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女誘(12)以肉還肉
山間傳來通靈寺的撞鐘聲——一下,再一下—三十個須臾變成一日一夜,無數個日日夜夜又成了一生一世。
我無力地趴在冷秦的身上,整個人都只剩下喘息,交錯他的氣息——一方車室,混雜纏綿的肉欲情長。
情欲這玩意兒,果然妙得緊——一見鍾情,乃見色起意——君子淑女,哪個不求?求之不得,輾轉思念——念之欲之,擁之吻之——有情生欲,欲中又滋了情!怎一個色字當頭,操之了事?
我攀到他肩頭,吻他額頭、眼睛、鼻唇——「老師……還是射不出嗎?」
他也難受呢,汗浸濕了背心,褲子也早退了,靠在車背上,手扶巨物,煎熬難忍。
繼而瞪我,他真恨起我來,憤憤低吼:「「施妺喜,你最好告訴我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藥……還有你說賣你藥的老道,告訴我那是什麼老道,長什麼樣,我要報警……」
我噗地一聲:「呦呦,您還要報警……您損失什麼啦?」
「我的清白……還有你的……」他扭過臉去,把手撐在額上,我都不用看,都知道他挺尷尬的——一不小心,又被我套出話來——果然是個二十八歲的老處男!
我哈哈笑起來,他卻伸手一撈,把我拽到他懷裡,大手環在我腰間,低頭咬我脖子,透著股狠絕的勁兒,我都能感到他牙齒的冷氣——「施妺喜……你是不是純心玩我?……信不信我真教訓你?
我故作嬌態,在他懷裡旖旎呢:「我就玩你,你要怎麼樣我啊……」
他目光在黑暗裡閃動跳躍,下一秒,我就被他拎著下了車,一陣小涼風刮到我裸身上,我打了個冷戰——抬頭一看,四周一片黑,連個路燈都沒有,只有當頭一輪下玄月,道邊兒的垂柳和槐樹也困頓枯乏呢,見不著張揚勁兒——整條路望不出個來往行車,更別提住家的,前有山,後有林,荒郊野嶺,陡生恐懼——我和他正正好好在佛與魔的交界。
他發了狠,是真的發狠,把我推倒在車頭上,他從後壓下來,也不管我疼不疼了,直接進——進得生猛哦——一刺入底,硬物直搗了我肉口子底的穴芯兒,整個肉腔子都縮緊了——我直直地把身子挺起來,低聲嗚咽:「呃……老師……」
他在我身後,使了蠻勁兒往裡橫衝直撞,我整個人都被撞得亂顫,抓不住一物,在半空撲騰,他從後面拉住我——一拉一扯——一抽一入,我菊心都跟著急縮——老師,輕點兒……
聲音都震碎了,他可沒半點憐憫,沉默——蠻力——頂入——一下下,搗我,擊我,撕裂我——他發出悶哼,兜住我的腰,揮起大手就在我屁股上狠狠來了一下——「叫你壞!叫你勾引老師!說!你錯了!」
我被他弄得穴心麻疼又酸脹,抽拉的每一下,肉褶子都在顫,鈍重——強力——小小身軀承受不來男人獸性的粗暴——我頭一回害怕起來,不免發出哭腔:「老師,我錯了……我錯了!」
他扶我起來,從後面掏我的胸,揉捏——打圈,抽手又打屁股——「奶子這麼大!真妖孽!」再一巴掌,在空地啪啪響:「底下咬得那麼緊……真淫蕩!」
我哭唧唧:「這也是我的錯嗎……老師,你欺負我!」
這話,本是委屈,但是這會兒被這樣折騰時說出的話,卻挺嬌柔,他扳過我的臉,一口吞了我的唇——他的舌,熱乎乎地輕吐情津,繞著我的舌,侵吞——吸吮——把剛才我那些個恐懼都消解了,汩汩愛液順著腿心兒往下滾,他一手摸我的奶,一手摸我穴門前的肉珠,我發出難鳴卻舒服的悶哼——嗚嗚。
他咬我唇,咬我臉,咬我頸子,使勁兒嘬:「施妺喜……你是我見過最壞最壞的女孩子……我不欺負你你欺負我……」
「老師……你確是我見過最好最好的男人呢,欺負我也好……」我緩過勁兒來,也要回他一句。
他哼了一聲,把我翻過來,又把我抱到車上,劈開我的腿,向前入,太多湯湯水水,入得很容易,一滑一推,入底,他兩手掛著我兩腿兒,就那樣一聳聳地,悶聲肏幹,我則向後撐著,小嘴咿咿呀呀:「老師你幹得我好舒服……你看你多好,肏得我多好啊……」
「施妺喜,你個滿嘴淫話的壞東西……」他入了一陣,又退出來,伏下身去,直接上嘴,吃我小穴——吃了肉兒又喝了湯——還用那舌尖兒鑽肉心兒,從肉珠兒到菊花,舔了個順當——啊啊!
