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前妻x禁慾丈夫(12)
那雙眼還噙著水光,劉欽明看了嘴角也不由得勾出一抹笑,輕柔的捲上她的唇:“一會再來......”
先讓她得到高潮之後,再玩新的花樣,兩個人都能得到滿足。
得到劉欽明的允諾,唐雅柔也放鬆下來,不在計較到底該先做些什麼後做些什麼,把劉欽明那黑色的平角內褲給扒下,撅著小屁股把自己那白色蕾絲內褲給脫到了腿間。
她兩眼瞥了瞥那已經猙獰起來的肉棒,臉上跟偷了腥一樣笑著,對準那肉棒,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小穴的濕潤緊緊貼著那肉棒,嫩璧不斷蠕動著,想要快速抽動的慾望,佔據了劉欽明的理智。他當下不在停頓,捏起唐雅柔的兩條白皙細白的小腿,疊成M狀,環繞過小腿禁錮住她的腰。
“嗯...啊...老公”唐雅柔被這個動作弄得沒了重心,身子不斷的朝後仰去,卻又被他托著腰,似要摔落又不似會摔倒的模樣。
“看看你的小穴。”劉欽明瞇著眼,輕聲道。
唐雅柔不明所以,顫抖著身子低頭看去,那猩紅怒漲的肉棒不斷搗入粉紅的嫩肉裡,進進出出,還帶出那濕滑的蜜液。
這一幕對唐雅柔來說太過於淫靡了,她的小穴情不自禁的就收縮了幾分,吸得更緊了些。劉欽明聳動的動作更快了些,每次都頂到最深點,讓唐雅柔無力的淫叫著:“啊——太...太快了...不行了......”
唐雅柔的小腿繃直,長發在后腰不斷的掃動著,下身和男人緊密相貼著。她那張小臉上眼尾還沾著淚,那叫喊聲也有些變音,那巨大的快感讓她猛地一抖,一下就洩了身子。
“啊......”唐雅柔一泄出蜜液,劉欽明就把自己的肉棒抽了出來,那上面還沾著晶亮透明的淫液,把那鬼頭襯的紅艷豔的。
劉欽明把唐雅柔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低下頭,輕輕小啄上她奶白的乳肉,“不是說要試試嗎?”
唐雅柔四肢無力,聽見他這麼說,卻莫名的打起精神來,四肢也有力氣了,推搡著劉欽明躺下。
沙發並不夠大,劉欽明和唐雅柔都發現了這個問題。
兩個人當下就轉移了戰場,回了臥室。唐雅柔走在後面,悄悄地把那潤滑液給拿在了手裡,緋紅著小臉,跟在劉欽明的身後。
到了床上,劉欽明再次被唐雅柔給按倒在床。
唐雅柔先擠了一些潤滑液在他那巨大的肉棒上,感受到那肉棒已經滑溜溜到可以隨意活動的後,跪坐在一旁,抬起自己兩個柔軟的胸。
劉欽明雖然躺著,可是卻還是能夠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看到她把兩個雪團擠在一起,然後慢慢靠近自己的肉棒。
那肉棒像是有意識一般,顫抖起來,貼了過去。女人的臉帶著笑意,笑瞇瞇的用深溝把那堅挺筆直的肉棒給容納起來。
只露出龜頭在外,那肉身被綿軟所包圍。
劉欽明用大手遮蓋住眼,那兩個紅透了的朱果,透過唐雅柔的手指隱隱約約的出現在他眼前。他閉著眼,呼吸沉重。
肉棒在這乳上和兩個小嘴都不一樣,那柔軟不似嬌嫩,而是另外一種感覺,感覺滑動間還能帶著一股摩擦感。
猛地,那龜頭被一個溫暖給含住,劉欽明這下也忍不住喟嘆一聲:“嗯——”
他掀起眼皮,唐雅柔用她那張小嘴含著那龜頭處,還時不時用那小舌去舔弄著,她上下搖擺著她的胸,似乎要讓他立刻交代出來一般。
唐雅柔抱著胸蹭著那肉棒,從那雙乳上可以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肉棒更加堅硬,更加挺直。可越是蹭著,那乳房上的瘙癢卻越是難耐,就像是萬千螞蟻而過,卻得不到舒緩一般。
她著急的想要讓劉欽明射出精液,然後再讓他用他的大手撫慰她的胸口,動作越發大了起來,輕舔著那龜頭,狠狠的一吸。
劉欽明防備不及,被她這麼一吮,就那麼交代了出來。
濁白的液體噴灑在她的唇邊,她胸前的豪乳上。狼藉一片,卻讓人有一股凌虐感。
唐雅柔嬌氣的趴在劉欽明的身上,那深溝裡還滑滑的,蹭在男人的身上,弄得兩個人均是一片粘稠。
“老公,快捏捏它......”唐雅柔捧起劉欽明骨節分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嬌聲催促著。
劉欽明瞧了手上也開始捏了起來,手臂環抱著她的腰不讓她滑落,從邊緣劃過,然後揉搓著那乳肉,滑膩膩的潤滑液在這個時候起到了一個讓人意外的作用。
那手就同如魚得水一般自由,動作一重些,就隨時可能把那乳肉給弄跑了。
上面的瘙癢得到了緩解,可是下面的瘙癢卻越發明顯起來,唐雅柔抬起下腹,不自覺的用穴口蹭著男人的硬鐵。
劉欽明瞥了她的臉一眼,無奈的問道:“又想要了?”
唐雅柔害羞的看著他,然後點點頭,貝齒輕咬著嬌嫩的唇,眼睛裡全然是不加掩飾的期待。
“那就給你。”
劉欽明被她蹭地早已冒了火,自從和她戳破一直擺放在兩人面前的紙後,一晚上一兩次已經滿足不了彼此了,非要弄上個四五次,才能歇息。
劉欽明一進入到那蜜穴,就感覺到有那麼一絲不對勁。感覺到一股熱流不斷地從小穴深處湧出來。
可是那一般都是唐雅柔高潮的時候才會這般,他把肉棒拔出,不期然的看到那猙獰的陽具上帶著血跡。
原本佈滿情慾的臉立刻冷靜下來,把唐雅柔的身子猛地放平,然後低著頭,去看那小穴。
那粉嫩的小穴盡數染紅了,還有些血液想要流出。
劉欽明臉一黑,立刻就抱著唐雅柔去了浴室,給她拿紙擦了擦下體。
唐雅柔不明所以的看著劉欽明,雙眼迷茫,問道:“欽明...怎麼了?”她正被他操弄的舒爽,猛地離開有些不適應。
劉欽明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把已經被血染紅的紙扔到垃圾桶裡:“你自己來了月經都不知道!”
月經!偶湊,她是真的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