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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的女人[綜]》第74章
第74章

  塞拉老臉一紅, 拍了拍他的背:「這, 當著這麼多孩子的面呢,幹啥呀?」

  果然越老實的人偶爾反差起來更讓人羞恥。

  在場其他人只覺得這女人能將這麼赤/裸/裸的**理解成**, 這遲鈍也沒誰了。

  說實話藍染大人雖然一開始給他們安了莫名其妙的設定。

  但這這些桀驁不馴又不擅長掩飾的傢伙根本就沒有按照劇本人設走。

  換個精明點的,估計早就察覺事情不對了。

  只有她,腦補能力簡直歎為觀止,無論多可疑的事在她這裡都能合理化。

  即便通了簍子,以藍染大人的機智, 三言兩語就圓回來了。

  但想嘲這傢伙蠢也不儘然。

  完全無所謂的地方精明得跟個鬼一樣,尤其擅自抓包。

  無視門禁的,私下鬥毆的,打遊戲無節制的, 追偶像假借名目騙預算的。

  這些怎麼都無所謂吧?

  眾人面對她總會有種沒由來的虛脫感, 那種某些意義上的無敵屏障沒法打破一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估計也是這女人自己本身強成這樣, 還若無其事的自稱普通人。

  並且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那比她弱且弱得多的傢伙, 無論編造怎麼樣的, 在別人看來奇葩的設定,這傢伙也會相信的原因吧?

  葛力姆喬見藍染眼中那險惡貪婪,整個就想把那管家婆拆吃了的眼神, 臉上閃過不耐和煩躁——

  但才經歷過藍染的威壓,讓他這會兒唱反調還真不敢。

  一腔火氣沒處發洩,回頭就看見取代了他位置五分鐘的露比。

  露比見他盯上自己,悚然一驚, 下一秒就被打飛了出去。

  這可以說是史上任期最短,最悲催的十刃了。

  葛力姆喬即便沒用全力,力道也不輕,牆壁轟然撞塌。

  塞拉猛的抬頭,就看見小豹子才剛好就挑事。

  從惣右介的懷裡退出來,上去就是一拳捶他腦袋上。

  這次她是真生氣了,擅自出去打架缺胳膊斷腿的回來,連一秒鐘都沒有學乖,還拿家人撒氣。

  人露比還是女孩子呢。

  所以這會兒塞拉是真動了怒的,一拳就把葛力姆喬捶地裡去了。

  「你要死啊!才惹了事給你擦完屁股,前面的賬都沒算,不好好夾著尾巴縮牆角,還敢跳?」

  「是不是真當我不會修理你?到底是皮厚打不怕是吧?」

  葛力姆喬腦子都被打得嗡嗡做想,心裡又氣這傢伙為個雜魚下自己面子。

  罵罵咧咧的從地裡刨出來,正要吼她。

  就聽見塞拉吩咐道:「烏爾,把這傢伙關空房間去,晚飯別想吃了,現在就開始去反省。」

  葛力姆喬不幹了:「那不行,今晚的燉牛肉本來就是給我做的,老子不吃便宜這些混蛋啊?」

  「哦你不說我還忘了,還做了你最喜歡的蝦呢,沒你的份了。」

  葛力姆喬氣得眼紅,卻聽烏爾奇奧拉那個混蛋道:「空房間的話恐怕抵禦不了葛力姆喬的破壞。」

  「要不直接關進反膜之匪吧。」

  塞拉倒是知道那玩意兒是什麼,據說是一個次空間。

  如果是普通的虛一旦被扔進去那就是在裡面孤獨消亡的下場,但破面不一樣。

  尤其還是這個生物中最強的那十位破面,一般也就能關他們幾個小時吧。

  可塞拉覺得烏爾奇奧拉雖然說得有道理,但一想到把小豹子關那種地方又於心不忍。

  最後還是搖搖頭:「算了,萬一不穩定怎麼辦?還是就關房間吧,他要敢破壞,我要他好看。」

  說著還瞪了葛力姆喬一眼以示這次事態的嚴厲。

  隻其他人就不這麼想了,更是確認這傢伙偏心已經偏沒了邊。

  那反膜之匪本來就是虛夜宮懲罰破面的常用道具,別說十刃,就是從屬官們都不會把這當做太過嚴肅的懲罰。

  就這頂多能關那傢伙倆小時的玩意兒,還擔心他這兩小時在裡面空虛寂寞冷?

