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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攻略[綜]》第122章
123.心思

  手合室。

  「好!這一招五輪返你已經掌握純熟了, 先休息一會兒, 我再來教你下一式居合!」

  和泉守這句話一出, 鬱理緊繃的身體立刻放鬆了幾分,剛要抬手抹掉臉上的汗,一方毛巾已經遞到她面前。

  「謝謝你, 堀……不, 巴形。」下意識地接過毛巾,鬱理慣性開口要喊出脅差少年的名字,但很快意識到不對迅速改口。

  淡藍髮的附喪神並不在意主人的這點小尷尬, 在她掩飾性地用毛巾蓋住臉擦完汗後, 又很體貼地奉上不涼不熱的溫水:「您流了很多汗,需要及時補水。」

  「哦,好。」鬱理呐呐接過,看也沒看喝了一口後就迅速糾結了一下眉頭, 「這是……鹽開水?」

  「是,這更利於您的身體健康。」對方點頭承認,臉上是慣有的面無表情。

  「這可真是……」只從外表看, 根本沒人相信巴形這樣體貼的性格吧, 鬱理捧著茶杯向他道謝, 「讓你費心了。」

  「您不用如此,我是您的刀,照顧您是應該的。」對方理所當然道, 隨後讓開他高大的身軀, 「座椅已經為您準備好, 請來這邊休息。若還有別的需要,請儘管吩咐我去做。」

  「不用不用,已經很好了,就這樣吧!」

  不遠處拿了堀川遞來的茶水,一邊喝一邊帶著不爽表情的和泉守看著鬱理慌張不適應的樣子眉頭皺得更深:「什麼情況啊那個新來的?看著真讓人不快啊。」

  「兼桑,冷靜。」堀川苦笑著安撫,「人家事前有打過招呼吧,這樣還發脾氣就不占理啦。」

  提到這個和泉守更加不爽了:「我要是知道是這樣子的,絕對不讓他進來!」

  還記得巴形這貨才找來時,那一口一個敬語「先生」「失禮了」「請」,得知他是想過來侍奉審神者並表明不會打擾他們教學,看來是這麼有禮貌的新人的份上,和泉守就點頭了。哪裡想到是這樣的局面,除了在道場上他教導主殿的時候能和她交流以外,其餘的場外時間全給這貨霸佔了啊。連國廣端茶送水的活計都別想沾到那邊去,看著實在讓人不快。

  偏偏他還不能說什麼,人家所做所言全都沒有任何出格,說來伺候主殿就是專門伺候的,也從來沒有在教習時間做干擾,找茬都沒藉口,只能憋著。

  「別氣別氣,為這點小事生氣可不是武士的肚量啊兼桑……」

  忽然就劃分出兩個陣營的手合室裡誰也沒注意到,門口有一雙眼睛在朝著裡面偷偷關注著,煤灰色的髮絲露出了一角。

  二樓廣間。

  「江雪,幫我拿一下那邊的文書。」在屋裡辦公的鬱理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先前狐之助跟我說又有新刀來了,發來的資料還沒看,你拿來給我瞧瞧。」

  今天擔任近侍一職的僧刀低聲應是,循著記憶裡審神者擺放文件的習慣在書桌上翻找起檔來,很快,那份檔就被找到。江雪將其抽出,轉身遞向審神者:「主公,您要的文件。」

  「唔,謝謝。」趁機拿了塊點心塞嘴裡的鬱理含糊地應了聲,眼睛一邊盯著電腦一邊伸手去接,結果一錯手沒接住,檔掉在了地上,「呃,嘿嘿,馬上撿馬上撿!」

  江雪歎了口氣,正要對審神者這種一心三用的摸魚習慣開始例行說教時,落在地上的檔被人撿了起來,新來的薙刀附喪神雙手捧起資料遞給鬱理:「主人,這種事放著我來就好。」

  「巴形,你什麼時候來的?」鬱理接過資料,有些意外地看他,「我記得你今天畑當番吧?」

  「嗯,已經做完了。順便還做了豐收的祝儀。」專用於祭祀和典禮的薙刀淡淡點頭,回答的語氣是一如既往的耿直,「沐浴換衣之後,想到您可能會有什麼需要,就來您這裡陪伴了。」

