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那一刻, xanxus迸發出了強烈的求生意識。
說起來, 把老頭子關進哥拉莫斯卡當做動力源,然後在日本以外重逢塞拉的時候 , 本來密不透風的計畫就開始出現了巨大的風險。
可誰都不會想到居然全程這麼不順,時運就像是在故意跟他們作對一樣。
被一個二缺蠢貨耍得團團轉不說,連指環爭奪戰都大部分已失敗告終。
xanxus一直坐在椅子上穩如泰山的身形終於崩不住了。
只見他下屬戰敗時甚至要陣亡時都漠然以對的傲慢不見了,隨著塞拉向他走進,這傢伙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
「公平一點, 這老不死的關了我八年,老子這還沒關他八天呢。」
塞拉冷笑:「呸!少來這套,九代目怎麼撿了你這麼塊叉燒養大了?看來上次的教訓讓你狡猾了不少,做事情從來直來直往的傢伙, 居然學會了這麼迂回的佈局。這中間可忍耐的夠辛苦的啊。」
看來搖籃事件的對他造成的影響真的很巨大, 只不過再怎麼改變,也永遠別指望這傢伙能幹人事。
眼見xanxus被抓住一頓捶, 由始至終最坐得住的大佬氣場頓時崩得面目全非。
切爾貝羅終於坐不住了, 她們走過來, 攔住塞拉正在施暴的動作道:「你不能這樣,雲守戰爭已經結束了,接下來是大空戰, 如果你再肆無忌憚的削減boss的戰鬥力,我們會判定沢田方犯規。」
塞拉嗤笑一聲:「犯規?你們哪怕判他們失格,那關我什麼事?什麼給了你們錯覺,以為我跟他們是一夥兒的?」
「再說了, 西西裡的事情不在西西裡解決,沒用的大人們前線頂不住,最後把籌碼和壓力全賭在一群孩子身上,你們要不要臉?」
這話是明明白白不客氣的對著沢田家光說的。
他聞言老臉一紅,支支吾吾道:「嘛,這也是給阿綱的試煉——」
「呸!說得就跟情況在你掌握中一樣。」塞拉指著已經失去意識的九代目:「這又怎麼算?」
「一個黑手黨,這會兒兒戲得都沒眼睛看。講道理你們之所以成為同行第一,那是競爭對手太蠢襯托出來的吧?」塞拉掃了在場幾個關鍵人物一眼,越發沒意思道:「就你們這樣的,不出十年,絕對會被取而代之。」
「哈哈哈!出現了,塞拉式嘲諷。」沢田家光訕訕笑道:「所以說你來做boss不就得了。」
「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大夥也不用擔心xanxus上位之後遇到一位殘暴之君拼命阻止,阿綱也可以繼續做自己的廢——不,普通人。」
「爸爸,你剛剛是想說廢柴對吧?所以我就是合適的人不願意接手,最後被推出來的倒楣鬼?」
塞拉用沒救了的眼神看了他們一眼:「辣雞組織藥丸。」
接著手臂一揮掃開切爾貝羅,把被揍進地裡的xanxus揪著頭髮拽了出來,一把扔到斯庫瓦羅他們那邊去,又對著空氣大聲喊了一句:「瑪蒙,你自己出來還是我揪你出來。」
話音剛落,在與六道骸的戰鬥中消失的瑪蒙的身影頓時憑空凝聚起來。
貝爾眼疾手快的就找了個籠子把他關了起來,還用棍子在外敲打道:「躲,你躲什麼躲?狡猾的彩虹之子,不就是怕事情敗露挨揍嗎?」
瑪蒙還沒說話,籠子就被塞拉搶了過去,兜頭給了貝爾一巴掌,接著才把瑪蒙放了出來。
「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馬上打包滾回西西裡去,我現在一秒都不想看到你們。」
「就這麼夾著尾巴離開,那我們成什麼了?」斯庫瓦羅大聲道。
「那被打一頓再夾著尾巴離開?」塞拉把幾個人集中一捆:「我可還得謝謝你們撈過界,不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憋屈。」
「果然黑手黨的事就用黑手黨的方式解決比較暢快。」
「混蛋boss,我都說了有這傢伙在先把九代目送回去,你偏不聽。」斯庫瓦羅對著xanxus咬牙切齒抱怨。
