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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花瓶女配失敗以後》第153章
  第152章

  因為大規模怪物侵襲,在線觀眾數目暴漲到貪玩黑月直播以來的巔峰,而這一刻,畫面信號因為某種力量而微微顯得有些不穩定,觀眾震驚,雪花般的彈幕幾乎覆上了整張屏幕。

  【燃神就是萌新????】

  【???】

  【啊啊啊啊啊】

  【臥槽這反轉!!!太刺激了】

  【啊啊啊啊我是在做夢吧!!】

  沙雕網友們的瓜掉了一地,分析黨也驚呆了。

  【燃神居然是柔弱可憐無助的平地摔小蘿莉……不存在的吧?!!】

  【說燃神真男人的出來挨打】

  【我燃神爸爸居然是……萌新??等等我消化一下,信息量有點大】

  【我威風凜凜霸氣四溢的燃神爸爸居然是萌新?!】

  【霧草,我就說萌新不簡單】

  【一年前我就預測說萌新一定有大號,沒想到真中了!!!居然是燃神!!想不到想不到】

  即便是親眼看到,也很難讓人把燃神和萌新兩個完全相反的角色聯繫起來,在觀眾們眼中,一個是高大英俊暴力美男子,一個是柔弱無助的菜雞新手,第一印象很難被完全取代。

  震驚。

  同樣震驚的,還有甲板上一身刺客黑衣,重創之下努力睜眼的貪婪。

  儘管因為失血過多,視線已經有點模糊了,但他的視線依然努力追隨燃神,在那越來越薄的水幕裡,他親眼看到了剛才一幕。

  燃神,居然變成了萌新。

  葉定也倒在甲板上,半死不活。迎著刺眼的陽光微微睜開雙眸,視野中仿佛多了一道人影。

  他張了張口,想說話,但嗓子已經乾涸,吐出的只是刺痛,是不成聲的乾咳,是一點點的鮮血。

  溫然還活著嗎?

  從水裡飛出的那道影子,很像她。

  別的他都不指望,只希望她能好好活下去。他的命是她用命換來的,這個情他無法承受,他寧願死的人是自己。

  漂亮的金髮女人「咯咯」笑了,在空蕩的海面上,笑聲尖利而詭異。甚至,為了水幕中那道散發著熒熒生命氣息的身形,她捨棄了甲板上兩個快死的人,轉而飛身躍起,破開薄如紙的水幕。

  那生命氣息的純白色光,正是神屍最喜歡的養料,氣味太誘人。

  李雲澤已經沒了氣息,葉定想出聲警醒,卻開不了口,貪婪捂著胸口,也昏昏沉沉的即將倒下。沒人能提醒她躲開。

  花燭強烈的怨氣甚至將白光掩蓋,在觸及到萌新時,怨氣像是有了發洩口,僵硬的神屍也像恢復了一絲神志。

  或許因為萌新這幅樣子刺激了她,萌新是她最想要除掉的人。她漠然空洞的神情陡然變得猙獰,沒有開口,空氣中卻傳來她尖利的叫聲:「去死吧!」

  小紅傘尖利的一端刺向萌新心臟。

  萌新有點沒睡醒的模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就在傘尖刺入的那一秒,一隻小嫩手忽然握住了傘身,停住。

