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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花瓶女配失敗以後》第142章
  第141章

  在觀眾們不明所以,紛紛猜測燃神和尊要打架的時候,尊和燃神幾乎在同一時間動了。

  溫然急中生智向尊出手,一拳砸了過去:「雖然要謝謝你出手相助,但她是我的對手!」

  尊冷笑一聲,意味不明。半空中截住她的拳頭,輕輕把她推開,知道她急了,也不多說什麼,隻警告般看了白琳一眼,慢悠悠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只是隨手而已,本尊還不至於把姿態放這麼低,去救一個人類。」

  溫然心道好險,總覺得他轉身前給她的那個眼神有什麼奇怪含義。不過現在不管,反正他沒在眾人面前暴露關係,儘管有點小情緒,但還是遵守了她的約定,儘管不情願,但還是順著她的意思來……原來尊也可以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她輕輕揚起嘴角,不顧他毫無表情的冷漠臉,在無人可見的角度看著他,無聲笑了,又把黃金錘往肩上一扛,撇過頭,恢復屬燃神的正經臉:「那正好,我也不需要你來出手。」

  【現在我更傾向於他們要打一架,惺惺相惜什麼的,根本不這樣吧??】

  【同感,反正尊燃之間怪怪的,但看上去又很正常】

  【有點火藥味?莫名腦補尊燃私下裡相處的情形……他們會不會懟起來?】

  【懟也是嘴上懟,這兩人看起來各自不怎麼搭理對方,碰面好像也就是打架,但站在一起就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cp感?歡喜冤家?】

  【不,相愛相殺吧】

  【樓上的兩個,你們是魔鬼嗎!!】

  白琳身為靈之神,身體只有一副骨架,被尊碾碎的骨頭又一寸寸復原。倒在地上的她輕輕抬頭,恍惚間看見一道仿佛帶著仙氣的白影站在自己面前,仰視的角度讓他看起來更高大威武,少了一分陰柔之氣。

  這就是人類……?

  他居然敢對著尊說那種大逆不道的話,他居然做了他們神都不敢做的事。何其霸道……明目張膽的搶下尊的對手,甚至為了她,對尊出手了……

  「燃神,想不到你……」不知為何,心跳有點快,又對他恨得牙癢癢,一時間不知該露出什麼表情。

  燃神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即竟然把她扶了起來:「你是什麼神?」

  「白琳,我的名字。」她用力甩掉不應該存在的情緒,臉上一片清冷,用力甩掉他的手,「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會殺你。」

  她抬頭看了一眼尊,想找回對尊的心動感,卻發現那種情緒已削弱了許多,變成了單純的畏懼。反倒是這個身穿銀甲的男人,莫名給她一種想要靠近的溫暖感覺。

  不可能,她怎麼會愛上一個低賤的人類!

  白琳冷冷看了她一眼,抱著琴消失在了空中。

  【6666666】

  【牆都不扶,就服燃神】

  【哈哈哈哈這是又嚇跑了一個boss?】

  【我燃神真是牛X了!強啊!】

  【誰能想到這個boss在十分鐘前還吊炸天的出場,嚇得南城那堆玩家瑟瑟發抖】

  【白琳: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溫然:「……」

  她只是覺得那個神打扮得很像白焰,想套套近乎打聽打聽她是不是知道點什麼。果然燃神的異性緣不行嗎,為什麼小姐姐看到她的臉就露出冰冷嫌棄的表情,抱起琴就跑?

