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h)
清和殿裡暖意融融。
地上淩亂灑著外衣、中衣和天水碧的兜兒,如有人細看看,還能看出這些衣裳都有被人撕裂的痕跡。海棠紅的帳子裡探出一隻纖白的手來,十指纖纖翹出一個美麗的弧度,在空中垂了片刻之後,又隨著一聲嬌媚入骨的鶯啼聲,輕飄飄落了下去。
帳子裡已是一片春意,玉疏趴在枕上,只有渾圓的臀被迫翹起,從後頭被人狠狠操幹著,臉上嗚嗚咽咽地哭著,已說不清是難受哭的還是爽哭的,只知道男人的動作又深又狠,頂著她甬道內的嫩肉就衝撞起來,一下比一下重,磨得玉疏簡直受不住,幾乎是手腳並用想往前爬。
可縱然床還算寬大,但腰被人牢牢桎梏著,又能逃到哪兒去呢。玉疏剛爬了三四步,猙獰的性器剛被拔出一截來,二人就同時悶哼一聲,樓臨已經掐著她的腰,把她複又拉了回來!
樓臨用的力道大,玉疏的臀就狠狠撞到他堅實的小腹上,反而讓她把樓臨的陽物吃得更深,怒張的龜頭就這麼碾在她那塊嫩肉上,又燙又麻,玉疏幾乎被逼得發瘋,只能勉強向後拉著樓臨的手腕,聲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哥哥、哥哥,宴宴受不住呀!」
玉疏這個小狐狸,雖的確有幾分受不住,但也是明明白白知道,樓臨疼她、捨不得她。若是以前玉疏這樣求饒,樓臨必然要輕些、溫柔些,只是今天卻一反常態,這話反而像是開了某道閘門一樣,樓臨幾乎是瞬間眼睛就猩紅了,揉捏著掌下溫軟的臀肉,聲音沙啞又低沉,帶著些不容忽視的佔有欲,「求饒的話每次就這麼一句,難道不知道——」他忽然就抓著她的小屁股,往旁邊一掰,腰下一沉,就這麼長驅直入地完全插弄進去,直接卡在深處細窄的宮頸口:「難道不知道越是這麼求饒,越是想讓人操死你嗎?嗯——」
玉疏幾乎連腰都立不住了,全身軟在錦褥之間,勉勉強強溢出一聲「哥哥」,就一直在細微的喘氣——太深太突然了,又漲又熱,而這粗暴的快感中,玉疏卻總覺得哪裡不對。
她很少看到他這樣急躁的樣子。哪怕他面上並沒漏出來,玉疏也感覺到了。她試探性地轉過頭,盯著他的眼睛:「哥哥,你怎麼了?」
樓臨伸手蓋住她的眼睛。
白天俞國公一走,茶盅子就被樓臨砸得粉碎。砸得地上劈裡啪啦一通響,他積蓄在心中的暴怒,才平復一些。
樓臨其實已經很多年沒這樣暴怒過了,尤其還是用摔茶盅這種完全無用的方式。連前段時間,知道王卻安想欲殺他而後快的時候,都沒有。他已經習慣了凡事謀定而後動,臉上是一點表情也不肯露的。
今天卻一而再、再而三破功了。他知道俞國公的意思,知道他的提議未必不是件好事。
但他發現他就是忍不了。
他此生唯一的情緒,都只在一個人身上。
樓臨伸手按著玉疏的腰,就重重頂了她一下。玉疏不自覺啟唇嬌吟一聲,勻亭肢體因為快意而微微蜷縮起來,芙蓉面、楊柳腰、白玉乳,全落在他眼底。他眼神沉黯,忽而伸手握住她一隻胸乳——堪堪一握,手裡像是捧了團絲棉,輕了又水一般流瀉出去、握不住;重了又怕弄壞了、弄疼了,隻捨得用指腹去摩挲峰頂的風光,小小軟軟一粒蹭在指尖,迅速變硬了,再多蹭一蹭,就聽她從鼻尖哼出幾聲綿綿的啼音,嗚嗚嗯嗯的,再用些力呢?就見玉疏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了,哼出的聲音愈發柔媚得能滴出水來,而他指尖的小乳頭,已經是完全硬邦邦抵著他的手了。
「哥哥只是在想,宴宴真是長大了。」
玉疏就咯咯地笑,她此刻被他弄得渾身都酥麻麻的,若是樓臨移開擋著她眼睛的手,一定還能看見她此刻的眼神,完全是春水、是狂潮,都快溢出來了。但即使那雙剪水瞳被擋著了,她的聲音也都嬌得很,說不好是實話還是故意勾引,她挺了挺胸,將這團雪峰更深地擠在他手心,就道:「我長沒長大,哥哥不是最清楚了麼?」
樓臨揉捏著掌中的綿軟,把這本就已經動情的少女揉得嬌喘吁吁,渾身泛紅,才笑了笑,輕鬆抱著她換了個姿勢,才一語雙關道:「似乎也沒怎麼長大。哥哥有時候,竟也不希望宴宴長大。」
玉疏被他忽然抱起,偏偏體內這孽根又還牢牢撐著她的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重重放下來,完完全全坐在了他的小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