  傘身上的那股巨大的衝擊力,勢如破竹,飛快的速度讓人肉眼無法分辨,卻被這一隻手輕而易舉的截住。

  【?!!!】

  【單手接花傘,萌新牛批!】

  【剛才我甚至都懷疑是出現幻覺什麼的了,現在這一招,我敢肯定萌新就是燃神】

  【這把傘剛才可是捅了貪婪的吧……李雲澤是直接死了,葉定也沒接下,貪婪都有夠受的,沒想到萌新能這麼輕鬆的接下?】

  【簡直不敢想像,萌新那隻小嫩手!!】

  溫然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一切。

  天色已經大亮,漂亮的陽光在海面上折射出粼粼的波光,殘破的兩用船上,可見斑斑點點的血漬。足以見得剛才的戰鬥有多慘烈。

  她好像睡了一覺,只是幾分鐘的事,又好像睡了一個世紀,忽然醒來,有點茫然。

  幾乎要在腦海中炸開的記憶來不及消化,她就感覺到了危機。雖然閉著眼睛,但隨著殺意的方向下意識的一握,手裡就多了把花燭的小紅傘。

  花燭……花燭。混成今天這個樣子,是不是該說你可悲。

  但,那已經是很久前的恩怨了,久到幾乎她提不起什麼報仇的心思,不管是情也好,仇也罷,都是過往雲煙。她在意的是當下。

  腦中重新回放剛才的畫面,李雲澤的死,葉定的傷,現在,貪婪也倒下了——就因為一個花燭,一個被怨氣操縱了的容器,損傷至此。

  她,很不高興。

  溫然掌中閃過一抹白,握著紅傘的手緩慢收緊。

  「啊啊啊——」手握紅傘另一頭的花燭不知怎麼的,像是受到強烈的刺激,發出一聲聲恐怖的尖嘯,最後,紅傘脫手。

  溫然丟垃圾似的直接把那柄傘甩飛出去,雖然還是盤腿坐在半空中的姿勢,但已一手捏住了花燭的脖頸,毫無預兆的。

  仿佛,殺一個花燭,也不需要費太大力氣。

  【666666】

  【?????】

  【萌新才是真大佬!】

  【臥槽,所以燃神只是萌新小號??】

  【跪了】

  【otL你們還記得花燭一把傘直接把西北避難所十二層鋼板房敲沒了的事嗎】

  【!!!!!!】

  【我只看見北京臨時避難所那兒的鋼筋混凝土房,花燭一傘下去,就跟切豆腐似的……】

  【這才是萌新的真正實力?】

  【大佬999999】

  【萌新居然能打爆花燭???這完全是虐菜的架勢吧!】

  【等等,我終於明白尊為什麼會喜歡萌新了,絕配】

  溫然能感覺到體內源源不斷的力量供應,那種純白色的暖流,順著血脈循環流轉,正蘊含著生生不息的意義。

  尊要找的白焰,化生之神,原來真的是她。

  一個被魔氣感染了的花燭,怨氣再怎麼強,也只是個中上等的神而已,對她而言,沒有任何威脅。

  她心臟的封印,既是封印,也是一層防禦。本就有所鬆動,所以,就算施加的不是尊這個級別的外力,也能撕開一條口子,而花燭因為注入了魔氣,破壞力更上一層樓,剛好替她衝開了封印,心臟未被完全穿透,她的力量就已經恢復。

  只可惜了燃神身體,那是也是她創造出來的一條命,與她脖頸間項鍊的其中一顆紅寶石相連,現在,中間那顆紅寶石也碎裂了,只剩下最後一顆還留在銀色項鍊。

  至於奶奶留給她的那顆紅寶石,她未曾恢復記憶時試圖把它黏在項鍊上的空缺位,但失敗了。其實那是修復生命容器的必要材料,光用生命之力,很難復活已死之人。

  「很疼的。」溫然定定看著花燭漠然無光的眼,捏著她脖頸的那隻手緩慢攥緊,「我要你還回來,不過分吧?」

  花燭似乎認出了她,渾濁的眼中流露出極具驚恐,卻在下一秒,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撕扯開,化為一團黑霧,徹底消散在風中。

