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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烟未了》第76章
番外(十一):誤會

  夏日下的藤花飄啊飄,搖籃裡的孩子笑呀笑,床榻旁的男人嘆呀嘆……

  這孩子懷孕接近十個月,房事非但不能盡興,還比起之前每夜難得一回的射精更苛刻。這小嬌妻只要困了倦了,但凡有一絲疲累便自顧自的睡過去,每回都是勾得他不上不下的,欲火焚身下不是去衝冷水,或者花極長的時間用『五指姑娘』來解决。

  其實自他從閬中回來有一段時間,小嬌妻可是甜美得緊,天天與他膩在一起,小嘴小手以及嫩乎乎的乳兒都會盡情的幫他解决那方面的需求。

  後來他娘聽說這兒媳的身體不適懷孕,便千里迢迢的求了靈藥來給她服下,加之他裡裡外外的好好服侍,這身子才改善過來。

  只是她跟過性情向來風風火火的婆婆一段時間之後,便愈發的嬌氣不讓碰,約莫是他娘跟她說著一些不能太縱著他之類的話,畢竟對於他這個從小野到大的兒子,這嬌滴滴的兒媳和即將出生的小孫兒肯定重要得多了。

  孩兒好好的躺在肚子裡,做娘的却不安分了,天天和泠墜厮混在一起,他還沒來得惆悵交友不慎,以至於斷送了自己的『性福』人生。居然連廣白也搬到了金陵,惹得小妻子更是天天往外跑。說她兩句便哼哼唧唧的挺著個大肚子窩在他懷裡耍賴,真真讓人又愛又恨。

  三月初三給她舉行了一番熱鬧的及笄之禮,等孩子三月底誕下來,月子坐好之後,他也急急回父母那裡辦置自己的弱冠之禮。

  這下兩人都是成年人了,思想却絲毫不見進展,依然是天天嬉鬧不休。

  莊昔翯熬過了懷孕十月,熬過了冬夏苦寒,也熬過了三個月的月子,却依然沒能恣意的吃上一口肉,平日在屋內不是帶孩子便是照顧妻子起居日常,簡直哀怨到六月飛霜了。

  「阿翯,我明天去金陵買些布料做新衣,你今年喜歡什麽圖色的?」

  小妻子提著裙擺嬌俏的奔進來,氣都沒喘得順暢,就興奮的俯下身拉開抽屜,取出筆墨來。

  「帶上我好不好?」角落的男人飄過來一道可憐巴巴的眼神。

  衛照芩低頭研磨,沒有顧得上看他一眼。「不行,我和廣白約好了,你後日去富春樓接我唄。」

  「唉……」

  「你想不出來那我去看看有什麽時興的款兒,給你扯幾套照面。」

  「芩兒……我想……」莊昔翯走過來在旁邊拖了一張凳子坐下,從背後抱著她,大腦袋埋在她馨香的雪頸後磨磨蹭蹭。

  「不行……」衛照芩飛快的拒絕,不論他想要什麽。「我現在想著要添置的東西,可有好些呢,你別打擾我。」

  自己是越來越著緊這個小妻子,可她眼中越發沒有他了。莊昔翯失落的放開手,當夜也沒有再向她求歡,怕她隔天起不來。

  天還沒亮小人兒卷著滑滑的薄衾睡得香甜,還是莊昔翯洗漱回來輕輕喚醒她。「芩兒起床了,吃點粥我送你下山。」

  衛照芩睡眼惺忪的坐起來,朝他展開的雙臂靠去,跟個小孩一樣讓他替自己穿好鞋抱出去。這個舉動其實是懷孕時穿鞋子非常艱難,平日不是月嫂便是丈夫幫著穿,等她生完之後,莊昔翯還是習慣性在她起床時幫她套上小綉花鞋。不過也怪這成親之後,丈夫把她養得愈發的嬌裡嬌氣。

