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〇
索尼一雙陰駕目光緊盯著他:“傷‘神武營兩個弟兄,為什麼你又來了,這些老夫不願再問,老夫只在意一個人的能力跟忠誠——”
“能力好辦,忠誠卻不是一時——”
“不難,老夫很快就能知道你是否忠誠,你給我殺一個人,以他的頭,做你的進身階!”
“草民可以為大人殺一個人,但草民不原以他的人頭,做為草民的進身階。”
“為什麼?”
“草民不願意靠任問人。”
“你不是靠任何人,是靠你自己。”
“那是大人的看法,草民的看法不是這樣的。”
“老夫可以不管你的看法,只你去幫老夫殺這個人就行!”
“大人吩咐下來就是。”
“鷹王鐵海東。”
李燕月心神一震,旋即微笑:“容易,草民准保天亮之前,帶回鐵王的人頭,不過也請大人四位早做打算。”
“你要老夫等打算什麼?”
“準備防範駐在關外的蒙古精銳鐵騎。”
話落,他轉身要走。
索尼又喝道:“等一等!”
李燕月停步回身。
索尼道:“你好心智,讓老夫沒辦法測出你是否忠誠!”
“大人明鑑,草民只是實話實說.”
”不過你最好明白,我們四個的對頭,不只鐵海東一個!”
“大人盡可以挑沒顧慮的。”
“你真願意去做?”
“江湖人沒有不手沾血腥的何在乎多這一個。”
“你真能——”
“大人要自民帶回人頭來,是不?這應該做不了假,瞞不了人!”
索尼深深地看了李燕月一眼,道:“但是,除了鐵海東,別個我們四個都沒放在眼,也就是說,只有鐵海東才是我們的眼中釘,才是我們最大障礙,所以,別個,也就沒有讓他們死的必要了。”
李燕月道:“大人明智,既是別人的死對大人四位毫無價值,當此需要人心歸向之際,草民以為最好還是不要殺人。“
索尼哼哼兩聲道:“你這是杜絕我試驗你是否忠誠之路。”
李燕月道:“草民斗膽,以為明智如大人者,不該說這種話。”
“什麼意思?”
“試驗某個人對四位是否忠誠的方法很多,表現忠誠也不是殺人一途,以草民看,以殺人來試驗忠誠,表現忠誠,應該是等而下之最低劣的方法。”
索尼臉色微變,‘呢’了一聲。
“不過——”
“不過怎麼樣?”
“不過大人若是堅認為草民不為大人殺人,就不足以表現對四位大人的忠誠,那麼,草民仍願意以大人的意願及方法,來表現草民對大人的忠誠。”
索尼冷笑道:“你的確很有心智,說這是等而下之最低劣的方法在先,然後再讓老夫用這種方法,你豈不等於是罵老大麼?”
李燕月道:“草民不敢,只是既然來投效大人,就應該有聽進諫並為四位大人謀,還望大人明鑑。”
索尼冷冷一笑道:“老夫認為你頗具心智,但是你不要在老夫面前賣弄你的心智,那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大人具大智慧,草民怎麼敢!”
索尼道:“不管你怎麼說,老夫仍要以殺人來試驗你的忠誠。”
李燕月心裡一緊,道:“草民剛說大人執意如此,草民仍願意以大人的意願及方法,來表現草民對大人的忠誠。請大人吩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