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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的女人[綜]》第55章
第55章

  這天本來也是平凡的一天, 一家三口慣例開店幹活過小日子。

  從前幾天塞拉當眾把客人扔進護城河開始, 生意就變得有些冷淡。

  不過她也沒介意,索性已經安頓下來了, 實在這邊生意做不下去,她就把這邊租出去,搬到中心區盤家店換個環境。

  反正本來也覺得這邊離得太遠,多少有些不方便。

  生意清淡的狀況下,塞拉反倒有時間琢磨新菜, 甚至還教不怎麼通庶務的鬆陽做了幾道簡單的料理甜品。

  沒想到他學得還挺快,說是以前為了照顧弟子有學過,不過多年不用就忘了,重新拾起來倒是問題不大。

  塞拉一聽以為他又在想徒弟們了, 想著師徒雙方都是些倔脾氣, 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頭髮。

  異變就是在關店的時候發生的。

  塞拉正打算鎖門,就看到一隊僧侶服出現在門外,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禪院的大夥兒來看鬆陽。

  畢竟現在跟了她, 也沒怎麼回那邊住, 有什麼事找到這邊來是理所當然。

  她還正準備招呼人進來,便聽到朧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我可不記得下過讓來這邊的命令,你們最好有足夠的理由。」

  「嘛嘛!別這麼不近人情嘛。」塞拉忙把兒子往旁邊一推:「來看你們還需要什麼理由, 真是!」

  作為打個照面就把人家禪院首領拐跑的責任人,塞拉面對人家這麼多群龍無首的人,總還是有點訕訕。

  卻見對方中間走出一個人,從衣飾上看應該是有所級別的, 氣勢也明顯和其他人不一樣。

  只不過他用黑色繃帶纏住了全臉,看不出長相。

  他隨塞拉進了屋,但其他人卻沒動,在外面嚴正肅穆的站著,氣氛看起來很緊繃。

  進店對方便掃了一眼屋內的狀況,很普通的和風店鋪,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但屋裡那兩個人,卻讓這平平無奇的地方憑添一份啼笑皆非的悚然。

  他開口了,聲音低沉沙啞,嗓子像被熏壞過一樣——

  「當我聽說你們離開天照院,搬來和一個普通女人住在一起,並且幹著迎來送往的工作時,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麼重要的時機,你們居然枉顧自己的責任,跑到這裡來過家家。老實說,長老們一致認定,你們已經不再適合做天照院的首領了。虛,朧。」

  塞拉先還打算去倒茶,一聽才知道壞菜了,這些人明擺著是來篡權的啊。

  雖然她不知道天照院是個什麼樣運行機制的寺廟,不過大首領和二首領這才脫隊幾天?

  便有人急吼吼的跳出來指責失職,更連餘地都沒有直接揚言不適合任職。

  這說不是早就算計好的,塞拉把頭擰下來當球踢,一個苦修禪院會在這麼短短的一段時間內人心思變,並且達到付諸行動的地步?簡直笑話。

  不過再怎麼說也是來自己這裡讓人抓住了職責上的錯漏,塞拉有點內疚的看了看鬆陽和朧。

  但虛卻全然沒有被屬下背叛的驚怒之色,甚至臉上都沒有半絲意外。

  悠然道:「長老?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天道眾的長老能決定天照院首領的任免。」

  「不過那群傢伙選擇你做前鋒試探的動機倒是很好猜,因為你確實夠蠢,梟。」

  「能煽動一部分成員站到你這邊,確實也不算毫無建樹,姑且認為你這次可悲的反叛之路還有點可取之處吧。」

  「你——」那個代號為梟的男人頓時惱羞成怒。

  看來是早已對虛心懷不滿的。

  朧壓根沒有理會他,知道天照院歷代首領的真身都是老師的人並不多。

  這傢伙一生都在為首領競爭中失敗而感到不甘,實際上這些結果早就沒有懸念。

  而不管是天照院,還是天道眾,都是老師漫長無聊的人生中,供以取樂的棋子而已。

  被人煽動著以為找到了可趁之機,何等的愚蠢悲哀。

  可塞拉並不知道這一切,從他們的對話中漸漸按照自己邏輯理解出來的事情全貌又是另一個樣子。

  也就是說還有別的勢力妄圖橫加插手,這場反叛的根本原因實際上並不是派系的鬥爭,而是惡意兼併入侵對吧?

