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妖孽的身份

　「誰和他是朋友！」一聽到這話，原本擁抱在一起的兩人立即條件反射般的跳開，妖孽更是不客氣的直接道。

　「嗯，我們不是朋友，我們是敵人！」御笑咪咪的道。

　「呃！你們之間的關係還真是奇怪！」他們兩人的話，讓冷若雪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敵人？他們像嗎？反正自己是沒看出來！

　「一點也不奇怪，我們是相看兩相厭！」妖孽連忙道，然後，他又走到冷若雪的身邊，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緊緊的抱著，好像生怕被別人搶走似的。

　對於妖孽這孩子氣的舉動，冷若雪真是哭笑不得，而御更是看得大跌眼鏡，唔！這是他認識的那傢伙嗎？還是徒弟有魅力啊！御忍不住暗道。

　想到這裡，御笑著對冷若雪道：「雪兒，到師傅這來，師傅有幾句悄悄話要告訴你！」

　「嗯？」冷若雪詫異的看著御，又看了看滿臉不悅的妖孽，沒有立即行動，御見狀，立即大失所望的誇張嚷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師傅的話居然不如這臭小子的一個眼神有用！唉！我傷心了！」

　「裝什麼相！雪兒，你去吧！那傢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隨便聽聽就行！不用太放在心上。」妖孽有些報復的道，然後，極其不情願的鬆開了抱著冷若雪的手。

　冷若雪看著妖孽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才走到御的面前，忍不住問道：「師傅，你有什麼話要交待我的？」

　「唉！雪兒啊！想不到這你麼快就名花有主了，本來，我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滴！但現在看來，是留不住了！」御看了眼冷若雪，無比糾結的感歎道。

　而冷若雪聽到這話，額上則情不自禁的掛滿了黑線，並道：「師傅，你想說的悄悄話就是這個？」

　「當然不是，這只是我有感而發罷了！」御否認，接著又道：「雪兒，我知道將神界交給你，會讓你的壓力很大，可是，除了你，師傅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了，所以，請原諒師傅的自私吧！至於霧漣，如果她…你也不用顧濾太多，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無論你怎樣做，師傅都是永遠支持你的！」

　「還有那個傢伙，他一定會幫你的，有了他在你身邊，師傅也可以更放心了，雖然從我和他認識的那一天開始，我們就一直互相看不順眼，但是師傅知道，他可以是師傅最值得信任的人，不過，這話你可不要告訴他，否則，他會驕傲的！」御又接著道。

　「雪兒，師傅看到你如今的修為，真的很開心，師傅也很驕傲能有你這樣一個優秀的徒弟，本來，我這次現身應該和你多說些事情，但有些話師傅當著你的面，實在是說不出來，你原諒師傅吧！他們兩人會告訴你一切的！」御還是沒能說出口。

　「至於我另外兩個徒弟，以及曾經忠於我的那些屬下們，如果有機會，你一定要想辦法聯繫到他們，其實我很清楚，我殞落之後，他們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唉！雪兒，一切就拜託給你了，我是個沒用的師傅，更是個差勁的神主，希望你會比師傅做得更好！師傅會永遠祝福你的！」御感性的不停說著，清亮的黑眸中隱隱泛起了水霧，不過，他卻強忍著沒讓水花掉落下來。

　「師傅，我已經見到大師兄了，二師兄還沒有消息！大師兄已經去尋找他了！」冷若雪聽到這裡，連忙道。

　「那就好！那就好！」御連道，事實上，對於自己的徒弟和屬下，他有著很多的愧疚，可惜，現在自己卻根本幫不了他們，他能指望的也只有雪兒了，雖然這樣有些不負責任，但他已經別無他法！

　「雪兒，時間差不多了，師傅該走了！」留戀的緊盯著雪兒半晌，御終於說道。

　「師傅！」聽到御的這話，淚水立即湧上了冷若雪的美眸，似曾相識的話，她幾年前就聽到過，可是現在，卻又要再次經歷和師傅的生離死別，她的心無比疼痛！

　緊接著，冷若雪便眼睜睜的看著御的身影一點點的消失在了三人的面前，御完全消失後，她的淚水也湧出了眼眶。

　「雪兒，不要傷心了，他早已經殞落很多年了，你現在看到的只不過是他當年留下來的一縷神識！算不得是他本人！」妖孽將冷若雪摟進懷中，心疼的安慰著，心裡卻忍不住將御罵了個半死！該死的混蛋，又來惹雪兒傷心！哼！如果不是那傢伙早已煙消雲散，他肯定不會放過那討厭的男人的！

