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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太囂張:老公,結婚吧》第91章
第91章 四少回來了

 「白小姐,你太寬容了。項鏈被偷了也不計較,現在被她平白無故砸了一下也不計較,唉。」經紀人嘆了一口氣。

 許朝暮氣得牙癢癢,顛倒黑白還來做好人。

 她一時氣急,忍不住又開了口︰「非要我說幾次你們才聽到?項鏈跟我沒關系!」

 「許小姐,你就不要狡辯了,這麼多雙眼楮都看到從你房間裏搜出來的,你再說沒關系,可就是裝了。小小年紀,說謊可不是什麼好事。」經紀人道。

 「那我明天偷偷放一本書在白小姐房間裏,是不是就算白小姐偷了我的東西呢?」許朝暮仰起小臉,不依不饒。

 「你別胡說,你這就是栽贓了!」經紀人面紅耳赤跟許朝暮論道理,她還不信她說不過一個十八歲的丫頭!

 「那怎麼證明你們不是栽贓呢?」

 「你不要顛倒黑白,你要是不心虛你就在這等著,一起等四少回來!」經紀人道。

 「我跟同學約了去爬山,沒工夫陪你們。」許朝暮纔不吃這一套。

 激將法,沒用!

 她哪敢等沈遲回來!

 沈遲要回來了,她還能活嗎?!

 她前程光明、前途偉大,她還不想死!

 就在許朝暮冷哼一聲,準備上樓的時候,「砰」的一下巨響,客廳的門被踹開了!

 冷酷!霸道!粗暴!

 伴隨著一股冷風,死神一般的陰冷!

 眾人都嚇了一跳,立馬擡頭,果然是四少回來了……

 這氣場真不是一般的強。

 沈遲雙手插在褲兜裏,邁開雙腿就往客廳中央走,銳利的鷹眸裏透著黑曜石般冰寒的光芒。薄脣輕抿,臉部線條僵硬。

 完了,完了……

 許朝暮嚇得腿一軟,差點沒出息地癱了。

 特麼的,這男人太可怕了。

 她已經想好了自己的一百零八種死法,橫著死,豎著死,吊著死,歪著死,被棍子打死,被開水燙死,被大白咬死……

 眼前的沈遲,就是死神一樣的存在!

 整個吵吵鬧鬧的客廳一下子就鴉雀無聲了,所有人大氣不敢出,表情各異。

 歲數小點的傭人低下了頭,早早躲了起來,歲數大一點的則都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沈燕柔旁若無人地抹她的燙傷膏,柳如眉則是掃了全場一眼。白曼的幾個助理恭恭敬敬站在原地,剛剛還喋喋不休的經紀人一下子也閉了嘴。

 沈遲站到客廳中間,腳下不遠處正好就是花瓶的碎片。

 他冷睨了全場一眼,目光掃過,氣溫驟降。

 尤其停在許朝暮這兒的時候,許朝暮覺得涼颼颼的!

 白曼本來是坐的沙發上的,見沈遲來了,她掙扎著站了起來。

 微微一笑,臉上是嫵媚、溫柔的動人︰「你回來了。」

 她的聲音很嬌柔,在這空曠的客廳裏顯得格外清脆悅耳,就像叮咚的泉水。她往沈遲身邊走,她的經紀人連忙扶住她。

 「這都怎麼回事!」沈遲嗓音低沉有力。

 許朝暮就站在沈遲不遠處,她用餘光左看看右瞧瞧,從哪溜呢……

 白曼的經紀人剛想開口,白曼似是掐了她一下。

 白曼攏了攏旗袍披肩,笑了笑︰「沒什麼大事,鬧著玩呢,讓你趕回來,太過意不去了。」

 「凌管家,你說!」沈遲一雙銳利的眸子盯著凌管家。

 凌管家猶猶豫豫半天,這該怎麼說?

 既然白小姐是沈遲的未婚妻,那還是不要得罪白小姐吧。

 「四少……這……這……」

 「別吞吞吐吐!直說!」

 「是……四少。」凌管家也是戰戰兢兢,「白小姐去劇組後發現您送她的藍寶石項鏈不見了,就折回來搜查,結果在許小姐的房間裏找到了項鏈。許小姐回來後不肯承認,就把二小姐給燙傷了,然後……摔碎了這只花瓶,白小姐經紀人勸架的時候,許小姐一不小心扔了一隻瓶子,砸到了白小姐。」

 凌管家覺得自己立場很客觀了,只是在敘述事實。

 許朝暮一聽,急了,她抱著日記本就大聲辯解︰「我沒有偷白小姐的項鏈,我也不稀罕她那什麼項鏈!」

 「閉嘴!」沈遲冷聲呵斥,目光剜了她一眼。

 許朝暮一頓,迎上他兇狠、冷漠的目光,心裏憤憤不平。

 她的手緊緊抱著日記本,恨不得將指甲都用力摳進去。

 白曼走過來站到他的身邊︰「別生氣了,是我不對,我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情。本來我也覺得沒有什麼的,要是朝暮喜歡這條項鏈,我就送給她好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眾人一看,沈遲立場太鮮明不過了,明顯是站在白小姐這邊的。

 白曼的經紀人見縫插針︰「沈總……白小姐已經很委屈了,項鏈平白無故被偷,還被人砸了。她一點都不生氣,我都替她生氣。」

 「曉風,別說了。」白曼呵斥了她一聲。

 沈遲往前走了幾步,正好站到許朝暮的跟前。

 兩道凌厲、冰寒的目光投來,許朝暮頓時就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他站她面前來幹嘛!

 她得退,退,退!

 「把頭擡起來!」沈遲冷喝了一聲。

 許朝暮心肝兒一顫,剛剛跟那麼多人吵嘴打架都沒有畏懼過,結果沈遲一句話,她就嚇得渾身一抖。

 可她還是倔強著不擡,咬著脣,不開口。

 他太兇了,許朝暮的眼淚水都在眼眶裏打轉了。

 「沈遲,你別為難朝暮了,她還是個孩子,真沒關系的。項鏈反正也找到了,我不怪她的。」白曼也走上前。

 「把頭擡起來,沒聽到是不是!」沈遲又是一聲冷喝。

 兩道冰冷的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許朝暮。

 許朝暮跟柳如眉鬥,跟白曼鬥,可就是不敢跟這個男人鬥!

 她要是敢反抗,他分分鐘捏死她!

 心裏的委屈都漫了上來,她死死咬著脣,擡起了頭。

 正好跟沈遲的目光撞上,「啪」的一聲,手裏的日記本嚇得全部掉到了地上。

 白曼也不勸沈遲了,既然沈遲要訓,讓她長點教訓也好,免得小小年紀就不學好。

 客廳裏的其他人都不敢做聲,也好,安安靜靜看好戲。

 「花瓶是你砸的?」沈遲冷聲質問。

 「是。我知道我賠不起,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自己看著辦吧!」許朝暮小嘴不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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