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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第160章
160.

 在斗雞場觀察了好幾天的青濁一臉憤怒的說︰“我猜就是這些人害死了師弟!”

 一向沉穩的白濁這幾天一直在奔波查找師弟到底是何人所害死的,所以神色都有些頹廢了,他聞言,搖搖頭,說︰“現在還沒有證據能證明是斗雞場的人下手,先不要妄下定論,若是冤枉錯了人,此事就難說了。”

 青濁簡直要被白濁給氣死了,“你說還沒有證據?師弟那天是被斗雞場的人抓走了,整個華城的人都能證明,師弟被抓走的第二天早上尸體就被人發現躺在亂葬崗,你說這件是不是斗雞場的人做的,那還是誰做的?”

 “若是他們狡辯,雖然抓了人,但沒多久就放了,所以人死在亂葬崗跟他們沒關系,你說該怎麼辦?”白濁也想早點為師弟報仇,但是現在他們手上一沒有證據,二沒有人手,三,他們現在是待在華城,這里是華城的天下,不是他們宗門的地盤,所以他們不能打無準備之戰。

 青濁的滿腔怒火瞬間就被白濁這一番話給澆滅,他抿著唇,神色帶著一絲挫敗,“消息已經傳回宗門了,就是不知道師兄弟們什麼時候才能趕到。”

 白濁的心也不好受,自小一起長大的師弟被人無聲無息的害死在亂葬崗中,而他們現在卻連凶手是誰都抓不到,不能給師弟報仇,這……

 “那些凶手定是在斗雞場中。”青濁眯著眼楮,他做事莽撞,但卻不代表他無知,“你還記得小師佷怎麼說的嗎,他說師弟那天直接沖進斗雞場跟管事說,他們的夫人是個後世人,讓斗雞場的人將他們夫人交出來,所以我擔心他們是……或者是被那個後世人給害死的。”

 “我們到現在也沒有見過那個後世人。”白濁沉聲道,若是可以的話,他又何嘗不想親手抓住那個凶手。青濁,現在說的這番話,其實白灼早就想過了,但是他卻猶豫不決,想著沒有證據還是不能隨便冤枉人。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青濁蹭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滿是憤怒,“我沒有已經查了五天了,要是再拖下去,師弟的頭七都過了!我不想師弟在頭七當晚回來的時候,發現凶手還沒有被抓到,我們這些做師兄的還沒有幫他報仇雪恨!”

 白濁想攔著青濁,但青濁卻不願意等下去,直接轉身離開,白濁嘆口氣,趕忙跟上青濁的腳步。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隔壁的斗雞場中。

 青濁跟白濁這幾天在暗中觀察斗雞場,而斗雞場的人這幾天也一直在暗中觀察青濁跟白濁,兩邊的人都小心翼翼的,沒人率先踏出第一步,直到行事沖動的青濁憋不住了,兩邊這樣僵硬又尷尬的情形才終于被打破。

 斗雞場的管事在第一時間就得知青濁跟白濁登門拜訪他們,想從他們這邊入手,查找真凶,管事抿著唇,說︰“你從後門離開,去跟爺說這邊的事。這兩個道士等了幾天,現在終于憋不住要行動了,我怕他們宗門的人應該也是這兩天要到了。”

 前來報信的個子矮小的小廝點點頭,將擦桌子的白布往肩膀上一搭,悄無聲息的朝著後院的方向跑去,這矮矮的小廝看著不出彩,但跑路的速度快,而且也不起眼,所以讓他去報信,這是最好不過的。

 剛剛到家的江凜之很快就收到了斗雞場那邊的消息,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他們會在第二天就動手,結果憋到現在才動手,也真是夠能忍的。”

 江宅內的管事愁容滿臉,他到不是怕爺打不過那些道士,只是怕那些道士會跟他們糾纏不休,“爺,那現在該怎麼辦。”

 ‘“那兩個道士的援兵還沒趕到,他們不會這麼快就動手的。”江凜之坐在椅子上,雙手撐在書桌,沉思片刻,說︰“上次讓你們在路上給那些援兵道士布下的障礙,都布下了?”

 江宅管事點點頭,說︰“障礙早就準備了,只等著他們出現。”

 “障礙只能拖延一段時間,卻不能拖延太久。”江凜之說,“華城的東西都轉出去了?”江宅管事臉色有些尷尬,他知道自己辦事不利了,“還有一些沒送出去,但快了。”

 “怎麼這麼久?”

 原本以為五天內已經能將自己放在華城內這些不能見人的家伙事都轉出去,結果沒想到現在還沒有轉走,江凜之板著臉,冷冷道︰“現在還沒辦好,你們到底在干什麼!”

