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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攻略[綜]》第369章
第370章 鶴是你的

  連之前都沒提過一句的會面正題都拿出來了, 這會兒不只是鬱理,就是鈴木家的兩位千金也清楚, 她們家伯父是鐵了心的要比一場了。

  直升機在平坦的雪地上緩緩降落,鶴丸都沒等梯子放下來,直接從機艙門口一躍而下,然後仰著頭圍著飛機轉悠。

  「別看了, 我有事交待。」一把扯住這隻明顯被能帶著人飛的機器迷住的鶴, 鬱理將其拖到一邊小聲地嘀咕起來。

  鈴木次郎吉保持著自信的笑容,對那對主僕掃射過來的視線毫不在意,同樣的,自家兩侄女那略帶擔憂的勸小心那也是過濾了一半,直接惹的兩姐妹十分不滿。

  「真是的, 次郎吉伯父的性格什麼時候能改改啊。對吉德大人是這樣, 對鶴丸先生也是這樣, 都這麼大年紀了還總跟年輕人過不去!」園子抄手環胸, 無論臉色還是語氣都十分不客氣, 「明明知道星宮大師這趟過來是為了什麼,還拿這個當彩頭, 不是逼人家全力出手嘛!」

  「這條高級雪道海拔已經很高了,也更加陡峭。伯父都十年沒來這條雪道滑過, 還這麼爭強好勝……」大姐綾子也是無奈, 但她更清楚就伯父那臭脾氣根本不可能聽勸的。

  只有經理人仿佛置身事外般一直一語不發, 他的眼鏡片在雪地的映照下反射出看不清眼神的光。嗯, 這種時候他講什麼都不合適, 應該說這會兒他傻了才會說話。

  於是,雪道的起始點前,參賽的兩人在接收了雪場員工對於雪道地型的科普和各項注意事項,又在身上裝了定位器之後,就各自穿戴好雪具開始正式的一決勝負。

  本就是冬奧會的舉辦場地,用於賽事的道具哪裡會缺少,只聽得現場工作人員一聲令下,早就整裝出發的兩人踩著滑板如離弦箭一樣激射而出。

  他們一走,直升機也立刻再次騰飛起來,在高空中不遠不近地綴在兩人身後隨時監控事態,不用說,飛機上自然是鈴木和鬱理一行人。

  「次郎吉伯父什麼時候才能服老啊。」機艙裡,園子撫額搖頭感歎。

  她的旁邊不論是綾子還鬱理都是抿著唇,一臉緊張地看著雪道上的情況,明顯也是帶著擔憂的。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專業級別的高級雪道啊,難度和之前滑過的那些絕對不一樣的!

  然而看著看著,所有人漸漸都被競賽中的兩人瀟灑的滑雪姿態給吸引了。

  鶴丸不用多說,清楚他非人類底細的鬱理現在就看他在這片被白雪覆蓋的山嶺上盡情撒野,似乎怎麼作都不會翻船。讓她吃驚的還是那位已經七十出頭的老爺子,竟然身後還是那麼矯健,各種大回轉之類的滑雪高難度動作也是信手拈來,那溜得不行的滑雪動作如果不說他的年齡,估計沒人信這是個老頭做出來的。

  不過……

  想想自己認識和知道的一些真•老頭,不管是總帥,還是刺身之神,甚至是真田家員警兼劍道家的弦右衛門爺爺,一個個的全都是老當益壯啊,那身上發達的肌肉和力量全東瀛起碼半數以上的年輕人都趕不上。

  鈴木次郎吉那是真的一點都不服老,甚至還一點都不肯服輸。鶴丸加速他就會加速,鶴丸玩起極限滑雪他也會跟著做出不同的高難度動作,反正是丁點都不相讓,甚至還想著反超。

  兩人借著引力不斷高速下滑的狀態仿佛極速行駛的機車,你追我趕可謂競爭激烈。

  對對,就是這樣。

  冰冷的雪花撲打在臉上,這時候已經玩嗨了的老爺子渾然不覺,甚至無意識地咧開嘴笑了。

  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痛快的較量啊。

  道旁的風景在眼前飛掠而過,耳邊是呼呼的風嘯聲,次郎吉的眼中只有面前的賽道和旁邊緊咬不放的對手。

  雖然十年不來這邊滑過了,但他還模糊地記得,前面有個斷崖式的陡坡,之後就是兩條岔道,左邊的是直道,右邊的要迂回一些,也就是說選了右邊的鐵定要耽誤時間。

  拉開距離的契機就在那裡了!

