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4章 耳鬢廝磨
「沒亂動。」沈遲很委屈,「要是想做親子鑒定的話,等溫致遠回來,我帶你去。」
「好,我也只相信溫醫生。」許朝暮點點頭。
那一次親子鑒定,難怪她和溫致遠緊盯了一夜還是出錯了,原來不是報告的問題,而是血液的問題!
「對了,溫醫生呢?去哪裏了?」許朝暮問道。
「他瀟灑得很,去新西蘭度假了。」沈遲道。
「他沒有去找大姐嗎?」
「沒有。」
「哦……」許朝暮有些失望。
雖然在她心裏,秦琛也挑不出一絲一毫的毛病來,但她還是更喜歡溫致遠多一點。
溫致遠性格好,溫文儒雅,要是能和沈迪在一起,該多好。
「明天帶你去看大白。」沈遲摟住她,低聲道。
「大白?你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回來這幾天,沒有見過大白。」許朝暮往他懷裏挪了挪。
「它要是聽到你這麼說,豈不是很傷心,你居然把它給忘了,我得跟它告狀。」
「沈遲,你是小人嗎?告狀告狀告狀,就知道告狀!」許朝暮掐了他一下。
「許朝暮,你是屬什麼的?!能咬人能掐人,還能幹什麼?嗯?!」
說著,沈遲就在她手臂下撓了一把。
許朝暮被撓得好癢,「咯吱」一笑︰「哎,你別撓我,好癢。」
沈遲不肯放過她,一手抱緊她,一手追著她撓。
許朝暮左躲右閃,可是躲不過,一來二去,她直接鑽到了沈遲的懷裏去。
「放過我放過我,你要是再撓我,我就咬你了。」許朝暮「咯吱」笑個不停。
結果,她在他懷裏動來動去,某人本能地又起了生理反應。
「小妖精,你知不知道你在點火?」沈遲笑著抓住她,將她按在懷裏。
「是你先惹我的啊,你今天晚上不準再折騰我了,腰還酸著呢。」
「腰痠?我給你揉揉。」說著,某人的大手就伸進了她的睡衣。
起初,手還在腰的位置揉捏著,但慢慢的就爬上去了是怎麼回事!
「沈遲,我跟你說正經的,別亂動!」許朝暮又按住了他的手,「如果沒有親生父親這一說,你打算怎麼對白家?」
「白家怎麼對你,我就怎麼對白家。」
「剛剛說你就是為了我,還不承認。」許朝暮冷哼一聲。
「我承認,我承認,因為我愛你。」沈遲又親了她一口。
許朝暮其實哪裏不知道他愛她,只是有時候這個男人真得太可氣。
「夠不夠?」沈遲與她耳鬢廝磨。
「那你說清楚點,怎麼對白家。」許朝暮追問。
「蔣芝蘭雖然是判了十幾年的有期徒刑,但你覺得,我會讓她走出監獄的大門?十四年前,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十四年前,誰一天到晚假正經,嘴上說著不在乎我,原來還怕見不到我啊。」許朝暮像抓住了什麼把柄,嘲笑道。
「因為太怕失去,所以那次我就親你了,要知道,那可是我初吻。」
「你怎麼沒有再突破下限一點?」
「現在突破……也不遲。」沈遲在她的衣服裏捏了一把。
「還有呢,你倒是繼續說。」許朝暮拍開他的手。
「還有……蔣芝蘭我不會放過,白曼我更不可能放過,等我將她逼出來,就送她進去陪蔣芝蘭。蔣芝蘭歲數大了,可白曼不一樣,她還年輕,在監獄呆一輩子,這滋味怕是不好受。」
「心疼她?」
「長腦子沒?」沈遲用手指頭戳了她一下。
許朝暮撇撇嘴,她就是隨口說說。
「至於白宣,他沒什麼錯,但一味袒護白曼,讓我心裏很不舒服。」沈遲道,「我想利用他將白曼找出來。」
許朝暮沒有吭聲,沉默不語。
「如果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他真得是你父親,那麼,這個決定就交給你來做。」沈遲斬釘截鐵道。
「為什麼讓我做決定,我不做。」許朝暮嘟噥。
「剛剛誰還說自己理性了,想當總裁來著的?一個決定都做不好,給我倒茶我都不要。」沈遲不屑道。
「能不欺負我嗎?我比你小,你就不能讓著我一點?」許朝暮嘀咕。
她又想起那次在他辦公室,因為設計稿的事被他罵得狗血淋頭。
不過,罵了一次也好,長記性了,後面做設計稿都會留個心眼。
「有些地方可以讓,有些地方不能讓。這決定,必須由你來做。」沈遲換了嚴肅認真的口吻。
「你是怕做錯了決定,我恨你吧!」許朝暮冷哼一聲。
「你要這麼想,那隨你。」沈遲道,「對了,十四年前的事,有證人去找你了?」
提及這件事的時候,沈遲盡力保持著雲淡風輕。
他知道,他自己一定不能先慌了心。
許朝暮一怔,手指頭明顯一顫。
「你是不是又派人跟蹤我了。」許朝暮不滿。
「除夕夜那天你都跟我說到那個地步了,我還能不知道,當我傻?」沈遲不屑。
許朝暮想了想,除夕夜那天她好像是說了,但具體說了什麼,她又記不清了。
酒,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嗯,找過我了,其實那個u盤裏有音頻和視頻……」許朝暮點到即止。
「我都看了。」沈遲道,「這個證人是什麼來歷?」
「沒問。」
「狐假虎威!」沈遲忽然笑了,看了她一眼,「除夕夜的狠話可不是這麼說的。」
許朝暮摸著額頭,努力想了想,她除夕夜究竟胡言亂語了些什麼。
她似乎記得她說過,她要將周染告上法庭。
「別想了,就你那腦袋瓜,想傻了怎麼辦。」沈遲道,「這些沒用的話,說了就忘了吧,你只要記得你對我說過『喜歡我』就好。」
「是嗎?這三個字我也沒有說過。」
「……」沈遲白了她一眼。
「明天我讓人去查一查這個證人,在這之前,誰給你說什麼你都不要信。」沈遲道,「這個證人出現了兩次,一出現就沒有什麼好事,我懷疑,他是被人操控的。」
「是嗎?」許朝暮歪著腦袋問道。
「如果你是證人,這麼多年過去了,僅僅憑良心發現,你會費盡心思去找當年的當事人嗎?」沈遲假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