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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玉》第33章
叁拾叁、皮肉玩偶

櫝玉看到李檀睜開了眼,他覺得胃裡好像有蝴蝶在飛,快要衝出他的喉口,他等著屬於他的審判。

然而李檀卻沒有望向他,只是半睜著眼望天,隨後緊緊閉上。

李檀下意識看了一眼,卻發現眼睛酸脹不已,只能勉強半睜,而且眼前霧濛濛的,於是閉了眼,抬起一隻手臂按壓在眼睛上,有些難受地呻吟出聲。

櫝玉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他的卑劣沒有被發現,可他的心思也依然掩藏在冰面之下。

他報復性地將手覆上女體,毫不留情地繼續玩弄著,他若有似無地繞著肚臍打旋,待撩撥夠了,便狠狠掐住腰腹,用掌根去磨那裡的皮肉。

接著慢慢滑過,兩塊胯骨頂開貼合的手掌,嵌入掌心,再從指縫中劃出來,一雙手微微地籠住胯部側面,既能感受到綿軟的臀肉,又能撫弄彈滑的大腿。

他就這麼來回撥動了一會兒,終於按捺不住了,直接將手按上了那對白兔兒。

他的手掌包住彈嫩的乳肉,乳球下緣恰到好處地嵌進掌心裡,奶尖兒卡在三四指的指窩中,只露出個嫩生生的小頭來,他生了壞心,去裹夾那小尖兒。

人的第四指力氣最為孱弱,因此三四指也軟綿綿地夾著那櫻尖,間或用力提起,卻總是半道氣力不濟,讓那奶尖兒又滑了出去,刮在指根的繭子上。

這樣的褻玩讓李檀有些難受,她儘管已經半昏半醒,仍然發出半帶抗議的嚶嚀聲。

於是櫝玉便撫慰一般大方地再度包裹住雪兔兒,然後分開兩指,用虎口掐住乳兒的外緣,從根本一下下地推著,將那乳肉碾平,再讓它重新彈回去。

他的動作並不孟浪,反而相當緩慢和堅定,所以那對兔兒沒有盪出乳浪,反而如白麵團一樣被搓圓揉扁。

李檀受不住了,但頭昏腦脹、氣力不濟,恍惚間又試圖眨了眨眼,抬手在虛空中無力地推了下,口中呢喃著,“別……”

櫝玉知道自己有些玩弄得過了,他心存怨憤,手上力氣便重了些。聽她喚難受,便先停了手,取了火山泥來。

火山泥濃黑如涅,他刮了一塊在掌心,用手的溫度熨開,便淡為焦茶色,等它化成溫熱的粘泥,便往潔白的身體抹了上去。

李檀的身體在新月的柔輝下散著幽光,月色太涼,將她也鍍上了一抹冷色,如新開的汝瓷冰片釉,如此的珍寶,他毫不猶豫便玷污了,拽入了泥潭中。

那抹茶鼠色在雪白的身體上暈開,如同宣紙被潑了墨,就這麼一撇,形成一種詭異的被破壞的美感。

他似乎是要將這副身子做成自己的皮肉玩偶,將那團烏泥不斷推抹開來,有一些濺在了鎖骨的凹痕中,烏黑點點,雪艷分明,越發醞釀出驚心動魄的美。

他像剛執筆的童子,盡情地塗鴉,無序無為,只是為了填滿這張白紙。

於是那張紙便如同墮了泥水潭,一絲絲吸飽了烏水,弄髒了紙面,最終沉沉地浸到潭底去了。

這副帶著放縱的景象讓櫝玉几乎要壓抑不住憤怒的喘息,她已經被弄髒了,已經滿身污穢,他再加上一點,又有什麼分別。

他抽出一隻手,用混著精油、污泥和汗水的手,伸向自己的胯下,那裡早已經鼓起囂張的一包,幾乎要將柔軟的褻褲頂穿,沾了些水汽,越發清晰地現出那邪惡的形狀。

他的手揉著褻褲,將自己也弄髒了,又有些不滿足,便探了進去,將孽根放了出來,手掌牢牢握住,探出一節頭來。

櫝玉藉著那攤子混合物當作潤滑,五指極用力地交錯碾著那根欲鞭,上下來回。

往上用力時,拉扯得那暗紅的囊皮包住棱角突起的龜頭,直到只剩下冒著泉的小眼微微露出。

再使力往下,將那皮拽得堆在根部,那頭就复露了出來,棱張如傘,色如荔枝,光嫩異常,泛著淫靡的薄柿紅,被那淫液浸染地油亮。

他緊緊盯著李檀泛著桃色的面龐,她長久浸在熱氣中,已經昏沉地半睡了過去,可櫝玉卻因此越來越感受到一種等待中的刺激,他在等待李檀睜開眼,等待她親眼看見她從小養大的孩子,正在對她做著什麼,在腦中褻瀆著她,手上玩弄著她,甚至還在撫弄著自己的孽根。

看看他吧,用那雙永遠和星辰一樣靈動的眼看看他,審判他,他不求救贖,只求永不超生。

大概是他的執念成真,李檀昏沉沉地睜開了眼,用沒有焦距的黑眸子看了他一瞬,隨即便徹底睡了過去。

那墮入泥水潭的宣紙上便多了一捧一捧的白濁,落在那銀鼠灰的紙面上,暈開一道白灰難辨的污痕,如宴終散盡,似花碾成泥,只剩滿目狼藉,叫人滿足又愧疚。

*

“棱張如傘,色如荔枝,光嫩異常”化用的是“似海南鮮荔枝,入口,光嫩異常,棱張如傘”,引自唐人張垍所纂《控鶴監秘記》 ,引用篇章寫的是武則天的男寵張易之,腦洞很大,格調不高,有點將武則天意淫成了一個只知那檔子事的人,類似當時男性文人對唯一女性統治者的精神勝利法,可觀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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