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惡魔齒 （21）一席肉餐

　　韓辰退出來，卻捨不得離了莉央，抱著她，用下巴胡渣輕蹭她的臉：「小妖精，你說你怎麼那麼騷？」

　　幸好是在黑暗裡，要不你准會看到莉央羞成了個小紅臉，但她自己也納悶呢：「哥哥，剛才為什麼會那麼舒服？」

　　韓辰心頭一激，勾低脖子問，呼吸間全是欲望彌漫：「怎麼個舒服？嗯？說給哥哥聽聽……」

　　莉央這孩子還當真努力回想，可她有限詞彙實在不夠描述這樣新鮮又有趣的體驗——「嗯……就是莉央裡面……麻的，癢的，哥哥在裡面，脹的，越摩擦，越癢，想哥哥一直進出裡面……」

　　她說的時候，斷斷續續，還拖了長音兒——怎麼聽都是致命誘惑——韓辰張嘴就咬住她的小薄唇，吞了她的聲音，一邊親她一邊就覺得內裡的五臟六腑都化了，癱在裡面的，就硬在外面——「你個小騷可愛的……怎麼就那麼勾人」

　　小可愛，怎麼能是騷，哥哥？

　　「你摸摸……」他握著她手往自己身下腿間伸去：「你又把哥哥說硬了……你說是不是騷？」

　　「唔……」莉央抬起眼睛看他，在黑暗裡，她的眼睛與夜空的星同亮，白淨的臉沒一絲雜質，可偏偏，底下那小手卻風流得緊——它正靈活地遊走在他腿間一物——芊芊柔荑，修長手指，如撫琴，如弄簫，柔軟小巧，卻四兩撥千斤，生生把一巨硬長物馴成一條昂首勇挺的戰龍。

　　「真妖孽……」他咬了咬後牙槽，狠狠捏她——都不知道捏她哪裡好——腰，胸，屁股……也正是這時，他口袋裡的電話震開了，他不得不去兜裡掏，莉央便把手縮回去，幸又不幸啊！幸的是他命根子終不「受制」他人，魂兒也不必跟被人捏在手裡一樣。

　　只是，被推還回來的感覺，真真不幸，

　　他沒說什麼，只對著電話嗯了幾聲，掛了說：「林峰把咱的崽接回來了。」

　　「咱的崽？」

　　韓辰刮她鼻子：「對呀，咱的娃啊……嘖嘖，個小沒良心的，你的喵……」

　　莉央一聽貓，立刻笑靨綻放：「呀，我想喵喵……」

　　「見貓忘哥！」韓辰悶悶，但還是把她扶都椅子上，蹲下來尋摸內褲和校服褲子給她穿上——「你要把內褲丟在教室，第二天就得上頭條……」

　　「噗——那哥哥，你要把套子丟在教室裡了呢？檢查精子DNA就找到元兇了！」

　　嘖嘖，你看看她，不正經的話回復的一套套的，這是單純還是邪惡撒？^__^……

　　林峰完全是被韓辰打發去幹活的，抱著貓在樓下等了半晌了，見二人衣冠不整地從樓上奔下，心下就有數了，把貓交給莉央後，把韓辰拉過一邊兒低聲問：「老大，不會在我桌子上辦的吧……」

　　韓辰低頭點煙兒：「還別說，可能就你那座兒……」

　　「操！」林峰仰天咆哮：「早知道我當初不該手賤把咱班監控器給卸了啊……啊啊我要掃黃！」

　　韓辰笑著抬腳就踹：「掃你媽啊……閉嘴。」

　　林峰揉揉屁股又湊過來：「老大，你不地道啊，高暉請哥幾個吃飯，你就給我任務，我肉都沒吃幾口！」

　　「高暉他們還在燒烤店？」

　　「你不去他敢撤局嗎？」

　　韓辰回頭看莉央，後者正抱著貓看腿上的支架，咕噥自話呢，他伸手一勾，跟勾另一隻貓兒似的把莉央勾到懷裡：「走，跟哥去吃肉。」

　　跟哥混，有肉吃。

　　今晚聚會，空前盛大呀！

　　莉央哪裡知道這是育文高中最最頑劣一幫小混蛋的聚會，也是A城最權貴的子弟聯誼。

　　高暉這人討喜也在於他情商不低，上次KTV事件得罪了韓少，這可是個大事兒——關係到三班四班的政治友誼，這可要不得呢，可不能因小日本兒而影響「祖國」統一。

　　他跟韓辰交好多年，深知他什麼性格——別看這小子平日寡淡怠懶、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兒，真碰上較勁的事兒了，弄不死丫的——他可不能犯了這個忌。

　　尤其三班，可不是什麼好惹的鳥兒，別看不顯山露水的，關鍵時候，一出牌，全都是炸彈，背後的關係和財力，扔出來嚇死你——所以說，為了自己前途，把人都招來吃頓飯，安撫加上聯絡都是有必要的。