  好在,白琳離開後,貪玩黑月的直播也就結束了。不然每時每刻都保持著自己的帥氣的英姿真是好累。

  溫然規規矩矩回到沙發上,一直待到了半夜,直到卡上的錢到賬,才找到白鬍子老頭,準備帶著小年糕先走一步。

  至於亞瀾,淹死不管。

  這次白鬍子老頭對她的態度突然變得客氣起來,千恩萬謝的說了不少漂亮話,滿臉堆笑的派人給她準備房間,說這麼晚了就在這兒留一夜,到時候專人專機接送她回去。

  雖然那一百億肯定讓他很肉痛。

  她本來不想逗留,想了想還在昏迷的小年糕,才同意下來。

  住宿的地方也不賴,給她安排的是一間內設堪比總統套房的小樓,小年糕就被她安置在了樓下。她看了看樓上的臥房,還挺滿意床的舒適度,不軟不硬。

  小年糕被喂了幾顆藥丸,半夜醒了睡不著,加上懷著寶寶,只聽見揉塑料袋找零食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樓下進了隻倉鼠。

  「你醒了?」溫然打著哈欠走下樓,「吃的在我背包裡。」

  「燃神?這點事不打攪你,我突然餓了而已,快去睡快去睡!」小年糕眸中朦朧著一片水霧,起身吃力的抱住她的背包,翻找了一下,有點奇怪的小聲嘀咕,「糖炒栗子,大瓶可樂,芥末味的薯片……想不到你的口味和萌新一樣……」

  萌新吃這些東西的樣子超可愛的,如果是燃神……噗嗤。小年糕捂嘴。

  溫然面無表情:「喂喂,不要腦補奇怪的東西。吃了趕緊睡覺。」

  「我睡不著。」小年糕望天。

  「……」

  半小時後,穿著毛絨拖鞋的燃神一本正經的坐在了沙發上,小年糕就坐在他對面,低垂著腦袋。

  「我認識他的時候把他當成了一個美女小姐姐……都怪亞瀾長得太像女人。」小年糕小聲嘀咕,「我真以為他是個漂亮小姐姐,想也沒想就……那個……亂摸……最後就……」被莫名其妙就地正法了。

  溫然心情複雜的猜到了。

  這種力量差距下,一發入魂也不奇怪。

  「當時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神胎的事,那時候種子還小小一顆,力量也很弱,根本感受不到。然後他莫名其妙就要綁著我,讓我不能離開他的視線範圍內,而且我們世界觀完全不一樣,和他交流完全是雞同鴨講。後來我知道他居然是boss,嚇了一跳,就騙他說在南城咖啡廳碰見,自己先撒丫子跑了。」小年糕撐著腦袋,「後來我就一直躲著他。」

  「但他對你其實不錯。」作為一個毫無感情經歷的知心哥哥,溫然一本正經的唬道,「在我看來,他對你的感情算得上喜歡,並不是那麼不在意你的死活。」

  「我只是覺得他完全聽不進道理,有時候生氣起來都不知道他哪兒生氣了。神域和人間風俗習慣完全不同,你知道吧,特別是開始一段時間,我和同性朋友走在街上被他看到,都會點爆他。」小年糕哼了一聲,「他之所以拉著我去避難一年,還不是知道我肚子裡懷了他的血脈,與其說擔心我的死活,不如說他擔心他兒子。我好不容易從那個地方跑出來,就沒想過跟他回去。」

  「他被尊打傷,掉水裡了,你也無動於衷嗎?」溫然面無表情的指了指外邊,「傷口泡太久容易發炎,再說那是冰水。別以為神就死不了,尊的力量性質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小年糕臉色微微一變,抿緊嘴角,猶豫不決,「畢竟和他相處了那麼久……他也救過我的命。我是想救下他再走。但又怕他再黏上我……我承認我有那麼一點喜歡他啦!但是!我還是受不了他這性格!」

  溫然忍住複雜的臉色,盡力維持燃神人設,強裝鎮定:「堅持你內心想法就好,你到底想不想和他在一起?想過沒有?」

  「我怕跟他在一起之後會受不了他……但很久不見又有點想念……我也很絕望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嗚嗚嗚嗚……」孕婦情緒一上來就止不住,小年糕抱起沙發邊的抱枕,說著說著竟然埋頭哭了,「謝謝你大晚上的還陪我聊這些……我以前確實沒想過……可是,想清楚了又能改變什麼……燃神你這麼招人喜歡,肯定戀愛過吧,我拿不准主意,你叫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好了……」