  次郎吉打定主意定下作戰計策,信心十足地在陡坡上實施計畫時,中途卻出了意外。

  十年沒有跑過的雪道不可能還和記憶裡的一模一樣,總會有些變化,而這些變化讓他按照印象裡的那樣做出同樣的動作時就不再適用了。

  他搶先一步從陡坡飛躍,甚至為了耍帥也做出了一個極限動作,飛躍到半空看到隔出岔道的樹木已經長高一大截絕對會撞上時想要拐道已經來不及了。

  「呀!」飛機上綾子已經忍不住捂住眼睛,不敢再看伯父之後的慘劇。

  慢了一步的園子也想尖叫時,雪道上只比她伯父慢了一小截的藍色身影飛躍了過來,他半蹲著做著大回轉的動作,像是計算好了一般用腳下的滑板在已經倒翻著的伯父滑板上用力撞了一下,然後這兩人就像檯球桌上相撞的兩顆球般,各自朝著兩邊彈開。

  藍影動作從容地落在雪地上,向著右邊的岔道飛速滑走,而次郎吉伯父因為那一撞的緩衝也及時調整好了動作,同樣安全落地,正好在左邊的岔道上繼續飛馳。

  「太,太好了……」飛機上的所有人都大鬆了口氣。

  「鶴丸大人真的是太厲害了!」園子的花癡屬性忽然上線,「這是繼吉德大人之後,我心裡又一個有顏又有實力的男神啊!」

  而雪道上,只有次郎吉自己知道鶴丸方才搭救他的方式難度是有多高,特別是青年落地之前朝著他露出的燦爛笑容,那笑容裡一點都沒把勝負放在心上依舊隻專注於享受滑雪樂趣的意味讓他有些發愣。

  17公里的雪道再長,在這樣的競賽高速下還是很快滑完了。

  除了之前的那點意外,老爺子如他計畫中所想的那樣獲勝了,但他並不感到喜悅,反而有些愕然。

  「為,為什麼?」山腳下,他忍不住問出來。

  「哪有什麼為什麼啊。」一邊拆著滑板上的固定器把雙腳從板子上解放出來,有著亮金色的眸子的俊秀青年朝他笑笑,「主公在山頂上時可是吩咐過我,比起競賽和那三件鋪子,我和老爺子你的安全更重要,讓我好好享受雪道的樂趣就好。」

  次郎吉完全沒想到答案是這樣,一時間愣在原地,同樣愣住的還有他的兩個侄女,三人下意識地齊齊看向正拉著鶴丸起來的星宮鬱理。

  來之前,鈴木一家就已經很清楚這位在碎刀事件之後低調到幾乎要隱居的星宮大師是為什麼才來到這裡的,作為財團顧問的鈴木次郎吉更是清楚這位料理大師一直在收購蘆之湖附近的商鋪地皮的原因,所以他才在說出這樣的比賽要求後料定對方一定不會拒絕。

  他們一直以為之前在山頂那兩人的悄悄話是在傳達獲勝的命令,沒想到結果卻是這樣的。

  是因為知道他一定會堅持要比,所以才只得如此嗎?

  「星、星宮大人……」園子已經眼泛淚花,她怎麼就忘了呢,她之所以喜歡這位料理大師不只是因為她廚藝高超,更是因為她能為了別人奮不顧身的品德啊。

  「不用一分代價就能得到三間鋪子的吸引力不夠嗎?」次郎吉老爺子帶著複雜的笑容看向這位料理大師,「蘆之湖那邊的地皮,就算以你現在的身家地位要拿到手也是非常吃力的吧?這次放棄,就意味著你可能要花去一年甚至更多的功夫才能達到你的目標。」

  「您說的是。以我現在的能力想要將星宮館附近的地皮收入囊中,沒有好幾年的規劃是不可能的。」鬱理也笑了,十分坦誠,「但是,那還真不值得我要為此拋棄原則和底線。您說是不是?」

  鈴木次郎吉知道對於一個廚師來說,失去慣用的廚刀打擊有多大,所以很清楚她想收購地皮的行為絕對不只是為了發展自己的事業,更帶著一股復仇的心思。他以為這個年輕的料理人會因為見識到競爭的殘酷也變得冷酷,變得和那些算計她的人一樣利益至上。但現在看來,他怕是錯了。

