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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攻略[綜]》第185章
186.東西不能亂吃

  事實上當鬱理的臉出現在電視裡時, 有好幾個家庭第二次驚掉了手裡的筷子。

  八原, 藤原家。

  「滋桑。」藤原塔子一手掩住嘴, 一手拉了拉丈夫的袖子,「我,我好像看見了鬱理。」

  「我也看到了。」藤原滋的表情也不比妻子好到哪去, 「那孩子不是畫家麼, 怎麼……」

  「快打電話去大哥家問問!」

  過於震驚的夫婦倆忙著去打電話了,只有夏目呆呆看了他們一眼,又呆呆看了看電視, 顯然也是精神處於空白狀態。不過旁邊的三花貓一見兩個大人不在, 卻是按耐不住開口嚷嚷。

  「夏目!夏目你也打電話!」三花貓兩隻胖前爪抓著還坐著的夏目的褲管不停搖晃,「告訴星宮我也要吃裡面的那些!」

  「老師你別鬧了。」回神後的夏目將鬧騰的胖貓抱進懷裡,不些歎氣,「現在可是直播啊。」

  原拉麵店, 現陽春麵店。

  「媽媽媽媽!」五歲的小女孩激動地指著電視,「是那個教我們陽春麵的大姐姐!」

  「真的!?」漸漸好轉的母親有些不敢相信,「騙人的吧?」

  她們家生意現在這麼好, 全靠一位陌生的食客親手教的麵湯撐過來的, 本來以為是哪裡的料理人, 沒想到竟然是位大師!

  另一邊沒說話的十二歲小女孩一直緊盯著電視,她的一雙拳頭緊緊握著,眼睛裡閃過了堅定之色。

  神奈川, 真田家。

  「父親大人, 我記得前一陣您還收到了小鬱理送來的點心吧?」

  「幹什麼, 那是送給我的,你想都別想!」

  「弦一郎,勸勸你爺爺……」

  「父親,就算那是料理大師親手做的點心,也不是你用爺爺的東西作禮物送討好上司的理由。」

  「……」

  「老公別難過,前兩天留美子給我寄來了點心,也是小鬱理做的,你拿去用吧。」

  「美智子,嗚……!」

  家裡年紀最小的真田佐助憂鬱地歎了口氣:「也就是說我們家還想吃鬱理姑姑做的點心很困難了嗎?」

  「不,不是困難。」他的爸爸摸摸他的腦袋,比他還憂鬱地歎氣,「是太奢侈了。」

  都是錢啊!放出去賣都是幾十萬日元一盒!真吃到嘴裡心都在痛!

  幸村家。

  「表姐,真是厲害啊。」看著電視,幸村精市情不自禁感歎。

  「嗯嗯!」他旁邊的幼妹用力點頭,星宮一家離開神奈川時她年紀還小記不住太多事,但小孩貪吃的本能還是讓她記住了總是有好東西吃的曾經,「哥哥,表姐現在好漂亮啊!」

  「再過一天,姑姑就會帶著表姐過來了,高不高興?」

  「高興!」小蘿莉開心的歡呼,她還一直記得當年果凍的味道。

  家裡的兩個小輩在一旁高興著,他們的父母也微笑地看著他們,唯有輩份最高的那位老人,輕輕哼了一聲。

  「星宮海司那個短命鬼,生了這麼好的女兒,卻沒福去享,淨便宜了別人!」

  「媽媽。」作兒子的聞言只能苦笑地勸一句,「妹夫都走了這麼多年了,新年夜裡也不適合說這種話呀。留美子明天就要回來了,還有……新妹夫一家,到時候你可不能這種態度了啊。」

  「我這態度怎麼了?」老太太更不高興了,眼睛一皮,「當年留美子要是聽我的,她哪來這麼多苦頭吃,全是自找的!她明天來……我也不是只看她的,我是見見外孫女的。」

  您就嘴硬吧。

  無論是兒子兒媳,還是孫子,都是眼觀鼻鼻觀心狀,當年您那麼要面子連外孫女都不見,不還是偷偷在外孫女來時借他們的手給她塞錢麼。您有本事偷塞錢,您有本事說出來啊。

  出名的感覺是什麼樣,鬱理暫時還沒體會到。不過,自己受到召見,被活了二十來年都只在電視上見過的領導們一個個誇獎表揚過去,臉上雖然還是繼續保持得體的笑,心裡面已經暈乎乎的了。