 江宅管事被嚇了一跳,趕忙跪下來,磕頭,說︰“爺,家伙事太多了,一下子全部運出去肯定會引起旁人的懷疑。而且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官府的人總是盯著斗雞場,有些家伙事想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轉移出去,這實在是有些困難。”

 “官府的人還在盯著斗雞場?”江凜之蹙眉,他原先以為那幫人早就撤了,結果沒想到還被留在斗雞場的附近,“怎麼還沒走?”

 “前兩天原先是想撤掉了,但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又加了幾個衙役不說,看看管都嚴了不少。”江宅管事有苦難言,若不是官府那幫人太礙事,按照他們的人的辦事能力,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沒將事情處理好。

 江凜之說︰“官府的手伸的太長了。”

 江宅管事听出江凜之話里的殺意,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說︰“爺打算怎麼做?”

 “今晚讓人去把那幫衙役趕走,不管是什麼方法,這兩天官府的人都不能再監視斗雞場。”江凜之的指尖輕點桌面,臉上滿是冷肅。

 “是!”江宅管事答應一聲。

 剛說完,書房外響起敲門聲,屋內的兩人看向門外,門外響起裴丞的聲音︰“江凜之?”江宅管事松口氣,“爺,屬下去跟他們說了,這兩天就將斗雞場的家伙事都轉走。”

 “嗯。”

 江宅管事將門打開,跟裴丞問好,然後側身站在一邊,笑著說︰“夫人進來吧。”

 裴丞隱約察覺到書房內的氣氛有些詭異,但卻沒當回事,他走進來,看著江宅管事迅速的退出去,然後關上門,他走到江凜之的身邊,說︰“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明天就走?”

 江凜之撩起眼皮,往椅子後面坐了一點,然後拍拍自己的腿,等裴丞走過來坐下之後,江凜之才抱著裴丞,說︰“後天。”

 “為什麼?”裴丞被江凜之圈著自己身體的力道弄得太緊,雖然不喜,但卻沒讓男人松開,“不是說明天離開?”

 江言知這兩天已經不去學堂了,留在家里除了背書就是練武,忙得沒時間理裴丞。

 裴丞莫名其妙的,從江言知跟江凜之單獨的談過之後,江言知就變得格外勤奮,而且小家伙的勤奮不僅表現在練武上,他還經常看書背書。

 尤其是裴丞昨晚在檢查小家伙的功課時,竟從小家伙的書堆中找到了一本被翻閱了幾頁的兵書,這讓裴丞哭笑不得一一江言知剛開始去學堂,就懂看兵書了?

 想起這茬,裴丞懷疑的看著江凜之,說︰“小家伙的那些兵書,是不是你給他買的?”

 “閑給他讀讀,不礙事。”江凜之摸著裴丞的手開始不老實,“男孩子要抗打。”

 裴丞跟江凜之對教育江言知的方法完全相反,所以裴丞也不跟他爭執什麼,“他還小,讀兵書沒意思。”

 “只懂練武的那叫莽夫。”江凜之抱著裴丞,突然站起來,裴丞嚇了一大跳,忙緊緊的抱著江凜之的脖子。

 裴丞被嚇的打了江凜之一巴掌,“你又在胡鬧什麼。”

 江凜之也不管,抱著裴丞大踏步的朝著書房內的隔間走進去,隔間內有一個床,這床以前是沒有的,但江凜之自從跟裴丞好了之後,就讓人將隔間內的一架子書搬走,換了一個床。裴丞躺在床上,男人壓下來。

 裴丞不願意,但江凜之一改平日的溫和,溫柔又強勢的將裴丞的外衣脫掉,身體力行的讓裴丞知道,誰才是他的丈夫。

 好久後,累的睡著的裴丞迷迷糊糊的想著,江凜之又在發什麼瘋。

 裴丞不知道,江凜之在吃醋今日江三爺看著他的眼神。若是裴丞知道,江凜之僅僅只是因為江三爺看自己就吃醋,他定會跟江凜之生氣。

 因為男人這醋吃的太莫名其妙了。

 江家,江三爺的新婚房內。

 江三爺坐在外間,垂下眼眸,一口一口的喝著醒酒茶,絲毫沒有要走進內室跟新婚夫人共度的意思。

 期待了整整一天,腰都快挺不直的莫錦琪的心逐漸涼了下來。

 她知道是自己使計謀才能得到這個男人,可是江三他也不能……也不能讓自己在大婚之日獨守空房吧。

 他太狠心了。

 莫錦琪默默的暗自垂淚。

 江三爺听到了內室穿出來的小聲地抽噎聲,喝醒酒茶的動作一頓,絲毫不為所動。

 一一世人皆道女人心海底針,但卻沒人說,這男人的心若是狠起來,跟女人不分伯仲。

 至于這江三爺跟莫錦琪,只能嘆一聲孽緣,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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