　「我知道！」冷若雪止住了淚水，哽咽著道，然後，她又將目標轉到了幻塵的身上，問道：「幻塵，當年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的很清楚吧！」

　幻塵聽到冷若雪的話，又看了眼妖孽，然後，才點點頭：「嗯！不過，我知道的也只是一部分，至於老主人有什麼樣的安排，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那先把你知道的那部分告訴我！」冷若雪吩咐著。

　「好的！事情得從數十萬年前說起，那時候的神界，非常美麗，靈氣又十分充足，根本不是現在所能比的，而且，那個時候人族和獸族雖然不敢說有多和睦，但兩族之間的關係肯定要比現在強很多，可惜後來，老主人的那個妹妹，就是霧漣，她有了野心，想要取老主人而代之，因此，聯繫了很多老主人屬下中的叛逆，他們佈局了數萬年後，終於趁著老主人閉關的時候，發動了叛亂，最後，老主人在他們的手中殞落了！」幻塵一臉悲痛的道。

　「師傅不是神主嗎？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殞落？還有師傅當時的屬下和兩位師兄又在哪裡？難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師傅出事？」從幻塵的話中，冷若雪聽出不少的漏洞，因此，忍不住問道。

　「老主人當時受了傷，一直在閉關，至於他的兩位徒弟和屬下們，也都分別被各個擊破，所以，他們根本沒辦法救援老主人。數十萬年前的那場動蕩，很多人族和獸族中都出現了叛徒，而那些種族幾乎都同老主人有著秘切的關係，事後，他們死的死，被封印的被封印，總之，很慘烈！」幻塵回憶道，臉上還漸漸的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師傅怎麼會受傷的？難道叛亂發生前，師傅一點預感都沒有嗎？」冷若雪又追問道，師傅可是神主，神界的一切理應盡在師傅的掌握之中，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實在是不能理解！

　「老主人會受傷是因為…」幻塵看了眼妖孽，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時，妖孽接口道：「那傢伙會受傷，是因為我們之前剛剛比試過一場，當時我們全受了傷，都在閉關中，不過，當我知道此事的時候，神界的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了！那個女人也自稱為神界之主了！」

　「不過，以我們當時的那點傷，對付幾個叛亂根本不成問題，而御之所以會…全都是因為那個死女人！」接著，妖孽又咬牙切齒的道。

　而聽到妖孽的話，幻塵也沉默了下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到是說清楚啊？」感覺到事情有貓膩，冷若雪有些著急的問道。

　「霧漣會成功，全是因為老主人當她是親妹妹。」半晌，幻塵才道。

　「呃！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那霧漣不是師傅的親妹妹？」冷若雪被弄糊塗了！

　「當然不是！那女人是個小偷，怎麼可能會是御的妹妹！」妖孽連忙道。

　「你們能不能把話說明白？」冷若雪很著急，這兩個男人說起話來怎麼這麼費勁呢？

　「雪兒，天地初開之前，世界上本是一片混沌，而我和御，則都是由混沌蘊育出來的，不過，蘊育我們的卻是不同的混沌本源，蘊育出我的混沌本源中含有黑暗的因素，所以，我身上是以暗屬性能量為主，至於御，蘊育他的混沌本源則是以光明的屬性為主，我和他一光明、一黑暗，有了天地之後，則負責分別掌管兩個不同的世界，他乃神界之主，而我則是九幽冥獄之主，世人都稱我為暗主！他管的是活人，我管理的則是靈魂，因此，我們兩人的身份雖然看似對立，但卻又密不可分，可是，在世人眼中，我們卻是仇人！但實際上，我們還真不算，不過，也不是朋友！」妖孽終於開口解釋道，這也是他第一次對雪兒說出自己的身份，而冷若雪聽了後，則如他所願的瞪大了眼睛，絕美的臉蛋上全都是不敢置信！

