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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的女人[綜]》第39章
第39章

  天龍人在外界的風評如何, 大家心知肚明。

  但他們生來就有為所欲為的權利, 這是一手打造如今世界格局的那群人對於後代的惠及。

  世界政府供著他們,架空他們, 但無論如何也得維護他們超然的地位,這一點是絕對的。

  因為他們在政治意義上來說,就代表著現今的體系構成,以及世界政府的絕對權威。

  所以即便這些傢伙是頭豬,那也是具有象徵意義必須被供上神壇的豬。

  不是人能夠當眾質疑甚至羞辱的。

  世界上辱駡過天龍人的傢伙數不勝數, 但是再桀驁不遜的海賊,也不敢當眾與天龍人作對。

  因為一旦如此,就會遭到世界政府不留餘地的全力清剿,只要沒囂張到決定與海軍不死不休的為敵, 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這麼做。

  但現在有人就真的幹了。

  還是在海軍本部, 當著天龍人本人的面,以及最高層的幾個大佬面前, 一絲餘地不留的把他們的臉抽了一巴掌。

  空氣中的寂靜仿佛都遊蕩著迴響。

  所有漫不經心的表情都收斂了起來, 視線不禁集中到了一起, 就看到那無法無天的女人不僅沒有半絲慌張或者興奮,振振有詞坦然自若的。

  這下大家明白了,她不是為了渲染諷刺意味的特意羞辱, 僅僅是真的覺得自己話都是顯而易見理所當然的理論。

  「砰!」旁邊傳來一聲巨響,眾人回頭,就看到已經換了衣服重新戴好透明球罩,但臉上還留著被踩踏後的狼狽的查爾羅斯雙手拍桌。

  只是那身形實在臃腫, 這個動作,大家可以看到全身的肥肉都顫了顫。

  好幾個人不合時宜的想到剛剛女人的比喻,不得不說,就感官來說,這傢伙還真就不如一頭豬。

  「豈有此理!」那傢伙掛著鼻涕道:「你竟敢罵我是頭豬。」

  「哦你現在才反應過來?」塞拉轉過頭,隻眼角餘光看向他,毫不掩飾輕蔑的姿態。

  「我剛看見你旁邊的人偷偷在你耳邊說了什麼,不會是經人家提醒你才聽明白我的話的吧?」

  「那真不好意思,是我錯了。」塞拉露出一副真心說錯話的坦然態度來——

  「我幹嘛說你像豬呢?真是眼神不好。」

  查爾羅斯點點頭,露出你這賤民總算理解自己在胡說八道的表情。

  就聽人話鋒一轉道:「你這種生物哪有半點優點能和豬相提並論?連豬都不會這麼蠢吧?」

  查爾羅斯臉色一僵,鼻涕都快吸不住掉下來了——

  回過神來氣急敗壞道:「殺了她!立即殺了她,三番五次侮辱神的後裔——」

  「你可拉倒吧!」塞拉慢悠悠道:「我和真正的神打過交道,雖然一個是棒槌一個是惡棍,可人家要嘛勇敢無畏,要嘛聰明優雅,要是知道你這種玩意兒就敢稱神的後裔,恐怕他們會摒棄前嫌抱頭痛哭吧。」

  嗯?這個思路不錯!

  塞拉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隨即就忙不迭的掏出手機,對著面前這玩意兒哢嚓哢嚓來了幾張。

  雖然手機已經沒有信號了,但基礎的功能還是能用的。

  這些照片存在相冊裡是有礙觀瞻了點,但以後回去看娜塔莎的時候,能讓她轉交給索爾,再讓他給他弟弟看,也算出了三天戀情就破滅這口惡氣了。

  塞拉剛拍完照片,就感受到了一股滾滾的熱浪衝自己襲來,她躍身一躲,好歹手機沒有被傷著。

  於是看向對面,原來對那個穿著紅色西裝,一臉嚴肅的大將對她發動了攻擊。

  她順手將手機收起來,沒有看著赤犬,反而將視線投向了元帥戰國那裡。

  冷笑道:「看來這就是你們的回答了,即便這邏輯有多荒謬。」

  戰國沒有說話,赤犬道:「眼神不錯,行動也夠果斷,可惜太過桀驁,不然還是個可塑之才。」

  說著滾滾的岩漿在雙臂流動,屋內氣溫陡然高升。

  「就是這樣,薩卡斯基,殺了她,用熔岩把這賤民化成灰。」查爾羅斯睜大眼睛喊道。

  男帝和多佛朗明哥同時嗤笑一聲,連看一眼這蠢貨都欠奉。

  那囂張丫頭說他是頭豬,還真是。沒聽出來赤犬這傢伙的意思就是對方的話沒錯,只是不該當眾說出來,說出來就只得去死,如果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甚至還想招人家進海軍的意思嗎?

