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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是夢見超粘人的男友是冷酷渣男》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家暴啦!打人啦!

  「沈嘉烟你放開我!」我躺在床上拼命地掙扎,可仍舊無濟於事,拷在我手上的手銬沒有鬆動分毫。

  「不,放開你,你就跑了。」沈嘉烟的臉上猶有淡淡的泪痕,他神色哀切,爬上床躺在我身側,他把腦袋放在我的頸窩,頭頂抵著我的下巴,幽幽地說道:「阿擇,我好想你,你不在的這段日子,我好像要死了一樣……」

  我不想聽他廢話,橫眉竪目道:「沈嘉烟!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爲是違法的!」

  不料沈嘉烟聽了我的話非但沒有悔悟,反而吃吃笑了起來:「阿擇,你是在擔心我嗎?不要怕,不會有人知道的。」他說著,手掌從我衣服下擺伸進去,先是指腹緩緩滑過我的皮膚,接著掌心也跟著游走,他有如一條冰冷滑膩的軟體動物,半壓在我身上,嘴唇含吻住我的脖子,舌尖上下舔舐逗弄著我的喉結。

  沈嘉烟的觸碰讓我覺得一陣寒毛倒竪,我雙手被縛,無法掙脫,只能大聲怒斥:「沈嘉烟,你給我住呃——」他的手從我的胸膛抽離,轉而一把按在了我下/身的那處!

  他隔著褲料,或輕或重地抓揉著,手法極其煽情又色氣。命根子被人握在手心,我出口的斥責都變得語不成調:「沈嘉烟……你停下,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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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他拉開我的褲鏈,單手褪下我的內褲,溫熱的掌心覆在我的囊袋上,輕柔地來回按壓,我被他撩撥得情難自禁,下/身不受控制地逐漸抬頭。沈嘉烟欣喜於我的生理反應,邀功似的興奮問道:「阿擇,我是不是弄得你很舒服?」

  「滾——」我咬牙切齒地說,沈嘉烟被我凶了一句,眼圈微紅,泪珠在眼眶裡打轉,我見猶憐得很,他委屈地含住了我的乳粒,含糊道:「阿擇,你不要再說這樣會讓我傷心的話了……」我被他的舔弄逼得悶哼一聲,沈嘉烟的那處灼熱硬/挺,貼著我的腰眼似要將我燙傷。

  他這次極有耐心地做著前戲,幾乎將我全身上下都吻了個遍,進入我的時候輕緩又溫柔,他以前從來只顧自己舒服,很少在意我的感受,現在這樣,使得我有一種荒誕的不真實感。我躺在他身下,眼神渙散地望著天花板,耳邊是沈嘉烟激情的喘息和難耐的呻吟。他在我體內瘋狂地抽/插挺動,連帶著我也隨著他的節奏起起伏伏,而更令我感到羞耻的是,明明發生的一切幷非我願,可我却還是從中獲得了歡愉。我突然覺得很荒唐,我不明白爲什麽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我明明只是好心過來看他,爲什麽現在會被綁在床上被他强/暴?他明明不喜歡我,爲什麽分手後又要對我糾纏不休?

  沈嘉烟對我的身體十分熟悉,他雙手攥住我的腰,猛地朝我體內的G點一陣戳刺,極致的歡愉令我的理智潰不成軍,即便咬緊牙關,可我仍舊忍不住泄出兩聲低聲的呻吟,沈嘉烟聽到後更是亢奮:「阿擇,你舒不舒服?讓我親親你……嗯啊……我好愛你……哈嗯……我愛死你了……」他在我的耳邊吐露著淫亂的愛語,下半身猶如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般瘋狂猛幹,我終於是忍不住快要高/潮了,可就在那檔口,沈嘉烟却突然箍住了我的根部,想要發泄的欲/望衝擊著我瀕臨高/潮脆弱的神經,我不得不開口同他說話:「快……快鬆手……嗯啊……」

  「阿擇,你是不是快到了……阿擇,你說你愛我好不好?你就說一句,我就讓你高/潮,好不好……哈啊……」沈嘉烟貼著我耳語,他的呼吸十分急促,語氣聽起來透著股精神不正常的亢奮,他在我身上狂亂地動作著,額際的汗水也滴落了一滴在我的頸側。

