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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女配嬌寵記[穿書]》第295章
第295章 

  莫清寒很快就看到了申報上的新聞。

  陸三少剿滅反動分子的據點。

  莫清寒知道,上海灘報刊將此條消息大肆宣揚,是陸淮對他的警告。

  他那晚在北平殺光陸淮的手下,又帶著葉嘉柔回了上海。

  甚至明目張膽去給葉楚送了一份新婚禮物……

  樁樁件件,都會引發陸淮的怒火。

  但莫清寒並沒有發覺,他的行為似乎越界了。

  他回到上海後,本應該低調行事。

  他卻在陸淮不在時,去見了葉楚一面。

  莫清寒認為那只是對陸淮的挑釁,但事實呢?

  他自己也不明白,那是什麼感覺。

  深秋已至,秋葉開始落了,只覺得心中空落。

  沒等莫清寒思索清楚,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莫清寒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是貝達納·雷諾曼。

  莫清寒的注意力立即被轉移了。

  因為貝達納·雷諾曼說的事情,是那日公董局蘇處長來見他。

  貝達納·雷諾曼本在和清會的十二爺討論凡爾登公寓的生意,但十二爺卻帶了蘇言處長過來。

  莫清寒意識到了危機,特工罌粟還在監視他。

  他並不想知道罌粟如何認識十二爺,那不過是最尋常的美人計罷了。

  擱了電話後,莫清寒目光沉沉。

  現在在南京的司令戴士南已經被董鴻昌的人所代替,罌粟竟在繼續為他做事。

  從這一點,莫清寒能分析出兩件事情。

  第一件事是罌粟奉戴士南之命監視自己,她現在卻沒有放棄此項任務,說明她沒有認出戴士南是替身。

  這個人在真正的戴士南身邊潛伏已久,一舉一動已經學得極像。

  而罌粟始終忠誠,對他說一不二。

  第二件事就更為危險了。

  分明戴士南已經被董鴻昌所操控,但他仍舊沒有取消對自己的監控。

  這是罌粟在監視自己,還是董鴻昌的授意?

  莫清寒只能想到,董鴻昌懷疑自己有不軌之心。

  他們之間的信任就如此薄弱嗎?

  窗外風晴日和,暖意隨著陽光沁進空氣。

  莫清寒卻覺得寒冷入骨。

  莫清寒並不曉得,他已經入了罌粟的圈套。

  罌粟以真面目示人,貝達納·雷諾曼知道她的身份,正是為了借此人的口傳進莫清寒耳中。

  她的目的是挑起莫清寒和假戴士南的不和。

  罌粟和莫清寒都曾在陸宗霆的特工組織中工作很久。

  而這個假戴士南來南京的時間不夠長,先前,她也未曾聽過風聲。

  按照罌粟的猜測,董鴻昌將此事隱瞞了莫清寒。

  他與戴士南定是相識不久的共事關係。

  兩個不夠相熟的人,又同是董鴻昌的手下……

  若是他們中間出了一些問題,董鴻昌會信任誰?

  換句話說,假戴士南不相信莫清寒,而他又以為罌粟被策反成功,他只會選擇看上去更容易掌控的罌粟。

  那樣,罌粟就有機會見到董鴻昌。

  她才能進行下一步計畫。

  ……

  北平。

  自從阿越在津州將檔放在秦驍房中後,他離開那裡,後來,幾經兜轉,到了北平。

  阿越勉強能生活下來,他恢復一個人的生活。

  日子總是尋常的,只是會覺得缺少了一些什麼。

  阿越像往常那樣,在街道上走,經過報刊亭時,他看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

  他站在那裡,看到申報上的一條新聞,是上海那邊的相關報導。

  陸三少剿滅反動分子的據點。

  阿越怔了一怔,他的嘴角不由得浮起了笑意。

  這次他離開上海以來,第二次得到他們的消息。

  而上一回,還是兩人大婚。

  陽光晴好,秋日裡的冰冷空氣被曬得溫暖。

  他的眼中閃過失落,他不能親自到場,但這也是他自己做的決定。

  阿越的視線下移。

  這張報紙的下方還有一條新聞。

  版面不大,講的是上海鴻門頭目喬雲笙遇刺的事情。

  阿越眉頭一皺。

  上海接二連三出事,不曉得現在情況如何。

  阿越往前走,他的目光直直盯著這條路上的賭場。

  前幾日,他經過賭場時,聽到有人在講,這間賭場是鴻門的石五爺開的。

  據說石五爺離開上海,做了閑雲野鶴,不管鴻門事務。

  阿越心下思索。

  既然鴻門在短時間內出了很多事,為何石五爺遲遲不回上海?

