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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是夢見超粘人的男友是冷酷渣男》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覺醒舔狗激情開懟高嶺之花

  「你一直在門外叮鈴咣當的幹嘛!」門內,沈嘉烟叉著腰站在玄關怒氣衝衝地朝[我]吼道。

  因爲走了好多路,[我]已經累到無法擺出任何表情,所以在面對沈嘉烟時,[我]只是冷漠地站在原地,直視他。

  沈嘉烟不甘示弱地回瞪[我],他微微頷首,上牙從裡面咬住唇肉,紅潤的唇縫間透出一點點白,像隻受了威脅而弓背炸毛擺出一副進攻姿態的猫。

  幾個小時前[我]有一肚子的問題想要問他,可是現在[我]只想回到客房,躲進被子裡好好睡一覺,因爲[我]今天真的很累了。

  [我]冷淡地斂下眼瞼,想要繞過沈嘉烟回屋,甚至連鞋子都忘記了脫。

  「邢擇!」

  [我]聽見沈嘉烟在身後叫[我],可是[我]不想理他……他有什麽事啊,可不可以明天再跟[我]說,[我]現在好想睡覺啊……

  「你站住!」沈嘉烟幾步就邁到[我]身前截住了[我]的路,僅僅只有短短的一段距離,可他的胸腔明顯得起伏著,鼻子也喘著粗氣,他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盯著[我],「你!……你就沒有什麽要對我說的嗎!」

  因爲真的好累,[我]分不出多餘的心力去應付他,甚至連開口的力氣也沒有。於是[我]疲累地垂下腦袋,搖了搖頭充做回答。[我]繼續繞過他。[我]看到床就在前面了。

  「邢擇!」耳邊傳來沈嘉烟尖利的聲音,下一秒明明該在[我]身後的他,又以鬼魅般的速度出現在了[我]身前。

  看著通向床的路又被他給阻斷了,[我]不禁覺得有點委屈,[我]現在只是想睡覺而已啊,到底有什麽事不可以明天再說嗎,爲什麽非要現在找[我]啊,[我]只是想要休息一下啊……

  [我]覺得眼眶有些微微刺痛,鼻子也變得酸酸的,[我]抿了抿嘴,眼眶下緣氳了一圈討厭的水霧,它們模糊了[我]的視綫,[我]有點看不清路了。[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媽媽在這裡就好了,[我]記得[我]小時候,如果下雨天遇到那些邁不過去的水坑時,[我]媽媽總會溫柔地牽著[我]的手帶[我]跳過去……

  「我在跟你說話!你裝什麽死,看著我!」沈嘉烟邊說著邊動手粗魯地想要抬起[我]的頭。

  [我]後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因爲動作有點大的緣故,[我]感到有什麽東西好像從[我]眼睛裡掉出去了,[我]仔細一看,發現木地板上有兩滴小水珠。

  [我]吸了吸鼻子,平靜地開口:「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可以嗎……我現在去想休息一下。」說完,[我]才發現[我]的聲音有點啞。

  「不行!」沈嘉烟尖銳地反駁了[我],他的聲綫因爲憤怒而顯得有些不穩,「我看你分明是故意不想理我!」

  [我]眨眨眼睛,努力把眼睛裡的水汽逼回去,等眼眶裡的泪水消失得差不多了,[我]才無力地開口:「…………好,我是有話想要問你。前些日子你一直回來的很晚,有次我看到一個送你回來的,戴著眼鏡的男人,他是誰?」

  「我爲什麽要告訴你?」沈嘉烟冷哼了一聲,不屑地說。

  「………………」

  「還有呢?」沈嘉烟見[我]不說話,不耐煩催促著。

  「我沒有什麽想問的了……」[我]有氣無力地開口,「你讓讓,我想……」

  「不!你有!」沈嘉烟的語氣稱得上是斬釘截鐵,「你有另外的問題想要問我。」

  [我]終於有些詫异地抬頭正視他,沈嘉烟目光灼灼地盯著[我],被他的情緒所影響,那個今天一直縈繞在[我]喉嚨裡的問題還是問了出來:「我們公司的資料,是不……」[我]話還沒說完,沈嘉烟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截斷了話頭:「是我給C公司的!」[我]沒想到他承認得會這麽爽快。「爲什麽?」[我]下意識脫口而出。

  沈嘉烟聽了[我]的疑問,像個惡作劇終於得逞的孩子,臉上的表情是惡意滿滿的驕傲自豪,還摻雜了一絲報復後的痛快,姣美的臉甚至因此變得扭曲:「因爲我討厭別人欺騙我、利用我!」

  「你……在說什麽……」[我]臉色蒼白地問道。

  「不是嗎?和我上床只是爲了公事吧,在此之前連睡覺都要分床睡,明明同在一個屋檐下,却連話都不願意和我說一句……你不是說過我無理取鬧嗎,你不是說過我總是高高在上很討人厭嗎?既然討厭我,爲什麽還要忍氣吞聲地討好我?既然噁心我,爲什麽還要惺惺作態地說喜歡我?」沈嘉烟咄咄逼人,[我]幾乎快要被他逼至墻角,「邢擇,你到底是因爲我而高/潮,還是因爲工作而高/潮?」

  沈嘉烟的最後一句話是貼著[我]的耳朵說的,聲音很輕,却陰寒至極,讓[我]覺得如墜冰窖,[我]僵硬地轉動眼珠看他,[我]看得分明,他的眼眸裡也含滿了痛苦扭曲的情愫,可與此同時,那裡頭也躍動著畸形而病態的興奮,像是明知道會傷害自己,却仍舊不管不顧地把泛癢的傷口抓至鮮血淋漓,沈嘉烟不肯放過[我],也不肯放過他自己:「邢擇,你知不知道,你的演技真的很爛。我從一開始看出來了,你和以前所有騙我的卑鄙的人,沒、有、任、何、不、同……都一樣的,讓我噁心。」