  「呃……」腦中已經刷出了一條「江雪還在旁邊呢你這樣說真的好嗎」彈幕,鬱理的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苦笑,「你關心過度了啦,我這邊要是有事還有江雪幫忙,不會忙不過來的。巴形你才做完農活,就不覺得累嗎?還是回去好好休息比較好哦。」

  她不提近侍還好,一提巴形立刻就轉頭看向了旁邊的江雪,作為薙刀,巴形的身高和岩融一樣是整個本丸最高的一批,而且因為是女性都能使用的武器的關係,他的鞋子是高跟長靴,無論出陣服還是內務服都是如此,這樣一來這把刀的身高就算是岩融也沒辦法相比了。

  此時他面無表情看向江雪的姿態,偏有幾分居高臨下的審視意味。

  「江雪左文字,我聽說過你。」薙刀看著他道,「你是這座本丸唯一一把從來不出陣的刀。雖說是得到了主人的特許,但是,放棄了作為刀劍最基本準則的你,在忠心侍奉主人一事上不知道有沒有盡心盡力?」

  江雪低頭,沉默。他知道對面的薙刀並沒有挑釁的意思,只是單純地敘述以及表達自身的疑問。這振沒有過去的刀,因為沒有前主作為參照,甚至連基本的情感都處於欠缺狀態。

  可就是這樣直白不摻任何情緒的詢問,卻讓江雪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他自己知道,他從顯現之後向自己的主人提出了怎樣苛刻的要求,雖然主人並不在意,但並不能掩飾他這份願望的自私。

  「當然是很盡心了!」鬱理先一步搶答,「江雪雖然不出陣,可是在本丸裡卻非常勤快的,尤其是一樓那幫傢伙很多都非常討厭的農活,田地的很多工作都是江雪在忙的,簡直不要太省心!」

  「是嗎?」巴形不再看江雪,轉頭望向自己的主人,「既然您這麼說,自然是沒錯的。」

  「沒錯沒錯,相信我就對了。」鬱理點點頭,「巴形啊,要不你去休息吧,天天這麼跟著我累也不行啊。」

  「我不累。」對方搖頭,「比起獨自待在房間裡,我更希望能陪伴在您身邊。不會打擾到您辦公的,我就守在一邊,如果您有需要請隨時傳喚我。」

  他說著就找了一處角落端坐下來,脊背挺直,手放在膝蓋上,安靜地看著她。

  鬱理對這種粘著系的角色簡直沒轍,心裡已經默認讓他在這邊待著了,眼睛卻還是看了一旁的近侍一眼,發現他依然安靜,佛道的不爭讓這振刀性情大度平和,她鬆了口氣,真該慶倖今天的近侍是江雪,如果是別的刀恐怕已經鬧起來了。看來得抽個空跟他好好說道一些事,不然遲早要鬧出問題來。

  鬱理這麼盤算著如何給剛出殼的小鳥普及一下人情世故,卻沒想到有人已經先她一步做了這種事,只是舉止粗暴了一些。

  長谷部從第一次見到巴形薙刀的時候,心裡就冒出了很不好的預感,這把薙刀的身上有他熟悉又很討厭的氣息。等到當天晚上,審神者特地單獨召見了他,跟他說了有關這把新刀的事之後,他就明白自己的預感應驗了。

  「長谷部,你是我最器重的刀,所以也不想瞞你什麼。這振薙刀的情況你現在也知道了,可能以後他會做出一些讓你很看不慣的事,但我希望你對他包容一些。就像以前你和龜甲有時會吵架一樣,說實話我並不喜歡看到你們針鋒相對的樣子,已經有過一次龜甲的情況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再和巴形對上。他的情況特殊,作為總管,你就體諒他一下吧。」

  主上不喜歡他們爭吵的樣子,長谷部自然不會為此惹她不快,直接就答應了,之後但凡有空,就會暗中觀察,越是觀察越是克制不住的火大。

  啪!

