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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裡面》第120章
這個同學有點H(40)(大結局)

  新年晚會還沒結束,顧澤生已經帶著桑珂走了。

  冬夜的A市飄起了雪花,撲撲簌簌落在人的頭髮和肩上,顧澤生把桑珂的手擱在自己大衣的兜裡,時不時看她凍得發紅的臉頰和鼻尖。

  「你看什麼?」

  顧澤生搖搖頭,忽然又笑」記得我們那會兒在雪地裡還造了個娃娃嗎?「桑珂想起他們曾經在一個高三的冬天,躺在雪地裡親吻,搓著凍得通紅的手揉雪團,堆一個醜的雪娃娃——天真,調皮,無邪。

  然後他說,你暖了,我就不冷——

  現在她確實不冷,手正在他的大手裡攥著呢。

  顧澤生轉過來,臉上是高深莫測的笑「忽然想和你造個娃了……」

  桑珂一怔,臉似加深了紅暈「你真是……「 頓住,展開眉心,笑起來「你忘了,我們現在還上高中呢。」

  顧澤生捏捏她手指「那咱就享受造娃的過程。「桑珂輕笑「難道咱們現在就要經歷這個世界的第一次嗎?」

  顧澤生攏起眉故作思考,又堅定地點頭「嗯,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經歷』第一次了『,我儘量堅持時間長點。「桑珂揚了眉看他一眼,神色似是某種挑釁,沒理他,隻低著頭往前走,顧澤生伸過手去摟她,貼到她冰涼的臉上低語「怎麼?不信嗎?要不試試……?」。

  桑珂笑著輕推他,顧澤生也不放手,兩個人便搖搖晃晃地在雪點斑斑的世界裡緩緩前行,天越暗,路越不好走,但前方燈火一直就在那裡,哪怕走了許久,仍不能至,但光指引方向,人便不至迷失於茫茫的良夜。

  安生路的那棟老樓舊捨,桑珂跟著顧澤生上去,敲門——門內還是那個笑容可掬的老太太——奶奶哦……我們又見面了故人一別又相逢,抵不過歲月滄桑世變遷。

  奶奶依舊如第一次見她般熱情,招待她進屋、為她舔水加飯,暖光裡的熱乎飯菜,還有奶奶絮絮叨叨詢問和讚歎……一切如昨。

  桑珂含著笑應答,不經意,瞥見顧澤生,二人目光相撞,幽然深沉,默契自在不必多言,相視而笑,心頭暖流湧入——幸福,原來就是不斷地重複已知的生活,且又沉浸於這樣的單調中不覺乏味啊!

  吃過晚餐收拾停頓,奶奶依舊抱著收音機去了裡屋,顧澤生便再次把桑珂領進自己的小屋。

  又見那間狹窄小間,陳舊擺設,高二的顧澤生還沒有買人生的第一個電腦。

  不知怎麼,顧澤生和桑珂同時相視,似有一種欣慰窗外的雪此刻也停了,積了點白絮在窗櫺,桑珂靠在窗邊看外面的漆黑,看得見的卻是屋內明晃晃的光,顧澤生從後面攬住她,伏在她耳畔輕語」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同樣的話,此時此刻,桑珂回眸看他,四目相對,黑瞳裡映光,看得見一個小小的對方。

  顧澤生的吻就這樣落了下來,唇訴衷腸也訴真心,但千言萬語也都只能融在一個長綿的吻裡——唇勾舌繞,輕吞口津,她的脂粉沒頹,把雪膚柔唇襯得尤為楚楚動人,她踮起腳來,手兜搭他後頸,輕輕撫摸後顱——一個習慣性的動作,正如他也伸出手掌,撫摸她光滑柔膩的脖子、鎖骨……時間太久了,他們每次相遇都是隔了世界的距離,隔了無涯的時間,兩個人身體微微顫抖,承受不住這來之不易且短暫的重聚,巨大的興奮讓他們逐漸便開始失控,空氣逐漸焦灼。

  她膚嫩骨軟,他愈加硬挺,年輕的青春身體燃著熊熊火焰,滾燙,激動,似要衝破!

