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9章 想做小寶爸爸的男人
「沈總,這件事給集團帶來的負面影響非常大,好幾家已經談妥的外資項目,因為這事,都表示要將項目延期。」肖莫道。
「告訴他們,不願意合作就滾,想跟沈氏合作的企業從南排到北!」
「我也是這麼想的。」肖莫勾脣一笑。
他和沈遲的想法總是不謀而合,更何況,他們現在手裏有沈世寒的犯罪證據,到了關鍵時刻,這東西就是王牌。
肖莫又跟沈遲聊了一會兒,聊著聊著,就從工作聊到了私事。
「沈總,今年過年我得回家去。」肖莫道。
「多給你幾天假期,你自己安排。」
「嗯。」肖莫點點頭,沈遲真是格外開恩了。
「沈總,快過年了,這闔家團圓的時刻,您是不是……去一趟錦城。」
「不去。」沈遲斬釘截鐵。
「不去就算吧,我覺得,想做小寶爸爸的男人也是從南排到北。」肖莫故意道。
沈遲一記冷光投來,四周「唰唰」一陣冷意,連氣溫都降了幾度。
片刻後,沈遲淡淡道︰「我說過,不會再打擾她的生活。」
「哦。」肖莫點點頭,「那我收拾收拾東西,改天準備回家。」
說著,肖莫就離開了沈遲的辦公室。
不得不說,沈遲的心中有些許隱隱的悵然。
又是一年了……
他們已經六個年頭沒有在一起吃過團圓飯了……
這段時間正值集團的關鍵時候,他也沒有時間陪她,因而……就先這樣吧。
……
錦城,開始休年假了,許朝暮就帶著小寶在店裏買買買。
年底發了一筆很豐厚的獎金,她可以給小寶買很多東西。
正好,夏初晴也來了錦城看望她家親戚,她一看到小寶就忍不住抱著親了親。
「初晴,每年都是你陪我過年了。」許朝暮笑道。
「今年我不能陪你過年,只能陪你買年貨了,我來這兒只是順道。」夏初晴笑道,「當然,最主要的是看你和小寶哦。」
「期末考試考得怎麼樣?」
「挺好的啊,你要知道,我是班長哦,年年拿獎學金的那種,學霸型!」夏初晴道。
「最討厭你們這些學霸了。」許朝暮冷哼一聲,「讓我這種門門不及格的怎麼活?」
「你要是我同班同學,我就帶著你混,獎學金分你一半啊!」夏初晴笑道。
「那我是不是該後悔早生了幾年。」
「不不不,我好嫉妒你有小寶喲。」
說著,夏初晴彎下腰,在小寶的臉上捏了一下。
「咦……」小寶嫌棄地轉過頭。
夏初晴真得太喜歡這個小傢伙了,好久不見,又長大了許多。
「阿姨送你一件衣服要不要?」夏初晴哄道。
「……」小寶不開口。
「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夏初晴連連追問。
小寶被問得不耐煩了,只好道︰「要。」
「乖,你怎麼這麼可愛呢。」夏初晴更加高興了。
她歡歡喜喜地跟著許朝暮去給小寶買衣服了,兩人一口氣買了好幾件。當然,最高興的還是小寶,又有新衣服穿了。
「朝暮,我看你家衣櫥裏好多好多衣服,你買那麼多衣服幹什麼?」夏初晴好奇地問道。
「小寶喜歡。」
「都是你自己買的?」夏初晴故意擠擠眼。
「……」許朝暮不吭聲了。
「我猜也不是,那些衣服我都捨不得買。」夏初晴道。
她看過許朝暮和小寶的衣服,那些牌子,她是真捨不得買。許朝暮的那些衣服,一件起碼五位數,她爸哪裏會讓她這麼敗家。
那一衣櫥的衣服,沒有百萬,是拿不下的。
「改天給我介紹介紹,等著喝你的喜酒。」夏初晴眨眨眼,笑道。
「沒有的事。」許朝暮還是不承認。
「沒有就是有,不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再掩飾的話,友誼的小船就翻掉咯。」
「……」許朝暮乾脆不說話了,說什麼都是錯的。
兩人走著走著,到家後,許朝暮稍稍收拾了一下就用筆給夏初晴寫了一串號碼。
「嗯,拿去。」
「這是什麼?」夏初晴好奇地接過。
「你可以試著打打看,也許有驚喜。」許朝暮也是眨眨眼,故意笑道。
夏初晴看著這像手機號碼,那問題來了,這是誰的手機號碼?
「好了,我要做飯了,你要留下來嗎?」許朝暮問道。
「留留留,我試試看,你的手藝有沒有長進。」夏初晴將紙條收了起來,「對了,除夕夜C市有煙火會,你去不去看,聽說可漂亮了。」
「不去。」
「你要是想去,我讓我家司機來接你一起啊,我想看。」
「那你去吧。」許朝暮淡淡道。
「哦。」夏初晴撅起嘴巴。
……
除夕的前三天,周染和沈策先正在醫院裏說著話,他們也在聊過年的事情。
「策先,過年我們去山莊吧。」周染提議道。
「也好,山莊風景不錯,我也好久沒過去了,正好去走走。」沈策先道。
「那我就準備收拾收拾,我們晚上就過去,我讓人買了你愛吃的菜,晚上等我做給你吃。」
「好,好。」沈策先笑著握住了周染的手。
「那你先休息,我去找醫生聊一聊。」周染道。
「去吧,我睡一覺。」
「嗯。」
周染站起身,關上病房的門,輕手輕腳離開了病房。
她沒有去找醫生,而是出去打了一個電話。
「小單,早上你匯報的情況是不是屬實?」周染皺眉問道。
「夫人,我哪裏敢騙您,都是真的。」
「那許朝暮呢?她有什麼動靜?」
「她暫時沒有任何動靜,她在錦城的事,幾乎已經人盡皆知了。」
「那個證人呢?」
「走了。」電話裏的人道,「夫人,要把他抓回來嗎?」
「大過年的,不用了,隨他去。」周染淡淡道。
「那好,夫人,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周染掛上了電話。
早上的時候,她接到自己手下的電話,說是許朝暮找到了證人,準備指控她。
周染早就知道,許朝暮還是要將她送進大牢。
想到這兒,周染的脣角邊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許夢夕心狠,許朝暮同樣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