  四下無人的空屋裡,高大的淡藍色薙刀被人毫不客氣地揪住衣領重重地抵在了牆壁上,抓住他的人一臉冷酷,一雙淡青紫色的眸子滿載著怒意瞪視著他。

  「你有什麼事嗎?」即便是被人這般不客氣地對待,戴著單片眼鏡的附喪神依舊神色冷淡,低頭道出對面人的名字,「壓切長谷部,我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麼話已經在上一次出陣時都說完了。」

  一聽到他提起上回出陣的事,長谷部的額頭就冒出青筋,這把來歷不明的刀仗著自己的特殊竟然敢直接要求把主人讓給他,想都別想!

  「主上說過,不想看到我和你起爭端的樣子,那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解決一下吧。」深吸了一口氣,長谷部冷冷道,「巴形薙刀,你不覺得自己最近的行為很過分嗎?」

  「過分?」對方重複了一遍,「你是說,我一直跟在主人身邊的事嗎?」

  「不只如此!你給主上帶來困擾了你沒看出來嗎?」長谷部大吼出聲。

  「……你是指什麼?」淡藍色的薙刀表情不變,「我是主人的專屬薙刀,跟隨在她身邊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主上卻並不只有你這一振刀!」

  「但我是隻屬於她一個人的刀。」巴形迅速回應,「就像我上次說過的,我沒有故事,只有現在的主人。而你,或者說這座本丸裡其他的刀並非如此吧?」

  「……!」

  「所以說,長谷部,把主人讓給……」

  「你休想!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長谷部這次直接打斷了他,「我才是主上的第一近臣!她最信任最倚賴的刀也是我!」

  「那又如何?」巴形一臉淡然,「我只要能一直陪在主人身邊就好。」

  對巴形來說,這座本丸也好,這些生活在本丸裡的刀也好,都無所謂,他在乎的他看見的,只有召喚出他的審神者一人,僅此而已。

  長谷部也看出來了,所以在最初的憤怒之後他很快沉默,已經徹底明瞭這是一個多麼難纏的對手的他鬆開了一直揪著衣領的手,退後了兩步。

  「最後一次警告,如果你再這樣繼續給主上添麻煩,那我就用別的辦法讓你離開她的身邊了。」

  知道已經說不通道理,長谷部不再與巴形多言,轉身大步走向了門外。

  不過是個才來本丸一個月不到的新人,論忠心論能力,長谷部自認這座本丸兩項都比得上他的沒有幾個,他巴形薙刀拿什麼跟他爭!

  轉身離去的長谷部並沒有看到,在他走後巴形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時,順帶低頭深思的表情:「給主人……添了困擾嗎?」

  這點插曲,鬱理是不知道的,只是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她一直有些頭疼巴形那過分的黏著狀態忽然慢慢緩解了不少,讓她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意外。想要問問最近咋不粘了又覺得太恥,乾脆樂得糊塗了。

  雖然有跟長谷部打過招呼算是上了層保險,但這種考驗人情緒的事鬱理自己心裡也打鼓,原本還擔心他們會鬧,結果除了碰面時氣氛有點壓抑以外一切照常,觀察了一陣子沒出事的鬱理這才放鬆了一些。

  「主人大人在想什麼,似乎有點高興的樣子。」今天擔任近侍的龜甲貞宗看見鬱理的笑容不禁道。

  「沒什麼,只是發現自己的部下比我想像中的要優秀,所以很高興而已。」鬱理也不隱瞞自己的想法直接道,「本來還怕長谷部會看不慣巴形的一些行為兩人遲早杠上,現在看來他們比我想的要通情達理,讓我這個之前為此擔心的主人都有些羞愧了。」