  「不……不要……」我難受得連連搖頭,眼尾泌出了生理性泪水,「快點放開我……啊……啊……我好難受……」

  「阿擇乖,你只要說一聲你愛我,我就讓你爽……快說啊,你快說啊!!」沈嘉烟的語氣愈發狂熱,他箍住我的手指也比原先更緊,翻倍的痛苦讓我的額頭都不禁冒出了冷汗,「快點說!你說了我就讓你舒服,快說阿擇,快點啊!」

  「我……我不愛你……我恨你!」被束縛的痛苦使得泪水不受控地從我的眼裡滾落,泪眼朦朧間,我看見上方沈嘉烟的表情一瞬間變得猙獰扭曲:「你撒謊!你撒謊!騙子!你是騙子!」他操我的動作更加猛烈,我險些以爲我的腸子都要被他捅破!又幹了百十下,沈嘉烟終於倒在我身上發泄了出來,而我也因此得以釋放,因爲被壓抑得太久,射出來的精/液甚至有些都濺到了我的臉上。

  我的眼前泛起一陣白光,意識漸漸變得模糊,直到我徹底合上雙眼前,耳邊仍是沈嘉烟帶著哭腔的聲音:「你騙我……你騙我……你是喜歡我的……你就是喜歡我……」

  我就這樣被沈嘉烟囚禁了。

  我完全沒想過他會這麽做、他敢這麽做,但事實就是我已經被他鎖在床上三天了。

  房間裡沒有鐘錶,窗戶是關著的,窗簾也被拉上,我只能從沈嘉烟喂我吃的一日三餐去判斷時間的流逝。他一開始根本就不會做飯,但或許天分高的人在任何領域都是一點就通的吧,短短三天,他只靠著教學視頻就已經能把飯菜做得有模有樣的了。

  這三天中,如非必要,我沒有跟沈嘉烟說過一句話,哪怕說了也多半是「放開我」「滾」這一類的。我原以爲像他這種心高氣傲的人是容不下我對他這樣的羞辱,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沈嘉烟非但忍下來了,而且對我的態度也可以說得上是百般討好了。

  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會受寵若驚,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可是現在,我只會感到深深的不耐……與古怪。

  我想不明白沈嘉烟對我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爲他下意識的身體習慣以及偶爾暴露出的任性本質,我簡直快以爲他的身體裡已經換了一個靈魂。

  今天已經是他囚禁我的第四天,銬在我手上的手銬在第二天時就已經換成了一條拴在脖子上的鎖鏈,雖然屈辱意味更强了,但也讓我的行爲限制少了許多。

  中午,沈嘉烟照常把飯菜端到了臥室喂我吃飯。

  「阿擇!來嘗嘗我做的蝦仁菌菇湯,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最喜歡吃這個了,來試試怎麽樣!」他一邊說著,一邊歡喜地盛了一碗湯。或許是剛出爐的緣故,湯還熱著,往上冒著騰騰白氣,隔空聞著味兒就勾得人食指大動。沈嘉烟怕燙著我,貼心地朝勺子呼了好幾口氣,等用唇輕輕碰過,確認溫度適宜後,才小心地送到我嘴邊,說道:「來,阿擇,嘗嘗我的手藝嘛~這個湯做起來好繁瑣哦,光是處理蝦綫就好麻煩,來嘛,阿擇,試試嘛~」

  我以前都不知道沈嘉烟原來這麽厚臉皮,把我囚禁了,還能擺出一副什麽都沒發生過的歲月靜好的樣子,撒著嬌地讓我試試他的手藝。我現在不光毫無食欲,甚至一想到他就是使我失去人生自由的罪魁禍首我就感到一陣反胃!