  溫然輕巧的躍回船上,身後的貓尾悠悠晃了晃。她知道鏡頭在,不在鏡頭前露出白焰的力量。

  或許花燭在最後一刻認出了她,但都無所謂了。

  畫面中,貓耳萌新搖晃著可愛的尾巴,拖著甲板上半死不活的人,耷拉著貓耳焦急的去拿醫藥箱……和剛才那個輕而易舉捏死花燭的冷面蘿莉判若兩人。

  【噗,畫風突變】

  【知道萌新是燃神後我無法直視了】

  【天壽啦,還是覺得好可愛怎麼辦】

  【完了,我不會萌上了大唧唧萌妹吧??】

  【萌新上躥下跳的要不要這麼可愛!!】

  【就我一個人心疼著嗎QAQ萌新後背的窟窿還沒完全長好,這裡就開始提著醫藥箱救人了。管管自己啊嗚嗚嗚】

  【就想知道葉定醒來的表情,自己兄弟變蘿莉了什麼的……嘿嘿嘿】

  【???樓上的你是魔鬼嗎?】

  【誒,為什麼,魔物都被消滅了,按理說直播應該關閉了的呀,為什麼這次還開著?】

  【……細思恐極】

  溫然迅速托起了李雲澤的身體,將奶奶給她的那顆紅寶石按在了他心口,掌中飛速閃過一抹白光。但此時她剛好是俯身的角度,鏡頭只能拍到她的背影。

  「刀哥,活過來。」她咬牙在他耳邊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秘密嗎?活過來,我和你攤牌。」

  人死後,大腦其實還會有一段時間的清醒期,她知道他能聽到。

  這顆紅寶石能給他續命,加上她的生命之力,只要他有復活的願望,她就能復活他。只是時間上無法預知而已。

  希望能看到他活過來的那天。

  她把李雲澤的屍體搬到了船艙裡,又拿了一些療傷藥給葉定擦上。貪婪是他們中受傷最輕的一個,能自己給自己上藥,見她拿著醫藥箱過來,還面色複雜的往後挪了挪。

  「你這是幹嘛?」她有那麼可怕麼?

  「我……我自己可以。」被尊看到了是要掉腦袋的。

  他粉了那麼久的燃神……居然就在他面前晃悠了那麼久……他居然還為了尊上,偷偷設計促成他們……

  「……你臉色好像有點奇怪,確定不需要我幫你看看?」

  「真的不用。」貪婪看上去有點緊張,連手都忘記往哪兒放。

  溫然心情複雜的嘀咕兩句,沒再理他。轉頭將葉定的傷口擦了擦,混合著自己的力量,替他快速止血。

  尊的力量主毀滅,缺點就是幾乎無法用作療愈,所以他甚至都無法完全治癒她,只能把她放在神殿溫泉裡慢慢回復。而她剛好相反,生命之力特點在於溫和,與同層次的力量對比,破壞力較弱,但療愈效果非常強大。

  現在,她非常感謝她這股力量特性。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葉定模模糊糊睜開了雙眸,還沒等完全看清她的面孔,船身就猛地一震,從四面八方,從天空,從海底鑽出了一隻隻覆著黑氣的怪物,像是從遙遠的其他空間傳送而來的。

  「背、背後……」葉定嘶啞的出聲。

  溫然仿若無所察覺,依然不緊不慢的給他上著藥。葉定的傷勢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嚴重,他只是在硬撐而已。比起給他療傷,其他的暫且丟一邊去。

  她看到自己面前的甲板上,陽光的痕跡被緩緩覆上的巨大陰影掩蓋。

  她聞到了濕膩的海腥氣,夾雜著一股神屍才有的特殊氣味。

  就算不往身後看,就算閉著眼睛,她也能數出四面八方的神屍數量。七十四隻,遠遠近近都有,是神域來的。估計是花燭死前的尖嘯引來的同伴。

  它們的出現,意味著神域與這個世界的融合更加緊密了。

  數數日子,這個賽季也即將走到盡頭。

  「定哥,閉眼。」分神想別的東西可不是什麼好事,「專心點。」

  她一手按住葉定後腦,往他體內輸送力量,另一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握。

  對付一個神屍,或者是十個百個,對她來說也沒有很大區別。生命之力本就對這種污穢東西有奇效,輕輕沾上,怨氣就消失了。

  就在她手心的冰刃即將出現時,空間又傳來一陣劇烈波動。

  渾身散發著烏黑死氣的神屍,有些因為死去已久而被怨氣浸染,變得猙獰恐怖,有的已經進化出了其他形態,一雙雙冰冷惡毒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的後背,在出現的一瞬間,就毫不猶豫的齊齊撲上。朝著這唯一的活人,朝著這誘人的氣息,蜂擁著去刺穿她。

