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h)
玉疏細細喘著氣,雙肘勉力撐著榻,還是逃不脫那種沒有支點的輕飄飄的失重感,整個人感覺是浮著的,而連接著她和這個世界的支點,又盡職盡責地把她完完全全撐開了。
好漲,漲得受不住了。玉疏昏沉沉地想。她一邊想,一邊就真的把這句話說出口了,她這話雖的的確確是句大實話,但這種情況下說來,跟說葷話似的,所以說出口就聽到樓臨從喉間溢出一聲笑來,帶著情欲的沙啞磁性,又無意間把玉疏也撩了一把。
她覺得不光相連的地方熱,心口也開始熱起來,過了片刻又覺得血液開始沸騰起來,腦筋也清楚了些,又見樓臨笑歸笑,還是憐惜她,不肯大動,所以堪堪停在那裡,眼都紅了,終究還是沒忍心。
玉疏就朝他伸出手,只說這個姿勢累,示意要抱。
樓臨也只能歎了一聲,說了句「祖宗」,就從她臂下抄過去,用了點力一提,將她牢牢抱在了懷裡。
「嗚!」玉疏悶哼了聲,剛剛的動作正好讓二人嚴絲合縫卡在了一起,她的腿纏在樓臨腰上,一雙手臂鬆鬆挽著他的脖子,因為自身體重的原因,讓樓臨進得格外的深,也不知他戳到哪兒了,一絲隱秘的電流從穴心透過脊背再竄到腦子裡,叫她連思考都暫停了片刻,剩下一點酥麻感,久久都散不去,讓玉疏有點沒反應過來,唇微微張著,看著樓臨的臉,怔怔的。
樓臨一直看著她呢,突然這樣反常怎能沒注意到,當下就在原地頂了頂,逗她:「宴宴,是這裡?」
玉疏剛剛的餘韻還未散,又被樓臨找著了敏感點反復研磨,還聽樓臨在笑:「這麼深,可叫哥哥好找。」玉疏想開口說話來著,穴裡卻開始一抽一抽地痙攣起來,絞得樓臨也顧不上別的了,動作也愈發激狂,掐著她的腰就開始打樁一樣往上頂,玉疏簡直受不住,有種非常陌生的情緒想嘗試著接管她的身體,她卻又無法完完全全滿心信任地給出去。
這種矛盾感讓她身體的痙攣感又加重了,一加重就聽樓臨咬著牙根道:「小壞蛋——你是要逼死哥哥嗎?」說完就掰開她的腿,慢慢拔出一截,眼見著她鬆了口氣之後,就再次惡劣地、狠狠地重新一口氣幹到了底。
玉疏別說雙腿,連腳趾都繃直了,片刻後又無力的垂下來,雙腿因為纏著他的腰,想合都合不攏,想逃都逃不脫,那股情緒越來越氾濫,氾濫到玉疏非常驚恐地發現,她的理智已經幾乎被完全從腦子裡擠佔出去了,剩下的那點搖搖欲墜,樓臨還反過來說她,玉疏只覺得自己是顆立即要爆炸的球,委屈得不得了,帶著哭音搖著頭:「不知道!我不知道!哥哥!我不……」
話都還未說完——轟——玉疏腦子裡忽然有朵煙花就這麼炸了,從穴心深處潮噴出的水,炸得她徹徹底底失去了理智。
這是兩世以來,玉疏第一次真正體會到所謂潮噴的快感。太激烈了,以至於那一瞬間玉疏本能地想逃、想走、想隨便去哪都好,就是不要待在這裡,承受不住、完全承受不住。可她又能逃到哪兒去呢,她自己招惹的男人,自己種下的因果,都到了這個時刻了,便是哭也要哭著被操完。
她是樓臨看著長大的,他還能不知道她嗎?早在她有想跑的想法的時候,就已經被他死死摁在懷中,玉疏全身都是滿溢出的快感,根本不知道往哪兒發,連跑都跑不了的,只能本能地去錘他的肩、錘他的背,淩虐般的高潮讓玉疏只能哀哀地哭,一邊哭一邊打他還要一邊嘟囔:「壞哥哥……壞哥哥……」
還是沒用,樓臨甚至趁著她的水噴發的時候,動作都未停,抵著嫩肉一下下地入,裡頭已經怕得發抖了,也不知是迎合還是推拒,死死咬著他,又像是推他出去,又像是要把他迎進來,絞得樓臨腰眼發麻,正還咬著牙動作,掙扎中的玉疏實在沒了章法,就狠狠在樓臨肩頭咬了一口。
她這點牙口樓臨根本沒放在眼裡,但在這種緊要關頭,簡直是咬斷了樓臨腦內的最後一根弦,這一下樓臨差點連卵袋都操進去了,滾燙的陽物一路頂開蓬門,粗硬的莖身一路擦過敏感的嫩肉,就把龜頭陡然送進了她的宮腔。樓臨咬著她的後頸——那是一種雄獸防止雌獸逃脫的時候的本能動作——想大開大闔地操幹下去。
宮交會徹徹底底把她肏透的。樓臨看著懷中人,她已經半迷了心智,剛剛咬了一口之後像是把她全身的力氣也耗盡了,此時軟綿綿癱在他懷裡,星眸半垂,極細地呢喃著喊「疼」。
是,宮交一開始也會很疼的。他想到這裡也只能歎出來,早就栽了啊,有什麼辦法呢?捧在手中嬌養了這麼些年,一點點疼都捨不得她嘗,哪怕是這種會帶來快感的疼也捨不得。
「小壞蛋,哥哥的小壞蛋,下次再補償哥哥罷。」
樓臨目光柔和下來,吻上她的額頭,玉疏明明沒什麼力氣了,卻好像感知到了什麼,把兩根手指軟軟搭在他的手背上,虛虛地握著。
等下次罷。肏開一點了,再說。樓臨默默地想,伸手掐住玉疏腿心早就抬頭的小花核,重重揉捏了幾下,然後在玉疏低低地尖叫聲中,終於放任自己射了出來。其實內射也是不應該的,只是就這一次——他忍不住。
少女靠在他懷裡大喘著氣,被他的指奸和灌精給消磨了最後一點力氣,理智全飛了,陌生的情緒徹底掌控了她,粉嫩的穴裡被徹底打下印記,花唇被操腫了,充著血微張著,肉縫一張一合,糜白的精水淌出來,小腹和內穴居然還在收縮。
累、真的很累,真的是小死一場。玉疏倦倦地思考著。
可是兩世第一次,她覺得真正從一個小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
因為她前所未有還想體會第二次,玉疏握著樓臨的手指,聲氣又甜又嬌:「哥哥、哥哥、我好喜歡呀。」
若不是看她是第一次,實在承受不住,樓臨簡直想當場再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