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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家男主攪基神馬的》第12章
☆、第12章 圍觀狗血

  月色瑩瑩,微風徐徐吹過,搖曳一地幽暗的樹影。

  樹林裡傳出一陣細瑣聲響,宣子方定睛一看,是一個生得挺白淨的少年,那少年穿著外門弟子的灰藍色道袍,頭髮扎了個髻,樸素得就跟所有的無上宗外門弟子一般。這少年太過尋常,宣子方看了眼喻初塵,對方露出同樣迷惘的神色,表示不認識這人。

  少年鬼鬼祟祟地從樹叢中溜到兩人所在的那棵大樹下,並小心翼翼悄聲向周圍道:「師兄……你在嗎?」

  過沒多久,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踏著月色走來,也是一身灰藍色道袍,身材修長而結實,眼帶桃花,嘴角噙著笑意:「師弟……」

  「師兄!」白淨少年撲進那男子懷中,男子也順手環住他的腰,將少年壓在樹幹上,低頭啃咬著少年的唇。

  寂靜的夜裡,親吻帶出的水聲格外鮮明,只聽少年喉間發出陣陣甜膩呻吟:「唔嗯……師兄……」

  「玉兒,我想要你。」男子有力的手臂箍著那名叫玉兒的少年的腰,大手從玉兒的脊背撫摸至大腿根處,眨眼間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沒了,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明朗的月色下,男子撫弄著少年顫顫而立的玉柱,自己也擼著那粗黑孽根,口舌在少年唇齒間流連忘返,那少年彷彿化作了一汪春水,軟在男子懷中,臉色緋紅得不像話。

  「師兄……」玉兒急促又帶著幾分哀求地喚著身上男子,喉中發出破碎的哀吟,腰肢扭動。

  男子手指在玉兒私處搗了幾下,抬腰,急切地捅入玉兒身體,狂野地幹了起來。

  樹幹被玉兒師兄的動作弄得搖搖晃晃,伴隨著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不由使人血脈賁張。

  「師兄?」這一聲卻是出自喻初塵,樹下還在上演著激烈的活春宮,不宜出聲,他是以傳音入密的手法,表達了他的不解。

  宣子方半點沒有不好意思地用雙手摀著喻初塵的眼睛,同樣用傳音入密告訴喻初塵:「少兒不宜。」

  雖然這麼說,可宣子方雙眼還一眨不眨地盯著樹下,又是咂舌,又是感嘆。

  「哇哦,居然全部進去了,而且一點膏藥都沒有用誒,那小孩竟然還能受得住,沒流血啊……天啊,這個姿勢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看來這小孩柔韌性不錯,那男的也夠持久,不知道有沒有吃過什麼補藥,這都過了多久了,還沒洩啊……」宣子方一邊看一邊津津有味評論著,平時他很少會露出這麼感興趣的神色。

  「師兄,你遮著我的眼睛,你說的那些我都看不見。」喻初塵不悅道。

  儘管看不見,喻初塵也不是聾子,樹下的動靜那麼大,他看不見光聽聲音就可以腦補了。況且,眼上一雙軟而有力手,手指骨節分明,覆在他的眼睛上,掌心的暖意貼著眼皮透入身體。宣子方離喻初塵極近,溫熱的吐息就噴灑在喻初塵的臉頰脖頸間……

  喻初塵的喉頭上下滑動了下。

  倘若是宣子方被壓在身下,身體打開到極致,也發出那般羞恥的呻吟,不知會是怎樣一副光景……

  喻初塵越想越是口乾舌燥,樹下少年沙啞而飽含情慾的聲音被他自動替換成了宣子方的那張臉,淚眼朦朧,卻又扭動著身子對他一遍遍地說著「不要」。喻初塵深深吸了一口氣,臉頰登時熱了起來,胸口心臟鼓動著的聲音怦怦然,他張了張嘴,正想對宣子方說些什麼時,就聽到宣子方「咦」了一聲。

  到嘴的話又被嚥了下去。

  只見宣子方鬆開了手,不知死活地握住了喻初塵的那根東西:「這是什麼,硌著我了……」

  等宣子方意識到硌著自己的那又硬又熱的東西是什麼時,饒是臉皮極厚的宣子方,也不禁快速放開了手,臉色微紅,卻硬是板著臉道:「少年人就是容易衝動,還好我摀著你的眼睛,不然你的元陽可要交待在這裡了。」

  喻初塵嘴角一抽,卻慢慢湊了過去,邪惡笑道:「我不介意把元陽交待在師兄身上……」

  我介意啊!你丫是個受吧!受受相斥的道理懂不懂啊!

  聽了這麼半天,要說宣子方沒有絲毫反應那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性冷淡。萬一喻初塵真的忍不住,把他的小黃瓜給摧殘了怎麼辦?!