xanxus已經被揍得直不起身來,不然真得拽住這長毛按在地上摩擦。
幾個幹部不中用,塞拉便叫了在周圍候命的小弟,強迫他們把人帶走,切爾貝羅怎麼攔都攔不住。
關鍵是能在這麼重大的任務中跟隨的,一般都是核心成員,這些人也是經歷過那段被塞拉統治,眼看著她力挽狂瀾保住巴厘安的,所以命令不得不聽。
沢田家光拿過戒指,訕訕道:「這,這怎麼好意思,有種不勞而獲的感覺。」
塞拉揮了揮手:「結果一樣的,那傢伙沒有彭格列的血脈,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指環的承認,之所以在這裡大鬧一場,恐怕也是挑戰這份不甘吧。」
「等等,你好像若無其事的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xanxus沒有彭格列血統?」沢田家光叫了起來。
塞拉看著他大驚小怪的樣子:「這事裡包恩不是知道嗎?我以為你們都知道呢,結果全都在拼命哦!」
眾人絕望的看向裡包恩,這鬼/畜嬰兒卻推了推帽檐:「我接到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將阿綱教育成為能夠勝任十代目的繼承人。」
「所以這麼難得的迎戰機會,我為什麼要提前告知結果讓他們鬆懈?」
塞拉無言以對:「真,真是嚴厲的教師呢。」
接著就回頭對雲雀道:「以後別跟他們玩了。」
沢田綱吉:「……」
這現實的家長作風是怎麼回事?
卻聽雲雀輕蔑一笑:「誰會墮落到跟草食動物為伍。」
果然還是他們家恭彌最省心,雖然好戰了一點,脾氣也不好,但腦子清醒又注重風紀,難得的沒長歪的好孩子。
切爾貝羅在裁判場上直接讓人掀翻了比賽,最後站在並盛茫然四顧。
其中一人道:「彭格列這邊,還有必要繼續嗎?」
另一人想了想:「算了,有這女人在,什麼樣的形勢都能攪亂,最終結果也和預料偏差不大,順其自然吧。」
「那那位大人呢?他拜託我們記錄的影像。」
「瑪雷指環的選定人嗎?總覺得他對危險的傢伙產生了興趣。」
「算了,記錄變數也是我們工作的一環,而且那位大人也不能得罪,按他說的做吧。」
塞拉回家後沒多久,就收到巴厘安一行已經坐上了私人飛機的消息,想來小弟中還是有腦袋清醒的,知道再待在這裡占不到任何便宜。
還不如在九代目重傷之際,回彭格列鞏固權利核心,即便不能繼承十代,也可以自成一派。
不過按塞拉估計,那夥混蛋估計幹下這種事之後,照樣能全須全尾的活得滋潤。
畢竟她去醫院看九代目的時候,那老人居然還一副不全是xanxus錯的樣子。
個混黑手黨的居然幹出了慈父多敗兒的事蹟來,也是一朵奇葩了。
塞拉私下跟斯庫瓦羅聯繫了一遍,讓他把這事轉達給xanxus,也得到消息說那邊一夜沒睡,然後砸了別墅裡所有的東西後,重新承認了九代目對巴厘安的直屬統領權。
然而十代目就自己去死了,說是永遠不會承認。
塞拉:「……」
算了,這也不關她的事了,本來嚴格來說,幾年前這就已經不是她的管理範疇了,自己這只要看到了就會多管閒事的毛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改改。
一切平息之後,塞拉又打算出門了。
本來回家除了看父母,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緩解在庫洛洛和帕里斯通那兒遭遇的心累,結果完全沒有得到任何放鬆,從斯庫瓦羅出現那一刻起神經就是緊繃的。
塞拉現在只覺得腦瓜子疼,於是便買了一張船票,打算來一次豪華遊輪旅行。
臨走之前是雲雀送她上船的,塞拉可惜道:「你們還沒有放暑假,不然咱們可以一起出去玩一圈的。」
雲雀也不高興,不過以他冷淡的個性也做不出金毛蠢貨那樣撒嬌的事出來。
憋了半天,只說了一句:「結束了早點回來,別在外面逗留。」
塞拉聽這怎麼這麼像他小時候出去玩之前,自己交代的話?
