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聚會是池閆主動邀孟能他們的,忙完手裡的事,池閆就讓老陳開車送他去濱遠道。
謝憐今天顯然認真打扮過了,粉色的抹胸裙裡面穿了一層白色紗衣,高聳的長紗堆在脖頸上,只能隱約瞧見裡面白皙的肌膚,平日裡柔順的長發燙了大卷,精致的眉眼沒有過多勾勒,只是淡淡的描了描。
腳下穿了一雙五六厘米高的一字高跟鞋,顯得一雙直白的腿尤為明顯。
池閆瞥了瞥她的胸口,沒見之前留下的痕跡,等人坐上車了,他才伸手摸了摸謝憐脖子上的那層紗:“全好了?”
乍一看都看不見裡面的紅痕,除非扒拉開恐怕才能看到了。
“用粉底遮了遮。”要不然也能看見。
坐在座位上,池閆才發現這裙子有些短了,原本膝蓋長度的裙子,一坐下就縮上去了幾公分,露出了大腿。
他從車後拿出一條毯子,放在她腿上:“怎麽穿這一身,太短了。”
謝憐側著臉瞧他,手勾著他的手指,在他手心裡劃了劃:“不好看嗎?”
池閆也不能違心的說不好看,這一身粉若是換一個皮膚黃一些的都能襯的像是村姑一般,但思她皮膚白皙,粉色正是適合。
這衣服又本是緊身,纖細的腰肢展露無遺,一點贅肉都沒。
“就是和你平時的風格不大一樣。”他一直以為謝憐適合長發飄飄,一席長裙的那種裝扮。
可今天瞧見了她換一套衣服,竟然也沒覺得不適合,反而有些許微微的性感,卻並不豔俗。
謝憐笑了下:“我怕給你丟臉了,所以特地打扮的。”
池閆抽回被她撓的有些發癢的手,想揉揉她的頭髮,顧忌她做的造型,最後變成了捏了捏她的臉:“你怎麽都丟不了臉。”
“你今天怎麽嘴這麽甜?”她笑的嘴角一直沒落下來過。
池閆奇怪的看著她,沒覺得自己說了什麽好話,謝憐補充道:“以前你一直罵我笨蛋,後來你一天沒說我,我都有些不習慣。”
池閆:“......”
他準備開口滿足謝憐這個願望,謝憐先一步親了親他的唇,舌尖還勾弄了一下齒間,笑著道:“甜的。”
到嘴裡的話立刻變了:“謝憐,你就是饞我身子吧!啊!”
他都不知道,原來謝憐這麽會撒嬌。
謝憐輕笑的應了聲,瞧見男人臉上些許疲憊,又主動道:“今天辛苦了,我給你按按頭。”也不等池閆拒絕,讓他背靠著自己,用手摁了起來。
池閆被摁的昏昏欲睡,謝憐的按摩手法很好,原本堆積的疲憊,只是簡單按摩幾下就得到了緩解。
等到了吃飯的地方,謝憐也一直在按,還是池閆感覺車一直沒開了,才睜開眼。
“到了。”他揉了揉眉心,“怎麽不叫我?”
“看你太累了,想你多休息休息。”她收回手,捏了捏手心,那是手酸之後下意識的動作,池閆有時候寫字寫多了手酸的時候也會這樣。
握住謝憐的手下了車,邊走邊道:“你的手不想要了就直說,我給你剁了它,按一會得了,你還要跟技師搶工作了?”
謝憐說不過池閆,只能一直應聲。
只是余光瞧見好似有個人在盯著他們,還沒來得及回頭看,就被池閆拉進包廂了。
不遠處,一個身材高挑穿著黑色短裙的女人正打著電話,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池閆和謝憐進了包間,匆匆對著電話那頭道:“你等會兒,我遇見個熟人,一會兒說。”
她掛了電話,撥了一個這段時間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的電話:“喂,方特助。”
“池總是不是有新歡了啊。”她剛才可沒看錯,池閆摟著一個女的進去了。
“你別總說無可奉告的,我可是看見人了,什麽來頭啊。”她踩著高跟鞋走到兩個人進去的包廂,瞧見包房名,走到一邊。
“你不說也沒事,我自己可以查。”顯然電話那頭的話沒讓她滿意,她冷哼一聲,掛了電話。
轉頭又撥了另外一個電話:“喂,是我,華珍,幫我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