  關房間禁閉簡直就是個笑話。

  不過再怎麼嫉妒,那死豹子就是受寵,自從塞拉大人管理虛夜宮日常生活後。

  虛夜宮的生活品質有了長足提高,而那死豹子的待遇更是上了天。

  尼瑪神仙日子也不過如此了。

  塞拉眼看著烏爾奇奧拉把人拖下去關禁閉了,愁得腦殼疼。

  但借了人家的東西還得先還回去,便道:「通知廚房可以上菜了,我去把東西還了就回來。」

  要走之前卻被藍染叫住了:「我可以一起去嗎?」

  塞拉回頭,疑惑的看著他,就聽他微笑著解釋道:「雖說只是借用道具,但到底是肢體再生之恩,作為家長,我想還是有必要親自像對面的朋友道謝的。」

  塞拉平時對這些事都漫不經心,利用一個世界的朋友的道具或者能力幫另一個世界的人這種事也沒少做。

  可聽到這作為家長的出發點毫無不妥之處的要求,卻下意識的就拒絕了——

  「還是算了,斯特蘭奇醫生看著我就頭痛了,這麼一本正經的感謝他估計會讓他更生氣。」

  這時候的塞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直覺或者什麼下意識的觸覺發出了警告,滿以為是自己強搶的事羞於見人。

  所以才不樂意帶惣右介過去。

  藍染聞言也不堅持,他笑了笑:「好吧,本來還想認識一下你的朋友的,真遺憾。」

  塞拉也笑:「沒事,有機會的。」

  「嗯!我知道。」他替塞拉將散到額前的一縷頭髮別到耳後:「當然,只要有你的話,總會有驚喜。」

  把塞拉弄得不好意思,惣右介這麼期待認識她的朋友,自己卻把那邊的氣氛搞得這麼僵。

  反正這會兒是不適合了,再過段時間吧。

  塞拉來還寶石的時候,還順便端了一盤甜品過來。

  正好斯特蘭奇和王也準備出門買東西吃,王從兜裡隻掏出兩塊錢,連買史塔克主題的冰淇淋都不夠,隻夠買綠巨人主題的。

  「誒,不是,同時復仇者聯盟,為什麼還有價格差距?」塞拉把小甜餅遞給他們,順嘴八卦道:「那傢伙不是睡便花花公子封面女郎的浪蕩傢伙嗎?女孩子也就算了,為什麼連男人也追捧?」