  咳,還是見的世面不夠多啊。

  「星宮大師,什麼時候有興趣來紐約辦一次美食節?這麼鬼斧神工的料理手藝應該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啊。」

  「謝謝您的賞識,有機會一定會去。紐約是個迷人的城市,早就想見識了。」

  「聽說星宮師傅除了東瀛料理外最擅長的就是華夏料理,不知道師承何處?」

  「我是在遠月學的廚,傳授我華夏料理的啟蒙恩師姓孔,他教會了我很多,不僅僅是做菜,還有很多做人的道理。」

  「遠月……姓孔……哦,原來是這樣。哈哈,希望下次還能有機會再嘗到星宮師傅的手藝。」

  「您抬愛了。」

  孔姓,在華夏意義非凡,會料理又來到遠月學院的孔家人很容易查出是誰,這個話題也就在短短兩句內直接收尾。

  功成身退的鬱理只管去負責這場國宴的最後收尾,本還在想怎麼也要過個幾天她的酬勞才會到,結果似乎是任務完成度太高,讓滿意度也達到MAX的天皇陛下當場就吩咐宮內廳將兩振寶劍賞賜給了她。

  皇家御賜,全國直播,她當眾受賞。要不是皇家威嚴擺在那裡,又是三國領導人都在場的重地,鬱理很懷疑捧著兩把刀的自己會不會遭到網路上「燈光打好,話筒塞你嘴裡」的長.槍短炮的圍攻橋段。

  這麼大張旗鼓,是做給誰看的嗎?

  雖說不愛動腦子,但不代表沒腦子的鬱理一瞬間想到了背後深意,但終究不是什麼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格,感覺對自己沒壞處她也懶得再去細想。

  家裡要加強防範應該才是重點。

  謝絕了皇室的護送,國宴結束之後,鬱理就自己開車回家了。連著七天的忙碌,她已經吃不消。

  身體的疲憊只是其次,精神上的壓力才是真正的消耗,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鬱理就直接把手機關了。回到大宅中強撐著洗了個澡,連肝回來的刀都沒精神多看兩眼,擱床頭尋個滿足自己就裹進被窩睡死了。

  等她睡飽了,就去見外婆和媽媽……有空再去看真田爺爺;還有給校長,給總帥他們打電話拜年;新年了也要和園果,四宮學長他們在美食社區聚一聚;啊,對了,總是讓本阿彌家的那位老爺子給她做拵,新年節裡也該捎去一份禮,來年可能還要麻煩人家……過年要忙的事真多啊。

  本丸。

  「累死我了!」

  癱在懶人沙發上,在三次元的年節活動,已經徹底將鬱理榨幹成一條鹹魚。

  在做完了走親訪友這條超長的跑環任務後,鬱理終於又有機會宅在大宅裡登陸進本丸,這次她挑選的存檔節點,是收到政府說有溯行軍襲擊審神者,鬱理趁勢答應待在本丸不出陣那會兒。

  因為精神太疲憊,如果按照原來的劇情繼續走那是絕對不行的,鬱理為了能有足夠的理由休息,就把自己要給人辦宴會的說辭拿了出來,走了一個去現世七天的流程,回來後,她順理成章地展現出此時疲憊的樣子。

  「不累太怪,才出陣回來沒幾天,又去忙現世的事,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啊。」今天是近侍的小龍景光在旁邊埋怨,嘴上這麼說著,卻還是走過來,「哪裡不舒服,要我幫你捏捏嗎?」

  「不了。」鬱理在軟軟的沙發上翻了個身,「看到你那個披風我更加沒力氣了。」

  「喂,總是吐槽我的披風就過分了啊主人。」小龍不滿了,就算她背對自己看不見也還是拉起藍色的披風晃了晃,「我的披風既不髒又不破,幹什麼老說我啊?明明你對山姥切就很寬容,我還看見你鑽過呢!」

