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四章 御衛隊出場
尤其剛剛得以報仇,狠狠的發洩了一通負面情緒,此時正是精神不濟,茫然又無措,惶恐又不安,龜縮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對於外界充滿了排斥,粉裙少女才沒有那麼大的臉讓她們破例從自己的精神世界中走出來呢。
粉裙少女的行為確實是受到了一些有心人的關注,其中一部分人是神經比較強悍,就跟那個被齊修從十字架上解救下來的女人一樣,屬於頑強類的人,她們也只是想看看齊修會怎麼解決,想從齊修的解決方式上瞭解齊修,這樣才能做出更好的打算。
剩下的一部分人則是打著跟她一樣的注意,要是齊修心軟了,那麼她們也會可憐兮兮的湊上去賣慘,以期得到更多的保護,而粉裙少女失敗了,她們失望還來不及呢。
實際上要是可以,這些女人大部分都想要跟著齊修,至於為什麼……以為英雄救美,美以身相許的故事是騙人的嗎?!
當一個人在絕望的時候被拯救,被拯救的人對拯救的人的感情絕對是特別的,尤其是在安全感方面,會潛意識裡信任對方。
要是這個被拯救的人還是女人,那個拯救的人就算長得不盡人意也會被被拯救的人美顏過濾成帥氣小伙子。
當然,如果實在長得太醜沒有讓被拯救之人get到萌點,這種特別感情就可能只是暫時的,以身相許什麼的也就不存在。
相反,如果拯救的人是一枚帥氣小哥,被拯救的女子大部分都會春心萌動,就算沒有,也會對帥氣小哥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而齊修不僅有顏有實力,不吸引人才怪勒。
齊修自然看得出粉裙少女為什麼接近他,無非就是因為他的臉,在加上他的實力,想要給自己找一個舒心的靠山罷了。
他也能猜想出他要是真答應了對方,絕對會引來一批麻煩,先不說這不是他想要的,就說粉裙少女也不值得他這麼做。
時間悄然過去了一刻鐘,那些鑿冰的人也有了起色,一艘船已然脫離了冰封的桎梏,停在了冰面上。
海賊們跟那些個『罪犯』、富家子弟正在對峙爭奪這艘船。
就在這時,一次性傳送陣冒出了亮眼的橙色光芒,光芒忽閃忽閃,從裡面飛出了一道一道的身影。
最先出來的是騎在獅鷲上的御衛隊總隊長李安,在他的身後還跟隨著十幾個獅鷲團的隊員,均是坐在獅鷲背上,威風凜凜。
見到他們出現,齊修收回了注視著港口冰面上的目光,看向了他們。
李安拍了拍獅鷲的後脖頸,獅鷲吼叫了一聲,在半空中盤旋了一圈,聽話的降落到了齊修所在的那一座宮殿屋頂,也就是齊修的面前,乖乖的收攏了翅膀。
御衛隊的成員緊隨其後,齊齊降到了地上,掀起了一陣颶風。
不過,他們降落的地方跟李安不同,他們是降落在傳送陣的旁邊,也就是廚房門前的空地上。
也幸好廚房周圍沒有什麼宮殿,門口空地面積也不小,那些被弄死的海賊屍體佔了一個角落,那些女子又佔了一塊地區,餘下的位置雖然不大,但也能勉強湊合湊合讓這些獅鷲停駐。
「齊老闆。」
李安朝著齊修打了一聲招呼,同時從獅鷲的背上跳下來,站到齊修面前,行了一禮,眼神有些古怪。
他已經看到了空地上的血腥場景,一時間沒有控制好臉上的表情,如果是在戰場上看到這場景,他不會覺得什麼,但這不是在戰場上。
齊修頷首,沒在意他的眼神,微微側頭看了一眼空地,慢吞吞的說道:「這座島就是海賊島,島上的人不是海賊就是跟海賊有關的人,主要的一些我都給抓了」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雖然現在已經差不多死光了,但島上還剩下一些海賊,你看著辦吧。」
李安嘴角抽了抽,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表示明白。
齊修又朝著那些女子揚手指了指,說道:「那些是被海賊抓來的女子,你把她們打哪兒來送回哪兒去吧。」
說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道:「有幾個受傷挺重,可以給她們找大夫瞧瞧。」
「我明白了。」李安應道,沒有否認也沒有表示不解,只是看著齊修的眼神帶上了一絲無語。
臥槽,難道不解釋一下這場景是什麼情況嗎?!
「有什麼問題嗎?」
齊修眼神一耷拉,變成了死魚眼,口中叼著的狗尾巴草隨著他說話而晃動著。
「沒什麼。」李安訕笑一聲,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你行,你是大佬,你說啥就是啥。
他語氣有些飄忽的轉移話題道,「只是從沒見過齊老闆穿的這麼不羈。」
這話題找的好,而且說的也很委婉,至少沒有直接說他沒形象。
在大陸上,就算是在深山老林裡面,齊修也是穿的很正常,至少從沒有穿過像現在這樣白襯衫、花色沙灘褲、人字拖,加一頂草帽,口中還痞氣十足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
這樣的穿著簡直比單單穿著褻衣出門還要單薄,也完全顛覆了他以往的形象,也難怪李安覺得奇怪。
齊修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去辦事了,完全沒有接話的意思。
這根本解釋不了,只能說文化不同、接受能力不同,在他看來這樣穿雖然隨意了一些,但在海上完全說的通,他又不是穿這樣去參加宴會,需要什麼好看,只要穿著舒服就夠了。
御衛隊的人在李安的指揮下去抓捕島上剩下的海賊了,而他本人,則是去將空地上還活著的海賊銬起來。
岑倉就是還活著的人。
在發現自己成為階下囚時,他第一個反應是去找煙斗,但他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並沒有發現煙斗所在,就連他那面積不大的儲存袋都不見了。
隨後他就發現了周圍的血腥場面,一時間他都懵逼了。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但他並沒有做什麼,既沒有反抗也沒有求饒,只是靜靜的看著,平靜的接受了,就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樣。
而周圍的女人也都像是沒看到他似得,十分神奇的齊齊無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