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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花瓶女配失敗以後》第144章
  第143章

  【有什麼關係?】有什麼地方他沒看過。再說,男身而已,又有什麼不能看的。

  溫然:「……」

  雖然說是說沒什麼關係,但被附身的人盯著換衣服總有種說不出來的莫名羞恥感,讓她遲遲不敢扒衣服換上。

  【要我親自出來幫你換上?】尊淡淡問道。

  【喂喂喂不是!!你等等!別!!你敢出來我要鬧了!!】

  生怕他出來解鎖什麼詭異的廁所py,溫然紅著臉迅速換上衣服,又把髮絲輕輕紮起,戴了頂帽子,拿著化妝鏡稍稍化了點兒妝。

  卸下銀甲穿上白襯衫後,只要壓低帽檐走在人群中,應該不會被一眼認出她是燃神。再加上化妝,身後束起的髮絲讓她看上去更偏中性,和燃神的形象越發相距甚遠。

  等她走出廁所時,貪婪已經在門口等了。

  想不到他的人類形態是一個膚色白皙的清秀小哥哥,還和她認識的一樣,不怎麼多話,見到她也只是稍稍點頭示意,甚至因為讓燃神見到自己的人形,神色間還有點害羞。

  就這樣,貪婪跟著她來到碼頭,登上那艘看似堪比豪華遊輪的改裝兩用船。

  這艘船被科學家設計出了兩種額外的功能,除了海上航行之外,還能承受一定的壓力而潛入水下,也能在海難時從船艙中彈出一截兩層樓那麼大的飛行器,搭載著船上所有人飛向天空,非常安全。

  貴是貴了點,勝在它值這個價。

  ……

  「雖然有正事要辦,但玩還是得玩,吃也還是得吃。」溫然懶洋洋的坐在船上的泳池邊曬太陽,「等會兒我們撈條魚來燒?正好我能向你學學手藝。」

  「想不到你也會做菜。」貪婪有點驚訝。

  「你不會以為我讓你上船是來享受的吧?你可是我任命的大廚。」

  「喜歡我做的菜的話,還可以嘗嘗其他的。不僅是海魚。」貪婪說道。

  貪婪對她有一種崇拜,兩人只是在泳池邊聊了半天,他就把她的喜好之類的東西瞭解得一清二楚。和他聊天也完全不會沒話題,氣氛前所未有的輕鬆愉快。

  「感覺你是個很神奇的人。」溫然笑著,「我也開始崇拜你了怎麼辦?」

  還沒等貪婪答話,對面刮來的海風就無端傳來一陣冷意。

  【……你不是說你大半時間都在沉睡嗎?】

  【時不時會醒。】在她體內哪兒是那麼容易睡著的。

  【這可是你手下,別動不動就散發那種可怕的氣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惹到我了。】她覺得貪婪挺神奇一人的,基本萬能了,本來兩人聊得好好的,尊突然散發冷氣,完全是破壞友好的交流氛圍嘛。

  【……】

  尊懶得回答她的話,也沒理她,不知道是不是又陷入了新一輪的沉睡。

  不理就不理,不管他。

  等到晚餐時間,溫然才知道她那科學界老朋友給了她什麼樣的驚嚇。

  一張長桌邊,李雲澤正拿著餐刀割著羊排,而葉定抬眸看了她一眼,雖然早就知道她一直在,但有點驚訝她的妝容:「燃神。」

  李雲澤不知道她是燃神,但他是知道的。他隻和李雲澤說燃神現身在北京,和尊談判了一夜,兩人就順著找上了昨夜談判的負責人,問清楚燃神動向後,找上了這裡。

  駕駛這種船其實很簡單,他們都接受過類似的培訓,所以臨時充當了一會兒船長,輪流開船。

  自從溫然被尊帶走以後,他許久沒見到她了。好在,現在看來她沒被怎麼樣,還是原來的那個她,也是他們的好兄弟。

  「刀哥,定哥!」溫然眼前一亮,見到老熟人當然開心,「想不到你們都在!」

  「跟著你來蹭吃蹭喝,怎麼著?」李雲澤依然有點小情緒,「都這麼熟了,居然還不告訴我們你究竟是誰……尊都差點要毀滅世界了,那段時間你居然沒出現?別告訴我你去搬磚了。」