  鬱理聞言把頭轉過來,給了他一雙死魚眼:「你和人家情況能比嗎?跟你爺爺學學啊,這披風在外面也就算了,連留守本丸都穿著是一點也不帥氣。」

  「燭臺切如果算我爺爺的話,那我的爺爺可就多了去了……」小龍景光翻了個白眼,早就對她這一套免疫,「喂喂,別睡啊,堆了那麼多工作你就不管了嗎?」

  「交給你了小龍,我已經不行了。」

  「別在這個時候裝死啊!」

  看著打定主意耍賴到底要逃避工作的主人,金髮紫瞳的俊秀太刀無奈地歎了口氣,略帶報復性地揉了揉某人的腦袋,起身去了辦公桌前,認命地繼續文書工作。

  這麼不廉潔勤勉的主人,我居然還包庇她,果然還是應該去跟「爺爺」告狀吧。

  鬱理這條鹹魚當了三四天,這期間她的行為模式無限朝著明石.國行靠攏,是除了吃和睡啥都不想幹,短刀們找她玩都沒力氣。大夥兒知道她是真的累了,也就默契地替她把能做的都做了,廚刀們早晚還給她做了補品,可把鬱理感動壞了。

  幾天的休養,讓她虧空的精力條終於又滿值,終於又有餘裕去處理本丸的事,被三次元累得沒精力去想的一些風花雪月也冒出來了。

  比如說,上個存檔……不,結局的事。

  「小姑娘,找我有事?」

  秋季的僻靜簷廊,紅葉飛舞,紺色狩衣的平安太刀站在那裡,笑意柔和地看著對面白衣緋袴的美麗女子。

  「那,那個,有,有話要跟你說……」說話的人嬌美的面龐此時比那紅葉還要豔麗幾分,磕磕巴巴了半天卻是怎麼也講不清一支完整的句子,「那什麼,爺爺……」

  我去,你慫什麼呀!這老刀喜歡你呀,你只要表個白就能攻略成功了!為什麼開個口都這麼困難!大不了撈個吻就跑也行啊!

  「嗯?」老爺子很有耐心,或許就因為他有耐心,鬱理才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此時,俊美的太刀微微偏頭,安靜等著她的下文。

  「爺爺,那個,三日月,我,我……」張嘴張了半天,只差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她忽然徹底沒了勇氣,「沒事!什麼都沒有,我就喊著玩的!」說完直接拔腿就跑。

  #忽然就領悟了為什麼自己三次元單身到現在的原因#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自己不慫#

  鬱理想跑,也要看對方給不給,明顯對面的老爺子在這時候完全沒了平時的慢吞吞,在她轉身之際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小姑娘,剛剛似乎叫了我的名字?」

  「你聽錯了,沒有的事!」鬱理睜著眼睛說瞎話,「我一直叫的爺爺!」人在逃避的時候,話總會說得特別溜。

  「哦!」對方點點頭,面上依舊溫和,可是嘴上卻是一點也沒放過她,「莫非小姑娘是想向我表白?」

  噫!

  「才、才不是!」被戳中心思,鬱理臉更紅了,「爺爺你快放手,拉拉扯扯的多不好,萬一被人看見了……」

  「嗯?你們在這裡幹什麼?」還真她說中,剛好路過這邊的同田貫聽到動靜朝這邊走過來,很好奇地問了一句。

  「同田貫!」鬱理簡直像遇到救星一樣朝他喊,「你是不是準備去健身房鍛煉?」

  「是啊。」對方疑惑地點頭,他要是留守在本丸,每天這個點都會去的,「主人你不是也跟有我們一起鍛煉過嘛,這麼快就忘記了?」

  「帶我一個!走走,我也要去鍛煉!」

  借著肌肉遁,終於成功逃過了一劫,也確實跟著同田貫一起在健身房裡拎著兩啞鈴在舉的鬱理,忽然想給自己一巴掌。

  為什麼要跑呢,順勢承認了不就行了,又不是男生死要什麼面子!