  喻初塵的柔軟的手撫摸在宣子方滾燙的臉頰上,指尖來回摩挲,低頭看著宣子方驚恐得眼淚汪汪的烏黑雙眸,真想在這裡就把宣子方給辦了。可是樹枝上畢竟空間狹小,還要注意別掉下去,動作都施展不開。

  喻初塵有些遺憾地想著,手指還在宣子方光滑的臉蛋上流連忘返,見宣子方經過最開始的驚懼後,竟表現得心不在焉,喻初塵不滿地咬了下宣子方唇道:「師兄,你在想什麼?」

  宣子方完全沒意識到唇上輕微的刺痛是怎麼回事,只微微皺了下眉道:「下面沒動靜了,你快起身讓一讓,有點不對勁!」

  說完這句,宣子方抬頭,差點沒和喻初塵的額頭碰在一塊,他這會兒才想起唇上似乎被掐了一下,看到喻初塵笑意滿面,忍下了想要狠狠抹乾淨嘴巴的衝動。喻初塵慢慢起身讓開,規規矩矩地坐在宣子方身旁,得了空隙的宣子方立刻直起身,朝樹下看去。

  隨著精壯男子低吼一聲,樹下的那對師兄弟緊緊抱在一起,過了不久,男子緩緩抽了出來,只見玉兒股間流出一縷白濁。還在喘氣的玉兒不解地看了眼扒拉著兩人衣物的師兄,卻在見到他師兄從他腰帶上摳下一塊精致的翠綠色水玉後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師兄… …!!」

  他想爬起來,可惜他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嘿嘿,我知道玉兒對我最好了,你們那組抓來的驁虎幼崽就收在你的儲物法寶裡吧?剛好白天我看到你們在追一頭幼年驁虎,細想下來,幼年驁虎的妖丹並不值錢,你們想利用這小崽去找它的父母,對吧?」

  玉兒張著嘴,嘴唇哆哆嗦嗦,半句話說不出來,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帶著一隻幼崽容易招惹別人惦記,所以這只驁虎不能被別人看到,唯有收在儲物法寶中……你們那四人,就只有你的法寶中自帶靈氣,能存放活物。」男子摸了把玉兒褪去嫣紅而變得慘白的臉,替他蓋上了一件外袍:「放心吧,我會捏碎玉牌,讓人過來接你的。待師兄進了內門,不會虧待你的。」

  男子亦穿好了衣服,掂了掂手中水玉,一臉笑容地走了。

  原本以為不過是一對飢渴難耐出來偷情的小情人,居然到最後來了個這麼大的轉折!

  多年相戀,敵不過功名利祿;

  少年痴心一片,竟被最信任的人一朝背叛;

  狠心的情人,你這樣背後捅刀叫我情何以堪……

  宣子方的腦子裡頓時被各種知音體充塞,再看樹下那淒涼躺在地上的少年,兩行清淚,怔怔地看著地上捏成碎片的玉牌,彷彿他的心也碎了……宣子方一個激靈,猛然搖了搖頭,甩掉腦補過度的職業病,對喻初塵傳音入密道:「趁那個玉兒還沒被人接回去,我想問他一點事情。」

  喻初塵皺了皺眉:「你不會是想要……」

  他話還沒說完,宣子方已經從樹上躍下,扶起了玉兒,在對方恐懼到極點的眼神中不慌不忙道:「雖然我知道偷看別人圈圈叉叉是件很沒下限的事,但是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的,師弟莫怪啊。但你這塊玉牌上附著著你的信息,一旦捏碎就代表你放棄了試煉。我只問你,想不想報復那個人渣?」

  玉兒睜著一雙紅腫而又茫然的眼睛,看著宣子方。

  月光之下,宣子方俊美而柔和的臉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神聖之感,玉兒恍惚地點了點頭。

  「很好,借你一道靈力用用。」宣子方說罷,抬手按在玉兒的天池穴上,緩緩引出一道靈力。

  「師兄,他們往西南方向去了。」樹上又下來一個人,玉兒本就崩潰了的精神更加崩潰了,只見喻初塵白衣玉面,等宣子方抽完靈力,又將手按在玉兒肩上,搖搖頭:「穴道解不開,是獨門手法。或許師叔們有辦法。」

  「你們……」玉兒終於發出了微弱的一聲,看了看宣子方,又看了看喻初塵。

  宣子方故作懊惱道:「我們也是出來偷情的,沒想到會碰上你們啊,你那師兄煉氣七層,我們想救你都沒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宣子方語氣認真,信口雌黃隨手拈來,謊話說起來比說真話還順溜,玉兒也不做他想,只是很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脖子,又有些惱怒地看著他們。

  畢竟被人圍觀了全程,換做是誰都不會覺得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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