  龜甲聽完鬱理的話,一直保持微笑的唇角弧度微微變得詭異了一些,又聽自家主人接著說道。

  「最讓我吃驚的還是龜甲你呢,本來還覺得你可能也會摻一腳,現在發現全是我想多了啊。」她捶了捶額頭,語氣釋然,一臉「還是龜甲你最懂事」。

  「原來主人大人之前是這麼想我的啊,這可真是讓我吃了一驚。」走到鬱理背後,粉發的俊秀青年一邊歎著一邊自然地伸手給主人按摩肩膀,「主人大人以前最討厭的就是我和長谷部吵架,這樣的錯我怎麼可能會再犯一次呢?給您添堵的事我可不會做。」

  這番漂亮話自然又得到了主人的一通誇獎,龜甲面上全都笑著應下了,心裡卻又是另一回事。

  摻和進去?呵呵呵,這種蠢事他怎麼會做呢?

  那兩個人只是表面和睦而已,實際上早就在主人看不見的地方鬥上了。打吧打吧,最好越鬥越激烈,讓主人全厭了他們。那個時候,主人就會把更多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了。

  看似和睦的水面底下實則暗潮洶湧,可惜,在一片粉飾的太平下包括鬱理在內很多刀都蒙在鼓裡沒發現。

  當鬱理終於把目光從長谷部三刃身上放回別處時,那邊大包平傳來了噩耗。

  大包平抱著他心愛的巧克力手辦……呸,食雕慘叫著找過來時,鬱理正坐在大廣間裡享用畑當番後的小短刀們送過來的水蘿蔔,已經拿著刀在削皮準備切幾段分給正太們一起吃,大包平「咚」的一聲把東西放在了她面前的桌上。

  「我的……我的獎……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放在玻璃罩裡被精心護著的等比大包平巧克力雕像,此時再也不復當初的威風凜凜,原本色澤漂亮的黑巧克力表面出現了一層白霜,仿佛變質了一樣。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讓大包平驚恐的是巧克力變軟,他的髮絲五官甚至是手裡的刀都開始溶化變塌了!

  糊了。

  鬱理一點也不意外,很淡定地指了指外面的陽春三月:「你以為現在是什麼天了?早就跟你說過快點吃掉,你偏不聽,變成這樣不是很正常麼?」

  「我有放冰箱的啊!」大包平不死心。

  「越是放冰箱越是容易起白霜啊。」鬱理回答道,「而且你這樣凍一會兒拿出來凍一會兒拿出來的玩,撐這麼久已經挺了不起了。哦,這層白霜不是變質,是巧克力裡面的糖霜,現在吃應該還能吃,不過口感沒有新出爐的好就是了。」

  一聽口感不太好,原本圍在旁邊還想嘗嘗的正太們頓時沒了心思,他們現在的嘴可刁了。

  「別開玩笑了!」大包平一捶桌子,指著自己糊掉的巧克力像一臉悲憤,「這樣形狀的怎麼能吃啊!換成你能吃得下嗎?」

  「為什麼不能啊?」做過的食雕雖然沒數過但絕對上五位數的鬱理那是眼都不眨地舉起了手裡的手掌長的蘿蔔,拿著小刀刷刷幾下,不過片刻的功夫就雕出了一個Q版的人像。

  「好可愛!」秋田驚喜的叫起來,「是鶴丸大人的樣子呢!白顏色好相配!」

  「你……難道……」大包平臉上滴汗地看著她。

  「是啊,吃起來就是這麼簡單。」鬱理抬手一口咬了下去,Q版鶴半個身子沒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廣間的門口突然響起了真鶴丸淒厲的慘叫。

  眾人回頭看去,就見某隻白色的附喪神呈重傷狀態朝著他們的方向趴倒在地,然後顫巍巍地向鬱理伸出手,語氣悲切:「主公,你為什麼這麼殘忍……」

  「哢」,回應他的是鬱理冷酷無情的第二口。

  #吃個蘿蔔而已,哪來那麼多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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