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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融春衫薄》第44章
番外 嬌兒初長成

  蘭煦懷裡抱著個並蒂連枝網底的紅色軟枕,修長的兩腿側向併攏蜷在一起,一隻小小的玉足調皮地從裙邊微微露出。宮燈也解風情,在她臉上籠上一層薄透的暖色光暈,美得如夢如幻。

  她在看棋局,齊湛坐在她對面目光專注地看她。她尋思良久,忽地歡喜起來,撚起一隻黑子落在棋盤上。然而落下的瞬間又輕輕地吸了一口氣,猶猶豫豫地望向齊湛。

  齊湛了然地挑挑眉:「准你悔這一步。」

  「可以這樣的嗎?」她小心地問,明知不應當語氣裡卻暗戳戳地裹著竊喜。

  「對著我自然是可以的。」他呷了一口茶,十分大度的樣子。反正你最後都是要輸的,先讓你高興一陣沒什麼不好。他心裡默默補充了一句。

  她偷瞄他一眼,又把剛剛的黑子拿了回去。

  齊湛眼帶笑意靜靜地看著,她的快樂總是很簡單,只要他在身邊,對著塊石頭都能笑起來。不管在外面遇到多少煩心的事情,只要擁她在懷情緒總能很快地平靜。這樣的小仙子怎麼就讓他遇上還娶了回來呢,上天待他何其之厚。

  正出神地想著,窗外遠遠傳來一聲炸響,蘭煦正舉著棋子的手猝不及防地微微一抖。他直起身子往前,越過榻上的棋桌用手掌輕輕托了一下她的下巴:「不怕,雷聲而已。」

  她不說什麼,隻輕輕側了頭,勾起唇角用小臉溫柔地摩挲了一下他的掌心。

  齊湛收回手,掌心卻若有若無地氤氳著熱氣,撩得人心猿意馬。隻這麼小小的一個動作,他下身便蠢

  蠢欲動了。

  成親之後他仔仔細細地嬌養著她,眼見她身段像春日裡的枝穗一樣越發的修長苗條,有時候他抱著她,能感覺到胸前壓著的那兩小團日漸豐滿柔軟。

  養著的日子久了,感覺成了半個父親,嬌花可人卻不知她是否已堪憐,一日一日地心中天人交戰,不敢輕舉妄動只好夜裡念著她的名字自己撫慰自己。

  渴念越壓越深,不管她在幹什麼他都能輕易地把心思歪到那些不可說的事情上去。她笑她嗔她親他,她裸著腳丫子在地毯上跑,她微微嘟著嫣紅的小嘴吮掉荔枝上的汁水……通通令人瘋狂。

  但蘭煦對他這些甜蜜又痛苦的感受是一無所知的,男女之事她傻乎乎的似懂非懂,卻又對他的反應暗自好奇。

  她發覺他不肯將她放在腿上坐太久,可憐兮兮地問自己是不是長胖了,以後不能吃太多甜食了。他心裡苦,只能哄她說你扭來扭去我很癢。

  她好似恍然大悟,卻越發的變本加厲起來,不時地往他腿上蹭蹭摸摸,或者枕著他懶洋洋地看話本。

  眼見她又壞心又不安分,齊湛更是輕易不敢和她一起睡,再晚再累也要回自己寢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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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這種苦熬是有期限的,蘭煦十五歲了。

  心跳得好快,她手撫了撫左胸,試圖調整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可是好難,一想到白天齊湛將玉簪別上她的髮髻時灼灼惑人的眼神,身體就不自覺地發燙。

  「我們是時候要完成新婚之夜沒完成的儀式了。」他那時微微彎下腰,用只有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晚上來紫宸宮。」

  浴後侍女給她穿上了一身大紅的衣衫,金線繡成的鳳凰紋樣雖與大婚時候不同,這明豔的大紅底色卻是屬於新娘子的喜色。這個男人耐心等待她好久了,見到這身衣衫她心裡萬分羞澀,好似回到了當初等他揭開蓋頭的時刻。

  她終是摒退了左右,自己提著裙擺一步一步地向他的寢殿內走去。

  齊湛正站在床前的臺階邊上等她,他也穿了一身紅色的龍袍,整個人挺拔修長,眉目俊朗,宛如當年初見,不,比當初更意氣風發。

  她只看了一眼便嬌羞地低下頭,齊湛輕輕一笑,走過來牽了她的手。

  「夫君穿紅色很好看哦。」蘭煦微微抿了抿唇,小小聲地開口。

  兩人坐到床上,她伸出手給他看:「她們把我指甲都剪了,本來也不長嘛。還一邊剪一邊悄悄笑,以為我不知道。」

  齊湛握住她的手看了看,指尖瑩潤纖巧,透著粉粉的顏色,嬰兒一樣嬌嫩。

  他忍不住笑她的傻氣:「這是怕你撓傷我。」

  「我哪裡捨得撓你。」她不服氣。

  他暗笑了一陣,終於恢復了一點正經的神情,愛憐地撫著她的臉:「煦兒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嗎?」

