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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攻略[綜]》第256章
257.刀劍的疑惑

  拿到經理人給的禮單載著各大家族送來的的賀禮回去的時候, 鬱理的精神是亢奮的。

  老闆果然就是她老闆, 在她想著隨緣從別人手裡買刀的時候, 人家靠著這場宴會就給她收攏了這麼多過來。

  當然,這場宴會如果完全按照市場價格來算,從服務員、廚師們的人工到四道叩關菜品二十道特級料理大概可以比出一個很可怕的天價, 把賓客們送來的禮物折合一下全算成錢估計都收不回本, 但賬從來都不是這樣算的啊,這次的叩關宴給她帶來了多少人脈從自家老闆那比她還要亢奮的勢頭就能看出一二,那些看不見的潛在價值才是今天最大的收穫。

  不過這些都是以後再談的事, 忙碌了一個月, 一朝收穫了這麼多刀,原本以為自己到家就能睡著的鬱理覺得今天晚上大概睡不著了。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清點自己這次宴會副本圓滿刷通關後的戰利品。

  然後沒過多久她就驚喜地尖叫起來,除了老闆之前說的那幾振刀之外, 還有一把赤司家送來的不動行光。

  「不動!是不動呀!」被拔.出鞘的短刀,它優美的刀身在燈光下清晰地顯現出不動明王、制吒迦等神靈的浮雕,只是拿著它的人此時歡喜亂舞的狀態讓人不由自主想要捏上一把汗。

  得虧這是在自己家裡, 要是在外面被人看見估計會有人報警。

  加上之前的七把, 也就是說, 這一晚上,鬱理收穫了八把刀帳上的刀。對應遊戲裡的全刀帳,已經集齊超過七分之二。

  今晚真的要睡不著了!

  賓客們送來的禮物自然不可能都是刀, 比如皇室那邊除了小公主自作主張「偷偷」給的平野以外, 也送來了一對成色極好0的翡翠玉筷和玉碗;還有人給她送了大師手工製作的畫筆和廚刀, 一些名貴的藥材,或者珠寶飾品、名人字畫之類的常規禮物,這些鬱理也都一一收好,然後就捧著一堆刀去了藏刀室,給它們尋好刀架,一個個妥善安放。

  輪到放置龜甲貞宗的時候,她的手頓了頓,如果沒記錯,這振刀之前也一直放在東立博物館裡,現在卻又被薙切薊給輕易從裡面弄出來,想到之前的三日月,鬱理不得不去想這一位離開遠月後在海外打拼出來的權勢恐怕也是非常驚人了。

  再低頭看看手中的刀,遊戲裡的這把刀曾經說過,貞宗大多是無銘的,所以沒有任何痕跡的他才想要主人給的烙印,那是愛的證明。

  ……要不乾脆找個機會在刀莖上打個金象嵌?就像織田信長給宗三身上刻的那樣?

  湧起的這個念頭的時候,鬱理的腦中卻是不由自主浮現出宗三暴出真劍說出那句「這就是,讓眾人瘋狂的魔王刻印!」的話時的表情,然後他的臉就換成了龜甲的臉,這個腦補讓她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還,還是算了,想想有點可怕呢。」放棄了當「魔王」的鬱理,訕訕地將刀劍放好,她還是做一個愛惜文物的好市民吧。