  「……」毫無戀愛經驗的溫然一僵。

  雖然說她和尊【bi——】了,但應該也算不上男女朋友的關係,沒有甜甜的約會戀愛,也沒有領證什麼的,說起戀愛經驗……完全是一片空白。

  但看小年糕越哭越傷心,她還是準備開口安慰兩句,索性就不管別的什麼,開始胡亂分析:「這個……畢竟我是男人嘛,還是比較瞭解男人的。其實亞瀾這種情況也不是沒得治,你們要想在一起也不是沒可能。」

  小年糕淚眼汪汪的抬頭:「可我有什麼辦法治他那性格……他這樣沒哪個人類受得了的。」

  溫然也被問得懵逼,頓了一下,既然安慰的話已經說出去了,總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只能硬著頭皮上,一通分析猛如虎:「男人嘛,沒幾個生來就能讓人稱心如意,相處下來多多少少都會暴露他的缺點。要想改變一個男人的脾氣……也不難,你聽過一個詞嗎?」

  「哈?」

  「調•教!」溫然硬著頭皮,信誓旦旦說道。

  「噗。」小年糕差點把氣泡水噴了出來。

  「認真點,我說真的。」溫然有點心虛,但還是強繃著臉,認真分析,「亞瀾對你佔有欲那麼強,你對他而言肯定算不上路人,如果你有心,就去給他灌輸人類社會的知識,告訴他什麼是你不能接受的。」

  「如果他不聽呢?」

  「不聽的話……」溫然生怕從小年糕口中聽到更多問題,她怎麼知道,她也很無奈啊,反正先安慰著,至於這些餿主意,就死馬當成活馬醫,總比寶寶生下來沒爹強。她故意正色,一拍沙發,「怎麼可能不聽!威逼利誘知道嗎?你自己就是最好的工具!聽到沒有!愛情是一場戰爭,只有一方壓倒另一方!」

  小年糕臉上一紅,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重重點了點頭:「我懂了!」

  用自己……威逼利誘他……?

  同時滿足這兩個條件的,燃神是指讓她穿著制服拿著小皮鞭對亞瀾這樣那樣??要想讓男人聽話……就要讓男人無法拒絕她的要求?

  溫然:??

  雖然不知道小年糕為什麼臉紅,反正她不哭了就好。

  ……

  當了一回安慰人的「知心哥哥」,滿足感甚至抵過了熬夜帶來的疲憊。

  溫然上樓,擰開自己臥房的房門,心情複雜的想著剛才的事。

  都說人在不經腦子說話的時候,才會說出自己潛意識裡的東西……當時小年糕那麼問,她想也沒想就說調A教,把自己給嚇了一跳。

  難道她潛意識裡也是這麼想的麼?其實尊在某些方面過於霸道,也讓她有類似於小年糕那樣的煩惱,一直想方設法的讓他答應她的要求,但這也不是長久的辦法。

  她其實也想潛移默化的改變他。調A教,是攻略他,把她刻進他的心上,要找回他們的過去,要讓他眼裡再也容不下別人;也是雙方相反的性格之間的磨合,讓雙方互相適應。即便已經在做萬全準備,但她不相信他們會有預言中的一戰。

  想讓他在那之前,從身體到心理,都全心全意交給她。

  「哢嚓。」

  就在她閉著眼睛鬆一口氣,隨手扯下身上的銀甲,準備好好躺床上睡一覺時,身後一道輕輕的陰風,房門自動關上。

  「哎?」她連忙轉身去摸門把,轉動兩下,發現它自動鎖了。

  靈異事件?!