　　韓辰跟莉央來晚了，酒已過三巡，個個兒爺們兒都腆著個酡紅臉，瞧見韓辰和莉央雙雙進了包房，便暴一陣轟天震地的呐喊和酒瓶子咣當的聲音——夫妻雙雙把家換啊……什麼呀，那是妹妹你坐床頭，哥哥我解褲頭，床上蕩悠悠……韓辰笑了：「NMP，弄死乃們啊……」

　　這些個人，喝了酒哪還管那些，把韓辰一拖，拖到韓國的榻榻米鋪上跟他鬧起來，他吃了虧，自然有人往上衝，一幫撞一幫，哄啦啦地吼呀——鬧呀——少爺們的嬉戲常常就帶著點挑釁的較量——當年初入高一時，少爺們之間的互鬥不知有多少個來回，誰比誰背景硬呢，誰比誰富呢！彼此都不服，常常要幹一架的，韓辰便從拳頭裡來拳頭裡去，打成了個霸王，後來便是三四班對打，打了好，好了就要使勁兒好，聯合起來，挨班打下去，一路打完，也就打到了高三。

　　所以這麼一個主兒，就不是吃虧的料，早把那個嘴碎的壓在腿底下了——你再唱一遍來，唱啊！

　　臥槽，老大，不敢不敢了……

　　鬆了手，大家就又樂起來：」老大——灌丫的，灌他個口吐白沫再看他胡說八道。」

　　眾人起哄，那人還真就咚咚地灌下去，差點噴——哈哈！

　　韓辰回頭找那莉央，卻見莉央縮在角落裡，抱著個貓兒，哆哆嗦嗦。

　　這孩子，嚇著了。

　　他回頭招呼：「莉央，你過來。」

　　這一聲，大家就把注意力都放她身上了——哎呦，老大的女人呐，老大的妹妹呐——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曖昧、亂倫、刺激的關係呀！

　　有幾個女同學在席上嚷起來：「韓少，你不介紹介紹啊？」

　　「就是，到底是親妹還是泡來的妹……你是不是日本有親戚啊韓少！」

　　「你不會真跟你妹搞亂倫吧？」

　　女人嘴，碎得狠，又有唐小糖那梗，更是惹人煩。

　　韓辰回頭跟眾弟兄皺眉：「不管管乃們家娘們兒啊……」於是乎，男生們又衝女生吼回去——「真是上房揭瓦啊！這還用介紹啊，不是你們當初先找人家茬兒啊……」

　　「亂倫你也排不上啊……」

　　「韓哥沒肏你，你心癢癢啊……」

　　嘖嘖，喝了酒的混蛋是什麼蛋？渾了幾渾的混蛋——有道是——金玉其表內草莽，放浪形骸氣焰狂，依仗錢權妄尊大，莫肖此兒狀！

　　韓辰這會兒才不搭理別人，只一心給莉央點菜，莉央則跪在烤爐邊認真地給他烤肉，烤熟了便夾了給他，他又夾回給她——「行了行了，你別動手……」

　　他身邊總不缺狗腿子，有人要過來幫忙，莉央卻沒想給機會：「我來吧……在家裡，我也做。」

　　這溫暖的烤爐，她又想起日本的勞動感恩節，她和爸媽在院子裡支了烤架，她醃肉做醬料，忙乎一整天，然後晚上和媽媽一起烤，她覺得，烤肉最開心的部分不在吃，而在這整個付出的過程，尤其看到心愛的人吃上自己的勞動果實，那麼辛苦便是值得的。

　　男孩子們看她，也是看得心癢癢——白嫩嫩的人兒，嬌滴滴的模樣，得體禮貌，賢慧嫺靜——嘖嘖，可惜，這肉不是喂到自己嘴裡，幹聞著，幹饞著。

　　再看韓辰，他怎麼不曉得這些人的心思，越曉得越驕傲呢，那男人好面子的小心理滋滋啦啦地擦著點火花，怎地就這樣爽。

　　酒是要喝的，高暉過來敬酒，一半和解一半調侃，韓辰就半推半就接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不動你衣服，你也別剁這手足。

　　再敬莉央——以後你哥對你不好，找我！

　　你行啊！這盤你都敢接啊！

　　大家都喝開了，便跟莉央磨熟了，逗她，卻都掌握著分寸，也都喊她妹妹——妹妹，以後誰敢欺負你，找我們！

　　妹妹，鼓動你哥帶咱哥幾個兒出去玩吧！

　　玩兒？啊好呀！韓辰剛才還合計玩的事兒，現在正好提出來，「香洲花園的溫泉怎麼樣？」他問底下，底下無不說好，那可是五星級的溫泉酒店，能不好嗎。

　　「好，算人頭，下周莉央考完試就出發！」

　　聽聽，以後啊，幹什麼都要圍著他家妹妹的日程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