  然而依然在「死要面子」的自己是連著好幾天都在躲三日月,對自己慫成這樣鬱理也是絕望了,正當她壓下這點淡淡的鬱悶認真工作時,清淨了沒幾天的本丸又開始搞事了。

  「主人,不好了不好了!」愛染國俊焦急地跑進廣間,氣都不帶喘地高聲朝裡面喊,「五虎退打人了!」

  「什麼!?退退打人了!?」「哦呀,打誰了?」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前者是鬱理,後者是近侍髭切。

  膽小的五虎退算是短刀軍團裡少有的能去極化卻沒修行的刃之一了,這麼一個纖細柔弱受了委屈只會哭的小正太居然會打人了,簡直跟鶴丸說要從良以後再也不搞事一樣不可思議。

  「打了鶴丸,還把鶴丸給打哭了!」

  噗!

  WTF!?

  這條「石破驚天」的「大新聞」引來了本丸今天所有留守刀的圍觀,小廣間裡今天算是圍滿了人,都在看今天突然就崩了人設的兩隻。

  「所以,罪魁禍首是這罐糖?」

  單手握著一隻巴掌大小的玻璃罐,裡面有著像星星一樣五顏六色的金平糖,除此以外什麼標籤提示都沒有,整個一N無產品。

  「嗯。」雖然已經止住了哭聲,但某振雪白的太刀此時眼睛紅紅,聲音還帶著哭過的沙啞,「我今天無聊去逛萬層,然後一個奇怪的老頭賣給我的東西。說是叫性格軟糖,吃了可以改變自己原來的性格保持半個月。我覺得好玩,就帶回來了。回頭遇上五虎退,就逗他玩哄他吃了一顆,然後……」

  「然後我就變成現在這樣了,主公大人!」非常元氣的聲音從旁邊的五虎退嘴裡發出來,他原本慣常被劉海遮住的左眼也露了出來,顯得很朝氣,只是一眾人本就違和感滿滿的表情又多了幾分複雜,「吃完以後我覺得特別有精神,心情也從來沒有這麼好過。就覺得只有我一個人吃不好,想讓鶴丸桑也吃一顆,但他好像不願意,我就打了他一拳,趁他喊疼的時候扔了一顆進他嘴裡。然後鶴丸桑他就疼哭了。」

  「噗!」人群裡不知道有誰沒忍住,哧哧笑了出聲。在戰場上被人砍傷都只會說染了血才更像鶴的鶴丸,居然會因為沒極化的短刀一拳疼哭起來,這簡直太好笑了,哈哈哈!

  「這麼危險的東西你竟然隨便就給退退吃了!?」鬱理聽完簡直要發火,崩人設簡直活該啊,「你今天就給我在手入室裡待著吧!」

  「不要啊主公!」鶴丸本來止住的眼淚忽然又要流下來,「你快把糖拿給我們啊!再吃一顆我們就會恢復原樣了。當時有很多人在買,不然我怎麼敢把它帶回來!」

  吃一顆,可以改變性格半個月,不過會變成什麼性格是隨機的,如果想提前解除,再吃一顆就好。還挺好玩挺方便的,難怪鶴丸會帶回來惡作劇。

  將信將疑的把糖各給了他們一顆,鶴丸立刻就吃了,然後顧不得什麼趕緊把眼淚擦了,此時他一臉生無可戀,這次的玩笑算是把他自己給坑到了。輪到五虎退時,反而麻煩了一點。

  「我不要吃!我覺得自己現在挺好的!不要吃!」小正太掙扎著,奈何哪裡敵得過這麼多極化過的兄弟,強行被喂了一顆後,沒過幾秒就跪坐在地捂住臉細細地哭了起來,「對,對不起……鶴丸桑,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不,沒事。該道歉的是我。」鶴丸是真的後悔了,不該因為好奇就買了這玩意。

  感覺全程像個鬧劇的鬱理無語地看完,心裡剛想著那糖果然是個禍害,想叫誰把它處理了時,就見旁邊的近侍已經拿起糖罐,好奇地從裡面取出一顆,就要往自己嘴裡塞。

  「你幹嘛!?」驚得頭皮都炸開的鬱理立刻伸手去制止,「少作死啊!」

  「兄長!」離得比較遠的膝丸也是吃了一驚,立刻要趕過來。

  被成功拉住手還被捂著嘴沒能吃到糖的髭切想了想,乾脆把手裡的糖扔進了正鬆了口氣的鬱理嘴裡。

  「主公!」「大將!」「主人!」

  這回驚叫的聲音更多了,可謂此起彼伏。

  「兄長你幹什麼啊!」膝丸此時焦急的臉上都有些絕望。

  「嗯?」當哥哥的卻是渾然不覺,「這麼有趣的道具扔掉太可惜了啊。不讓我吃,總要讓別人試試嘛。」

  「阿、尼、甲!」膝丸簡直要給他跪了。

  對了,主公,主公她怎麼樣了?

