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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攻略[綜]》第213章
214.「政治」避難

  三日月的聲音很平和, 但這個問題卻讓下意識要掙扎的鬱理不太敢動彈了。

  「哈?你在說什麼呢?」她仰頭, 朝著頭頂的那張臉齜牙, 「這樣還算疏遠的話我還真不知道什麼叫親近了!少故意轉移話題,還有給我放手啦!」

  面對鬱理的怒目而視,三日月面色不變, 只是低頭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 對方不甘示弱地瞪回去,隨後他就笑了。

  「呀,看來是老頭子我搞錯了, 小姑娘怎麼可能會丟下我這個老頭子不管。要真是這樣, 爺爺我可是很傷心的啊。」

  這振天下最美的刀劍笑起來的時候,眉眼舒展間長長的睫羽都在輕輕抖動,形狀完美的薄唇彎出了優美的弧度,即便是受傷讓他此時的形容有些狼狽也蓋不住這張盛世美顏應有的光華。

  這麼近距離的觀看, 還被對方抱在懷裡,鬱理的臉不受控制地紅了。

  「知、知道就好,不會丟下你的, 所以快放手啦。」

  她眼神躲閃開始掙扎, 這個姿勢這個距離, 讓她很難不去回想上個存檔索吻未遂那件事啊。啊啊,邪念退散!

  這一次三日月很聽話地鬆開了手,只是口中卻還是說道:「小姑娘可別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呀。」

  仿佛怕她隨時會反悔一樣的提醒, 隱隱索求著保證。

  「你這話說的!我有冷落過誰嗎?」鬱理不高興地鼓嘴瞪他, 「坐好, 不許說話妨礙我手入,不然你就自己躺在這裡等好吧!」

  太刀果然不再說話,將兩手置於膝頭,寬大的袍袖正好覆蓋在雙腿的兩側,就這麼安靜坐著,笑眯眯地看她背過身去在專門的手入桌前繼續給他的本體做修復。

  彼此都看不見各自的表情時,一直繃著臉的鬱理是暗暗鬆了口氣,一邊手眼穩當地繼續手入工作一邊給自己點贊,感覺自己越來越有急智了,這次……算是唬弄過去了吧?沒有突發事件應該不會開粉支線了吧?

  頭疼啊,又要恰當保持距離減少事件發生的機率又要不讓這老刀覺得自己被冷落了,好像比刷粉支線還困難啊。

  鬱理正為這把忽然需要關愛的老刃糾結著,全然不知背後的當事刃坐在一邊專注地看著她,含笑的雙眸裡微微閃過的複雜光芒。

  給三日月手入完畢,打完招呼後鬱理便趕緊腳底抹油跑了,這老爺子現在就算全程無害的笑著都讓她壓力山大,再這樣下去她遲早要被他們逼得把裝傻充愣的技能點滿。

  終於「出戲」的她穿行在庭院,借機沒舒上兩口氣,就碰上了畑當番歸來的佛刀二人組,正是數珠丸和江雪,雙方互相打過招呼後,她就沒忍住笑了。

  「哈哈,數珠丸你今天的髮型不錯呀,青江給做的?」

  無論是江雪還是數珠丸,都是本丸裡的長髮組,既然是去田裡幹農活,披頭散髮的肯定不行,鬱理就常見江雪綁著一個高馬尾裡裡外外忙著,有時碰上了還誇他這髮型很精神很好看,後來她就發現不只是農活,只要有事要做他都會把頭髮綁起來,看來也是感受到了綁頭髮的好處。

  而數珠丸嘛……說實話,他第一次出現在鬱理眼前的時候,背後的那頭半黑半白的長髮比他本人更吸引她的眼球,太長了,然後直接拖在了地上。所以他倆第一次見面,他做完自我介紹後,她回的第一句是:「那個,你的頭髮不要緊嗎?」

  喊著青江把人領去熟悉本丸之後,還抽了個空拖著那把脅差偷偷嘀咕:「一會兒我多給你點錢,你去萬屋那邊多採購點洗髮水,我覺得你們家應該用得比較快。」

  當時那把刀是臉色古怪兼帶著悶笑的回去了,第二天鬱理再見到這振天下五劍時,發現他當時的髮梢剛好垂到腳踝處,再沒有拖地的危險頓時有點尷尬——果然不該太關注人家的頭髮,感覺好像被誤會了什麼。