  「星宮大師,不愧是大師啊。」他如此感歎,這句大師不是稱讚她的廚藝,而是讚歎她的人品真正當得起大師兩字,她謹守著自己的廚道,也守著自己的為人之道,並未因這世間的不公而受到污濁。

  「老爺子,還要再比嗎?」站在她旁邊的白髮青年這時向次郎吉晃著手,「這回賽道我們都熟了,可以再來一次哦!」

  「哈哈,不比了!」鈴木次郎吉頓時笑了起來,故意調侃道,「之前可是說好了,你要是能贏我,我就把鋪子轉到你主人名下,但可惜你輸了,就別再打主意啦!」

  「伯父!」沒等鶴丸說什麼,鈴木園子已經不滿喊出聲,不光是園子,就是綾子也是面帶不贊同。要不是之前的意外,你能不能贏還是兩說呢。

  次郎吉也不看侄女們,目光一轉看向了鬱理,臉色溫和:「不過,對於和星宮大師的鋪子交易我還是有興趣的,具體事宜可以之後詳談。不知道星宮大師願不願意了。」

  原本還想說這老爺子真不厚道的鶴丸頓時換上了驚喜之色,而他身邊的鬱理已經在笑著點頭:「樂意之至,這正是我想看到的結果。」

  氣氛融洽的現場,只有經理人不著痕跡地推了推眼鏡,終於能輪到他出場了。

  鶴丸跟鈴木老爺子談得相當投緣,或者說他對這個老頭環游世界的經歷非常感興趣,而天□□炫的鈴木次郎吉正缺鶴丸這種好奇寶寶一樣的專業聽眾,除了滑雪以外,大夥兒就光聽他對著鶴丸滔滔不絕了。

  聽了幾耳朵的鬱理也是對這個老爺子十分佩服,多才多藝又見多識廣,年紀這麼大了還這麼有衝勁,也算是非常少見了。

  「我現在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抓到怪盜吉德了!」已經是晚餐的餐桌上,有點喝高了的老頭舉著手裡的酒杯一臉高亢,開了暖氣的室內眾人都脫掉了厚重的衣帽,燈光下這位老爺子的光頭一片鋥亮,「可惜那小子太滑頭了,每次都只差一點就能抓到他了!可惡!」

  說著,他一把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以示氣憤。

  「怪盜吉德,好像聽主公說過啊。哦,就是那個美術品大盜嗎?」鶴丸終於想起了有這麼一號人物。

  「沒錯,就是他!」說起這個人,次郎吉十分激動,「為此我都不惜拿出那麼多重寶做誘餌,卻還是次次被他逃脫!都是警視廳裡那些笨蛋的錯,特別是中森銀三那個笨警部,每次都跟我唱反調,不然我早就抓住那小賊了!」

  他的聲音越說越高,酒桌旁鈴木綾子已經悄悄湊近鬱理,一臉歉意地小聲嘀咕:「對不起,伯父他喝醉了。一會兒可能要麻煩鶴丸先生和睿山先生幫忙送他回房間。」

  鬱理剛點頭應下,那邊鶴丸突然也在高聲應和:「放心吧老爺子!下回再遇到那個大盜,你儘管喊我幫忙!我幫你抓他!」

  鬱理:「……」這個差不多也要醉了吧,不然誰給一把太刀這麼大的自信,覺得能在夜裡捉到怪盜吉德?

  結果就是經理人和侄女們拖著喝醉的次郎吉送去房間,而鬱理則是拉著不知道該說是清醒還是醉的鶴丸回去休息。

  從某隻鶴的口袋裡翻出房卡,鬱理將人帶進去,把他安置在床邊坐著,就去給他倒水。

  「喝了。」將水杯遞過去,她直接道。

  「哦。」鶴丸順從地接過水杯,他拿杯子的手很穩,如果不是白晳的臉頰上兩抹不正常的酡紅,鬱理真看不出這貨已經是半醉狀態了。

  因為是外出滑雪,他沒辦法穿著自己的那套古裝,身上還是鬱理給他買的長褲和高領秋衣,難得的現代裝束倒是將他纖瘦的身材給展示出來。

  好在沒像左文字一家瘦得讓她發愁的地步,鬱理腦中的思維發散,忽然就想到了為什麼刀劍付喪神怎麼吃都吃不胖這種事上。

  窗外在飄著雪,讓整個房間十分安靜。

  「謝謝主公的水。」對方遞回空杯的動作把她驚回神。

  「哦,哦。」她趕緊接過,移動了幾步放回到桌上,再回頭看到鶴丸還老實坐在那裡不由笑了,「難得你這麼老實啊,挺好的。今天合同已經擬好,也簽署完。三間鋪子到手,真是多虧了鶴丸你呢。」