  惡毒的怨念找到了發洩口,將一個鮮活的人生吞活剝就是他們的樂趣所在。

  【啊啊啊啊啊】

  【密集恐懼症犯了】

  【彈幕護體彈幕護體!!】

  【辣眼睛,還有這樣的怪物?!】

  【萌新注意背後啊啊啊】

  【一隻就已經橫掃華國了,這麼多只是要踏平世界嗎】

  【小心偷襲!】

  忽然,所有的神屍動作被定格。像是畫面都被定住。

  溫然握緊的那隻手微微一鬆,冰刃消弭。下一秒,一道淩厲的氣息猛地籠罩下來,密密麻麻的神屍在一瞬間被震碎,猛地炸裂開。

  「你怎麼了?」

  這是觀眾們第一次聽見尊如此毫不掩飾的關切,鏡頭中多了一抹黑影,觀眾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落在了溫然身邊,寬厚大掌撫上她後背的傷口,面色冰冷鐵青。

  船隻後,海藍色的背景下,所有的陰霾,所有恐怖的怪物,都在這一瞬間毀滅,甚至連黑氣都一同消散,什麼都不剩下。

  【啊啊啊啊救世主】

  【尊爸爸!!!】

  【我宣佈尊萌鎖了!!鑰匙被我吞了!!】

  【瞬殺!!怎麼能這麼帥!!】

  【尊生氣了,魔物快跑】

  【尊果然站在人類這邊!我們有救了!!】

  【怎麼辦我現在看著萌新總是腦補燃神被尊揉的樣子orz還……還挺可愛的?】

  【樓上不要說了我已經有畫面了……】

  海面平靜,尊的眼眸中卻波濤起伏。

  溫然已經收起了所有有關白焰的力量,她還沒想好怎麼面對尊,也沒完全消化剛才的記憶,背對著他,雙眸輕輕睜大。

  他的手掌在她背後輕輕摩挲,那麼溫柔,那麼小心。

  幾秒鐘的安靜過後,尊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心下微微一冷,僵硬了一下,收回手。

  就在這時,她忽然低著腦袋起身,轉頭紮進了他的懷裡,從千萬年前到現在,喜怒哀樂,無從分享的喜悅,無從訴說的苦楚,一腔憋悶已久的情緒在這一刻肆無忌憚的湧出,但到了嘴邊,卻生生壓抑著變成了輕輕的幾個字:「你來了。」

  她既期望著他來,又畏懼著真正見面。

  抱了很久,才輕輕鬆開他。尊察覺她的異樣情緒,只當她是被剛才的場景嚇到,本能的尋求安慰。一隻手安撫的摸著她柔軟的頭髮,因為長久的殺意而遲遲不能散去的戾氣在這時稍稍斂去:「來晚了。」

  他的手覆在她的後心,微微感受了一下,便知那傷口一定是刺穿了她。嗓音忽然微沉:「死了一條命?」

  溫然點點頭。

  尊全身氣勢忽然冷了下來,眸中突然染上的殺意甚至讓她想到他們決戰那天,生怕他因此而力量暴動,她連忙拽了拽他的衣角,小聲道:「沒事的,我這不好好站在你面前嗎……」

  「為什麼不找我。」

  「……」

  「我問你為什麼不找我?」他用力攥緊了她的手腕,厲聲質問。

  直到這時,她才發覺他的指尖是冰涼的,甚至還帶著微微的顫抖。

  他……在害怕什麼?

