鬱理站在時間機器旁默默數著時間,很快,光芒亮了起來……

  「我是清算了過去的壓切長谷部,我已不會再回首過去,我的刀刃現在只為您而存在。」

  壓切長谷部成功極化歸來,同樣也是換了一身更華麗的裝備,本丸很多刃發現這貨不但變得更強了,氣勢也更足了。

  「以前我就覺得這傢伙催人乾活就像個惡鬼,修行回來之後更像了。」

  田地裡,歌仙嫌棄地握著鐵鏟,就算過去一年,天生愛潔的他對這份工作依舊充滿了不爽。

  「嘛,別那麼在意細節。」同樣也拿著一把鋤頭正在翻土的鶯丸直起腰,臉色淡定,「活總有幹完的時候,你要是再這樣,他恐怕又要在主公跟前說某些刀格調太高這種話了。」

  歌仙同樣想起某次他進廣間向主人彙報出陣狀況時,偶然聽到長谷部的那句「我和那些只有格調特別高的傢伙是不一樣的」話,本就不爽的臉上再度添了一個十字青筋,在某個灰發打刀訓完收集馬糞玩不工作的鯰尾後看過來之前,從地上拔出鐵鏟繼續當番。

  「……要不是怕主公難做,我早就讓她給我調位置不幹了!」一邊憤憤地翻著土,這把二代之定一邊咬著牙碎碎念。

  鶯丸看了他的當番搭檔一眼,微微搖了搖頭,別說歌仙了,就是他自己想要一邊幹活一邊休息的好日子也大幅度縮水了啊。

  長谷部回來之後,在他極化期間鬆散了四天的本丸再度上起了緊箍咒,很多偷懶被逮到的刀都在背後偷偷罵,然而這種不光彩的事根本不可能向主公告狀。所以有時看到主公在大廣間裡當著所有人的面誇獎那貨時,不少刀心裡都在默默吐血。

  「這是我應該做的。」對方在主人面前言行依舊恭謹,但語氣裡卻帶上了一絲讓其他刀很是火大的倨傲,「主上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我做,我不知道其他傢伙是怎樣……但我認為應該沒人比我還要忠誠了。」

  手合!他們要和這越來越得瑟的傢伙手合!

  然而之後躺進手入室的龜甲貞宗讓很多刃冷靜了下來,這傢伙修行過後實力變得更可怕了,輕易不可力敵。

  「可惡!我也要去修行!」

  對一些刀對他的各色言辭,長谷部充耳不聞,任何給主人添麻煩的傢伙他絕不姑息。想偷懶?要手合?那就來試試吧。

  越發被主人倚重的打刀,行步之間氣勢十足。

  今天又是他擔任近侍的日子,按照流程他去了一趟鍛刀室,例行公事地進行鍛刀工作。本以為會如往常一般一無所獲,結果最後一爐卻是給了他意外。

  「新刀嗎?」

  長谷部訝異地挑了挑眉,想起了主人以前收到的新刀資料,記得也是件被鑒定為國寶的刀劍。

  不過那又如何?

  「反正沒我有用。」

  附喪神轉身走向門外,步伐自信從容。

  又一次全刀帳了,他得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主上,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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