這時就看到沢田一行幾個孩子趕了過來,說是這次的事總之各種意義上都謝謝她。
「這時媽媽做的便當,不嫌棄的話就收下吧。」
塞拉倒是認識沢田媽媽,以前買菜的時候遇到過幾次,只是沒想到她就是沢田家光的妻子。
接過沢田手裡的便當,塞拉再次遺憾的嘀咕道:「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要混黑呢。」
沢田淚流滿面:「對啊,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
塞拉揮別大夥兒上了船,因為資金充足,她這次也奢侈了一把定的頭等艙。
一路從豪華遊輪上享受著廣袤無邊的海上美景,塞拉只覺得最近糟心的事都離她遠去了,整個人心曠神怡。
時不時的會有人來找她搭訕,不過其中沒有她欣賞的類型,看來這段航行是沒辦法增添點浪漫色彩了。
一開始塞拉是這麼想的。
直到某天下午,塞拉睡晚午覺準備去咖啡廳喝個下午茶,才剛出房間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她乘坐的是現代化的鋼鐵郵輪,但出了房間後看到的走廊卻變成了頗具風情的木質風格。
還沒來得及細想,接著就感覺到船猛的一晃,然後外面傳來驚恐奔走的聲音——
「海賊啊——」
海賊?這都什麼年代了?
她忙跑到甲板,發現果然周圍的環境已經大變樣,根本就不是那個前面帶著游泳池的豪華遊輪,而是一艘木質的大型商船。
而就在船的對面,一艘以兩條巨蛇為動力,懸掛海賊旗的囂張巨船正在衝這邊開炮。
塞拉知道自己肯定又迷路了,只不過這次的地方有點迷啊!
所謂窺一斑可知全豹,單是看這武器風格,就知道和以往到的地方大大的不同。
炮火密集的攻擊下阻斷了他們這艘船的逃跑路線,倒是沒有造成實質性傷亡。
塞拉初來乍到,不明就裡的也不好貿然出手。
這時就看到那兩頭巨蛇併攏,搭架在他們這艘商船上,形成了一個便利的登板。
塞拉以為那邊的海賊會馬上登陸,卻沒想到對方的架勢遠比他們想像的囂張得多。
先是一張紅毯從那邊下放下來,撲滿了巨蛇的蛇脊,然後兩邊出現了整齊劃一,手握武器的兵士。
這特麼還是搶劫呢,卻講究得跟國家領導人造訪開路一樣。
片刻之後,塞拉才知道,人家還真的是國家領導人。
只見一個紅色的身影踏上巨蛇,從那邊緩緩走來。
他身姿高雅,氣質華麗,步伐不緊不慢,猶如閒庭散步。
明明是個男子,卻有著驚為天人的美貌,俊朗或英氣來形容他都顯得單薄,因為他的眼角眉梢,或者舉手投足,仿佛都是對美學的極致闡述。
他穿著紅色的長袍,露出大片結實白皙的胸膛和鎖骨,眉峰那微皺的弧度透著冷漠與傲慢,藍色的眼睛目空一切,卻有著所有寶石都比不上的璀璨,金蛇耳墜散發著華麗的光輝,長及腳踝的黑髮散發出墨玉般攝人心魄的光澤。
這毫無疑問是塞拉見過的最美麗的人類了,在這之前她都不知道一個人的外表能夠奪目到這種程度。
說來汗顏,她在這之間也算是憑著美貌橫空出世的巨星,在媒體中評選的當代最美面孔中也戰鬥力強悍。
可現在卻認為,那些人是沒見過眼前這人罷了,完全沒有可比性。
要說塞拉也是資深顏控,端看她一個個前男友的美貌就可見一斑。
所以這人緩緩走來時,她和甲板上其他人一樣,被對方的美貌晃了眼。
但接下來對方的說的話,就不像他的美貌一樣讓人愉快了。
他薄唇輕啟,聲音清冽動聽:「這艘船上的貨物屬於朕了,可好?」
塞拉回過神來,果然還是搶劫啊。
怎麼可能會答應?