　妖孽的身份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冷若雪忍不住腹腓著，原本，她還猜測過妖孽有可能是師傅的屬下呢！而且，還是亦主亦友的那種，現在想想，幸好她沒有說出自己的猜測，否則，妖孽非惱火不可！

　看到冷若雪的震驚，妖孽繼續道：「雖然我們從不承認對方是自己的朋友，不過，那個時候，我們最信任的人卻偏偏是對方，至於那個女人，御確實是很疼她，將她當成了唯一的親人，可惜，那女人卻是個白眼狼！當初蘊育的時候，就偷了御那笨蛋的能量，最後，御又死在了那女人的手裡！真不是一般的笨！」妖孽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儘是咬牙切齒的表情。

　不過，冷若雪明顯沒有聽懂妖孽的意思，什麼叫偷了師傅的能量？能量也能偷嗎？

　看出冷若雪疑惑，妖孽繼續解釋道：「雪兒，我和那笨蛋雖然同為混沌蘊育出來的，不過，我們兩人卻是相對獨立又對立的個體，因此，我們只能生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

　「剛剛蘊育出來的那會兒，我性子冷，最喜歡獨來獨往，不在乎身邊有沒有人陪，而那傢伙偏偏耐不住寂寞，就在這時，一顆不知道從哪裡飄的種子扎根在了御的身旁，並偷取著那笨蛋的能量，作為自己成長的養份，本來，御應該將那顆種子殺死，可惜，他卻一時心軟而留下了這個禍患。那顆種子，就是現在的霧漣，所以，兩人才會兄妹相稱，不過，那笨蛋將霧漣當成了唯一的親人，霧漣卻只當御是她稱霸神界最大的阻礙，經過了多年的籌謀之後，終於被她得逞了！」

　「其實，我也曾多次警告過他，要他小心霧漣那個女人，可惜，他全都當成了耳邊風，最後還死在了那女人的手裡！」妖孽臉上儘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老主人只是太重感情了！」幻塵聽到妖孽的話，忍不住替御辯白道，雖然他有時也恨那女人不識好歹，可是，他卻從來不認為這是自家主人的錯！

　「屁！那女人就是個小偷，對偷自己東西的小偷掏心掏肺的，那不是傻，而是蠢！不然，他又怎麼會死在那女人的手上？如果他狠狠心，早些殺了那女人，又怎麼會有之後的事情？」幻塵的話，讓妖孽的反應極大，而他因為這些事也憋了好多年了，只是一直沒機會發洩！

　「雪兒，還有一件事，我也得讓你知道，其實，在叛亂發生後，那個笨蛋是有機會殺掉那小偷的，雖然當時他受了傷，可是那點傷對付那女人還是不成問題的，可惜，他下不了手，所以，他最後死在了那女人的手裡！剛才他之所以不敢和你說這些事，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好意思說！不過，他雖然捨不得殺了那個女人，卻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你！」妖孽氣哼哼的道。

　「老主人只是太重感情了！」幻塵又小聲的辯解道。

　「是啊！他重感情，重視那賤女人的感情，把那小偷當成了自己的親人，結果，卻害得自己徒弟和屬下們都被那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生死不明！這就是你所謂的重感情嗎？」幻塵的話，讓妖孽直接扯著嗓子吼了起來。

　而冷若雪看到妖孽如此激動，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勸他了，因為她很清楚，妖孽很氣師傅的逃避！雖然她聽到這些後，也有些氣師傅，可是，那畢竟是自己的師傅，她實在是不好說些什麼。

　幻塵聽完，也沉默不語了。

　雖然老主人有些地方做的並不是很對，可是，在出事後他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給自己的徒弟和屬下們安排後路了，因此，落在霧漣手裡的老主人舊部實際上並不多，而那些人，也都是一些相當頑固，要和老主人生死與共之人！