  這一通折騰,已經是淩晨一兩點了。

  最初的亢奮和激動在整理刀劍時已經漸漸退出,所以出來之後,困意直接上湧。

  去本丸吧,一個多月沒上遊戲了,真是有點想。

  三次元的周邊收集得越來越多,鬱理也漸漸地越來越會在刀劍男士們面前收斂情緒,至少像看見燭臺切時就喜得牙不見眼的狀態輕易不會出現了。

  她登陸上本丸的時候,正月早已經過去了。

  「來來來!都過來!今年正月拍的照片都洗好了!」抱著裝滿照片的大箱子,鬱理走進大廣間後就大聲招呼著,「老規矩啊,各個刀派有空的刀都過來領一下!」

  一邊說著,鬱理在一眾圍過來的刀劍注視下,拿出了一個超大尺寸的全家福。

  「哇!」有刀劍在看到相框裡的集體照後發出了驚呼。

  「今年主公定作的全家福尺寸比去年大了一圈啊!」

  「這是當然的吧?因為來本丸的刀劍也增加了呀。」

  「說的也是,全刀帳形制的全家福呢!」

  留守的刀劍們對著這張全家福評頭論足,鬱理卻是沒空搭話,她將相框遞給了旁邊的巴形:「去年的全家福已經收好了吧?那就麻煩你把新的掛上去了。」

  這種事對身形高大的薙刀來說毫無壓力,輕輕點頭就去照辦了。

  再一回頭,已經有不少刀把腦袋都伸進箱子裡去找自家刀派的照片了。

  「你們啊,可別把照片弄亂了啊。」無奈地搖搖頭,說了這麼一句得到拖長聲音的應諾聲後,鬱理也就隨他們去了。

  這次拍到的照片比去年要更豐富一些,除了老一套的各種合影獨照外,還有刀劍們自己搭建創辦的正月晚會,說是模仿紅白歌會搞起的,那股熱鬧勁和刀劍們的多才多藝讓她一下子想起了看過的《花丸》賞櫻會,翻翻照片,不時看見的諸如籠手切江的個人歌舞,五虎退的小老虎雜耍,次郎的花魁舞,歌仙的插花表演,衝田組的合唱,鶴丸的魔術……以及他最後放了個惡作劇的小彩蛋後被不幸中招的刀劍追著打的畫面,全都被一一記錄了下來,有些只是看看就會讓人不由自主笑出聲來。

  這次的正月過得依然瀟灑,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地方……

  「為什麼去年我有收到爺爺你的年玉,今年就沒有了啊!」明明老年組其他刀都有的說!

  對此這把刀是這麼說的:「沒給嗎?哎呀,年紀大了果然容易忘事呀。原來小姑娘這麼惦記我的紅包的嗎?」

  「別說的好像我很貪財一樣!明明就你沒給所以我才很在意啊!」氣鼓鼓地瞪他一眼,鬱理也只是隨口抱怨一句,「算了算了,再說下去我大概真的要被貼上貪財標籤了,這是照片,拿好!」

  臉色不怎麼好的給他遞上正月拍的那些照片,不得不說三日月的高顏值在今年系統又設計出的一套新皮膚……呸,新服裝下依舊閃閃發光,大概是徹底熟悉了人身和塵世的種種,這貨拍照時擺姿勢找鏡頭也越來越有范兒了,每一張翻過去都能放在螢幕上當壁紙的那種,十分賞心悅目。

  如今這位拍出來的照能做壁紙的美青年正拿著自己的照片各種挑挑揀揀之後,遞出了一張給鬱理。

  「這是要幹什麼?」這句話還沒問出口,旁邊也在場的比如小烏丸鶯丸髭切等刃也差不多是在同時做了同樣的動作。

  「謝,謝謝。」之前咽回去的話打個轉就變成了這句,心情複雜地收下一堆美圖,鬱理的腦中卻是不由自主刷出一條「難道這也要變成慣例?」的彈幕。

  這個念頭冒出沒多久,在非老年組的刀也開始效仿,紛紛將自己認為拍得最好看的照片獻給自家主人後,徹底得到了肯定。

  看來得準備一個大相冊好好放著了。

  在本丸裡,和刀劍的附喪神們在一起,很多時候都是愉快的。

  庭院裡依舊銀裝素裹白雪皚皚,但已經有貪玩的小正太在裡面互相打雪仗堆雪人玩鬧起來,大廣間的門沒關,兩盆燒得正旺的炭火驅散了門口的寒意,鬱理托著腮坐在附近看著小孩子們玩耍。

  她的旁邊,是今天的近侍笑面青江。

  「哦呀哦呀,就因為正月放假審神者的工作銳減,主公現在整個人都懈怠了呢。」嘴裡說著揶揄的話,近侍君拿盤中點心的動作卻是一點都沒停,這可是主人烤好的年糕,手不快點很快就沒了。

  托腮看門外的鬱理回轉視線像是看了他一眼,又像是翻了一記白眼:「不是有自稱經驗豐富的你嗎?主人不行的時候就是體現你價值的時候了呀。」

  對方低低地笑了:「呵呵呵,我確實是有不少豐富的經驗,就是不知道主公想體驗哪一方面的了。」

  「汙!」慣常的言語曖昧內涵段子飛起,鬱理已經很習慣了,直接又給了他一白眼,隨後正色道,「喛,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要給我認真一點回答啊。」

  「哦,是什麼?」對方挑挑眉。

  「你去修行的時候,給我寄回的信裡有說過,那麼多任主人裡面,對你視若珍寶的是京極家吧?」鬱理保持著托腮的動作,眼睛看向遠方,「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有自主選擇的餘地的話,你會選擇繼續留在京極家,還是回到我這裡呢?」

  「哦呀,這算是什麼問題?」青江有點詫異了。

  「我只是有點小感歎罷了。」想到自己因為喜歡,所以現實世界裡很多刀都從原主人那裡被送到了她這邊,鬱理忽然就產生了這樣的念頭,「刀被易主的時候,是不是很不情願呢?又或者會很高興?……啊,好像又胡思亂想了。」意識到自己又把二三次元的情緒混合在一起,鬱理趕緊收斂整理。

  青江在一旁看著她糾結的表情,忽然一下子就笑了:「你這個問題,就好像一個女人在問她男朋友,是喜歡自己還是更喜歡前任啊。」

  不出意料又遭來了一記橫眼,但他也不在意,只是繼續道。

  「只是問我的話,有過那麼多任主人我大概真沒想過你說的那些事,當時我也只是一把刀,拿在誰的手裡都是用來殺人的工具,甚至還被用來斬了幽靈,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情緒啊。你說的那些終究只是假設,歸根結底刀是沒有自主權的,隨波逐流去到哪裡不是它們自身能控制的事。」