  溫然背後冷汗涔涔,她不是個膽小的人,一切可以用原理解釋的東西她都不害怕,肉眼可見的敵人,就算再怎麼可怕,也只是一錘的事兒——可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詭異東西,不能用科學解釋,甚至不知道它究竟是什麼東西作祟,這就有點可怕了。

  這時,唯一能讓她稍微有點安全感的,就是黃金錘。

  她緊張的拿出了錘子,身體緊繃到了極點,一點點往床邊挪去。

  估計是風吧……穿堂風有點大了,不小心把門吹關上了,這種新型鎖在震動下很容易自己鎖掉……都是她多心。躲進被子裡就好了,只要把四個角掖上,被子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溫然立即掀開了被子一角,昏暗中也沒看清裡邊的一團黑色,直接鑽了進去。

  「啊啊啊啊唔——」

  剛要開口尖叫,嘴卻被強硬堵住,腰間環上了一雙手,尊的氣息籠罩下來。

  ?!!!

  直到呼吸不暢,肺部的氧氣差點耗光,才被他鬆開,她長吸了一口氣,憤憤瞪著黑暗之中的不速之客:「你不是走了嗎?幹嘛來這裡?」

  「誰說我走了。」他輕笑,繞過她的一縷髮絲,「是他們邀我在這裡留宿,同為人類,你怎麼就這麼不歡迎?」

  「……叫你在會所留宿,不是叫你來我床上!」溫然有點腿軟,往旁邊挪了挪,警惕的離他遠點,「再說我現在是個男孩子!男!孩!子!」

  「對神而言,是男是女都無所謂。」他的取向是她,不管她是什麼性別,都可以接受。

  「!!」

  你這人怎麼回事!

  「不許對我做奇怪的事情!不!允!許!」溫然扯著被子把自己裹緊,連他身上的被子也一起扯走,一臉警惕,「你怎麼進我房間?」

  「撕裂空間,很輕易的。」

  「那……我和小年糕的話你也聽到了?」溫然更警惕了。

  「聽到不少。」黑暗中,他的話聲依然隨意,因為兩人獨處,所以也不帶掩飾,沒有白天見她時的故作冰冷。

  「……」突然羞恥,「趕緊給我忘掉!!」

  只聽見他低低的輕笑。

  忽然,他的氣息靠近了些,一根手指撫上她的臉,聲音染上幾分邪惡肆意:「調、教?」

  果然被他聽到了!

  溫然聽得汗毛直豎,哆哆嗦嗦試圖解釋,說得不自然:「沒,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樣……」

  沒想到他竟然沒生氣,一隻手下移,輕輕卸了她指尖力道,把被子復原,再把瑟瑟發抖的她帶入懷中,下巴輕輕靠在她的肩窩,笑道:「我不介意。」

  只要她給他的足夠誘人,與之相應的,他願意放棄一些東西。至於……想讓他退讓到什麼程度,就要看她能不能讓他享受到想要的巔峰極致。雖然他不認為他會任她施為,但,如果她能做到,能讓他心甘情願放下架子,那是她的本事。

  就如她所說,愛情也是一場戰爭。他沒有沉浸到不可控制的地步,掙扎著最後一絲清醒,與她抱著相同目的。想讓她臣服,想讓她死心塌地,想讓她寸步不離,想看她哭泣尖叫著被他佔有,完完全全,由身到心。

  他們其實都有征服對方的野心,他們都知道愛情是使人越陷越深的泥沼,所以,在自己深陷之前,為了確保今後,自然要讓對方比自己先一步陷阱去,直到無法回頭。

  溫然:???

  修長的指尖,寬厚的掌心,那隻手掌曾給無數人帶來恐懼陰影乃至於絕望,在神域甚至是死亡的標誌——但現在,它輕輕落在她的後背,帶給她的卻是安撫人心的舒適感。

  她的身體在逐漸習慣毀滅之力的存在。

  雖然她不知道,身為白焰,與之對立的神明——肉體總受著毀滅之力的浸染,究竟是好是壞。甚至她的身體可能出現某種變異也說不定,就像命運之輪上的黑白陰陽,如果相融,又會變成什麼樣的東西?

