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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家男主攪基神馬的》第78章
☆、第78章 我們是一體的

  自從蘇紀和宣子方加入這一行人當中,一路上妖魔不敢來侵,要麼是感應到宣子方和蘇紀二人便倉惶跑了,要麼是一些不怕死的前來找不自在,被蘇紀隨手打趴下的。所以幾人前行的速度異常的快,而且過程也很平順,連一點危險都沒有。

  白觴子針對這個奇異的現象思考了很久,最後不甘心地盯了眼蘇紀和宣子方的背影,視線終於落在歡快奔跑的敖馳和被敖馳馱在背上的釋嬰,呵呵笑道:「原來如此,本道明白了。」

  「師父,你明白什麼了?」白觴子的大弟子懷玉問。

  白觴子指了指敖馳:「看到那隻驁虎沒有,許是因為有這只驁虎,所以附近的妖獸都不敢輕易來犯。另外那隻……貓,倒看不出是什麼,可能是驁虎和什麼妖獸雜交生出來的小妖吧。」白觴子捻了捻鬍子道。

  懷玉滿眼的欽佩:「師父,你真厲害!」

  白觴子得意地笑了笑,一邊無意中聽到這對師徒對話的左宸無比的糾結,但是既然宣師叔都這麼說了,他們也只能幫忙圓謊,雖然他知道那些妖獸和妖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要真是一隻驁虎就能嚇退的話,妖族也太好欺負了吧……

  所以對於白觴子的猜測,左宸也只是當做沒聽到。

  正想著,前方掠來一道黑影,一身黑色斗篷的宣子方迎面而來,嚇得左宸一哆嗦:「師叔……你、你怎麼過來了?」不會是聽見那對師徒討論自己的愛寵而過來算賬的吧?

  宣子方乾咳一聲,有點不太好意思道:「那個……左宸,你身上有屢水草嗎?」

  左宸愣了愣,然後呆呆道:「有……」

  敢情宣師叔和蘇師叔祖兩個人要去深藍洞府連最基本的屢水草都沒有帶嗎?!

  「出門匆忙,來不及準備,這不剛要出去買東西,就碰上你師父了麼……」宣子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左宸,然後擺出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架子,拍了拍左宸的肩膀:「所以,師父債徒弟償,實在不行我用靈石跟你換。」

  左宸哪敢跟宣子方換靈石,二話不說就把所有的屢水草拿出來了,宣子方也算厚道,留下了左宸師兄弟的那兩份,就全部搜刮走了。懷玉與碧朱離得遠,聽不清他們說的話,卻看到了左宸把屢水草貢獻出來的一幕,嗤笑道:「真窮酸,連屢水草都買不起……」

  左宸脖子一緊,感覺彷彿有一隻手在掐著自己的咽喉一般,緊張地看向了宣子方。宣子方卻沒說什麼,淡淡地看了那兩人一眼,就拿著左宸的屢水草走了。左宸擦了擦額上豆大的汗珠,心道,惹到了宣師叔,你們還是自求多福吧……

  宣子方其實並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待自己,何況他的窮酸形象多半還是他自己故意表現出來的。當然他也沒有特地跑到別人面前聽人冷嘲熱諷的癖好,他去找左宸要屢水草,是因為他們已經越來越接近深藍洞府了。

  也幸虧是宣子方兩人走在最前頭,否則他們把皓惟放出來的時候,又會遭到一堆人的質問。

  此時的皓惟正臉色蒼白地蹲在地上,用樹枝畫地圖:「這邊……是妖兵駐守的重點,這邊也是……那邊人少些,不過那裡是妖屍比較多的地方。你們要想安然混進洞府,就要不走尋常路,我倒是知道一條比較隱秘的路可以通往深藍洞府,就是路上的妖屍可能會多一些……」皓惟一邊說著,一邊把路線指了出來,詳細告訴宣子方二人。

  釋嬰也時不時湊過來根據他的經驗指點江山一番,最終幾人商定了一條路線。

  在快到深藍洞府的時候,白觴子也從後面趕了上來,手裡拿著份路觀圖,看樣子也是從梵閻城裡買到的,攤開給宣子方和蘇紀看:「從這裡往東北方向走,就能到深藍洞府的入口處,我看再過兩三個時辰就差不多了。」白觴子居高臨下道。他的那份路觀圖就是皓惟所說的最傳統的路線,一般人知道的都是這條路線,不過宣子方並不打算走這條路。