  頭髮似乎是青江幫他剪的,打那之後,還會時不時幫這位同刀派的兄弟綁一綁頭髮變幻一下髮型,用以對付各種內番問題。有時是高馬尾,有時是頭髮折成幾道綁在一起墜在腦後,有時乾脆就是一個粗粗的麻花辮,比如今天他給人家弄了一個包包頭,還別說配著數珠丸精緻的面孔還挺好看——對此,鬱理只能說青江他真是個人才。

  到底是得道高僧用過的佛刀,數珠丸脾氣非常好,哪怕兄弟對他的頭髮大做文章頗有些惡趣味他也一點都不生氣,就像佛家常說的外表只是一具皮囊,無須過分在意。所以在面對鬱理此時的笑聲,對方也非常坦然。

  「主公是剛從手入室出來嗎?」總是垂著眸子的佛刀拎著水桶鋤具與她淡定寒喧。

  和總有些沉默的江雪不同,數珠丸身上沒有他的憂鬱,也會主動關心別人,偶爾還會說些旁人不太聽的懂的諧音冷笑話,但可能是和真正的僧人待在一起的緣故,他比江雪要更加清心寡欲,看起來好說話,其實並不好接近。

  鬱理倒是沒太在意,反正存檔都反復刷了好幾遍,這振佛刀的綠寶石已經到手,所以完全不慌:「嗯,剛把爺爺修好,讓他回去休息了。」

  聽到是說的三日月宗的,對面的兩把刀就沉默了,有關那振刀一出陣就必輕傷的奇葩表現他們也是有親眼見過,與其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倒不如覺得是一言難盡。

  「三日月大人,也該收收心了。」數珠丸輕輕歎氣,同為天下五劍,他對三日月這種總給主人添麻煩的行為是持不贊同的態度的,奈何人家自己樂此不疲,主人也隱隱縱容著,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江雪依舊沉默,只是聽到數珠丸的話時,低垂下了眼瞼,以前他也不明白,現在卻是隱約懂了。

  「爺爺要是能像你這麼好說話就好了。」鬱理也是搖頭歎氣,卻只能裝傻,要他不這麼幹下去就只能把一切挑明徹底拐進粉支線,那她寧願這樣累一點,「不說了,兩位畑當番辛苦了,很快就是晚飯時間,早點回去休息吧。」

  互相告辭,雙方朝著之前既定的路線前進,擦身而過時,江雪側頭看了鬱理一眼,對方也發現了他這個動作,笑著朝他點點頭接著繼續往前走。

  莫名的,江雪感覺到了幾分距離感。

  壓下了想拉住她的衝動,他繼續低頭朝著安放工具的雜物房走去,心裡面忽然理解了為什麼三日月總是受傷回來了。

  鬱理這一次並沒有在本丸停留太久,很快就登出了遊戲。

  成了料理大師,出過國宴,上過大公開課,她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悠閒,至少經理人三天兩頭總給她打電話,不是今天有哪兩位名廚公開食戟要請她作評審員,就是明天某大人物的子女想拜她為師學料理,還有向她約稿出書的,邀請她上電視去參加節目的,甚至還有異想天開直接要出鉅款買她國宴上的菜譜的……林林總總,五花八門,總結起來就是四個字:看著就煩。

  「不出門,也不收徒,不賣菜譜,更不接受採訪,實在有什麼非要我解決的就去美食社區,我在那裡等著他們。」心累地跟經理人各種重申,「你要是不好推就直接推遠月那邊,反正這點小錢多掙少掙也沒意思。啊,要是有人找我賣刀你就收下吧。」

  「我看你整個人已經賣給刀了吧!」電話裡經理人直接刺她,「剛剛那些我猜你也不會同意,不過還真有在美食社區進行的食戟,食戟雙方是兩名特七級的料理人,食戟對決的賭注是各自名下的餐廳,也算是豪賭了,所以需要一個有份量的評審員在,三天後晚上七點開始舉行,你要是同意我就給你接下了。」

  這個可以有,鬱理欣然同意,躺在家裡就能把錢賺的活計她喜歡,報酬低點都無所謂啊。

  此時的東瀛已經別去正月,進入二月份的時光,度過這個月,天氣就會逐漸回暖,迎來櫻花盛放的季節。

  不過,首先得把這個月熬過去。

  站在簷廊上,看著庭院裡開在池塘邊的幾株梅花,鬱理打了一個哆嗦:「嘶,好冷!還是回屋去吧!」

  客廳裡的被爐早就開啟,因為一時風雅病發作在外面賞了半個小時的梅花,如今凍的不行的鬱理是小跑著衝進來,掀開被子整個人就往裡一鑽。

  啊,天堂!