  屋內的溫度攀升至常人難以接受的地步了,但其他人仍然一派悠閒的坐在那裡冷眼旁觀。

  只是在坐的天龍人還有其守衛以及普通海軍就忍受不了,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說到底這裡是室內,赤犬動用能力反而束手束腳,但他有所保留,對方卻更為遊刃有餘。

  若說熔岩果實的威力沒有十足的發揮的話,那麼對方絲毫不回避的應戰方式才是讓人動容的地方。

  她只是普通的格擋動作,就如同正常的體術交鋒一樣,可與此同時,她正面接觸到的卻是擁有岩漿溫度的手臂,這不是人類能光憑**硬抗的,與赤犬交戰的敵人也從不會選擇正面體術交鋒的戰術,除非擁有成熟至化境的霸氣。

  但這個女人,沒人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任何氣息,也沒有果實能力的跡象,卻每每交鋒過後,手臂的肌膚不要說被燒成碳灰,就是一片灼燙的紅痕都沒有。

  這代表著一個事實,對方僅憑身體強度就能完全無視當世最頂尖的自然系果實能力,並且對方的本事還一絲沒有顯露出來。

  這下所有人充分理解了,一個王下七武海為什麼在離開海軍本部不到三個小時時間,成為了對方的俘虜。

  一個去執行屠魔令的大將,為什麼沒有選擇在海上當場將人剿滅,而是繁瑣至極的帶回本部,讓這麼多人聽這一頓毫無常識的狂言。

  因為對方夠強!

  就是這麼簡單。

  這個世界並不缺乏個體力量強悍到成為平衡中一個節點的存在,在座就有一個。

  王下七武海人人都有自己背後所代表的勢力,唯獨鷹眼一人獨來獨往,卻能與他們平起平坐,原因也是這麼簡單而已。

  只有強者的話能讓人慎重對待,更何況是輕鬆對抗海軍最高戰力的存在。

  眼見房間內已經有人開始暈倒,突然滾燙的氣溫開始下降。

  塞拉一把握住赤犬熔岩鐵石般的拳頭,使對方無法進行身體的元素分解。

  之前在船上與那黃猿大將一戰,塞拉也明白了這邊戰鬥體系的驚豔之處。

  人的身體竟能如同自然之物般分解重組,實在是不得了的招數,也因此在看到赤犬的熔漿時,她就猜對方這裡估計也八九不離十。

  反手一用力,體格大於她數倍的赤犬便被塞拉一把扔了出去,方向正是寒流來襲的地方。

  塞拉這就看到了,原來整個房間的牆壁地板都蔓延了一層寒霜,而這冰寒具有可怕的侵蝕力。

  人類的身體的話,恐怕一接觸到就會被蔓延凍成冰雕吧?

  可塞拉並無不適,她僅僅是抬腳往地下一跺,周圍的冰霜就崩潰成粒子消散在空中。

  「這——怎麼可能?」

  不知道誰震驚的呢喃了一句,如果剛才徒手抵擋熔漿溫度還能說是身體強度的天賦異稟的話。

  那麼直接將自然系的能力震崩潰,這完全不屬於當世戰鬥能力的表現是真的讓人駭然至極了。

  並不是說自然系的能力就無解,比如用霸氣武裝身體或者兵器後,自然系能力者就無法在直接接觸中做到分解,能力便會大打折扣。

  又或者能力性質上的衝突或者能力開發程度的碾壓,強者總不是以惡魔果實論的,當然戰鬥方式也多種多樣。

  可不經由霸氣僅憑力量的一震,至今為止有人能做到嗎?

  海賊王,白鬍子,或者四皇中身體力量最強大的百獸凱多,他們能嗎?

  「夠了!」這時元帥戰國開口道。

  兩位大將聞言同時停了下來,同時聯手卻沒能佔據半點上風的事實讓他們眉峰緊皺。

  戰國的表情也並不輕鬆,他對眼前強悍的陌生丫頭道:「下去吧,結果容後商議。」

  塞拉勾唇一笑:「喂喂!老爺子,便宜不是這麼占的,除了包庇是非還要朝令夕改嗎?這樣的政府實在讓人生不起半點信任,那為什麼我要配合你們的節奏呢?」

  「你看這樣如何?我現在就掀翻這個本部,將你們和這頭豬打包扔海裡怎麼樣?」

  「你不會!」戰國對她的威脅眉毛都沒抬:「憑你的本事如果為所欲為早就名揚萬里,而種種你所認為的不合理後,仍然選擇將人送往政府而不是自己私自處決。」

  「那就說明你是個極其自律並且堅守原則的人,並且對於官方組織的安定以及制度的和平抱有很高的期望,這樣的人,是不會僅憑個人情緒偏向,在不瞭解整體局勢的情況下,打破現有制度的。」

  「因為你並不確定自己的行為會不會讓世界更遭!」

  塞拉深深皺眉,果然老奸巨猾!