結果還沒回頭,就聽到搬運貨物的動靜:「多麼美麗的人啊,要什麼都可以給他。」
「那邊的,動作快點,沒看到人家在等嗎?」
「女人也過去幫忙,效率效率!」
塞拉:「……」
算了,你們高興就好。
不過這種自覺自願的,算搶劫嗎?
塞拉生平第一次沒辦法對是否該見義勇為做出判斷。
短短幾分鐘,商船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就進了對方的船上,關鍵是對方還全都不用動手。
要事情隻到這裡,那整個搶劫過程還算和諧友愛,跟幻影旅團那種動輒血洗會場的血腥兇殘全不一樣。
然而強盜終歸是強盜,接著那個美麗男子就幹了一件讓人毛骨悚然的事。
他看著甲板上的眾人,眼神裡滿是對在場人配合的贊許,這些微的情緒就足以讓親手將貨物拱手讓人的眾人備受鼓舞。
緊接著對方衝在場人比了一個愛心的手勢,這種示愛般的手勢讓眾人都瘋狂了。
眼冒紅心,心跳加速,好幾個人嘴角已經流出來哈喇子。
「甜甜甘風!」
粉色的光波在人群中蕩開,然後剛才還活靈活現的眾人突然變成了一尊尊石像。
石像還還原著上一刻的神情和動態,看著更加讓人膽寒。
漢庫克欲轉身離開,卻猛然間在一群灰白的石像中發現了一抹鮮亮的色彩。
他回頭,看到一個穿著短褲和比基尼上衣的金髮女子,眼神中出現了些許疑惑。
剛才他登陸的時候注意過她,畢竟在一群髒兮兮粗糙漢子中,她的存在感極其顯眼。
但她當時確實對自己的美貌動容了,既然這樣,為什麼會出現例外?
他轉身,輕笑一聲:「謔?這裡還有一隻漏網之魚嗎。」
塞拉算是明白了,這人根本就是趕盡殺絕的類型。
情況的確定讓她不再選擇觀望,而是直接從石像群中走了出來。
九蛇皇帝博雅.漢庫克看著她,玩味一笑:「資質不錯呢,稍加訓練,或許可以成為九蛇的一員。」
「畢竟能抗住兄長大人的美貌,算是少數心思清明的女人,九蛇並不排斥這樣的子民。」
塞拉聽這這些人的對話,只覺得自戀又自說自話——
「所以大言不慚的時候,能不能先騰出空把現在的狀況了結了再說?」
「嗯?有什麼問題嗎?」漢庫克微微偏頭,像在陳述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般道:「所有人都很願意啊。」
「自願將貨物送給朕,又自願被朕變成石頭,即便少數人心中有小小微詞,但最終還是會原諒朕的。」
「要說為什麼的話,沒錯!因為朕太美了。」
「嗯!兄長大人做一切都會被原諒的,哪怕殺人越貨。」
「當然,他有被原諒的資本。」
塞拉抹了把臉:「行了,我知道了,去監獄做你的監獄之花吧。」
話才說完,根本就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便衝了過來。
那男帝反應也端的是塊,並且體術高超,即便有那種邪門的招數,但近身照樣能打。
這倒是有點出乎塞拉的意外,她看這傢伙招搖華麗的架勢,還以為是近戰渣的類型。
船上的戰鬥,周圍還有不少脆弱的石像大大限制了塞拉的發揮。
這時候護衛軍團也反應了過來,紛紛對著她開始放箭。
那箭也是邪門,落地就是一個坑,而且對方全然不會顧及周圍的石像。
塞拉不欲再拖,立馬加快速度,反手禁錮住男帝的手腕再往前一拉便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人控制了起來——