  王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你,你不懂。機甲,男人的浪漫。」

  「可你自己就是法師。」

  斯特蘭奇醫生回答她道:「他很容易被安利,上次我就提了一下碧昂絲而已,後來他就成人家的狂熱粉絲了。」

  「我沒有!」王反駁:「法師怎麼會耽於追星?」

  「呵!你利用瞬間移動逃票蹭演唱會的事,我是看在同門的份上才沒舉報你。」

  塞拉見自己就八卦多句嘴,把人家老實厚道的王弄得尷尬無比,也就不在這兒多待了。

  回到虛夜宮的時候,菜基本上已經上桌了。

  她坐回自己位置開始吃飯,只不過嘴上要罰小豹子禁閉不給飯吃。

  吃到一半到底不得勁,又交代羅莉道:「那啥,看看廚房還有麼有剩的牛肉和蝦,留一份吧。」

  羅莉嗤笑一聲:「哼!成天就知道偏心眼那傢伙,對藍染大人你有這麼精心嗎?」

  塞拉見她彆扭,拍了拍她腦袋:「快去!」

  羅莉臉一紅,冷哼了一聲還是去了。

  吃完飯塞拉給妮露洗完澡,又分別哄她和汪達懷斯睡下。

  眼見天色也不早了,想來那刺頭也餓了好幾個小時,這才去廚房把單獨給他留的那份飯端了直往他關禁閉的地方去。

  烏爾奇奧拉也沒把他關別的地方,這種全靠自覺得懲罰方式整個虛夜宮哪裡都無所謂。

  所以隻將葛力姆喬關進了自己寢宮那邊的空房間,省得麻煩別人。

  和葛力姆喬一起出去的從屬官,除了伊爾弗特均掛有重彩,不過有葛力姆喬這個老大頂在前面。

  又是被砍胳膊,一度失去十刃之位,又是被塞拉大人利用不可思議的能力恢復過來,又是鬧鬧哄哄的被關禁閉。

  一圈下來,誰都沒那精力注意他們幾個,反倒讓幾人躲過了懲罰,自行療了傷,也就算了。

  以破面的恢復能力,只要沒死,沒傷到面具,問題不算大。

  塞拉來的時候幾個人正隔著牆跟裡頭罵罵咧咧的老大說話。

  葛力姆喬罵伊爾弗特:「就尼瑪事多,讓你打個醬油跑去告狀,這會兒人人都知道我靠著她的偏心眼混了,你讓那些傢伙怎麼看我?」

  那伊爾弗特和薩爾阿波羅這個搞科研的腹黑是同胞兄弟,自然也不是個嘴拙的。

  他涼涼道:「喂~,別以為隔著一面牆看不到您的表情,咱們就聽不出來你在炫耀啊,葛力姆喬大人。」

  「對啊!他的尾音還有點上揚來著,照經驗看,絕對這會兒嘴角翹著的。」

  「都認識上百年了,誰不知道誰啊,您擱我們這兒炫耀就沒意識了啊。」

  「他倒是想跟別人炫耀來著,可烏爾奇奧拉大人不理他。」

  葛力姆喬被小弟們一人一句戳得跳腳——

  「胡,胡說!誰特麼稀罕被女人罩著一樣。那混蛋還管我禁閉,就因為老子揍了露比那個陰險的小矮子一拳。」

  「切,老子三成力都沒用,不然那傢伙就死了,我都這麼收斂了還想怎麼樣?」

  「你們等著,那傢伙現在關我,行!但總有她哭著求老子出去的時候,到時候就讓她知道,不是她想讓我出來,我就出來的。」

  葛力姆喬隻認為自己這次被惹毛了,絕對要堅定立場,讓那女人好好反省一下。

  卻被小弟直接戳破道:「不對啊,葛力姆喬大人。如果不服的話,正確的做法不該是打爛牆壁自己走出來嗎?」

  「你用不出門這點能威脅塞拉大人?她不是一直想拘你在家裡不出去惹事嗎?」

  葛力姆喬一噎,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被那女人養傻了。

  「行!老子這就打爛牆壁出來,你們走開點。」

  「已經走開了!」小弟們道。