  他剛才說他不介意……她以為,作為一個高傲到極點的男人,根本不能容忍別人淩駕於他之上,就算床上也不行。沒想到好像還有得商量?

  她是不是可以這麼想,他已經被她迷惑了,就像她對小年糕說的那樣?

  溫然安靜在他懷裡賴了一會兒,忽然冷靜下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口。忽然反應過來什麼,猛地竄到旁邊:「你這麼抱著我,不覺得奇怪嗎!」

  她現在可是有四塊腹肌的猛男!!

  「手感不如貓形。」尊在意的果然還是貓耳的柔軟觸感,「如果你願意換回來,我也沒意見。」剛好,趁夜還可以做點別的東西,打發時間。

  「……不換。」

  仿佛感受到了他心裡想的那句話,溫然嚴防死守,不給他可乘之機。

  尊靠在枕上,有些慵懶:「我有那麼可怕?」

  他無時無刻不想進入她的身體,為的只是佔有的滿足感,只有那時,才能真切體會到她是他的。

  還有很多方式,他不急這一刻。

  「有!」溫然點頭。

  「嗯?」尊挑眉,「比如?」

  他對她已經是格外關懷,刻意沒讓她看到真正的血腥場面。

  溫然抱緊了枕頭,防備似的看著他,見他沒有揍人的意思,才小聲說道:「你打架的時候很嚇人。」

  她老早就想說了,可惜以前以燃神狀態根本說不出這句話,用萌新號又根本不敢這麼說,怕暴露馬甲。現在終於說出口,心裡好受許多。

  「……」

  尊沉默了片刻,忽然身體覆了上來,撩起她的白髮,注視著她的臉龐。指尖緩慢從她的手臂遊走,描繪著流暢的肌肉線條。

  燃神身體看上去並不高大,反而因為她捏身體的習慣,有點纖瘦,此時銀白的長髮披散下來,如果不是平坦的胸脯,完全像是一個銀髮女人。

  溫然閉目,這一時,她終於知道燃神是按照什麼模子捏的了。

  白焰。

  她的形象從一開始就封存在她的記憶裡,雖然她的顯意識不知道,但潛意識早已經接受了。

  「我原本也很好奇,區區一個人類,會有這樣的爆發力。」尊垂眸,打量著身下的她,比任何一次都要仔細,「原本是想把你當做對手培養起來,以後多個人陪練……沒想到會是你。」

  「你的『陪練』,別說人了,神都吃不消的吧……」溫然心情複雜,想起他打架打興奮了就不管不顧的,忍不住吐槽,「那天我連十倍暴擊都用上了,差點死……」

  話音未落,尊的神色卻忽然一變,狠狠吻上她的唇。

  「!!!」

  那隻大掌重新撫上她的胸口,感受她穩健有力的心跳,許久,才像是安心,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寧可用瀕死狀態換十倍暴擊,也不願當面認我?」

  「哈?」他是不是傻?「那時候我和你只是貓形抱枕和主人的關係吧?你打得正起勁,又正好遇到了我和刀哥定哥,別說我當面認你,就算地球毀滅了你都不會留手吧……」

  尊表情一冷,死死捏住她的手,一時又不知說什麼好,嫌棄放開。

  明知道她遲鈍得很,但,當初也好,現在也好,他都沒向她明說那幾個字。她以為她是什麼,如果對面是她,他下得去手?

  溫然明顯感覺到冷意,卻又有點懵逼:「我又沒說錯,你瞪我幹嘛……」

  「如果對手是你,我不會出手。」尊道。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因為追求刺激的話,除了切磋之外,還有更讓人愉悅的方式。」他眸色暗了暗,一本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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