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8章 沈遲是我男人
許朝暮今天是想著要教訓白曼一頓的,五年前,她年紀小,又覺得沈遲是護著白曼的,沒有拿白曼怎麼樣。
去年,她又懷著身孕,也沒有辦法拿白曼怎麼樣。
但今天,讓她逮著這個機會了,不教訓她,她怎麼對得起發財?
白曼咬著牙,死死盯著許朝暮看,一言不發。
「你回來就回來吧,還非要往沈遲身邊靠,你聽清楚,沈遲是我男人,你別想染指一分!」許朝暮警告她,「酒會上,你跟他走那麼近是想幹嘛呢?狐狸精!」
「呵,我說了,他不喜歡你。」白曼冷笑。
「不喜歡也是我男人,領過結婚證的男人!」許朝暮生氣道。
她當著沈遲的面可沒有說過這句話,當然,當著沈遲的面,她也不會說。
「呵。」白曼冷笑一聲,不開口了。
許朝暮手裏的玻璃片還擱在她臉上呢,她不敢說太多話,她真怕說太多,這個瘋女人就把她的臉毀了。
這種時候,她還是不要激怒許朝暮的好。
一時間,四周有點安靜。
風吹在許朝暮的臉上,她的心裏還是很難過,尤其是如此近距離地看著白曼的時候。
「白曼,你是不是還打算纏著沈遲不放?」許朝暮淡淡道。
「呵。」白曼冷笑,就是不開口。
「他說過的,當年用價值連城的鑽石礦合同換了你一命,就已經跟你兩清了,你為什麼還是纏著他呢?你難道就一點沒有察覺,他對你只是因為恩情嗎?」許朝暮道。
沈遲跟她說過,白家對沈家有恩,但自從用合同換了白曼一命後,從此和白家兩清了。
「說兩清就兩清,這種事情是口頭上說了算的嗎?」白曼冷笑。
「那也不是你說了算。」許朝暮也冷笑,「五年後,你在沈遲面前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但他的脾氣你清楚,一旦被他知道這些,你不會有好下場。」
「你是在警告我嗎?」白曼看著許朝暮,不為所動。
「你明天就離開錦城,不要讓我再看到你!」許朝暮咬牙切齒。
下一秒,她將碎玻璃片在她的臉上踫了踫。
白曼嚇得不敢亂動,只是用通紅的眸子看向許朝暮,眼神裏有很明顯的怨恨和惱怒。
「你不答應嗎?」許朝暮將玻璃片在她臉上按了一下。
「你把手拿開!」白曼道。
「你先答應我,而且,別再來找我的任何麻煩!」
「行……我答應你,你把手拿開。」白曼顫抖道,她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
「但你今天撞了我的狗,它還在醫院,你也得去醫院!」
說完,許朝暮一用力,用碎玻璃片在她的胳膊上狠狠劃了一下。
「啊!瘋女人!」白曼尖叫。
白曼的胳膊上立刻就涌出了很多鮮血,很快,一條長長的血印就出現了。
血止不住地往外流,但白曼被許朝暮壓制著,動彈不得。
「如果讓我再發現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這玻璃片就不是劃在你手臂上了。」許朝暮淡淡道,「還有,也不會是用玻璃片劃……這麼簡單了。」
許朝暮每一句話中都透著嚴重的警告,她不想跟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扯上什麼關系。
當然,這女人最好也不要來招惹她許朝暮。
「你放開我!」白曼喊了一聲。
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冒了出來,胳膊疼得快廢掉了,鮮血還在流個不停。
昏黃的路燈下,那紅色的血觸目驚心,白曼疼得直抽抽,她不敢看自己的胳膊。
空氣中很快就彌漫起一股血腥的味道,許朝暮皺起眉頭。
「你放開我。」白曼又喊了一聲,「你這叫違法犯罪懂不懂?」
許朝暮看著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我如果叫犯罪,那你做過的那些事,又叫什麼呢。」許朝暮的語氣裏有幾分森冷。
但她沒有注意到,她在跟白曼說話的時候,身後的女司機偷偷打了110的報警電話。
就在許朝暮質問白曼的時候,警車「嗚嗚嗚」的聲音傳來了!
許朝暮回頭一看,果然,一輛警車開來了,車上的燈閃個不停。
白曼的脣角溢出一抹冷笑,她看了許朝暮一眼。
「白曼,你給我等著。」許朝暮咬著牙。
「不許動,你們在幹什麼呢?」警車上,兩個警察從車上跳了下來。
他們看到,一個女人正壓制著另一個女人,手上還拿著兇器,而躺在地上的那個女人手臂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傷口,血流不止。
女司機有底氣了,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抓住警車的衣服。
「警察,你們救救我們家小姐,她被人打了,那女人還威脅她,說要是不賠償十萬塊錢,就要了她的命。」
「是這麼回事嗎?你起來。」警察走到許朝暮的面前。
許朝暮沒辦法,只好扔掉了手裏的碎玻璃片,從地上站了起來。
但她的氣勢依舊不減,她看了警察一眼,淡淡道︰「這是我和她之間的家務事,警察你最好不要管。」
「有人報了警,我們就沒有不管的道理。而且,你傷了人?」
許朝暮看了白曼的胳膊一眼︰「是,但這是她自作自受。」
「只要你傷了人,就沒有任何可以開脫的理由。」警察道,「麻煩你們都來警局一趟。」
許朝暮冷笑一聲︰「去就去。」
當然也容不得許朝暮不去,這幾個警察將她們三個人都帶去了警察局,順便將跑車也給控制了。
許朝暮還是頭一次來警察局這種地方,她坐在一間小屋子裏,聽候審訊。
「監控視頻我們都看了,這位白小姐和她的司機確實有錯在先,撞傷了許小姐您的狗。」警察道,但許小姐您的情緒過於激動,甚至傷害了白小姐和她的司機。」
「她是故意撞傷我的狗的。」許朝暮反駁。
「從視頻上並不能看出是故意還是非故意,白小姐已經答應賠償,而您的做法過於偏激。」警察道。
白曼不開口,她的手臂已經包紮好了,這件事情,她不需要開口,她沒有錯。
「行吧,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許朝暮知道自己有口難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