  講道理,打爆在場這一看就腐朽的政府和所謂的天龍人當然可以,但她並不怎麼懂政治,對這個世界更是陌生。

  不知道這裡是如何維持統治平衡的,也不確定在這政府的庇護之下,普通民眾到底過著怎樣的生活。

  說到底這玩意兒是最不能以偏概全,擅自定奪的東西。

  這跟紐約那場外星人入侵的事件不一樣,她一個突然到來,又隨時可能離開的過客,並沒有辦法擔負起這種漫長艱巨的責任。

  塞拉頓覺沮喪,覺得既如此和這辣雞政府糾纏也沒意思,便決定離開這裡,總之以後要是再碰到類似的事,能救一個是一個,卻不要和官方牽扯上關係了。

  再晚點的時候偷偷把那頭豬沉了塘,她也只能做到這兒了。

  這事情明顯沒她想的這麼簡單,對方竟然卑鄙到以當時船上奴隸的性命,威脅她必須留在這邊等待最後的商議結果。

  塞拉眼神銳利的看向黃猿,那人無奈的攤了攤手,卻並沒有改變主意。

  這特麼真的是政府會幹的事?簡直比強盜還不如。

  可沒奈何,進入本部開始,人就已經分開了,塞拉就是有那本事救人,也沒那麼多時間。

  便只能先受這個掣肘。

  她被關進了深海大監獄的最深一層,手上腳上都被戴上了海樓石鐐銬。

  據說這玩意兒不但能讓能力無效,本身的堅硬程度也堪比鑽石。

  算了,她還是先戴著吧,反正也就那樣。

  牢房也是修得森嚴緊密,而且據說最底層已經在海底數百米以下了。

  但這一層關的人卻不光是她而已,透過欄杆對面,塞拉看到好幾個同樣也戴著鐐銬,身穿囚衣也不掩氣勢的人。

  其中一個臉上橫過一道疤,一隻手是金鉤的傢伙尤其顯眼。

  對方看到塞拉,嗤笑一聲:「現在最底層的入住資格越來越寬鬆了,連女人都能來。」

  接著便聽到旁邊那些牢房群魔亂舞的調笑聲,不得不說這些被關久了的窮凶極惡之徒,冷不丁看見一個漂亮女人,還是很興奮的。

  塞拉嘖了一聲,沒理會那些傢伙,嘀咕道:「得!祖上三代良民,到我這裡居然蹲了監獄,人生履歷就這麼背上污點了。」

  「所以在海上的時候,你要是聽朕的話逃走,後面的一切麻煩就不會有了。」

  塞拉才嘀咕完就聽到一個聲音,她正坐在地上倚著牆叼著草根百無聊賴,抬頭便看見了那個男帝居然出現在這裡。

  塞拉「呸」了一聲把嘴裡的草根吐出來:「是啊,世事難料,誰想到良好市民被丟進監獄,而強盜海賊卻隔著鐵窗站在外面?」

  「滾滾滾,我現在極度不平衡,不想看到你這張臉。」

  男帝表情一僵,惱羞成怒道:「一根筋的笨蛋自己作的後果憑什麼遷怒朕?」

  這輩子還只有他遷怒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嫌棄過?

  塞拉想著這傢伙當時在船上也確實也算幫過忙,只不過是她自己缺心眼看不清形勢罷了。

  雖然立場奇怪,這傢伙也算不上好人,不過但是這點,她也承這個情。

  便問道:「其他人呢?沒事吧?」

  塞拉就擔心那些奴隸和舞娘們會因為這事遭殃。

  男帝被她這跳轉的腦回路噎了一下,複雜的看著她道:「沒事,那畢竟是暫時牽制你的籌碼,不會動他們的,雖然那頭豬一直在跳腳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死。」

  說著他深吸了口氣:「呐!我說,你真是個不得了的笨蛋呢。」

  「自己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有餘裕擔心那些毫不相干的傢伙。真是——不知所謂的笨蛋。」

  塞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道:「別以為給我帶點情報就可以隨便罵人啊,隔著欄杆照樣抽你信不?」