  然後等了快十分鐘,別說牆壁碎裂了,裡面半點動靜沒有。

  「喂——,葛力姆喬大人,這種牆壁還要蓄力嗎?」

  「要蓄力也十多分鐘了,差不多了?」

  「您是不是不敢啊?」

  葛力姆喬在裡面冷汗都下來了,拳頭早就捏好了,就是屢次要碰到牆壁的時候又慫了不敢,不管怎麼憋足勁,就是捶不上去。

  將要捶上去的時候就想到那傢伙笑眯眯的臉,以及要是看到破裂的牆壁可能浮現的表情,頓時就心肝一顫。

  外面幾個傢伙還在上躥下跳讓他下不來台。

  葛力姆喬也明白,准是這幾個混蛋不滿之前他嘚瑟,憋一股勁使壞呢。

  他嘖了一聲,大吼道:「打就打,不過你們去把那傢伙找來,我當著她的面打,否則怎麼顯得大爺的威風?」

  葛力姆喬認為自己還是有機智的,料這幾個蠢貨也沒膽子去找塞拉,他也就順著自己搭的梯子下臺了。

  可話才說完,外面就傳來一個聲音,讓他魂飛魄散——

  「我就在這兒呢,你打!」

  正是塞拉的聲音。

  幾個從屬官早躲到一旁憋著笑看熱鬧,就見本來心軟過來送飯的塞拉大人正撞到葛力姆喬大人不知悔改逞威風。

  用鑰匙打開門抓過小豹子的頭就是一頓揍。

  幾個從屬官講道理這次也是被葛力姆喬牽連。

  本來這段時間被塞拉大人拘著,虛夜宮的大夥兒脾氣都佛了很多,好勇鬥狠的性子也收斂了不少。

  倒不是不滿葛力姆喬大人帶他們去打架,然後人人命懸一線的回來。

  畢竟再怎麼樣虛的本能大多還是好鬥的,而他們跟著葛力姆喬,就是被他的狂暴和破壞的本質所吸引。

  可氣就氣在,這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怕他無聊不甘過來照顧老大情緒,結果人好著呢。

  還有心思在下屬面前炫耀,幾個從屬官胳膊腿都打著繃帶呢,左右一看,頓時覺得他們才是更需要可憐的傢伙。

  然後就對裡面吹牛逼的葛力姆喬越發火大了。

  要說塞拉大人是真疼那傢伙,就連修理他都怕他沒面子關上了門。

  幾人在外面聽了半天牆根,等裡面沒了動靜之後,方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這會兒葛力姆喬已經在狼吞虎嚥的吃塞拉給他帶來的食物。

  之前也說了,這傢伙別的本事不提,抗揍是一等一的,才被捶了一頓,照樣不影響胃口。

  塞拉見他吃得香,摸了摸他的頭髮,歎口氣:「你說你,怎麼就跟個小孩兒似的記吃不記打呢。」

  「新出生的孩子只會越來越多,你這樣不懂事,我怎麼騰得出精力?」

  葛力姆喬咽了一口食物下去,不滿道:「騰個屁精力,垃圾扔出去吃沙就行了,還要削本大爺的待遇去照顧他們,憑什麼?」

  「我不管,你以後不看緊我,我還打架去,反正你不陪我玩。」

  塞拉一噎,直想又把人拎起來揍一頓,但見他吃飯香,精神滿滿的樣子,又想到下午那一身傷奄奄一息的樣子。

  到底還是心疼了,笑駡道:「我總不可能照顧你一輩子。」

  「怎麼不能?」葛力姆喬嚷嚷:「那拜勒崗一張老臉比橘子皮還皺,你不也照樣成天管東管西嗎?」

  塞拉被他氣笑了:「你倒是想得美,就作,啊!可勁作!說實話你們爹教育孩子的時候我是不想摻和的。」

  「再怎麼說教育也是他的老本行,要不是看你今天那副倒楣樣太可憐,我也不至於當眾下他面子。」

  「但這種事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不但不吸取教訓,還僥倖嘚瑟,要闖了更大的禍,你看我還給不給你兜底。」