  於是,宣子方道:「看來我們的合作就到這裡了,我和師叔都想走正東方向的這條路。」

  白觴子臉色難看道:「二位也該知道,這是去往深藍洞府最安全的一條路。況且,我們一行人也是因為人數較多才沒有被妖獸攻擊,否則以二位的修為,又要如何獨自進去?」

  白觴子這番話,倒像是蘇紀和宣子方沾了他們的光了。

  宣子方愣了下,詫異一番竟能有人自我感覺如此良好,過後也只是笑了笑,故作神秘道:「白真人,你想啊,說是最安全的一條路,還不是因為那條路被無數的人走過了?既然被那麼多人走過來,也就是說,起碼深藍洞府中那段安全的路上已經沒有任何有價值的天材地寶了。往更深處,危險難料,即使是安全的路後續也再沒有標註,豈不是因為無法探知的緣故?既然我們去深藍洞府都是別有所求的,何妨冒一點危險,去找一條價值更高的路線呢?」

  白觴子被宣子方的話說得一愣一愣,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

  可要他直接承認是因宣子方的話而心動又拉不下那個臉,因此白觴子便道:「只是這正東的森林有不少妖獸出沒,你們只有兩個人,實在太冒險了。這樣吧,反正我們的目的都是深藍洞府,我與兩名徒兒就陪你們走了這一趟,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宣子方笑著點頭。

  「這老頭可真好玩,臉皮也夠厚的。」白觴子走後,宣子方笑著趴在蘇紀的肩上,跟蘇紀描述白觴子說話時的神色反應,尤其是對方厚著臉皮硬說是照應他們才選擇走那條路時,那種慷慨大方的神色,宣子方笑得差點肚子痛。

  蘇紀寵溺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道:「你別玩得太過了,那個白觴子也不是個傻子。」

  「我知道,就是忍不住想忽悠他一下……」宣子方吐了吐舌頭,舌尖帶著粉嫩的顏色,看得蘇紀喉結上下一動。

  兩人挨得極近,彼此呼吸相融,宣子方身上淡淡的玉肌膏的味道清淡好聞,或許是前不久才纏綿過,宣子方的呼吸微微變得急促,臉頰也悄然變紅,耳垂亦染成了淡紅色。蘇紀也絕沒有不吃送上門來的食的道理,大掌覆在宣子方後腦,讓他貼近自己,深深地吻了下去。

  唇舌一陣糾纏嬉戲,直到宣子方雙眼迷濛,蘇紀鬆開了手。

  「子方,你最近沒有修煉過吧?」蘇紀直勾勾地看著宣子方道。

  「我……」宣子方剛想否認,但是認真一想,覺得好像確實如此。自己的靈力雖然還在增長,可這些都是跟蘇紀雙修而來的,並非他自身的打坐和感悟。即使是蘇紀,每日也會有一段閉目打坐的時間,一則是清除內心雜念,秉守靈臺清明;二則是為了不輟修煉,都說熟能生巧,鐵久了不用就會生鏽,修煉也是如此。「對不起,師叔,最近我確實太浮躁了。」宣子方道。

  「嗯,元嬰級別的修煉我無法給你提供什麼經驗,一切還要你自己摸索。」蘇紀看著宣子方變幻莫測的臉,不由笑了笑:「不過,若是掌教的話,他到了元嬰級別……大概每隔三五十年都要去閉關吧。」

  宣子方立刻站直了道:「師叔,我不想去閉關……」

  「那這幾日也不可荒廢。」蘇紀道。

  「遵命!」宣子方內心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有師叔在。

  剛進入元嬰期之時,他是為了身家性命擔心境界不穩才主動修煉的,平素裡若不是有蘇紀在敦促,可能他還真的就要荒廢下去了。宣子方知道自己對那些功法也就是貪圖個新鮮,練過以後覺得沒勁又會丟在一邊。幸好他築基時選的功法不錯,《無相引》能夠無限開發,即使到了煉虛也不會過時,境界的增強是最直接反應出來的。有時候宣子方也會覺得奇怪,為什麼他好像天生的就對修煉不是很感興趣呢?

  蘇紀見他心不在焉,摸了摸他的耳垂道:「在想什麼?」

  宣子方訥訥道:「想……師叔為什麼會特別熱衷修煉……」

  蘇紀好笑道:「自然是因為我不如你那麼懶。」

  「師叔,你方才,是在打趣我嗎……」宣子方睜大了眼睛,雖然他剛才在困擾,雖然他聽得也許沒有那麼清楚,但他肯定蘇紀剛才說的那句話有明顯的調戲成分!

  蘇紀點了點頭,承認了。

  還不等宣子方說什麼,蘇紀立即轉移了話題道:「方才那隻虛耗跟你說的都記住了?從現在起,路上可就不如之前那般太平了。」

  「嗯,都記住了!」宣子方還將那地圖印在識海中,每一條路線都記得清清楚楚。「師叔,前面停一停吧,我們該改一改現在的行隊排序了,前面的妖屍會變多,總不能讓後面的人都遊手好閒吧?」

  「有道理,你去說吧。」蘇紀一向當慣了甩手掌櫃,順口就這麼說了。

  「師叔!你也該學學怎麼跟人溝通吧,要像你一樣都拿劍交流的話,日後無上宗就沒有人敢來了!」宣子方抱怨道。

  蘇紀地靠近了他:「沒關係,我不是還有你麼?」說著,目光深沉地盯著宣子方的雙眸,道:「我們可是一體的。」

  ……師叔,你能不能別用那種容易產生歧義的詞彙?