  那她還有什麼好自責的?塞拉頓時將那絲心虛一掃而光,同仇敵愾的面對著反叛者以及他背後的陰謀家們。

  一座苦修禪院也想著掌控利用,鬆陽的天照院塞拉也看了,這真的是個單純到極致的組織。

  成天除了苦修就是苦修,像她之前死鬼前男友那些個混黑的,做違法買賣的,搶劫成性的,入侵人家星球的,完全不一樣。

  想掌控這麼一座條件單純,武力出眾的集團的傢伙,能是什麼好貨?

  一想著這些傢伙想搞她家鬆陽,然後利用他男朋友單純的部下們去做壞事,塞拉就氣得牙癢癢。

  所以待那個叫梟的男人接著威脅道:「既然你清楚自己的立場,那倒省了解釋的功夫。天照院本就不該是屈居於此——」

  話沒說完,便被塞拉打斷:「我說——!」

  她抬了抬手,成功將對方的注意力吸引力過來:「我們明天還要早起補充材料,所以得早點休息,這會兒飯都沒吃,朧還想吃燉排骨呢,那玩意兒需要花點時間啊。」

  「所以我們真的沒空聽你在這嗶嗶自己的野心,到底要不要動手,直說!然後被我打出去,辦事乾淨效率一點多好。」

  朧聞言,剛才對梟一句話不屑說的他有些不贊同道:「不,這種事怎麼能勞動老師和師母呢?小角色而已,實在擔不起這份殊榮。」

  「哎呀!這孩子,就是孝順。」講真伺候過這麼多熊孩子,朧簡直是塞拉遇到過的良心。

  不過她按下他的手:「不過好歹對方打著我的招牌上門挑事,說得好像別人是那種讓人不務正業的女人一樣。」

  「這口氣我咽不下去,一定得讓那些傢伙知道,下次找到靠譜的理由。」

  說完還沒等梟心神警惕——不過對方剛從宇宙回來,並沒有瞭解當時的事情全貌,恐怕也不會因為一個女人的大放厥詞而產生警惕。

  塞拉一拳對著他的臉就打了上去,對方一開始想躲,但卻駭然發現,那平平無奇,軌道一目了然,速度並不見得驚人的一拳,自己竟然避無可避。

  「遭——」梟一個字都沒說完,就被一拳的力道打飛出去。

  轟然撞碎門板,倒在了外面警戒的人中間,緊接著就看到那女人從裡面走出來——

  「敢跑來我這兒造反?就問問,還有誰!」

  眾人警惕的緊握禪杖,防備的看著她。

  那可是梟,在競爭首領失敗後,就離開地球,負責宇宙任務的傢伙。

  這麼多年的歷練,以及面對外星生物的廝殺經驗,組織內早有傳言或許現在他的實力比現任首領虛還強的存在。

  一起來的天照院成員也是基於對梟實力的信心,才跟著起事的。

  他們滿以為梟會站起來,門內的狀況看不分明,有可能只是對方出其不意。

  區區一個門板的阻力並不足以讓他失去意識。

  然而就這麼沉默著過了兩分鐘,梟還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臉上的繃帶有一部分的崩裂,露出對方被打變形的鼻子和臉。

  顯然是真正失去意識了。

  「……」

  梟的親衛部隊沒想到竟然會是這種結果,照面不到五分鐘便被幹掉了核心人物。

  光憑他們是沒辦法應付虛和朧的,更何況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所以他們果斷的將梟架起來,準備先離開以圖後續。