  「……」不,那時候她在開鋼彈,「我比較忙,那時候身在國外,要說搬磚也沒錯,人活著不就是為了生計奔波嘛……」

  「你要是真為了生計,就來我手頭上做事,不會虧待你。」李雲澤冷冷看了她一眼。

  「這……」

  葉定知道她的難處,輕咳一聲打破尷尬:「先坐吧。我們三個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不是來吵架的。」

  因為和平協議的簽署,他和李雲澤難得有了空閒時間,也當是度假。

  餐桌上,葉定和李雲澤完全就是兩個極端,某土匪頭子不給她好眼色,搶她菜吃,葉定在中間打圓場,把她愛吃的菜換到她面前,用眼神示意她別放在心上。

  溫然戰戰兢兢。

  不知為什麼,雖然尊沒出聲,但總覺得他在看著,讓她有點不自然。夜裡的海上不知是不是有點涼了,總覺得空氣中都泛著一股帶著海腥味的冷意。

  ……

  「你說你要訪問的是他?那個在島國地下搞人體試驗的男人?」葉定皺了皺眉,「聽說他是個瘋子,很危險的。」

  李雲澤也不贊成:「被世人所知的幾個危險的科學家你聽過沒?你說的那個羅斯就是其中之一。」

  「……什麼鬼,沒聽過。」還有這種說法?

  「別國的沒印象,我國的總知道幾個吧?聽說過溫然沒?她也是有名的一個。」

  「???我……溫然她遵紀守法,沒搞什麼瘋狂的人體試驗吧?!」這些人以訛傳訛!!她是個拿過獎的三好公民!

  「她的實驗雖然不涉及人體,但她研製出的東西……可以拯救整個人類,同時也能摧毀人類。」李雲澤想了想,「對了,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別往外傳。」

  深夜,本來想和刀哥定哥一起打打牌聊聊天,吹吹海風喝喝啤酒侃天侃地的,沒想到直接被葉定以休息為由,推進了房間裡。

  「尊沒把你怎麼樣吧?」關上門,葉定直接開口,問他最關心的一件事。

  「他能把我怎麼樣……」溫然有點心虛,一面是定哥的關心,一面想著尊也在聽,不太敢當著他的面吐槽,推著葉定出房門,「反正你放心啦,記得不要讓刀哥知道!」

  在房門關閉的前一秒,葉定一腳移上,卡主房門,側身擠入,抓住她的手腕,眸色一凜:「他動了你。」

  「……」溫然後退一步,試圖掙脫,「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定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

  「你沒必要為了其他的東西犧牲自己。」葉定用力了幾分。

  「定哥,在你心裡我是那麼沒分寸的人麼?」

  「……」

  溫然拍了拍他的肩:「不用擔心我,我說過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無所謂,只要能為自己負責就好。」定哥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心裡一定也有計較,不要讓定哥誤會了。

  「燃神。」這一刻,她在他眼中,更像是他那個無堅不摧的兄弟燃神。葉定笑笑,也和往常一樣拍了拍她的肩,「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

  「你也一樣。」

  但,儘管是這樣,定哥還是不許她大口喝酒。甚至她晚上偷跑出來想和他們倆一起在甲板上嗑瓜子,都被定哥冷著臉推回了房間,叫她趕緊睡覺。

  一個人睡在房間裡,特別是睡不著的時候,很無聊的。

  溫然半夢半醒間覺得自己好像躺在一副棺材裡,棺材下是無盡虛空,而棺材隻被幾根鎖鏈纏住,高高懸掛著,似乎只要一不小心就會墜入深淵。噩夢醒來後,後背全是冷汗。

  「尊……」迷迷糊糊的,下意識就會喊他的名字。

  沒有回音。

  尊應該是已經進入了沉睡狀態,虧她白天還那麼小心。

  不過,就這樣一個人待在一間屋子裡,感覺還是挺冷清的,腦海裡沒人陪她說話,只有無盡的黑暗與安靜。

  溫然摸了摸床頭的開關,懶懶打開。

  三秒之後,昏暗的燈只是閃了閃,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冷風。

  她下意識看向窗口,卻發現自己關得嚴絲合縫的窗子竟然無緣無故的打開了,外邊冷冷清清,不見貪婪,也不見刀哥定哥的身影,全世界都像是只剩下了她一人。

  溫然打了個寒顫。

  這什麼情況?真碰上了靈異事件?