  他應該有什麼秘密。

  阿越細想之下,做了一個決定。

  他想要幫姐姐出一份力。

  這時,阿越已經走到了那間賭場的外頭。

  他站在來來往往的賭徒中,四下彌漫著金錢和欲望的味道,眼神卻更為堅定。

  阿越簡單查探了一下周圍地形。

  確認了石五爺房間的位置後,他才離開。

  到了晚上,阿越去了賭場。

  他不過是個孩子,幾年來又在江湖上闖蕩。

  反正向來漂泊,無依無靠。

  阿越難得有了牽掛,他不考慮危險,只想為姐姐做些什麼。

  沉寂夜色,秋風吹散森冷空氣。

  一股子冷意漫了上來,更為冰寒。

  阿越衣衫單薄,站在那裡。

  已至深夜,夜空泛起微弱星光,賭場已經關門。

  阿越打探過了,石五爺今晚不在賭場,去了別處。

  他獨自從後門進去,穿過寂靜的走廊,黑暗的房間。

  阿越像往常那樣,輕而易舉地進了石五爺的屋子。

  四下翻找一番。

  奇怪的是,阿越並沒有找到什麼有效資訊。

  他看了一眼牆上的鐘,時間已經不早,應該離開了。

  阿越沒有過多逗留,立即走出了賭場。

  他卻沒有發現,在翻身下窗的時候,有什麼東西從口袋中掉出。

  當阿越已經走到街道上時,他下意識去摸了口袋。

  他的手探進裡面,卻空空蕩蕩,空無一物。

  糟了,姐姐的手鏈不見了。

  阿越眉頭一皺,他向來會將手鏈帶在身上。

  他知道,自己在房間中約莫待了二十分鐘。

  阿越抬眼看了夜空,天還沒有亮。

  他心中想著,石五爺不在那裡,在短短二十分鐘內也不會回來。

  無論如何,那條手鏈是他唯一的念想了。

  阿越隨即轉身,回了那個地方。

  循著方才的道路,阿越順利地走到了石五爺的屋子,極為輕鬆。

  他從窗臺進入後,很快就開始尋找。

  阿越掃視了一眼。

  他發覺那條手鏈,竟然整整齊齊地放在桌上。

  阿越心神一緊,他知道,自己落進陷阱了。

  他本就是少年心性,憑著勇氣做事。

  不問未來,也不管危險,何曾想到自己會失手。

  阿越咬了咬牙,仍是抓緊了手鏈,準備立即逃走。

  這時,房間的門打開了,寒冽空氣湧入。

  阿越扭頭看去。

  門口站著一個人,那個人手中舉著一把槍。

  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他。

  阿越察覺到真正的危險來臨,森森寒氣襲來。

  他仿佛是一隻羽翼未豐的鳥,失了庇護。

  離開了那兩個曾經傾力保護他的人。

  石五爺繼續舉著槍,指著阿越,走進了房間。

  他的面容冰冷:「你是誰?」

  阿越默不作聲。

  「沒有想到,方才來我這裡偷竊的人……」石五爺說,「竟然是個孩子。」

  阿越仍舊沉默著,手卻不由得握緊。

  堅硬的觸感提醒著他,手中握著的是姐姐的東西。

  不知怎的,阿越很快就安定了下來。

  下一秒,石五爺卻收起了槍,語氣也沒有先前那樣冷。

  「若是你識趣的話,我倒是可以不殺你。」

  事出反常必有妖,阿越眯起了眼睛。

  他沒有開口,並未答應,也不曾拒絕。

  石五爺卻笑了:「小子,不過是讓你做一件事罷了。」

  這個少年身手敏捷輕巧,他能毫無阻礙地躲避那群手下,到自己的房間拿到東西。

  想必他一定擅長偷竊之事。

  那麼,他或許可以把自己想要的東西拿過來。

  阿越神情警惕:「什麼?」

  石五爺拿出了一樣東西,遞給阿越。

  阿越接過後,發覺那竟是一張照片。

  石五爺的聲線驟然降低了溫度。

  「這個人拿了我的東西,我要你幫我拿回來。」

  門忽的關了。

  卻卷起了一陣風。

  房間裡幽冷寂靜,秋意漸深。

  ……

  石五爺給了阿越那個人的照片。

  照片上只有那個人的側臉,並不清晰。

  石五爺還同阿越說了那個人常去的幾處地方,之後的事情就由阿越去做了。