  可塞拉這會兒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等等!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我這兒是開旅館的啊?」

  不是,飯店和旅館,就這層意義上來說,還真沒什麼不同。

  就是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不過塞拉沒注意到自己語言上的邏輯漏洞。

  她掰了掰手指,獰笑一聲,兜頭就是幾個普通拳過去,那拳好似殘影,但卻一個一個都打到了實處。

  就不到一秒的時間,再怎麼神經緊繃的一群人立馬飛了出去,落點就是不遠處的護城河。

  塞拉發現這河還挺方便,垃圾往裡一丟就自動衝走。

  遂撿起地上失去意識那隻,也是一把扔了進去。

  清掃完畢準備回家吃飯。

  眼角餘光卻突然在街角瞟到了兩個人影——

  「嗯?你倆怎麼在這兒?」

  桂和銀時本來打算偷偷溜走,聞言身形一僵,然後迅速站定,挺胸收腹,像等待檢閱的童子軍一樣。

  哪裡還有偷窺人/妻的打算,更不用說平時那份吊兒郎當的架勢,也是全收起來了的。

  「晚,晚飯過後散步消食,不知不覺就走到這裡了。」

  銀時道,才說完肚子就發出饑餓的的哀嚎,倍兒打臉。

  不過塞拉也不想理會這倆傢伙,隻若有所思道:「原來你倆是朋友,嘖嘖嘖!果然物以類聚。」

  「大晚上的別想在我這兒打壞主意啊,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沒有的事!」桂滿頭大汗,語無倫次道:「跟蹤/尾/行什麼的絕不會做,定位器還有偷拍設備也是為我攘夷大業購買的,望遠鏡是為了先一步發現真選組那些傢伙。」

  「仔細想想這些東西也沒多少用,長期依賴的話,武士的敏銳直覺就會生銹。」

  說著把一代東西往河裡一丟:「所以我決定反省自己的決定。」

  塞拉怎麼看他覺得可疑,不過也懶得和二缺計較。

  揮了揮手便準備進門,就聽銀時突然叫住她。

  對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問了出來:「天照院為什麼會來找你麻煩?」

  「嗯?你知道他們?」塞拉疑惑,隨即又覺得畢竟是家醜。

  男朋友的部下妄圖推翻他什麼的,說出來外人聽了也會覺得是他威望不足。

  所以塞拉含糊道:「總之是七彎八拐的過節,行了行了,你們消食完也該回去了,這邊可沒有夜宵賣。」

  親自把人攆出去這條街,塞拉才放心回到家。

  不過回去之後發現撞壞的門板已經被修好了,並且朧也已經開始做飯。

  塞拉高興的親了親鬆陽,又摸了把朧的腦袋:「越來越能幹了啊~」

  本以為剛剛的事只是一支插曲,但晚餐過後,鬆陽卻像她提出組織內部不安定,他得和朧出面穩定一下局面,順便清理門戶,以及剁掉敢伸手的傢伙的爪子。

  塞拉想了想,這也理所當然,雖說人被打跑了,但既然能做到這步,說明人家經營了一定的勢力。

  放任不管的話,或許會平白讓人才流失,更何況還有敵人虎視眈眈,是得出手警告,不能讓自己永遠處於防禦被動的狀態。

  塞拉雖然喜歡大包大攬,但也沒到男人的事業也要無故插上一手的地步。

  於是雖然心中不捨分開,但也還是點頭道:「行,是現在就出發還是明天走?我好準備便當,要去多久?」

  「大概一兩個月左右,其他沒什麼需要準備的,只是在這期間,可以拜託你稍微看顧一下我的弟子們嗎?」

  朧聞言,端著碗的手一僵,看向虛的表情頗有些不可置信。

  不理解老師為什麼會突然將那幾個傢伙的存在攤開。

  以師母的個性,別的不說,看到銀時那個窮困潦倒的傢伙必定不會放任不管,他真的有好好想想現在的處境嗎?