  男帝看著她現在的樣子,之前搶劫商船的時候她穿著就很清涼,短褲和比基尼上衣一副準備出門曬太陽的樣子。

  後來連番經歷這這麼多事,也沒有來得及換衣服,現在仍然一身清涼的被束縛住了手腕腳腕,被關押進昏暗的牢房裡。

  視覺效果上來說,莫名的有些羞恥。

  男帝突然臉一紅,接著又聽到隔壁幾個牢房的傢伙的污言穢語,臉色一黑,回頭就是幾隻俘虜之矢甩過去,把人變成了石像。

  獄卒也沒管,反而覺得這真是個便利的能力,唯獨躲過了的克洛克達爾懶洋洋道:「喂~,招呼不是這樣打的。才來就這麼大的火氣,那女人是你姘頭?」

  「克洛克達爾?」男帝見他,嗤笑:「聽說你輸給了今年的一個新人?可悲的傢伙,你已經不是王下七武海了,一介階下囚不要隨便跟朕搭話好嗎?」

  「混蛋——」克洛克達爾臉色不善道。

  男帝卻並不再理會他,而是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透過欄杆扔到塞拉身上:「咳!披上吧,可別指望夜裡有人會送被子。」

  見她沒有拒絕,心底多了幾絲雀躍。

  隨即神色一肅,對她認真道:「聽著,現在的狀況實際還不算糟糕。」

  「雖然你暫時被投進了牢房,但說到底那些奴隸能牽制你片刻自由,卻不會讓人就這麼甘心被處死,這點上面那些老頭子也一清二楚。」

  「但襲擊天龍人的重罪也不可能就此蒙混過去,事件總得有個交代。」

  「所以我猜,他們會要求你做一件事,這樣雙方各退一步,都有所交代。到時候你就答應吧,你也不耐煩在這件事裡多做牽扯對嗎。」

  塞拉知道這傢伙眼光精准,而且處於權利中心也有消息來源,估計的事八九不離十。

  只是她問道:「什麼事?要我無緣無故做這辣雞政府的走狗,我可不幹。」

  男帝沉吟了一會兒,道:「實際上你只需要到場應付一下,就行了,這件事牽扯之廣,波及之大,是航海時代開始以來前所未有的。」

  「火拳艾斯你知道嗎?」

  塞拉茫然的搖搖頭。

  對面的克羅克達爾卻道:「謔?就是那個白鬍子船上的小鬼?聽說他將接替老子空出來的七武海席位?」

  男帝搖搖頭:「沒有,他被人抓了。黑鬍子,一個曾經白鬍子船上名不見經傳的男人,他用火拳艾斯,還有一個秘密,換取了七武海之位。」

  「朕不知道這個秘密是什麼,但決定一個月後在這裡對火拳進行公開處決,屆時白鬍子必定不會坐視不理,世界政府,這是打算正式與當世最強的海賊開戰了。」

  塞拉沒想到這邊都亂成這樣了,世界大戰都快開始了:「然後呢?關我什麼事?」

  男帝諷刺一笑:「現在世界政府可是在招納一切能用的上的力量對抗白鬍子,托這次機遇的福,為了說服朕參戰,也分割到了不少好處呢。」

  「所以你那讓人驚歎的力量,我想他們總會想辦法加以驅使的。」

  塞拉挑了挑眉,正要說話,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以為你有什麼打算,原來還是借力打力而已。真是狡猾又無趣的作風。」

  眾人看過去,就見一個高大的金髮男人倚在牢房的大門邊。他披著粉色的大氅,穿著隨意,正似笑非笑的看著這邊。

  這個人塞拉有印象,就是當時圓桌中的一員,也是什麼王下七武海。

  男帝皺眉:「多弗朗明哥?你怎麼會來這裡?」

  可有人比他的反應更大,克洛克達爾咬牙切齒道:「堂吉訶德——」

  多弗朗明哥卻無視了他,直接走到這邊,站在塞拉的監獄前。

  開口道:「博雅.漢庫克,你的做法有可行性,但你不覺得強迫一位美人效力是多無聊透頂的事嗎?」

  男帝臉沉的看著他:「或許你有別的辦法?」

  「老子當然有!」多弗朗明哥狂傲一笑:「無非是籌碼而已,你沒有籌碼,只能借助機遇,可老子有,讓查爾羅斯那蠢貨不追究一切乖乖滾回瑪麗喬亞。」

  男帝冷笑:「使喚天龍人的代價並不低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慷慨無私了?」

  「就事論事是留給你們的。」多弗朗明哥看向牢房內的塞拉,表情玩味:「對待美人,老子一向大方。」

  男帝牙關一緊,雖然毫無由來,自己也疑惑不明,但確確實實有股危機感陡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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