「陛下——」
「兄長大人——」
「閉嘴!」塞拉冷聲道:「不想這傢伙死,就把自己綁起來,否則我現在就把他扔海裡喂魚。」
這個威脅貌似挺有用,首領的重要程度在她們這裡高得出奇,像之前幻影旅團這種,團長被抓走了還有半數以上人覺得應該無視他的安危常規行動的狀況實在不一樣。
恐怕在她們看來,皇帝的性命遠比海賊團要重要。
所以聽到塞拉的威脅,那些女海賊便沒有猶豫的開始準備自縛了。
「等等!」男帝倒是冷靜,他對兩個妹妹還有海賊團眾人道:「誰允許你們服從朕之外的人的命令了?」
「可是,兄長大人。」
「你們先回九蛇島,我隨後再到。」男帝說著,仿佛自己如今被抓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塞拉冷笑:「一個都別想跑,全都給我進牢房過下半輩子吧。」
男帝抬頭,衝她微微一笑,即便知道這是個無惡不作的海賊,塞拉還是被這絕世的容顏綻開的璀璨晃了下神——
「你還需要我解除石化對吧?用商船的人,換走我的人,這個籌碼應該很公平才對。」
塞拉一噎,也是,要真拼個魚死網破,憑這傢伙的傲慢,估計還真不是那種能強迫得下的人。
整整一船的人命,難道就眼看著讓人作為石像慢慢風化嗎?
最終九蛇海賊團的人離開,商船的人也被解除了石化,塞拉怕這傢伙搞鬼,所以沒麻煩商船。
而是問對方借了一艘小船,然後問道:「最近的監獄在哪兒?」
商船的人看了看男帝,有些不忍,但想到剛才的經歷又覺得後怕,便訥訥道:「往東六十海裡,就是世界政府本部。」
塞拉道了謝,把男帝往船上一扔,便劃著槳往東去了。
說實話,她除了去公園遊湖之外,還沒用用過這麼原始的船動力,不過六十里對她來說還算小意思。
走了一會兒,被她捆住的男帝就開始作妖。
他側躺在船上,比埋頭划船的塞拉可要瀟灑悠哉得多,而且看他那悠閒的態度,一點都不想即將被扭送監獄的。
反倒像是有白癡免費給他搭順風車一樣,看得塞拉想抽他。
「呐~,這個綁得人家好難受,朕不會跑的,把繩子解開怎麼樣?」
「閉嘴!撈條鹹魚塞你嘴裡信不信?」
「多麼窮凶極惡的人,居然對著朕的美貌幹得出這種事。」男帝驚駭道。
塞拉不可置信的回頭,發現這傢伙居然不是嘴上耍花腔,而是認真的覺得她要是幹出那種事,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傢伙一樣。
「你特麼到底得多自戀,才會覺得自己幹的事居然還有臉說別人窮凶極惡?」
男帝正要說話,就看見視線中出現了一艘華麗的巨船。
待到近了幾分看清那船全貌時,他臉色一變,對塞拉道:「快走!」
塞拉當然也看到了,才不會理會這傢伙的話,人家船上又沒有掛海賊旗幟,而且距離世界政府這麼近的,當然也是有官方文書的船隻,她一個良民幹嘛要走?
才這麼想,越發靠近的船兜頭就一顆炮彈打了過來。
塞拉懵逼了,就聽男帝道:「那些傢伙是天龍人,這種沒有任何標誌的小船,在他們眼裡就是螞蟻一樣隨意掃除的東西。」
「天龍人?」塞拉茫然的看著他,隨後道:「算了,反正襲擊良民的都不是好貨,一起抓了扭送世界政府去。」
漢庫克聞言,緩緩的回頭,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