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柒、欲毒下
嘭嗵、嘭嗵、嘭嗵。
那不是他的心跳,是慾望的毒發作了。
在他的血管中亂撞,。
將他的陽具再撐大了一圈。
將他的心臟推著要嘔出喉嚨。
將他的脊骨折斷丟棄。
讓他如同五感皆失的廢人一樣,只被情慾牽著線,一下一下往裡刺,只能向那水淋淋的穴裡求解藥。
那小穴每悸動一下,便似要了他的命。那地方越入越深,出精的衝動也就越發強烈。
櫝玉感覺眼前突然泛起一陣斑斕,如同翅膀帶著毒粉的彩蝶群向他頭臉撲來,只得狠狠咬住自己舌尖,才終於找回幾分理智。
李檀也一樣不好受,他的陽具裹在她最脆弱的肉裡,血液流過其上虯結的青筋的躁動都順著絞緊的穴肉,直擊到她腦後,讓她口乾舌燥,也讓她無所適從。
那一下下跳動的肉頭所蘊含的野心和生命力令她心生貪婪。
“進去了……”
她用夢魘般的口氣喃喃說著。
好疼啊,身體快被劈開了,不屬於她身體的孽障就這樣硬生生闖進來,既無體貼又不知禮。
怎麼就養出這麼個孽障,不敬尊長,反而犯下這等悖論之事,將那本該生兒育女、恪行周公之禮的生根刺進養母的水穴。
好疼啊,好滿啊,好脹啊。
怎麼會這麼大呢?
男人的那話兒都是這麼大的嗎?
可她只知道櫝玉,只看得到櫝玉,他用暴漲的陽具,給她痛苦,也給她歡愉,熨平她身體裡每一寸虛妄,填充她心底里每一點失落。
櫝玉的心臟跳得好快啊,還是那孽根上傳來的震動順著皮肉傳過來了?
李檀趴在胸膛上,穴兒半插在陽具上,已分不清到底是何處生起的情慾。
那身體最深處的虛無,催得她心生焦躁,即便還是很疼,卻難以自製地滋生出些慾望來,忠實地反射在身體上。
一點晶瑩的粘液便從撐得紅腫的穴瓣流出,順著還留了一半在外的肉棍往下,直流到兩顆圓滾滾的卵袋中間的凹陷裡。
櫝玉總算藉著這濕滑得了點藉口,再也克制不了,臀大肌繃得梆硬,靠著蠻力硬是闖了進去,將那孽根填得小穴滿滿噹噹的。
插進去了!
全插進去了!
極盡歡愉,汗液滑落,蟄進他眼裡也不覺得疼,所有的知覺只匯聚在泡入穴中的孽根上。
喉嚨裡像著了火,像有刀子在刮,偏那刀子鈍得很,稀稀缺缺的刀口磨刮著他,吞血的燥意順著血管傳到每個角落,驅使著陽具去那水汪汪的饅頭穴裡汲取潤澤,刀片刮在他嗓子裡,他便照樣去刮那穴兒。
櫝玉在一片血紅中睜眼看身上浸在細密汗珠中的李檀,她的髮絲在這震盪中飄了一絲到他身上,被汗液黏住,盤旋出曲折的線條,更多的長發散著覆上白膩的乳波,直指向沾著濕滑的陰穴。
穴兒終於將肉棍子全吃了進去,媚肉小意地舔舐著陽具,待它再脹上一圈便倏地絞擠,那肉棍子受了這等酷刑,報復似的刺碾著,穴肉就又沁出些膩液討好這兇徒。
兩人痛呼出聲,一個是爽的,一個卻是疼的,櫝玉佔了那穴便再無理智,當即便想抽插個痛快。
可剛剛一抽那孽障鞭子,還沒盡興,李檀便含著泣意急促而高亢地喘了一聲,他下身硬得似鐵,心頭卻軟成了水。
知道這從來只珍愛自己的小太后今日因為他吃了大虧,所以耐著性子細密地吻著李檀的鬢髮、臉頰、唇角,再憐愛地啄著她被自己咬出牙印的檀口,含吮著紅潤的下唇,輕柔地撫慰著。
他太過溫柔,李檀有些沉浸在唇齒廝磨當中,慢慢放軟了身段,卸下了防備,雲一般地依在他身上,偎著他靠著他。
這下真成了個小乖乖了,櫝玉愛憐地吻著。
明知道這人內裡多麼睚眥必報、憊懶磨人,櫝玉還是心甘情願掉進這溫柔的陷阱。
好歹還不算太虧,總能收點利息回來,他使了水磨工夫,總算換得李檀穴兒濕軟,讓莽漢能在那桃花源開些眼界。
他一下入到根處,只恨不得讓那囊袋也能塞進去嚐嚐這魄人神魂的滋味,卻惹得李檀洩出一聲嬌喘,其聲依依,其情繾綣,直讓人聽了恨不得將這身細皮嫩肉拆解入腹。
情濃欲濁,皆不知如何發洩是好,只好一個入得更深些,一個喘得更嬌了,櫝玉錯身微微抽出,退得乾脆利落,只剩個肉冠卡在裡面,讓棱邊一路反刮著肉壁,直倒嵌進穴口的褶皺中。
那穴口夾得格外緊,便是再多一毫也不能夠了,這麼霸道個肉頭卡著,把穴瓣都撐成了一個可憐的環,幾乎要從外面透出來冠首的形狀來。
接著又毫不留情地直直破入穴內,鑿著那肉浪翻騰的小洞,誓要將每一寸媚肉都熨平為止,一下下攪貫著,劃著圈地碾杵,將逼仄的小穴鋤得鬆軟些,再鬆軟些。
痛快!太痛快了!
幹穴原來是這世上最痛快的事!
不要停,不能停,永遠就這麼幹下去,把下身永遠泡在這小穴裡,將李檀掛在腰上永遠這樣套弄下去,有什麼不可以呢,沒什麼不可以的。
他是皇帝,是天下之主,是李檀唯一的男人,這小穴就合該永遠裹著他的陽具活著,口中只需要吐出軟膩的呻吟,穴中只需要浸出濕滑的淫液,讓他幹得痛快些,再痛快些!
櫝玉彷彿成了那勘探密泉的匠人,使勁各種招式只為了讓那熱泉湧得更多些,更快些,最好將兩人的私處全泡成汪洋才好。
這樣的風雷手段全拿來對付李檀,她哪裡還有還手之力,只能乖乖吞吐著分身,汩汩湧出水潤,面上都有些恍惚了,吐息急促,一句話被打得七零八散,“太……太深了,混賬,太深……嗯!”
原來是小混賬趁著她分神,一下子頂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龜頭斜斜撞上肉穴兒深處,一點餘地沒留,李檀一個不妨,渾身顫抖地從穴裡又沁出些淫液來。
就這樣還嫌不夠,櫝玉抱起李檀,讓她兩腿盤在自己腰上,手托著臀部,一使勁便將她懸空抱在懷裡,這個姿勢李檀只覺失重,唯有下身緊緊鑲嵌,穴兒下意識地絞緊男人的分身,裹住性器貪婪地往裡吞嚥,手臂也環上櫝玉的脖子,腰背前傾,將自己送向他的懷抱。
櫝玉挑眉,看著懷裡的乖乖頭一次表現出對他的急切,禁不住起了壞心,手鬆了一下,李檀便隨之欲往下落,穴兒便報復性地重新絞住陽具,纏得越發緊了,兩人的陰部成了唯一相連之處,因此也進得更深了,嵌得更密了。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恨不得化作兩個泥人,揉捏到一起,再也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