　在有，就是一些被封印的獸族了！

　見氣氛突然間沉悶了起來，冷若雪只好主動開口問道：「妖孽，那你怎麼會在菱風大陸？」其實，她更想問的是，妖孽怎麼會出現在她的身邊，難道這也是師傅的安排？

　「我是受那個笨蛋所托，讓我保護好他未來的徒弟！那笨蛋雖然是個老好人，不過，在出事後他便放棄自己的一切窺探了天機，知道這是自己的一大劫難，無可避免，同時又知道了神界的未來會在自己那尚未出生的徒弟身上，所以，他以一縷神識之身來到了九幽冥界，央求我保護他的徒弟，更可惡的是，他只告訴了我自己的徒弟會出生自菱風大陸的冷家，卻沒有告訴我具體會在哪一代出現，所以，我只好一次次的轉世，只為了找到他那個還沒出生的徒弟！」說到這裡，妖孽俊美的臉蛋上不禁流露出了一抹幽怨的表情，為了找到雪兒，他真的費了很多工夫和時間，還好，最後總算是找到了！

　「呃！一次次的轉世？那你轉了多少世？」冷若雪咋舌不已，這位不是什麼暗主嗎？掌管世間靈魂的強大所在，找個人還需要不停的轉世？

　「記不清了，我第一次見到你們冷家那老祖宗的時候，他還只是個小屁孩，穿著開襠褲呢！後來，我將『乾坤鐲』交給了他，讓他當成傳家寶一代代的傳下去，誰知道好多年過去了，冷家都沒能出現擁有混沌之體，能讓『乾坤鐲』認主的人，所以，我只好不停的轉世尋找著。」妖孽淡淡的笑著道。

　「呃！你辛苦了！」冷若雪聽完妖孽的話，額上情不自禁的掛滿了冷汗，想不到妖孽竟然還見到過穿著開襠褲的冷家老祖宗，難怪他見到老祖宗的時候，總是笑得那麼詭異。

　「不辛苦，能找到我心愛的女人，在辛苦也是物有所值的！」妖孽略帶得意的笑著道。

　「可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不是暗主，找個人怎麼還得一次次的轉世？」妖孽感性的話，讓冷若雪有些不好意思，絕美的臉頰上染上了一抹紅雲，所以，她只好轉移了話題問道。

　「我不能隨意去低等級位面，天地規則怕低等級位面承受不住我黑暗的力量，會毀掉，所以，限制了我的自由，因此，我只好採用轉世的方法！」妖孽道，接著，他臉色突然一變，並抱怨了起來：「雪兒，上天真的很不公平，憑什麼那個笨蛋就可以想去哪去哪？而我則只能老老實實的呆在九幽冥界？想去別的地方玩玩，不但限制多多，更不能盡興？那該死的天地規則更是盯我盯得死緊，好像生怕我會毀掉整個世界似的，其實，我哪有那麼暴力啊！你說，上天是不是對我不公平？」妖孽說完，一雙清亮的黑眸更是如同小狗狗般，充滿期待的緊盯著冷若雪。

　「嗯，上天對你真是太不公平了，怎麼可以如此你對呢！真過份！」冷若雪看到妖孽可愛的表情，立即抱不平道。

　「就是！為了找你，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所以，你要補償我！以後只許愛我一個人！」妖孽趁機提起了條件，一絲狡黠自他的眼底深處迅速閃過。

　「呃！我一直都只愛你一個人的！」冷若雪無奈的道，接著，她好奇的問道：「既然你是暗主，那在菱風大陸的候，怎麼會被夜家人欺負？」

　「剛出生的時候我並沒有原本的記憶，後來木黎找到了我，我才恢復了記憶，從那以後，就是我在欺負他們了！」妖孽實話實說道。

　「原來如此！你真是受苦了！」妖孽的話，讓冷若雪感到很心疼產，雖然妖孽並沒有跟她細說一次次轉世的情形，但她很清楚，那肯定不會是什麼太好的回憶，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她！

　「所以，你得好好的補償我才行！雪兒，你知道嗎？在菱風大陸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在也移不開視線了，那個時候，我早就恢復了所有的記憶，所以，這令我非常的不可思議。雖然我並不怎麼喜歡女人，可是，見過的絕色美女也不在少數，卻沒有一個能讓我心動的，但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要你！」