  吉田鬆陽,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是個死人。

  不提朧的不可理解,塞拉倒是高興。

  她笑到:「你終於肯退一步啦?這就對嘛!做父母長輩的始終得多擔待點。行,孩子們就交給我吧,你說說他們都在哪兒?」

  虛笑眯眯道:「其實離得也不遠,你就已經見過他們大多數人了。」

  「誒?」塞拉茫然。

  就聽他接著道:「嗯!就在剛剛你還見過他們。」

  「經常上門幹活那個,就是二弟子銀時,而被你趕出店裡並且現在還立牌禁止入內的,就是三弟子小太郎,那天被你扔進河裡的左眼綁著繃帶就是四弟子晉助,五弟子骸——她現在改名叫信女了,倒是還未得見。」

  塞拉幾乎是從座位上彈起來,看著鬆陽笑眯眯的臉一臉懵逼。

  原來就是他們仨?

  不不,仔細想想,經營瀕臨破產的公司,萬事屋不就是嗎?她當初還在心裡琢磨著二弟子再怎麼落魄也不會跟那天然卷一樣。

  原來就是本人哦!

  還有三弟子和四弟子幹同一種事業,分別穩健派和激進派。

  聽那人/妻/控一口一個攘夷卻成天帶著企鵝遛彎,可不是穩健派嗎?穩得都忘了自己的本職了。

  而老四卻和神威那夥宇宙強盜狼狽為奸了,可不就是激進到不擇手段了?

  塞拉抹了把臉,想著一個個被她嫌棄冷嘲熱諷攆出門甚至扔護城河,她到底對兒子們做了什麼啊?

  低頭一看鬆陽,這傢伙居然還笑眯眯的,臉上有一絲若有似無的看好戲的神采。

  塞拉頓時就怒了,抓著他的領子搖晃道:「原來你全都知道哦!那你幹嘛不站出來?幹嘛不說?」

  「跟徒弟鬧彆扭就連面都不見了?還有特地避諱著?你躲著也就躲著吧,把我蒙在鼓裡,以後讓人家怎麼想我這師娘?」

  「到時候還以為我嫌棄他們是包袱呢。」

  「哈哈哈!稍微也有點期待這一幕,所以——」虛笑道。

  塞拉更崩潰了:「哈哈哈,哈你個西瓜。我就問你接下來怎麼辦?」

  虛救回自己的衣領:「都說了那些傢伙不用對他們太溫柔,會得寸進尺的。」

  「你算哪門子師父?」

  吵吵鬧鬧直到晚餐結束,塞拉去給師徒倆準備便當,朧才有空問出自己的疑慮。

  「老師,那些傢伙——」

  虛透過玻璃門看著廚房裡來來去去忙碌的身影,笑了笑:「我知道你的顧慮。」

  「但是接下來,始終有遇到的風險,最大的可能甚至會在我們刀劍相向的時候。」

  「如果真到了那時再做打算,我們可就被動了,塞拉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所以說現在反而反其道而行之,事先做好謀劃,到時候也有更多解釋翻盤的餘地?

  朧對於虛的瞭解,已經猜到他或許到時候會怎樣顛倒黑白了。

  抽了抽嘴角,覺得自己老師在求生欲之下也各種不容易了,這會兒已經完全沒有了宇宙不死生物的從容。

  直到塞拉從廚房出來,兩人才結束了這個話題。

  塞拉給兩人打包好便當,又準備了簡單的行李,這才將兩人送走。

  見漆黑的夜色中,已經有了等待著他們的部下,看起來形勢還好。

  至少這段時間內,那些逃回去的傢伙沒能有什麼作為,不然也就不會有這麼多人來到這邊了。

  揮別男朋友和大兒子,塞拉便靜下心琢磨怎麼在另外的兒子面前挽回印象。

  突然跳出去肯定不行,估計幾人對自己的印象還停留在刻薄嘴欠的餐廳老闆娘上,這不易於以後家庭和諧。

  但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合適的辦法,太過熱情的話也顯得兩副面孔太難看,這讓她很難做。