  「又是隨波逐流嗎?」想到最新來的日向正宗小正太,見面時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如此,也代表了大多數刀劍的想法,換主人很無奈但其實也無所謂的樣子。像長谷部,大和守這樣的,反而倒是異類。

  「很難理解嗎?」脅差刀用手背撐著下巴,看向自己的主人時眉梢微挑,「別的刀我不知道,但就我而言,比起耽溺於過去,現在才更重要吧。」

  啊……

  鬱理聽得一愣,換句話說,他的意思就是……

  「而且,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在這裡同樣也是備受關照樣樣不缺的啊。」附喪神說著,伸出了一隻手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如果能讓我少幹一點不擅長的事,比如說種田什麼的,你也是一個對我視若珍寶的好主人呢。」

  「做夢,想得美!」他的主人表情冷酷地給予拒絕,誰都別想逃過種田!

  「不能總對人翻白眼哦,行為太不雅了主公,要做個配得上刀的主人啊。」

  「呵呵,有關配不配得上這個問題,我們去手合室打一場很快就能分曉呢,要試試嗎珍寶君?」

  話題發展到最後,又變成輕鬆的格調,損友之間的言語攻擊那已經是正常套路,可是他們之前討論的話題卻是讓一些別的刀陷入沉思。

  從大廣間裡出來,前往廚房去拿點心的衝田組兩刃,平常不是有說有笑就是會拌嘴的他們今天莫名的有些安靜。

  之前主人和青江說的話他們也聽到了,過去和現在的論調讓這兩刃反應各不相同,相比起格外沉默的大和守安定,加州清光則更在意另一件事。

  「說起來,好像一直都忽略了一個問題。」他率先發出聲音。

  「什麼?」被驚回神的大和守下意識應了一句。

  「很重要的一件事。」清光表情嚴肅,「這個本丸……不,應該說,所有的本丸裡的我們,之前差不多都有自己的主人和故事,有一些一直現存於世,但還有一些不是這樣的。」

  大和守不由放輕呼吸,果然很快就聽搭檔繼續道。

  「就比如大和守安定你在衝田君死後就直接下落不明了,而我在你更早之前就已經折斷被拋棄處理掉了。」加州清光說到自己時,無論表情還是語氣都格外的冷淡,「又比如燭臺切和藥研都是燒身甚至燒毀的刀,還有小狐丸他們則是只是存在於故事中的刀,偏偏現在都好好存在著,說明政府那邊已經找到了我們的本體並且完美地修復了我們。」

  「這有什麼奇怪的嗎?畢竟是政府,能做到這些也不是不可能吧?」大和守歪頭回道,「我們雖然是被作為審神者的主人喚醒的,但有關政府的存在和自己為什麼會顯現都是同樣有概念的,有這種能力不算意外呢。」

  「不,並不是懷疑政府的能力。」清光搖搖頭,然後抬眼一臉正色看向同伴,「我只是在想,找到我們,發現我們並修復我們的人又是誰而已。」

  「這種事……」大和守愣了愣,然後露出苦笑,「你忘記我們只是從本體神格那邊複製出來的分靈,因為能力不足,記憶只存在到禁刀令頒佈前,連被喚醒維持現在的姿態都要依靠審神者的靈力了嗎?那之後一直到被召喚出來的時間發生了什麼,只有本體知道。」

  「……是啊。我們只是政府用來對抗溯行軍的武器而已。」少年悵然地歎息一聲,低頭看自己的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突然很想知道修復好自己的人是誰啊。能把被拋棄的我找到還這麼費周折的復原,一定是發現了我的可愛之處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清光總覺得自己偶爾在睡夢裡,夢見折斷後被拋棄腐朽的自己,多年以後被人找到仔細修好的夢。夢裡面捧著他的那雙手,對他很溫柔很珍惜。醒來這後夢境就很模糊了,只是殘留在心裡的溫暖又安心的感覺格外清晰。

  要是真的能知道,就好了啊。

  大和守聽後卻是直接哧之以鼻:「發現了又怎麼樣?哪怕那個人不是來自政府,最後不還是把你轉手給了政府麼?我也一樣,還有本丸裡的一些刀不都是麼?」

  「大和守安定!」心中的美夢被戳破,清光頓時惱了,「你是想要吵架吧?」

  「我說的是事實而已,你生什麼氣啊?」藍衣的少年不甘示弱。

  「哼!你心裡就只知道衝田君,除了衝田君你還能記得誰的好啊!」

  「怎麼沒有!主人就很好啊!」

  少年們日常拌嘴,路過的刀劍們見到後都是習以為常地無奈搖搖頭,繼續做自己的事了。

  正月過後,離開春還有好一段時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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