  「我可沒做什麼喲。」他搖搖手指,否認道,「能談成交易還是因為主公你自己,就算沒有我跟來,只憑主公你的品行就能打動那個老爺子啦。」

  他笑得很燦爛,帶著紅暈的臉看起來有幾分可愛,也讓鬱理也跟著笑起來:「以前怎麼沒發現呢,鶴丸這麼會誇人。」

  她帶著調侃意味的話才說出口,那邊的鶴丸就突然站了起來,紅撲撲的臉帶著認真,亮晶色的眸子眨都不眨地看著她:「我可沒說謊,我的主公這麼高尚又可愛,只要接觸過她的人絕不會說她不好不是嗎?」

  鬱理的臉頓時就紅了,下意識低頭嚅囁:「你……誇人過頭了吧?」

  對方這時卻突然撲哧一笑,鬱理的手就被他拉住直接往陽臺的方向帶去。

  「主人,我們來看雪啊!」思維跳躍的鶴語氣輕快,拉著人推開阻隔寒氣的玻璃門,直接踩在了有著厚厚雪層的陽臺上。

  「喂!至少穿件外套啊!」鬱理來不及動作,只能在被拉出去之前匆忙扯了一件裹身的絨毯。

  陽臺的燈被打開,外面的雪沒有任何阻擋的飄落而來,即便沒有風,那零星的雪花落在臉上迅速化開時的涼意也讓鬱理哆嗦了一下,趕緊就把毯子披上了。

  「主公,我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地方看雪呢!」而那個主動跑出來的人此時正一臉興奮站在欄杆前看著遠方的景色,「明明只是刀的我可以看到這樣的風景,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啊!」

  大概是因為酒精的關係,鶴丸一點都不覺得冷,呶呶不休地說起他這兩天的見聞和感想。

  「鈴木老爺子說世界上有沉不下去的死海,有巨大的粉紅色湖泊,還有世界上最大的沙漠有一個巨大的眼睛……哈啾!」正眼睛發亮地說著話,一個噴嚏打斷了他的所有發言。

  「快回去啦。」確診這隻鶴果然醉了,鬱理只能歎著氣勸。

  然而勸一個喝醉的人成功率有多少完全能想像,拉人失敗的鬱理最後妥協地把身上的絨毯拿下來,抖了兩下之後就披在這隻鶴的身上。

  「才誇你今天很老實是我說得太早了,你怎麼可能一直讓我省……嗚哇!」話沒說完,她腰間一緊,沒來得及退開的身體被人抱住,那自然而然貼過來的懷抱將溫暖的體溫結結實實地傳遞過來。

  「這樣是不是都不冷了?」抱著她的人在頭頂嘻嘻笑著。

  鬱理忍不住抬頭,就見鶴丸也在低頭看她,本就十分漂亮的五官在柔和的燈光下越發的精緻,那雙因醉意而朦朧的金色眸子滿滿映著懷中人的臉,這過分專注的眼神讓鬱理忍不住紅了臉。

  明明是一個雪夜,鬱理的腦中卻是不由自主浮現出當初的那個月夜,這隻鶴也是這樣突然抱過來……

  「你這傢伙……」脫口而出和當時一樣的話,意識到這一點時她臉上的熱意不斷上湧。

  而對方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在怔了一下之後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主公……」鶴的聲音慢慢放低,或者該說在鬱理聽來是越來越近,她下意識地抬手抵住。

  「那、那什麼,鶴呀。」鬱理別過頭,東張西望又嗑嗑巴巴地另尋話題,「我覺得今天能談成交易,功勞確實有你的一半……」

  直到手腕被抓住,手背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她一下子僵住,再不敢動。

  「不,是主公一個人的喲。」握著那隻手,鶴丸笑著將額頭抵上她的,有些迷離的金色眼睛此時甜得像蜜,「早就說過的,鶴是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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