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痣臊了池閆好幾天。
總算是把事情都解決完了之後,池閆立刻讓人定了最新的一班飛機趕了回來。
謝憐這些天一直在照顧謝父,池閆還是讓人去給她說了說華珍的狀況。
解決華珍這樣的角色顯然簡單至極,小公司剛剛起步,很多東西有疏漏,一般來說不會是大問題,過了就過了。
可當人刻意去尋麻煩,就很容易了。哪哪都是問題,一抓一個準。
工程材料不合格,銀行預算批不下來,短短時間內,資金就陷入不能流轉的狀態。而華珍自己,以往做的各種醜事,像是和閨蜜男友上床之類的,盡數曝光。
更別說,池閆還專門給華珍家裡人表明家裡的這些事情都是由華珍自找的。
一下子整個家都被攪和的昏天黑地。
謝憐聽了一嘴後就不關心了,她其實並不怎麽在意華珍,她好她也無所謂,她過的不好,她也不會很開心。
但是她想池閆了。
所以當得知池閆回來之後,她問了問池閆要不要見面。
池閆當晚就讓老陳開車送他去了濱遠道,然後接了謝憐還是去了之前那棟房子。
開了門,屋子裡顯然被打掃乾淨,那瓶用了半瓶的潤滑液此時擺放整齊的立在桌上。
謝憐和池閆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但是莫名的聯想到了許多。
最後還是謝憐先動了,她輕輕的靠過去,倚在了池閆的胸口:“阿閆,你回來了。”
池閆揉了揉她的長發,又摟住她的纖腰,“想我了嗎?”
“想了。”她想了想,還是沒有把對他菊穴的想法說出來,如果男人不願意的話,她逼著他也沒有意義。
她踮了踮腳,忽而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勾攀住他的頸部,微微一壓,就加深了這個吻。
馨甜的唇瓣一接觸,就輕而易舉的勾起男人的衝動。
小別勝新婚,更何況兩人才剛剛在一起,池閆喉結滾動,一提就把謝憐托舉起來,放在了餐桌上熱吻了起來。
雙手輕松的就從衣擺鑽進去,隔著文胸揉捏著她的小乳,謝憐被親的雙眼迷蒙,嘴唇殷紅,卻半點不肯放手。
“阿閆......”她的手指放在池閆的胸上,忍著羞澀往下撫弄,一路到男人的腹部下三寸。
那處早已經腫脹的挺立起來,她咬著唇,手指並不熟稔的試圖解開他的皮帶。
若是池閆自己解開這皮帶,恐怕也就三五秒的功夫,可他卻忍耐著自己腫脹的欲望,等著謝憐主動。
終於在謝憐滿頭大汗的時候,把那褲子解開了。
池閆輕笑一聲,就著這個姿勢,猛地壓下,肉莖一下插進花穴。
“唔....”
兩人同時發出喟歎。
堅硬的大理石餐桌還有些冰涼,可兩人仿佛都感覺不到,她的兩腿分開在池閆的腰間,卻並沒有攀上,手指因為男人的進攻而不斷抓撓在他的後背。
“啊.....啊....嗯....”
池閆喘著粗氣,手抵在她的大腿根重重的撞著,“阿憐,你好熱情...嗯...”
她比上次大膽的多,池閆充分享受,濕潤緊密的小穴不斷收縮夾弄著肉莖,手也半點不肯離開他的身體,和他緊緊聯在一起。
“嗯..啊....慢...慢點....”謝憐想忍住的呻吟,到頭來還是溢了出來。
她一緊張小腹就不自主的用力夾了起來,刺激的男人雙眸發紅,終沒忍住,灼熱的精液一下噴射在花穴。
謝憐被刺激的一抖,竟也跟著高潮了。
兩人氣喘籲籲的停住,池閆明顯不滿意自己竟然這麽快射了出來,面色幾番轉換,最後抱著謝憐去浴室清洗了一番。
不知道是不是謝憐的錯覺,她總覺得,今天的池閆洗自己洗的格外仔細,仿佛帶著獻祭的覺悟。
等到了床上,謝憐才知道不是錯覺。
男人平躺在床上,用手臂擋住眼,然後道:“你來吧。”
謝憐身子還有些發軟,一時間不明白他的意思:“啊?”
池閆露出一隻眼:“之前不是答應你的嗎?做吧......”
謝憐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爆菊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