  沾著寒氣的身體很快就被烘暖,鬱理的表情也慢慢舒展開,變得十分陶醉,被爐簡直是東瀛人最美好的發明之一,暖乎乎的被桌底下簡直太舒服了!

  我是誰?我在哪?我今晚吃什麼?

  然而幸福的陶陶然只是持續了一陣子,就被手機鈴聲給打斷,鬱理看到螢幕上的名字,心頭一跳,卻還是立刻接了。

  「總帥。」此時她的臉上哪還有半分陶醉的樣子,只有凝重,「對手是誰?什麼時候開始食戟?需要我做什麼?」

  一開口,就是三連問,反而讓對面的老者有些哭笑不得。

  「還沒到這個地步啊,星宮。」薙切仙右衛門趕緊安撫,「這是一場漫長的戰爭,這麼快就推動到我們這個級別,那才是真的有問題。」

  早說嘛,嚇她一跳,秒變懶散的鬱理繼續沒骨頭的往被窩裡一躺,然後就聽總帥簡單說了一下遠月的近況,他們稍微低估了中村薊在遠月隱藏的底牌,董事會和十傑有一半都被他收買倒向了他,如今整個遠月集團算是分為了兩個勢力,一個就是他們原有的遠月力量,另一個就是中村薊奪得一半權利以後在「背叛者」的支持下開設的【中樞美食機關】,雙方現在正在互相傾軋,處於膠著狀態。

  至於什麼時候結束,這就要看雙方大佬的意向了。

  「嗚哇……」鬱理忍不住低呼了一聲,總帥說得輕描淡寫,但做過遠月學生的鬱理哪能不清楚,這雙方勢力對撞在一起,在遠月學院就相當於一個大型絞肉機,技術不行素質不行的傢伙會在這場戰爭裡麵粉身碎骨退出舞臺,留下的不管是自身的還是敵方的,都是耐扛耐打的金子,簡直是正合美食魔王的意。

  雖然不是第一次感受到總帥對於淘汰者的冷酷,但鬱理還是忍不住有點同情,然後為自己是塊材料感到慶倖。

  不過那位中村大叔應該不會就這麼按兵不動,按步就班的來吧?

  「確實如此。」鬱理提出疑問的時候,老者直接回應,「他的突破口,就是繪理奈。」

  「啊……」

  薙切繪理奈,遠月十傑第十席,擁有神之舌天賦的天之嬌女,不但是美食魔王的孫女,未來遠月集團的繼承人,也是中村薊的女兒。

  以那位鬼畜的父親那苛刻的教育方式,光是關小黑屋這條就能給還是小孩子的繪理奈留下不少心理陰影,說不定到現在看到這個爹都能兩腿打顫吧。

  「我想你應該也想到了,繪理奈從小就懼怕她的父親,十傑如今五五對抗,如果站在遠月這邊的繪理奈聽從她父親的命令,轉而支持中樞美食機關,這場僵持就不復存在了。」

  是哦。十傑的權利太大,如果聯合起來,連總帥都能罷免的,這可不行。

  「所以?」鬱理等著下文。

  「所以,我希望你收留繪理奈一陣子。」老人說出了他這通電話的來意,「我會以她生病需要休養的名義送她到你這裡,她父親對你還是相當忌憚的,這孩子在你這裡他輕易不會找過來。」

  鬱理聽著聽著嘴巴張成了O型,這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政治避難嗎?

  見鬱理沉默,總帥以為她擔心之前和中村的約定,又接著道:「如果你擔心毀約,那沒必要,你從頭到尾並沒有參與任何爭鬥,只是我孫女為了養病住在鐮倉而已。」養病嘛,表明暫時脫離戰場,你管人家在哪住呢。

  「不是……總帥,我有問題!」鬱理趕緊道,「我的體質您是知道的,繪理奈也是知道的,我為此都在獨居,您確定要把她送過來?」

  「只要你同意,就沒有任何問題。」老者回得簡潔又堅決,「對繪理奈來說,妖怪再可怕,也不會比她的父親更讓她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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