我打起擺來,他便又邀那長物再入,磨了肉軟,入了順暢,再低頭去吃穴門肉珠,來來回回好幾次,不論是吃還是入,都讓我泛起高漲情欲——
「老師,你好會幹我哦……」我抱著他,緊緊貼著他,也狠狠吃他舔他。
他愈加激動起來,動作開始猛烈,直直挺腰,掰著我的臉,凝神望我,微微張口,氣息不穩:「被你這淫蕩東西帶壞了,這會兒什麼招兒都想得出來……」
嘖嘖,二十八年憋出來的壞,都用我身上了!
我被他入得欲死欲仙了,只得含著他的手指迎著他一下下回落,吐字都不清了——「哎呀老師,不行了,裡面好脹……我要來了,啊啊!」我只覺穴心猛抽,抽得那長物在肉腔裡也直打轉兒,亂搗亂撞——我兩腿都開始顫,腳趾繃了老直,身子展延挺開,成了個拱,一送一抽,動作幅度比在車裡大了不少,也擺得開了——穴裡的水就噴湧出來,他一邊插,那水就一邊噴濺,又濕了他的身。
他大概頭一回見這水充盈地在他面前泛浪,他遂激烈快速地聳動了好幾下,再猛地抽離開我的身體,喉嚨發出低吟——
恍惚間,我忽然想起我買的避孕套來,可如果我這時候跟冷秦說我正好有套子,那不反倒有點「萬事俱備」之嫌?到時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那藥是我成心下給他的。
所以我只得見冷秦急忙兜住自己那物,任那長肉跳跺幾下,噴發激射,光線實在暗,我見不到那物洋洋灑灑的姿態,卻覺有熱流從他手裡順到我腹部,我用手指向下蘸著舔了舔——咸腥味兒。
他看我這樣兒,嘶地一聲輕拍我:「你不嫌噁心啊?」
我搖頭,起身,湊到他手裡的寶貝上——那物碩脹,熾熱,在一潑水裡通體濕透得像條泊了岸的大魚,我傾唇而銜——他身子一抖,手也僵住了,啞聲低歎——你個壞東西!
舌繞三圈,我把那物舔了個乾淨,借月微照,那物雖垂卻仍長條一大根,我扯了扯他底下兩坨卵蛋,好奇——「老師,你射精的時候,蛋蛋什麼感覺?會不會有被掏空的感覺?」
他從我手裡奪過寶貝,轉了身子去開車後門,朝我一聲令下:「施妺喜,進去。」
「哎哎,誰把我從車裡抱出來的?我偏不,我要欣賞會兒月亮。」
我坐在車頭上,翹了腿兒,他大步走過來,直接把我攔腰扛起,再把我整個兒地塞進車裡,我嘻嘻笑著攀他脖子,他便生拉硬拽地扯開了我。
他掏了褲子就把後車門關了,迅速一套就上了駕駛座位,發動車子,也不看我,冷淡囑咐:「你趕緊穿上衣服……等會兒上了高速可有監視器……」
「咱這就走了?我還沒拍照留念呢……」
「施妺喜,別發神經。」
「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哼,你要不要這樣拔屌無情啊……」
他不理我,開了車燈,讓我習慣了黑的眼睛差點瞎了。
我又說:「哎呀老師,你別那麼忘恩負義哦,要不是我,你這會兒連動都動不了呢……」
他繼續沉默,專心開車。
我從後面貼近他,輕輕對著他耳朵吹氣:「那也成吧,到了旅館,我們再做,更能發揮開……」
他立刻說話了:「施妺喜,你別想了,咱倆不會再有一回了!」
「難道你到了旅館還要去點特殊服務?」
「施妺喜!你腦子都想些什麼!」
「就想你這點事兒唄……老師……」我拉了長音,摸他的臉撒嬌:「我要和你睡嘛……」
「滾邊兒去……」
「滾也滾到你床上去!」
「死心吧,施妺喜。」
雖然我不死心,但還是撐不住驅車勞頓和這耗體力的極限運動,在他一言不發的回程裡,我再嚼詞兒也嚼不動了,趴在後座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臨近中午了,還是旅店的前臺打來的——施小姐嗎?301房的冷先生今早已經退房,並給您留言——他要轉告您——他有事先走了,請您吃過午飯再走,車子也備好了,您吃過飯就會來接您……費用已結,不必再付。
靠!我全身散架,腿心腫脹疼痛,但還是又追了一句:「哎哎,他就沒給我留點錢什麼的?」
「這倒沒有,施小姐。」
媽的白嫖!我想起人間夜宴的口頭語來了,不禁笑出聲,但轉念一想,我倆到底誰嫖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