  阿越沒有推延,第二日就去尋了那個人。

  幾天後,阿越才在其中一處地方等到了他。

  那人和照片上一樣,同樣拄著一根拐杖。

  他雖然拄著拐杖,但是他步子如常,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步伐。

  阿越想起石五爺的吩咐,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那人從茶館出來後,走進了一條熱鬧的街道上。

  街上人來人往,吆喝聲不斷,煙火氣息頗濃。

  不遠處傳來電車的咣當聲,電車站就在附近。

  人潮穿梭,南來北往。

  在這樣的場合下,反倒最利於阿越行動。

  阿越可以隱在人群之中,借機隱蔽身形,靠近那個人。

  那人步子走得不快,始終維持著相同的速度。

  阿越一路跟著,伺機而動。

  走了一會,那人離電車站越來越近。

  這時,電車突然停下,從上面下來不少人。

  人群分散開來,有一些人朝著這個方向走來。

  此刻人潮擁擠,是行動的最佳時機。

  阿越快走幾步,立即跟了上去。

  阿越身子靈活,在人群中穿梭著,不一會就來到了那人的身後。

  那人恍若未覺,依舊往前走去。

  阿越假裝路過那人的身旁,同他並排走著。

  等到四處無人發覺,阿越找準時機,伸出了手。

  短短一瞬,那人口袋中的東西就到了阿越的手中。

  阿越將東西放進懷中。

  任務完成,阿越準備立即離開此地。

  在經過那人旁邊之時,阿越的餘光瞄到了那人的臉。

  只見那人眼神木然,所有的光亮都在他的眼底收攏,隨即消失。

  那人竟是個瞎子。

  阿越看到那人的模樣,心一緊,腳步有了片刻的遲疑。

  阿越趕緊收回了慌亂的情緒,繼續往前走去。

  下一秒,阿越忽覺手臂一緊,似乎被什麼東西勾住了。

  他立即轉頭看去。

  他發現方才那個瞎子竟用自己的拐杖勾住了他的手臂。

  瞎子沒有發現自己身上的東西被人取走。

  不過,瞎子卻察覺到阿越在他的身側停留過幾秒。

  他警覺性高,下意識認為事情有異,於是用拐杖拉住了阿越。

  阿越猛地抬頭,對上瞎子依舊木然的視線。

  瞎子雖眼不能視物,但是他的目光卻準確無誤地落在了阿越身上。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阿越,仿佛已經洞悉了一切。

  瞎子忽的開口,猶如一潭死水。

  他的聲音落下:「你方才做了什麼?」

  此時,從電車走下的人已經散了大半。

  旁人看到瞎子和阿越這般模樣,也不曾靠近。

  瞎子手腕一使勁,往後一拉,力道極大。

  阿越身子不穩,腳步踉蹌,即將往後跌去。

  這時,有人快步靠近他們。

  阿越感覺到那人扶住了自己的肩膀,阻止了他要跌倒的趨勢。

  那人一手托住了阿越的身子,一手握緊了瞎子的拐杖。

  僵滯的氣氛被瞬間打破。

  阿越穩住身形後,看向來人。

  方才幫助他的人竟是秦驍。

  鴻門的喬六出了事情,他一個人的仇恨不能影響到鴻門。

  陸淮和沈九商議後,秦驍此次來北平,是為了將石五爺帶回上海。

  秦驍見到阿越後,趕緊跟過去,發現他和其中一人似乎起了爭執。

  為了避免阿越受傷,秦驍立即上前幫忙。

  阿越看到秦驍,神色一慌。

  他知道姐姐定和秦驍說過他的事。

  阿越上次雖幫了葉楚,但他卻沒有想好要如何面對葉楚和陸淮。

  他心緒複雜,只想著逃避。

  阿越下意識就要離開。

  秦驍抓住了阿越的手臂。

  下一刻,秦驍說出口的話卻讓阿越胸口一滯。

  「她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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