  衛照芩慢吞吞的喝粥,小鹿般晶亮的杏眸凝著他,好奇的問道:「阿翯,你也要出去嗎?」

  「我跟長歌去幹點事,剛好今晚便能接你回來。」

  「真的是跟長歌嗎?」

  莊昔翯立馬明白她話下的懷疑,凜遙的妹妹至今還沒有找好夫家,周靜怡也愛找他玩,小妻子便有了危機感,每次聽到凜遙這個人,就會想到其的妹妹。

  莊昔翯跟長歌幹完正事後,見天色尚早,小妻子肯定不願意這麽快就回去,便掂著錢袋子騎著高頭大馬慢悠悠的游走在街邊。

  也真的是有緣,恰好見周靜怡一人從茶館走出,手裡提著食盒,輕快的走在路邊。巷子裡拐出三兩個吊兒郎當的痞子,一張大臉喝酒喝得通紅,看著俏麗的小姑娘便往上撞。

  酒灑了一身,酒瓶碎了一地,周靜怡嚇得摔倒在地。幾隻大手在抓過來的時候,被人用劍鞘狠狠的打開,痛得髮指眦裂,衝上來又是被狠狠的揍了一頓。

  莊昔翯只好把周靜怡護送回去,還把馬兒讓給她來坐。

  「莊大哥,我不會騎馬……」

  「那下來走。」

  「我的脚剛才跌傷了,走不了的……莊大哥,給你添麻煩了……」

  於是,他只得上馬扶著她,大手握住她的手臂固定兩人身前身後的距離,馬兒的速度也不會快,就算周靜怡搖搖晃晃,他都能避得開她的貼近。「回去讓你哥教你點功夫和禦馬。」

  「莊大哥,如果你來教就好了。」莊昔翯長得俊秀不凡,笑起來如沐春風,試問哪個少女遇上這樣的男子會不懷春?怕他察覺而疏離,周靜怡趕忙又補了一句:「你的武功看起來比我哥哥高。」

  「怎麽會,你哥是六扇門肅正道裡的百戶,我這種密探出身的如何比得上。」莊昔翯到底沒有過於强硬的傷害一個少女的自尊心,婉拒之後,又很快移開話題。「我送你去百里街買一頂轎子,讓轎夫抬你回去。」

  等這次把周靜怡送走後,他真的要幫凜遙留意一下合適的青年人選了。他幷不想和周靜怡往後還有接觸,就算是凜遙的妹妹也不例外。

  衛照芩此時和廣白坐在有簾子隔著的小小雅間吃茶,這個位置還能順帶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頗是熱鬧。趁衛照芩認真的品嘗茶味時,廣白的手越過四方木桌,偷偷取走另一邊放置著的物品。

  她瞥著衛照芩的視綫,手利落的拆開那用褐色油紙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神秘物品。剛才她和衛照芩一起進綢緞鋪的時候,衛照芩曾拉著老闆娘去堂子裡不知說些什麽悄悄話,出來便多了這麽一大包東西,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只是那眼前的物品一點點的露出來時,把她嚇了一跳,裡面竟然是一些輕薄如絲的緋色褻衣,還有紗質的外衫,這種樣式根本就不是尋常女子會穿的。

  「夫人,你是不是有什麽難處,爲什麽要這樣作踐自己?」

  衛照芩一臉懵然的望著毫無情由便哭起來的廣白,却瞥到她手上抓住的衣物,差點沒把嘴裡的荷花酥吐到她的臉上。

  慌慌忙忙的上前去收回那些羞死人的物品,小臉紅成猴子屁股,見廣白哭得肝腸寸斷,連忙又捂住她的嘴,吞吞吐吐好半會:「我不是要去幹什麽糊塗事,這是……這是……給夫君看的……」

  對著這個昔日最親密的婢女,自己在閨房所做的大膽行爲還是羞於啓齒。

  「呃……」廣白瞪大眼睛,還是那般難以置信。「那……莊公子怎麽會這麽孟浪,這種東西我們怎麽能穿的,這可是那些下作的女子才會穿的……」

  衛照芩也是臉紅耳赤,頭都快低到青瓷杯上了。都怪阿翯那傢伙在江湖上盡學些不好的風氣,把她徹底帶壞了。還不是見他憋了一年多那麽辛苦,便想給他好好的暢快一回,才會忍住羞耻弄來這麽些讓人笑話的隱私品。昨天他一整日都沒有再來親親抱抱,夜裡挨著他睡還往外退開,這種疏遠感她幷不適應,才會讓她起了彌補他的心思。

  廣白著急的解釋:「夫人,我不是說你下作,我是說莊公子,唉,也不是,我只是在胡說八道,你別放在心上。」

  廣白跟她成親的時間差不多,難道廣白的閨房之樂幷不是這樣的嗎?衛照芩忐忑不安的和廣白交流起來,發現果真只有自己的房事是這樣極致浪蕩的。

  廣白的房事只是淡如水,他在上她在下,發泄後便各自背身睡去。衛照芩雖然知道自己與旁人不同,還比旁的女人放浪,可她是真的喜愛與夫君親近的感覺,非常舒服,每次親密之後會還會帶給心靈莫大的滿足。就算會被世人看輕,她還是不想改變,而且她的夫君也非常喜歡。

  「夫人!欸?這不是……」

  衛照芩還在神思之中,却聽到廣白的驚叫,順著她的手往窗外看去,剛才的熱情像是被澆了一盆水般冷却,還從頭凉到心。

  她心心念念著的夫君,馬上居然坐著別的女子,若是他牽著馬那倒還說得過去,偏偏他跟那女子一起坐在馬上,如斯親密怎麽圓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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