  顧澤生兩手一扯,脫掉自己的長袖T恤和背心,又把桑珂身上的那件白色毛衣退掉。

  兩具年輕滾熱的身體,一個雪膚纖白,一個蜜色緊肌,結實臂膀攬過柔軟藕臂,他從唇吻到頸,一路滑落,大手握胸,輕脫胸間布料,便見那白雪裡盛開的紅果,嫩豔嬌軟,一如往常的動人。

  顧澤生低頭噙住,舌尖舔磨,齒間細碾,似是品咂和前幾個世界的味道有多少不同。

  桑珂繃緊了身子,忍不住嗯哼。

  顧澤生托著她的身子,緩緩放倒在床,撐在她頭頂,輕輕笑」怎麼了?不適應了?「桑珂想說自己這副肉體還是稚嫩新鮮的,沒有男人這樣吻過啃過……但又想到自己的內裡卻又不知道經了多少個世界的第一次,熾欲燃燒,卻也知如何回應。

  於是,她伸了手朝他腿間摸去,猝不及防地,顧澤生全身一震,肌肉都繃緊,臉色變化陰晴不定——他的那根傲物正被桑珂捏在手裡,上下掀騰。

  顧澤生忍不住嘶聲,眸色深遠又複雜,不像個少年倒像個老成的人,然而他卻說」輕點……我現在還很敏感……「受不住,他只得撐起自己的身子,抬手撫摸桑珂,行至肚臍和大腿,剝她的粉色內褲,手指輕撚幼毛從中的小豆一顆,肉貝間隙,汩汩熱液,澆在顧澤生的手指上,用指尖刮一圈,桑珂也禁不住彈起雙腳。

  「老婆……你好嫩……」

  是很嫩,她的軀體才不到十八歲,青澀稚嫩,他垂頭看自己,那條東西在褲囊裡蓬勃脹起無法無天……也正因如此,兩具身體一經觸碰,便像點了火,熊熊燃燒,就像著了魔,入了道,非要糾纏一世。

  顧澤生憑藉幾世的老靈魂,嫺熟地托著桑珂小臀,張嘴去吻穴肉貝心,伸了舌頭輕挑,挑出一波蜜汁,再輕齧肉核,桑珂微微擺臀,似是做某種掙扎,但她也知自己卻是想要他再給些。

  清液如泉,熱熱滾滾,顧澤生吸吮一口,又用舌尖著力,伸舔肉間罅縫,嫩粉穴皮翻開,他用手指輕撥,中央肉芽如展翅攤開,肉丁吐芯,舔撥幾下,便從肉央裡又泛出幾道清水來。

  顧澤生不緊不慢,緩緩掏出自己年輕的肉身——紅紫長柄,青筋暴露,菇頭圓棱,肉眼清潤潮濕,活潑潑向上挺拔,象徵這個男人蓬勃堅韌的生命力。

  他用肉刃抵肉口,在桑珂的腿間來回研磨——

  桑珂卻覺渾身如淋如燃,熱脹酸癢,百骨灼灼,只得曲了腿兒求一聲「顧澤生……給我吧。」

  給你,當然都給你。

  顧澤生腰部一沉,粗根長刺,緩緩入港,然而還是把桑珂全身炸起波浪來——「啊顧澤生!」

  「疼嗎……老婆……」他忘了自己這副身,正經歷太猛烈的青春期,有股子勁兒往身下竄,但他總能控制自己的節奏和輕重,忍出一身汗,一邊艱難進腔,一邊又用手指安撫揉搓她穴口小肉。