　「後來，我知道了你是『乾坤鐲』的主人，正是我要找的人，我的想法就更強烈了，我甚至想過，這會不會是那個笨蛋求我保護你的主要原因呢？現在想想，貌似很有這個可能！」妖孽猜測著，畢竟，那傢伙是窺探過天機滴！不過，現在就是他知道，這一切有可能都在那笨蛋的算計之中，他也只能甘之如飴、心甘情願的往井裡跳！

　「第一次見到我？是在迷幻森林的時候嗎？」冷若雪聽了妖孽的話，突然很想知道妖孽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也許，這是每個女人都會想要知道的事情吧！

　「不是！比那更早！」妖孽突然神秘兮兮的道。

　「呃！我怎麼不知道？」冷若雪臉上儘是問號，她記得很清楚，迷幻森林才是她第一次見到妖孽的時候。

　「當時我們並未真正見面，我對你也只是驚鴻一瞥！」妖孽笑著道，思緒更是情不自禁的轉回到了那一時刻，那時候的雪兒，整個一好奇寶寶，對於菱風大陸的一切都感到非常新奇，而他當時的目光，也情不自禁的追隨著她！

　「那到底是什麼時候呢？」冷若雪很固執的想要問出具體的時間。

　「你還記得自己第一次離開將軍府，去街上溜躂，並買了寶寶回來的那次嗎？當時我正在一間酒樓的包廂中，無意中看到了你。」妖孽笑著道，眸中儘是濃濃的深情！

　聽到妖孽這樣說，冷若雪總算是想起來了，難怪那個時候，她總覺得有人好像一直在暗中盯著她，現在看來，應該就是妖孽了！

　「妖孽！雖然你最初是受師傅所托，才會那麼辛苦的尋找我的，不過，我還是得謝謝你！謝謝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想了想，冷若雪也感性了起來！

　「傻丫頭，雖然我是受人之托，可是，如果我要找的那人不是你，我可不會成天跟在那人的身邊，頂多在他有危險的時候，出手幫他一下，保證他平安成長罷了，所以，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和別人的托付沒有任何關係，我希望你能明白！」妖孽非常認真的道，他可不想讓雪兒覺得，是因為她那笨蛋師傅，自己才對她好的！

　「我明白！」冷若雪笑著道，並主動的抱住了妖孽！

　現在知道了妖孽的身份，知道了師傅的事，她覺得自己更得努力修練，爭取早日為師傅報仇！雖然師傅可以放過視若親人的『妹妹』，但是，她可不允許有人在背叛了師傅之後，還能好好的、滋潤的活著，所以，她是絕對不會放過那女人的，事實上，她也很清楚，若是那女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不可能會放過她！因此，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提升自己實力，還有增養屬於自己的勢力！

　畢竟，那女人現在可是神主，又在神界經營多年，實力更是深不可測，所以，冷若雪知道，若想要對付那女人，她要努力的地方還很多，還有兩位師兄，她已經見到了冰堯，另一位只要活著，也是一定要找到的。

　至於師傅曾經的屬下們，則只能視情況而定了，畢竟，她對那些人的情況還不瞭解，不過，只要他們沒有背叛師傅，自己是一定不會虧待他們的！

　想到這裡，冷若雪將目光轉到了幻塵的身上，做為一直跟隨在師傅身邊的器靈，幻塵對師傅屬下們的瞭解肯定要比她和妖孽多，所以，問他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幻塵！給我說說師傅的屬下們吧！我想瞭解下他們的情況！」冷若雪淡笑著問道。

　「好！」見小主人總算想到了自己，幻塵很欣慰，之前看到她和妖孽男卿卿我我的，他還以為自己會被遺忘呢！事實上，剛才那兩人說著說著，就跑了題，可是讓他有些不滿的，不過，現在見自家小主人並未被美色所迷，他放心了！

　接著，幻塵彷彿回到了數十萬年前，那個平靜美好的神界般，緩緩的回憶起來：「老主人為神主之主的時候，追隨者眾多，無論是人族，還是獸族，都有很多對他忠心耿耿的強者，當時的獸族，是以獸神為首，包括四大王者神獸種族在內的大部分獸族，都對老主人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