  [我]的身體不受控地輕微顫抖著,因爲沈嘉烟惡毒的話。[我]……[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在他心裡,竟然一直是這樣的形象,是一個貪慕虛榮,不擇手段、徹頭徹尾的……無耻騙子……

  [我]以爲,就算他不那麽喜歡[我],可好歹是明白[我]的愛意,尊重[我]的付出的……哈……可笑[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一切從頭至尾都只是[我]的一厢情願、自作多情。[我]的一腔真心,在他眼裡,只是一場虛僞的圖謀……[我]總算明白,爲什麽第一次[我]因爲怕他痛而甘願做承受方的時候,他會說[我]自甘下賤了……原來是這樣一回事啊……可是[我]居然蠢到現在才發現……

  或許是等了太久都等不到[我]的回應,沈嘉烟又語氣極差得嘲諷道:「怎麽,被我戳穿了你陰暗的心思,就不願意陪我玩了?看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就連理都不想理我了?」

  [我]輕笑了一聲,說:「是啊,我是不想理你。」說完這句話,沈嘉烟靜默了一會兒,可隨後,他危險地眯起了眼睛:「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就算再漂亮的大明星,天天看都有看膩的一天……」[我]調笑著伸手拍了拍沈嘉烟的臉,「更何况,你也就那樣……」

  一瞬間,似乎連空氣都停止流動了,可這極爲短暫的死寂迅速被劇烈的暴怒反噬,「邢擇!你——」沈嘉烟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一把把[我]推到墻上,他力氣極重,[我]的肩胛骨撞到冷硬的墻壁,立馬泛起一陣尖銳的疼痛,但[我]面上不顯,甚至刻意擺出一張輕佻的笑臉:「瞧瞧你,生什麽氣呀?氣大傷身~唉……居然還是被你看出來了,我還以爲你這麽蠢,我能再多騙你幾年……哦,也不需要幾年了,畢竟我現在看你這張永遠一成不變的撲克臉就已經看厭煩了……」沈嘉烟掐著[我]脖子的手逐漸收緊,[我]漸漸感到呼吸困難,可[我]還是不怕死地繼續譏諷他:「是,你說的大體都是對的,不過有些細節不太正確。我剛開始追你是真心的……因爲我那時候以爲你是個女人哈哈哈!後來知道你長得那麽漂亮居然是個男人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失望嗎?不過好在你家有錢,我才能忍著噁心繼續和你交往,否則咳咳……呵,否則你以爲,就憑你那個臭脾氣,誰他媽忍得了你啊!」

  [我]幾乎已經被勒得喘不過氣來了,可[我]的心裡却涌上了一股巨大的快意![我]看著沈嘉烟,他現在的表情精彩極了!牙關咬緊,太陽穴兩側的青筋爆起,一雙剪水秋瞳也不復往日般總是充斥著傲慢驕橫,血綫如蛛絲般從周圍的眼白蔓向中央的黑瞳。沈嘉烟此時哪還有半點[我]初見他時的疏冷優雅,盛氣淩人,簡直像是個老公出軌自己却無能爲力的下堂妻一樣,瘋狂又可悲。

  喉嚨裡彌漫出一股血腥味,[我]沙啞著嗓子繼續挑釁他:「烟烟,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好歹也一起睡了這麽久,有些事我以前沒好意思提,但現在既然話都說開了……烟烟,你也讓哥上一次怎麽樣,我從第一次見你,就特別想操——」[我]話音未落,就見沈嘉烟舉起拳頭朝[我]面門襲來![我]下意識閉上眼,與此同時,[我]感到耳側閃電般刮過一陣凉風,緊接著耳邊炸開「砰」的一聲響,[我]呼吸一窒,連心跳都在剛剛那瞬間停了一拍!

  「呵……呵……」沈嘉烟的粗重的呼吸聲在[我]耳邊響起,熱氣噴灑在[我]臉上,[我]顫抖著睜開眼,他瘋狂憤怒的臉近在咫尺,鮮紅的血絲幾乎霸占了他所有的眼白。[我]扭頭看向他揮拳的方向,平滑的墻體被砸出了一個坑,水泥碎屑混合著鮮血掉落在地。如果這一拳是砸在[我]腦袋上,我毫不懷疑他能輕易擊穿[我]的頭骨。

  「滾。」沈嘉烟話音一落,禁錮在[我]頸間的力道陡然消失,大量的冷空氣順著[我]呼吸道灌進[我]的身體。

  「咳咳……咳咳咳!!!」[我]跌坐在地上,捂著脖子激烈地咳嗽著。

  「滾,」沈嘉烟看向[我],視綫陰冷得像一條毒蛇,「別再讓我看到你。」

  等終於咳够了,力氣也逐漸恢復,[我]便扶著墻壁硬撑著起身,頭也不回,毫無留戀地轉身朝門走去。

  [我]的手剛撫上門把手,

  「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

  [我]充耳不聞,用力朝下一壓,門把轉開,

  「你在我眼裡什麽都不是。」

  [我]打開門,即使喉嚨和肺部傳來的劇烈疼痛使[我]幾乎忍不住佝僂身軀,可[我]還是憑藉著頑强的意志力挺直了脊背。

  [我]昂首挺胸地走出門,直到身後傳來門合上的聲音,一直强忍的泪水終於脫眶而出。

  我知道,我知道沈嘉烟從沒喜歡過我,我也知道我對他來說什麽都不是。

  我當然知道。

  我早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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