  葛力姆喬哼了一聲,彆扭的轉過頭不看她,但過了一會兒,心裡又堵得發慌。

  見她真一臉不高興,又怕她真哪天對自己失去耐心。

  便艱難的嗡聲道:「我,我就聽你的還不成嗎?」

  塞拉這才眉開眼笑:「這不就對了嘛,我難道會害你不成?少挑事又不會死。」

  「我還有吃大蝦。」

  「今天沒了,明天再做。」

  「不行,現在就吃。」

  塞拉想這刺頭難得服軟,於是也遷就道:「好好,我這就看看冰箱裡還有沒有蝦。」

  葛力姆喬也跟著去,於是一場禁閉在短短不到四個小時之後,便結束了。

  虛夜宮這邊生活品質越發提高的同時,現世以及屍魂界也沒有閒著。

  因著一護和葛力姆喬打起來之前的對話,屍魂界那邊好好的調查了一番前因後果。

  由此就將目標鎖定在了塞拉身上。

  護庭十三番緊急開會,對這女人的背景做了全面分析,但得到的結果當然是查無此人。

  能讓藍染特意拉攏,讓一個實力在隊長級別的破面驚懼異常的,想來在虛圈有著非同尋常的影響力。

  甚至有直覺比較敏感的,已經有了或許這人對接下來的走向有著關鍵作用的預感。

  但討論再多,藍染對屍魂界瞭若指掌,而他們卻對於虛圈知之甚少。

  那跑到現世攻擊黑崎一護的破面,那種級別的高手超過十個,再加上藍染和市丸銀三人。

  那麼屍魂界在戰力上便處於被壓制地位了。

  而此刻黑崎一護和留在現世的日番谷等人,已經找到了當初塞拉打工的地方。

  比起屍魂界的公事公辦,一護等人自覺受過塞拉小姐照顧,之前只當她交往了外地的男朋友搬了家。

  誰知居然和虛扯上了關係,她現在到底是什麼處境?雖說看樣子跟那些破面相處得挺好,但真的沒有危險嗎?

  所以他們的追查動機要更為私人一些,如果最終的結果是塞拉小姐深陷陷阱,那他們會作何行動其實已經顯而易見。

  本來沒報太大希望,可老闆娘卻意外的給出了關鍵的資訊——

  「啊!那孩子本來想把她介紹給親戚的遠房侄子,結果稀裡糊塗走錯了地方就和別人相親了,真可惜。」

  「不過她自己還挺滿意的,也算是好事吧!」

  「對方是誰?這我怎麼知道?不過上次碰見好像提過名字。」

  「叫,叫什麼來著?惣右介?」

  謝過老闆娘,離開蛋糕店。

  黑崎一護頓時就急了:「藍染的能力是鏡花水月吧?絕對是他利用鏡像讓塞拉小姐進錯店,騙了她,誰會蠢到左右不分不說,連明晃晃的店名都認錯?」

  一角,躬親還有阿散井卻一臉懵逼:「那混蛋,叛變就叛變,還到現世勾引女人?他可真忙啊喂!」

  而冬獅郎卻想著的是因為藍染的炸死和叛變,心情抑鬱狀態很不對勁的雛森桃。

  絕不能讓這消息傳她那裡。

  他就這麼一琢磨,回過神來就聽見一護他們好像敲定了什麼。

  冬獅郎茫然的一問:「你們剛剛說了什麼嗎?」

  黑崎一護道:「我們決定去虛圈營救塞拉小姐。」

  「不是,等等!」冬獅郎不知道怎麼話題就跑到這裡的:「對方到底是什麼處境你都沒弄清楚,還有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心甘情願的?更甚至對方提前派的臥底觀察你也有可能。」

  「我不信!」一護道:「那個連附近的不良都不會不管的塞拉小姐,絕對不會是藍染那樣的傢伙的夥伴。」

  「都說了別這麼幼稚,藍染都能欺騙整個屍魂界這麼多年呢,在他自己揭露之前,有誰會想到他是無惡不作的混蛋?」

  可不管怎麼說,幾人還是堅持己見。

  「我不會忘記那傢伙第一次將虛打散的場景的,還有石田闖禍的時候她收拾好爛攤子對我們的教訓。」

  「她,她是打從心裡溫柔的一個人。不管是被欺騙還是被禁錮,或者即便她自願與虛為伍。我都要親自確認。」

  黑崎一護笑了笑,還有石田以及茶渡他們都是相同的表情——

  「那傢伙說過,不要把死神的責任當做耍帥的工作,正義才是最舉步維艱的。」

  「我一直銘記這一點,所以我絕不相信說著這樣的話的傢伙,會與野心家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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