  被投了糖後的審神者很安靜,保持著捂著嘴後退了幾步的姿勢沒多久就放開了手,像平時那樣的站著,似乎沒什麼變化。

  「主,主公,您還好嗎?」有刀小心翼翼地問。

  「很好啊!」鬱理點點頭,「吃完糖以後就和退退說的那樣,感覺特別有精神特別亢奮呢!」

  特、特別有精神……

  「本來還想去廚房給大家做點吃的,今天就算了怎麼也不想動手了。燭臺切,你去萬屋買些高級點心犒勞大家吧。」鬱理說著就在辦公桌後坐下,舒展著雙臂靠在椅背上,還翹起了二郎腿,「回來後帳目找我報銷就行。」

  這個動作,自家主人很少會做。

  「是……」燭臺切一臉吃不准是什麼情況的表情應下了。

  好像,似乎,沒有很大的反差……

  正這麼想著時,坐在主座上的鬱理朝髭切的所在看去,所有刀還沒反應過來,只聽見刀劍落地的一聲脆響,原本髭切還站著的地方只有他的本體橫在那裡。

  「雖然沒有危險,但身為部下竟敢跟主人開這種玩笑,誰給你的膽子?」冷冷地看了地上的太刀一眼,鬱理抬起頭,隨口吩咐,「把髭切關去倉庫,不滿三天誰都不許放他出來。」

  「等……主公!」才把兄長給撿起來的膝丸一聽忍不住就想求情,「兄長他沒有惡意的!」

  「所以只是關他三天小黑屋啊。」十指交叉著支在了桌上,鬱理將下巴抵在上面挑眉看他,「對了,你哥今天是近侍,既然他不在,你就頂上吧。」

  膝丸一下子僵住,握著兄長的本體不知所措。

  太,太強勢了啊!

  刀劍們終於感受到了性格糖的破壞力,他們性格溫和好說話的主公完全變成了一副□□者的姿態。

  已經恢復了原來性格的五虎退下意識地抱住自家一期哥的大腿,現在的主公大人好可怕!

  對了!那罐糖!

  只要解除主公現在的狀態……

  很多刀靈光一閃,眼神齊齊看向桌上的糖果蠢蠢欲動,就見他們的主人在這時伸手,朝著那罐糖做了一個捏扁易開罐的動作,那玻璃糖罐就先是輕輕顫抖起來然後呯的一聲崩碎成了粉塵。

  現場鴉雀無聲,他們終於意識到其實自家主公的武力值要比想像中的要可怕。

  「我說過,我感覺很好,不需要改變。」恢復了《EVA》某司令的常用手勢,辦公桌後的人一臉笑眯眯。

  同樣的一句話,之前五虎退說時他們隻認為是鬧劇,現在從主人嘴裡聽到,卻只覺得心肝一顫。

  此情此景,刃群中的鶴丸默默地捂住了臉,這是他的錯啊,只盼這半個月大夥兒能過得安生點吧。

  不然,不然他只能繼續待手入室了。

  「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就都散了幹活去吧。」

  事已至此,今天眾刃是無法可想了。

  膝丸手中的髭切是被一臉興奮的龜甲給拿走的,當哥哥被關進小黑屋時,源家的弟弟表現得仿佛看著白素貞被關進雷峰塔裡的許仙,可他無能為力。自己大哥作的死,他還得把近侍的債給還了。

  「兄長,等著我,三天後我會來接你的。」

  特別感傷地對著倉庫門說了這麼一句,膝丸沉痛地轉身去了二樓。兄長處理了一半的文書還得他補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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