  「尊……聽見了的話好歹回答我啊……」她有點慌,顫抖著身子從被窩裡鑽出。視野看不見的黑暗處都像是藏了一個個不明生物,身上一陣陣過激的戰慄。她什麼都不怕,怕的就是毫無科學依據,弄不明白的事情。

  溫然幾乎是用跑的,擰開房門,借著微弱的月光跑到甲板上——船上的電供應很正常,有些地方還有燈光,而船也依然在向前航行著,似乎依然有人在開船,四面八方找不到一個人影,詭異的是,從這個角度能看到船艙裡的燈光下有許許多多的人正擠在一起,像是舞會現場一樣喧囂熱鬧,甚至還能聽到人聲。

  但她偌大的船上除了貪婪,刀哥,定哥以外,沒有其他人了。那裡邊的人影……究竟是什麼東西?是人影,還是別的什麼?

  越想越恐怖。

  慘白的月光下,她只能硬著頭皮一步步走進船艙,裡邊的燈是開著的,這也給了她進門的勇氣——

  但是,那依然是她夜晚和刀哥定哥用餐過的地方,因為刀哥要出去喝酒,所以有些碗筷還沒來得及收拾。橘色的燈光下,一個人也沒有,在她踏進這塊區域的時候,耳邊嘈雜的人聲就消失一空,所有的人,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溫然面色發白,顫抖著手拿出了黃金錘:「有誰在那裡?」

  只有這把錘子能給她一點點安全感。

  「誰在那裡裝神弄鬼?!」她加大了嗓音。

  然而空蕩的遊船上,只能聽見她一人的回聲。

  她不信邪,轉頭跑向船長室,像是背後有猛鬼在追般,用力打開了門。

  船長室內空無一人,這艘船仿佛是在某種不可知力量的作用下自動行駛的。而在這茫茫大海上,除她之外,天地之間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溫然後退幾步,跌跌撞撞。船長室的金屬門後正對著一個黑暗的雜物間,沒有燈光,她一不小心就栽了進去。

  頓時,聞到了難以言喻的腥臭氣味。黑暗中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掃過了她的臉,柔軟得像是女人的髮絲,令人不寒而慄。她想也沒想,在被那冰冰涼涼的詭異東西碰到的時候,脊背發涼的猛然拿起了黃金錘砸了下去。

  黃金錘竟然揮空了,沒打到任何東西。

  溫然瞳孔微縮,黑暗中她不知道自己倒在什麼東西上邊,似乎是紙箱子,似乎是泡沫塑料,或許是別的什麼東西——在她揮起黃金錘的時候,身後傳來吱吱嘎嘎的奇怪響動,像是有什麼東西撥開了那些雜物,向她探出了手。

  她直接收起黃金錘,一手拿起給手機充電的雷電魔杖,另一手拿出平時燒烤用的火魔杖,用雷電魔杖的電火花激起光線進行短暫的照明,當眼前的雜物間亮起時,用火魔杖一把燒了面前那忽然垂下的彎曲黑色絲狀物。

  順著那絲狀物,她緩緩抬頭,對上了一張倒置的,慘白的臉。那張臉倒掛在雜物間的二層隔板上,只在電光閃起的那一瞬間,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忽然轉到她這邊,向她笑了一下。

  「嘿嘿。」

  那鑽入耳中的聲音,完全不像人類能發出的,詭異至極。

  所以那彎曲的髮絲……是那張臉的頭髮?

  海上什麼時候有這種東西了?什麼物種?不,這不是科學能解釋的物種了吧?!

  溫然想也沒想就奪門而出,只是,身後那道聲音依然還在,而且,她穿過走廊,不管跑到船的哪一處,那尖利刺耳的笑聲都如影隨形。

  好不容易要衝出船艙,那道聲音忽然在她耳邊想起,一個倒著的人臉就這麼憑空出現在她面前,嚇得她猛地後退。

  【海僵屍。】腦中忽然傳來尊的聲音,有點冷,有點嚴肅。

  溫然第一次有如獲新生的感覺,緊繃到極點的神經因為他的聲音而注入極大勇氣:【你在就好……那是什麼東西?】

  【這不是人間的東西。】尊若有所思,【或許是因為神域的融合,不小心跑下來的。看樣子已經繁衍了好幾代。你小心點。】

  溫然已經嚇到腿軟,想用火魔杖燒,可是火勢蔓延太慢,起不來效果。那張人臉像是不受物理規則限制,閃電般逼近,忽然撞上了她。

  這一刻,船艙的所有燈同時暗下,四周變得漆黑一片。巨大的撞擊與冰冷黏膩的觸感讓她腦中炸開。

  【放鬆,身體交給我掌控。】來不及和她解釋,這種東西還是他來解決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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