  她臉燒紅起來,大約是要脫了衣裳一起睡覺?當時她胡亂瞥見冊子中的寥寥幾頁,裡頭的人好像是不穿衣裳的,其他還有什麼她就不曉得了。

  「不怕,夫君會教你的。」他說著,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後伸手開始解下她頭上的髮飾。

  烏黑的青絲垂在她臉旁,襯得未施粉黛的小臉更加瑩白嬌嫩,齊湛忍不住親了又親。

  他拉開了她外裳的衣帶,她緊張的小拳頭都握緊了,但還是很乖巧地任他動作。衣裳一件又一件地落地,她臉越來越紅,直到中衣也褪去,身上僅剩肚兜褻褲,她終於受不住,緊緊抓住了他的手,另一隻手忍不住攔在胸前。

  齊湛沒有勉強,低下頭用唇舌安撫她,然後將她的手放到自己腰帶上:「煦兒也幫我寬衣。」

  蘭煦看了他一眼,他眼神晶亮,充滿期待之色,她咬咬唇,開始學他剛剛那樣開始給他脫衣裳。最後也是剩了貼身的衣褲,她停了下來,猶豫不前。

  他將她抱上寬大的龍床,兩人面對面對坐著,她兩腿分開搭在他腿上。離得很近,他身上的熱量源源不斷地傳到她身上,她羞得不敢看他。

  齊湛自己將褻衣脫了,握著她的手在自己身上遊移。

  那些塊壘分明的肌肉觸感讓她疑惑又好奇,堅硬,平滑,熱燙,她開始微微有些覺知,男子的身體和女子是迥然不同的。

  在她好奇地摩挲他身體的時候齊湛拉開了她肚兜的細帶,即使已經在夢中想像了千百回,眼前的美景仍然讓他驚歎。兩團玉乳如飽滿的果實般嬌挺著,白嫩嫩地宛若入口即化的酥酪。瑩白飽滿之上輕輕點綴著兩抹淺淡的嬌紅,少女暖融的體香仿佛氤氳其中。

  他呼吸猛地急促起來,握上那軟肉揉捏得愛不釋手。她仿佛一隻稚嫩的雛鳥落入了網,嚶嚶地叫出軟糯的輕吟,靠在他懷裡掙脫不得。

  他一邊揉她一邊吻上她優美的肩頸,唇舌過處無不引起她輕微的顫慄,粉色的桃花一朵朵地盛放在冰肌雪膚之上。

  小巧的耳垂被他含住,白嫩的軟肉在濕熱的口腔裡被唇舌來回撥弄,直教人酥到了骨頭裡。她身體一軟,再也坐不住,他順勢把她壓倒在床上,纏吻不休。她被他用寬闊胸膛和強橫的臂彎禁錮著,只覺那種曖昧不明的侵略感更加強烈,不自覺地在他身下輕輕扭動起來。

  「煦兒別怕,別怕。」他低聲安撫她,想把她揉進身體的渴望將他迫得胸膛急促起伏,但他極力忍住了。

  火熱的手掌向下移,沿著她優雅起伏的腰線來回摩挲,溫柔中充滿了憐惜。她越來越熱,體內湧起了一股陌生的空虛,不知從何起不知如何終,只好慌亂地去尋他的吻。他熱情地同她唇舌交纏,心中滿溢的愛意只想一股腦地全部傾訴給她。

  他修長的手指終於迫不及待地滑進了她褻褲的邊緣,他往下探索,入手一片光潔滑膩,預料中的萋萋芳草並沒有出現。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打開了她的玉白雙腿,只見飽滿白嫩的陰戶之間微微分開了一道細縫,誘人的嫣紅之色在期間若隱若現地撩人,私密之處竟無一絲毛髮。他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盯著她兩腿之間的美妙處移不開眼睛,下腹的肉棒早已硬如鐵石。

  蘭煦覺得他目光燙得要把人燒著了,掙著把腿合攏了,整個人蜷成小小的一團,臉紅得快要滴血:「不要看這裡,好羞人。」

  理智早已飛到了天外,他把身上的衣物褪盡,跪立在她身前,急急地又把嬌人兒捉了回來,兩腿掰開分在他腰身兩側。

  「真美。」他呢喃著,用手掰開了細細的蜜穴。裡面細嫩的穴肉猝不及防的露在他目光下,羞得急促地一舒一張,像吐水的嬌軟河蚌。敏感的花戶被源源不斷的蜜液浸潤得水光融融,穴口卻依然矜持地緊緊閉合著。