  就為這個原因,她整整一晚上的輾轉反側都沒睡好。

  第二天干活都不怎麼得勁,索性今天沒什麼人。

  到了中午的時候,塞拉實在坐不住了,想著在這裡耗著也是浪費時間,便乾脆去中心區那邊考察一些市場。

  正好也確定了要搬過去的決定,鬆陽和朧他們也都沒意見。

  要說人口最稠密的地方,當時是歌舞伎町。

  但那邊流氓混混很多,塞拉上次買東西都還被不長眼的傢伙攔住過,雖然修理起來不費事,但塞拉對這邊印象不是很好。

  只是現在心態變了,之前覺得那個銀毛天然卷——不,現在是她二兒子住在這裡很合適,物以類聚,但現在卻有些心疼他離了師父混得這麼慘。

  還要養兩個小孩子,直叫一個不容易。

  已經戴上濾鏡還不自知的塞拉渾然忘記之前怎麼鄙視人家不好好教孩子。

  自顧自的已經開始琢磨上次電話裡聽到的,這邊已經揭不開米箱的事了。

  其他幾個弟子尚且還好,二兒子確實連基本的生活保障都岌岌可危。

  塞拉琢磨著,還是先去萬事屋看看,最近他們的業務怎麼樣吧。

  按理說他們幾個人雖然看著不靠譜,但也能幹,人脈也廣,說出來誰都認識的樣子,那就應該不至於經營不善成這樣。

  一向不覺得工作有什麼難度的塞拉決定側面瞭解一下,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嘛!

  於是便隨便攔住一位路過的人,問道:「請問,您知道萬事屋怎麼走嗎?」

  小猿昨晚今天的任務,正要例行去萬事屋跟蹤——咳!見銀桑。

  兜頭被人攔住問萬事屋在哪裡。

  她挑剔一看,居然是個金髮大波妹,頓時就警惕起來——

  「你去萬事屋幹嘛?該不會是去找阿銀吧?」

  「阿銀?哦,銀時啊!對,是找他沒錯。」塞拉點點頭,覺得碰到認識的人更方便。

  卻見對方一下子就尖聲喋喋不休起來:「哪裡來得外國妞敢打銀桑的主意?以為他只要看到送上來的金髮蠢妞就走不動路嗎?我告訴你,他是品位更加高雅的男人。」

  「像你這樣經不起折騰的廉價貨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你把這事看得有多簡單?不會一兩樣絕活就想出來泡男人,滾回去先學會怎麼繞皮/鞭再說吧。」

  塞拉默默後退了一步,這孩子怎麼回事?難不成是二兒子的追求者?女朋友?

  她好像又知道了點不得了的資訊。

  眼見小猿咄咄逼人,後面突然出現一隻腳將她踹地上——

  「嗨嗨!你先給我回家練習繞皮/鞭吧。」

  塞拉正想說他怎麼這麼粗暴的對待女孩子,就見那妹子臉上出現一抹紅暈——

  「啊~,就是這強硬冷酷的一面,讓人欲罷不能啊。」

  塞拉覺得自己已經不懂現在的年輕人了。

  不過驟然見到二兒子,卻是讓她大為驚訝的。

  驚訝到什麼程度呢?之前做好的一切建設,以及決定循序漸進的想法,立馬就在這猝不及防的見面中忘了一乾二淨。

  「喲~,找我什麼事?」銀時掏著耳朵,懶散問道,視線時不時往旁邊瞟。

  塞拉看過去,就見旁邊正好是家甜品店,玻璃櫥窗裡的甜品色彩繽紛,看起來無比誘人。

  塞拉鬼使神差就開口道:「想吃不?」

  「想!」銀時下意識回答。

  「那就叫媽。」

  啊不是,叫師母!

  塞拉正要糾正,小猿就突然站了起來,顫抖著指著他倆道——

  「你們,居然玩得這麼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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