  溫然緩緩抬頭,聲音小了一些:「冥神很強,他是遠古神,又養了那麼多魔物……你沒回來,就說明你的事情還沒解決,如果我貿然撕符召喚你,你會分心。」

  「……」攥住她手腕的那隻手更緊了幾分,關節處微微泛白。

  「我不想成為你的拖累。」她用力抿了抿唇,咬牙道。

  ……

  因為所有魔物都被剿滅,貪玩黑月的直播也就此中斷。

  不久前,在花燭的指尖刺破心臟處封印的同時,遠在神域的眾神,特別是以白為姓氏的一支血脈,紛紛若有所感的抬頭。

  其中,感應最為強烈的,是身處地球的白琳。

  「吾王……」

  「吾王醒了。」

  「王要回歸了嗎?」

  冰雪宮殿已經徹底遺棄,他們有的人徹底拋棄了這個姓氏,去了神域的各個地方另謀生路,有的還存有一絲復興之願,隨著族人遷移到了這裡隱居著。

  這樣,只要尊的下屬找不到這裡,他們就能苟延殘喘。等著等著,等到尊逐漸遺忘當年之事,他們才敢踏出這片山脈,但這個黑暗的山洞已經成為了他們唯一的家,時刻提醒著他們每一代神,勿忘當年。

  如今的神域,已經沒多少人還記得白焰的名字。但是,在那一刻,白焰的力量突然在地球上閃現,讓有些神歡喜,有些神卻坐不住了。

  「白焰……那個可怕的女人回來了……」

  「她居然沒死?要不要再去山林裡躲躲?」

  「不知道她還記仇不記仇……不管了,先躲著。」

  「她一回來神域豈不是亂了套?我們這些當城主的得想想辦法,千萬年前被欺負了,總不能再被欺負回去。」

  當然,也有神坐等報仇,信心滿滿。

  「白焰她可算是出現了……等著瞧吧。」女人的冷笑。

  「白焰是誰?」

  「千萬年前特別囂張的一個神,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惹得五個城主聯手滅殺她。囂張到連尊都看不下去了。她可是當年唯一一個能和尊抗衡的神。尊甚至還對她有點曖昧。」女人得意的聲音,「不過她自己不好好珍惜,怪得了誰?估計最後惹怒了尊,被打到屍骨都不剩,我還以為她死了,沒想到一縷元魂偷溜下界,苟活至今。」

  「居然是一位遠古神?您……是想對付她?」那可是遠古神啊……就算只剩一縷元魂,也不好惹的吧。

  「不需要忌憚她,在這神域,不懂得討好神,孤立無援,又有什麼好怕的。再說,我沒打算親自動手。」妖嬈的女人輕輕撫著嘴唇鮮豔的紅寇,勾了勾嘴角,「聽說,當年尊雖然和她有點曖昧,但兩人相殺起來卻毫不手軟。現在,尊估計連她是誰都忘記了,但她一定還記得往事。要是讓她親眼看見尊對她動手……豈不是很有趣?」

  「大人,您和她有私仇?」

  「這梁子大了去。」女人冷笑。

  「可您不是……」原來大人竟然也是那個時代的神?

  「不,是我娘。」她當然不是那個時期的神,「我娘當時是專門打理尊神殿偏殿的,不就是殺了她一隻寵物狐狸,她竟然把我娘生生浸死在湖裡,是神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呵……這仇,當年的我報不了,現在,天時地利人和,是時候也讓她嘗嘗痛苦的滋味兒。你過來。」

  「啊?」

  「送一封信給尊去。」女人雙眸眯起,心下計較著,「別提他們之間那些往事,就告訴他,預言中那個與他對立的神就在地球,是個名叫白焰的女人。只要殺了她,他神域的霸主地位便再也無可動搖。」

  「是。」

  ……

  海面上,兩用船拖著殘破的身軀,靠著風帆順風而行。

  溫然躲在船艙裡,和尊在一個房間。

  房門莫名其妙被關死了。

  如果不是尊做的,那就是船上唯一傷勢較輕而能自由行動的貪婪。

  但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腰有點酸。

  自打她抱著他的腰,紅著臉小聲吐露她不召喚他的原因後,她就被他按在了這裡,緊接著就是一場狂風暴雨般的【bi——】。

  尊從未這麼迫切的想要她過。而她,自打接受了長長一串記憶後,心情就有點複雜。

  等她回到她的神宮,真正歸位那天,很可能就是她真正以白焰的身份對上她的時候。至於到時候他是什麼表情,會不會動手……她的思考總是被他狂野的侵略打斷,就索性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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