  作者有話要說:=======福利分割線=========

  宣子方從昏迷中幽幽轉醒,還未反應過來,身下就是一頓撞擊,啪啪啪不停。

  身下一根火熱的肉棍進進出出,偶爾反覆碾壓著宣子方體內最柔軟之處,引得宣子方眼前發暈,呼吸難耐。

  「這是第、第幾次了……?」話才出口,宣子方就驚訝了一下,他的嗓音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低沉了?

  身上的蘇紀充滿憐意地吻了吻宣子方發紅的眼角,輕輕將那物拔出來些許,一頭青絲如瀑布傾瀉而下,一手捏著宣子方胸前的小豆挑撥道:「第五次。」

  「夠、夠了吧……」宣子方艱難地動了動腰,發現他幾乎用不了力氣,腰間又酸又軟彷彿都不是自己的腰了。

  而他體內的那東西還十分精神,猙獰的形狀幾乎要與宣子方的內壁融合為一體。

  他都覺得身後那處也不是自己的了,除了酸麻,就只有時不時被頂到敏感處的快意,最開始的疼痛也沒了。

  宣子方的喘息聲裡都帶了些哭腔。

  而蘇紀卻道:「不夠,還差得遠呢……」

  一夜十次可是蘇紀的終極目標。

  怎麼還沒完……難道真要等十次……

  「嗚……」宣子方實在沒有力氣了,而蘇紀則在他緩過勁來之後又再度壓了上來,硬物重重地捅到了最深處。

  又是快速而有力的抽插。

  蘇紀特別的壞心眼,每一記都撞在宣子方最脆弱的地方,手也覆上了宣子方半軟的東西上,來回捋動。

  宣子方嗚嗚咽咽實在承受不住,兩眼一黑,又暈了過去。

  「……」

  再次醒來,宣子方首先聽到的是不堪入耳的水聲,那聲音淫靡得讓宣子方臉紅耳赤。而蘇紀,則緩慢卻又堅定地繼續在耕耘。

  兩人換了個姿勢,宣子方頭朝下,臀朝上,腰部被蘇紀牢牢握著。

  宣子方咬了咬唇,艱難地撐著身體,兩腿不斷打顫:「第幾次了……?」

  蘇紀眸中精光一閃,在宣子方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噙一抹笑:「第七次……」

  「怎麼還……還有三次……」宣子方喪氣道,似是為了懲罰宣子方流露出來的失落,蘇紀頂撞的力道又變得更重。

  「唔……」

  「很難受嗎?」蘇紀問。

  「不……不知道……」宣子方覺得身後已經沒有感覺了,只有那火熱事物的溫度還烙印在自己的身體裡,他都有種錯覺,那硬物已經長在了他的身體裡,在分離不出來了。

  「我暈了多久?」宣子方心想,若是暈過去的時間不久,可他為何彷彿覺得恢復了一些體力呢?

  可要是蘇紀兩炮的時間比較長……那接下來……

  宣子方只好雙眼濕漉漉地回過頭去看蘇紀。

  蘇紀微頓了頓,隨後道:「一個時辰左右吧。」

  還好,好像不是很久……

  宣子方來不及想那麼多,蘇紀又加大了力度,硬物的出入極為順暢,也使得他幾乎每一下都能進到最深處。

  宣子方覺得喉嚨乾得難耐,連呼出來的氣都帶上了灼熱的感覺。

  沒過多久,兩眼一黑,又暈了過去。

  「……」

  再次醒來的時候,蘇紀還在他身上伏著。

  宣子方迷茫地看著蘇紀,腦子終於轉了過來,他感受了下體內的靈氣,才想起蘇紀為了不讓他「吃撐了」便將他用作鼎爐,雙修得益的人成了蘇紀。

  房中昏暗,看不出來是什麼時辰,宣子方乾脆怒目一瞪,推了推還把自己埋在宣子方體內的蘇紀:「師叔!你騙我!早就超過十次了!」

  蘇紀一臉無辜:「怎麼可能,你不是一直都在算次數嗎?」

  「啊啊啊師叔你那樣的表情算是怎麼回事……」宣子方氣結不已,剛想撐起身,卻連手臂都是軟的。

  低頭一看,身上斑斑駁駁的青紫紅痕,咬的掐的綁的什麼都有……

  「師!叔!」宣子方忍不住低吼道。

  蘇紀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最終還是起身道:「我去給你拿玉肌膏……消腫……」

  蘇紀起身後,宣子方看到床底下赫然是那兩瓶從道修手中得來的玉肌膏,此時已經空空如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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