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孽(春藥後穴h)
玉疏全身都繃緊了,衣袍被他隨意撕去,還未準備好,就察覺後穴被人頂入半根手指。
「這裡被人插過嗎?」赫戎懶洋洋問。
玉疏沒答言,就察覺身後人將手指更進了一截,雖感覺到他手上有一層潤滑,玉疏還是痛到發抖,臉上連剛剛被他紮出的那點紅都留不住了,蒼白如紙,牙關卻仍然狠狠咬著,無法容許自己泄出一點聲音來。
「看來是沒有。」赫戎眼睛一亮,挑了挑眉,「嘖」了一聲,「這麼個烈性!」又像想到什麼趣事一般,笑道:「烈性才好。玉奴恐怕不知道,草原上最擅長馴服烈馬,因為這樣的馬,哪怕初時再艱難,馴出來之後,便會對主人死心塌地。」
玉疏拼命睜著眼,將那點眼淚逼回去,身後又漲又痛,他竟把手指全伸進來了,還帶著些藥膏,在裡頭攪弄了幾下,發出些淫糜的水聲,才撤回了手指,複又坐回去,意態悠閒地看著倒在地毯上的玉疏。
玉疏狼狽倒在地上,眼睛正好對上鎖在一旁架子上的蒼鷹,它的腿已經完全被鏈子磨破了,露出森森的骨,跟玉疏對上的眼底,是一種近乎淩厲的絕望。
玉疏安安靜靜避開了它的目光。
又見赫戎一直沒有動作,她先還不解,料想他必不至於如此仁慈,待過了片刻,她就明白了。
藥。
她後穴已經從一開始的漲逐漸生出麻感,待那點麻感過去之後,真正的折磨便來了。
一重複一重的癢。簡直像鑽進了無數隻螞蟻在噬咬、在亂鑽,而那癢似乎又是會傳染的,小腹、胸乳、四肢再到大腦,全是癢意。玉疏緊緊蜷縮起手腳,指甲無意識在身上抓撓著,可縱使把一身嬌嫩的皮肉都抓出了無數道血痕,也不過飲鴆止渴而已,抓的那一瞬間,癢意稍解,抓完之後,又是更來勢洶洶的癢。她無聲呻吟著,和地毯相接的地方拼命磨蹭,很快她的背也紅了,那一瞬間玉疏甚至寧願繼續痛下去,也不想再受這種折磨。
赫戎冷眼看了半晌,才蹲在她身邊,抓起她兩隻手,隨手抓了件衣裳,在她手上打了個死結,「這麼一身漂亮的皮肉,抓成這樣,可讓我這麼操呢?」又看玉疏終於不是那副神仙表情,才拍著她的臉,在她的極端厭憎與極端渴望裡,笑道:「玉奴若乖了,就爬到主人身邊來,叫一身主人,便能解脫了。」
他自顧自站起,然後坐到稍遠的榻上,聲音卻讓玉疏清晰可聞:「不然玉奴呐,可是要吃大苦頭的!」
玉疏知道他抹在後穴的東西,必定是什麼厲害藥物,只是沒想到竟厲害至此!那股癢意還未解,就是一股一股的情潮。
洪水臨世、萬物奔流,莫過於此了。
玉疏全身的血液都在體內沸騰,雪白的臉頰一片紅暈,每一寸肌膚都似乎不再聽她使喚,全都敏感得不得了,連地上地毯的花紋和絨毛,略碰一碰,都讓她渾身發顫。
渴。
缺的好像又不是水。反而是她濕了個徹徹底底,腿心一股股的水往外冒,將腿根浸潤得一片濕滑,穴口翕張起來,連後穴亦是,在淫浪地渴求,在等著有東西插進來。
欲火燒得玉疏的腦子一片模糊,本能在驅使她,殘存的理智在阻止她,在反復拉鋸中,她的身體越來越燙、越來越敏感,乳頭翹得高聳,穴心癢得入骨。一切都是空茫的,唯有高潮是真的。可她偏偏還暫存了一縷神智,這縷神智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得看著她最終掉下一滴淚來,然後膝行過去,用一聲無比柔媚的「主人」,換來了最後的解脫。
有東西插進來了。
因為有藥物原因,第一次被插入的後穴居然沒有血,只是被他撐滿了,還有一截未能進去,他笑,摸到前面,也不做擴張,就順利地並了三根手指進去。
「可終於有水了,不是那副死魚樣子了,嗯?」
他粗暴地攪動著裡頭的汁液,卻讓這少女更婉媚地貼在他身上,吐出了幾聲嬌嫩的呻吟,「還要……嗚……還要……」
赫戎反而就停了,手指頓在原處,沉聲問:「誰要?誰跟誰要?要什麼?」
玉疏昏昏沉沉的,只會說:「不知道……不知道……」
他把手指一頂,剩下那隻手掐著她的花珠,激得玉疏呻吟不絕,如條水蛇一般扭動起腰肢,被過猛的快感弄得滿臉都是淚,他的手指越來越快,身後的頂弄也是越來越重,然後就聽到懷中的少女幾乎是崩潰一樣的求饒和呻吟。
「玉奴、玉奴、玉奴要主人肏……要狠狠的肏……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