  「唔……老婆,你感覺還疼嗎……」顧澤生一直克己,竭力讓自己不至脫韁,年輕的軀體和老成的心正做一番難判勝負的較量。

  「我沒事……不疼了。」桑珂咬住下唇,抬臀送胯,迎他艱難的回落,又如利刃劈開她緊箍肉身。

  顧澤生仍不肯用了大力,只一層層突破肉穴褶皺,膣腔收緊套牢——拔出又入,他輕輕畫著圓,來幾下九淺一深……酥麻陣陣傳遍肉體,二人皆是一縮一挺,一夾一聳,快慰劈裡啪啦地往下掉。

  顧澤生抬起桑珂的一條腿,抓住她的小腳,身子跪在床上來回挺腰,力大了點,速度也快了些……撞得桑珂渾身打顫,皮肉疼痛卻又衍生麻癢,深幽處的肉底,似是那長物肉刃的菇頭正撓著、撩著,一下下,讓她心生愈來愈強的愉悅。

  「桑珂,叫吧……叫出來,我想聽你叫。」

  顧澤生扶起桑珂,與之對坐,二人相擁,坐到底了,上下跳動,奶波靈動,桑珂忍不住呻吟,哼哼著頭向後仰去,時不時夾腿以動,穴肉收攏蠕動,倒把顧澤生夾得肉頭如麻,肉眼微張,似有一腔吐不出來,渾身汗珠滾落,如曆大劫又感大幸。

  男人的快感竟未必都是通過最後的爆發而來,原來……還有那麼多層次的慰藉。

  顧澤生幾世修來的感受,一瞬頓悟,不禁也叫了一聲。

  「顧澤生……別讓奶奶聽到……」

  桑珂這會兒垂在他肩頭,軟綿無力。

  顧澤生貼於她耳,邊動邊呼「…我奶奶聽不見的,你小聲叫給我聽……叫老公……」

  「老公」她哼吟,顧澤生低垂含乳,輕咬一口,桑珂便又縮肉腔,叫一聲「老公……」

  顧澤生也覺自己那物在她體內被折壓夾捏得膨脹起來,隨她一口聲音,他便猛入到底,觸及軟肉反彈,桑珂「啊」地失聲喊了一嗓,顧澤生托了桑珂的臀,連續觸肉頂鑽——忽地,桑珂擺著兩腿兒,往後抽離數十下,一股熱液噴灌,聲音都破了——顧澤生!我來了!

  顧澤生趁勢放倒桑珂,連環撞開膣腔肉扇,水溢四濺,顧澤生往外一抽,一股清液從穴口噴湧,顧澤生忍住衝動,猛入軟肉深處,抽動幾下,不忍拔離,他便同她一起顫抖——身下俱是濃漿迸發與蜜水地混合交融,男與女的再次交匯、聚集。

  雙雙粘連一起,像是完成一次這個世界的完美粘合,從此二者命運便再也分不開。

  高潮退盡,桑珂已全身濕透,顧澤生也大汗淋漓,二人抱在一起共枕,久久說不出話來——好像忽然明白那句經典——千年修得共枕眠。

  顧澤生笑起來,桑珂抬眼看他「你笑什麼?」

  「我笑……我們每次重生的第一次做愛,總像是人生的頭一遭……這樣想來,我們竟然保存了那麼多個關於第一次的感受和記憶……」

  桑珂扯了扯嘴角,說「嗯……那麼你最喜歡哪一次?」

  顧澤生攬住她,吻到她臉上去「這話應該我來問你……老婆,哪一次我讓你最滿足呢?"哈哈,同自己作比較,還要自己比另一個自己更好,這個要求實在是在」超越自我」。

  桑珂笑笑,想說卻又沒說,怕寵壞了他——

  顧澤生,每一個世界的我和你都是不同的,就像十八歲的自己回望二十八歲,二十八歲再去看十八歲……即使每個世界,我們的相遇和結局沒那麼完美,但是,和你的第一次,每一世,其實都是完美的。

  但就在這些不同的人生裡,我總能找到一顆永恆的心,那顆心裡盛滿了愛和奉獻。

  桑珂把頭扭向窗外,看著外面靜謐的夜,想著事情,嘴角不由自主地就彎起來——「顧澤生,你看,這個時間,外面沒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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