  他幾乎呼吸不過來,沒有多思考就將唇湊了上去,像蜜蝶採蜜一樣吮嘬她的蜜水兒。

  「啊!夫君不要!啊……」蘭煦被他羞人的舉動驚著了,小腿兒不住地亂蹬,他卻似吃到了什麼美味一般,她越是尖叫他越是舔食得起勁,舌頭毫無章法地在嫩肉上四處翻攪。

  她終是被他舔軟了身子,呻吟聲越來越婉轉嬌媚,像貓舒服時咕嚕咕嚕的低哼。他留意著她的反應,覺得嬌人兒也是歡喜的,心中滿是愉悅。

  他把她小穴舔到濕亮一片,抬起頭來聲音已然喑啞,帶著隱隱的風暴,「我難受,你幫幫我。」

  說著不容分說地帶著她的手覆上了硬得暴漲的肉棒,輕輕地揉搓。她聽他說難受,不敢掙扎,帶著濕濕的淚意鼓起勇氣去看那根粗如兒臂的巨物。

  紫紅的一根從他下腹黑硬的毛髮中直直探出,上面繚繞著鼓漲的猙獰的青筋,頂端一個蘑菇頭形狀的東西濕漉漉的,中間有個小孔,正在有節奏地舒張著。

  醜醜的,很怪異又很羞人,但她並不嫌棄它,紅著臉被他帶著胡亂撫弄了好一會兒。他微亂的呼吸聲似有奇妙的魔力,她下身被他舔弄出的水液在他的低喘聲裡流得越發的充沛。

  他低下頭,與她額抵著額,深情地凝視著她:「煦兒愛夫君嗎?」

  「愛。」她眼眸水亮,答得毫不遲疑。

  「我也愛你。會有點痛,你不要怕。」他一邊吻她一邊低低地說道。

  「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痛,但她總是信任他的,他想要什麼她都願意給。

  他扶住鼓漲的肉棒抵上穴口,試探著往裡插入。飽滿豐潤的桃谷被他的力道壓得下陷,小小的穴口被尺寸粗大的柱體漲得似要裂開。

  雖然知道他不會傷害她,但她還是被這種陌生的壓迫感弄得有些慌亂。

  她抱緊了他的脖子,仰起頭又去親他,他一邊回吻一邊將她小屁股抱高了,兩腿壓得更開。痛感不住地襲來,她咬著唇,控制不住地收縮了敏感的穴口,肉棒越發的難以推進。

  他鼻尖上掛著將滴未滴的汗珠,下身已然硬得快要爆裂,但他還是很快地退了一步,將肉棒抽出,改用手指擴張她。

  少女私密的秘境被驀然侵入,她難耐地發出一聲低低的哭叫,又漲又痛不知所措。

  他又低下頭去含嘬她下身嬌嫩的小珠兒,用溫柔的舔吻慢慢地幫她放鬆,直到她循序漸進地可以含入三根手指,他才長舒了一口氣。

  她沒有方才那般懼怕了,努力地舒展身體去悅納他。她看得出來,時間拖得越久他表情越是難耐,她不願意讓他難受。

  百般折騰之下總算將肉棒的頭部插了進去,她忍著漲裂一般的悶悶痛楚,竟然嬌嬌地笑了出來:「夫君好厲害。」

  她覺得他們做完了一件艱難的事,應該給他鼓勵。

  我的心肝兒就是這般惹人愛,百煉鋼都會為她化作繞指柔。齊湛心軟成一汪水,不知如何表達只能不停地啄吻她。

  他停了一會兒,待她適應了,又繼續往裡插入,直到抵達了那層薄薄的阻礙。他心頭激蕩,只要再進一點,就能與她融為一體了。

  壓抑已久的隱秘欲望總算占了上風,他把心一橫,將她手臂環到自己腰身上:「覺得痛就抱緊我。」

  話音剛落,他胯下一用力,肉棒長驅直入,終於穿透了那少女貞潔的象徵,她真真正正地屬於他了。

  蘭煦痛得發不出任何聲音,細白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背後,身體緊繃成一張弓,好久回不過神來。

  「好些了嗎?」

  他心疼地撫著她汗濕的髮絲,不住地吻她光潔的額頭。

  「不是很痛的,你不要擔心。」她也伸手摸他的臉,想撫平他緊皺的眉頭。

  原來這就是交合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疼痛過後她仔細地感受著他密實地填在她身體裡的那一部分,有一種從未體會過的親密之感,她以為從前已經夠親密了,原來這才是夫妻之愛最終的一步。

  她仿佛頓悟一般,又對他表達了一回自己的心情:「我好愛你。」

  「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他輕輕地在她體內抽動起來,愛意滿得無從宣洩,只能寄望於身體的語言。

  魚水之歡,水乳交融,原來如此。

  當歡愉漸盛她被他送上雲端之時才終於明白了從前半懂不懂的語句,真是美妙的形容。

  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沒有辜負春天,終究長成了甜美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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