  於是我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他,煩躁地轉頭,避開了嘴邊的勺子。

  沈嘉烟幷沒有因爲我的不給面子而生氣,甚至連沮喪的情緒都沒有,他仍舊舉著勺子,只是換了一邊,用誘哄不懂事的孩子吃飯的語氣,對我說道:「阿擇,你來吃吃看嘛,我剛剛在厨房試過了的,很好吃的哦~」

  他追到哪邊,我就扭頭轉向反方向,這樣毫無意義的追逐活動持續了幾次就讓我感到厭煩,我看也不看,煩悶地伸手一揮,說道:「够了!你——」

  「啊!」

  我話還沒說完,旁邊就傳來沈嘉烟的驚呼,我來不及轉頭看發生了什麽,就聽見他委屈巴巴的聲音:「阿擇,我的手被燙到了……」

  我循聲扭過頭,只見剛剛還端在他手上的陶瓷碗現在倒扣在被子上,鮮紅的蝦仁和翠綠的葱花不規則地被倒灑在一旁,碗底下的被子被湯汁洇濕了好大一塊。我再一抬眼,就看見沈嘉烟正抱著他的左手在呼呼吹氣,他的皮膚一向淨白細膩,又容易留痕迹,從前我稍微用力親他一下,都會在他肌膚上留下曖昧的痕迹。現在滾燙的湯水潑在他手背上,立時紅了好大一片,還有些紅腫的趨勢。

  我不忍地皺皺眉,心頭有些過意不去,可轉念一想到他現在正對我做的事,我强自壓下了心軟,裝作扭頭沒看見,繼續不理他。

  身後傳來沈嘉烟低低的抽泣聲,他一直在重複著「阿擇,我的手被燙到了」這句話,我被他吵的心煩,便沒好氣地大聲道:「你要哭一邊哭去!」而這句話像是點燃炸彈的導火索,沈嘉烟終於忍不了,也哭著衝我喊:「我說我的手受傷了你爲什麽都不看我一眼,關心我一下!邢擇,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哈?」我嘲諷地笑了一聲,「我怎麽變成這樣了?我怎麽變成這樣了你心裡不清楚嗎!你把我困在這裡你還有理了是嗎!你手被燙到了又怎麽樣,那是你自己活該!」我睜大了眼對沈嘉烟怒目而視:「我再說一次,放了我!你現在要是把這該死的鎖鏈解開,我說不定還能本著一點人道主義精神送你去急診科挂個號!」

  沈嘉烟攥緊了拳頭,渾身都在顫抖著,他眼裡的泪水大顆大顆地往下掉,憤怒地朝我大喊:「邢擇!你給我閉嘴!閉嘴!」

  「閉嘴?我憑什麽閉嘴?」我不知收斂,反而愈加用言語激怒他,「鎖住了我的手脚還不够,現在還想堵住我的嘴嗎!」

  「你別說了!別說了!!!」沈嘉烟幾近瘋狂地咆哮著,他滿臉痛苦地抱著頭,似是不堪重負地慢慢彎下腰,蹲在地上,激憤的聲音也慢慢變小變輕,像是哀求一般的,「別說了……別再說了……」

  沈嘉烟這個脆弱的樣子還是讓我有點擔憂,雖然我幷不覺得我剛剛有說很過分的話,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他一句:「喂,你沒事吧?」

  可沈嘉烟好像已經陷入了他自己的精神世界,對我的話充耳不聞,只是不斷重複著「別說了……別說了……」

  「喂……喂!」

  「爲什麽……」低低的聲音從他抱著頭的縫隙中傳來。

  「什麽?」

  「你爲什麽要這麽對我呀!」沈嘉烟忽地從臂彎中抬起頭,一張昳麗的面容早已布滿泪痕,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他的聲音滿是悲憤:「你爲什麽要玩弄我的感情,你忘記你追我時的承諾了嗎?是你說的會一輩子照顧我,是你說的無論我做什麽你都不會離開我,是你說的想和我到國外結婚……這些你說過的話難道你自己都忘記了嗎!」

  面對沈嘉烟的指責我只覺得十分可笑,於是我當真不合時宜地發出了笑聲:「哈……沈嘉烟,你有什麽資格、有什麽立場指責我?至少我和你在一起時對你都是真心實意,可是你對我都是些什麽心思你敢摸著良心說出來嗎!我憑什麽就要永遠一厢情願地對你好?真心換真心這麽簡單的道理你媽都沒教過你嗎!」

  沈嘉烟似是被我吼得楞住了,他泪水還是不住往下淌,下唇被牙齒咬破,往外滲著鮮紅的血絲。

  「再說了,說分手的是你,讓我滾的也是你,你現在又裝什麽可憐?」

  「我讓你滾你就滾,那我讓你回來你怎麽就不乖乖回來!」沈嘉烟努力壓抑著哭腔說道。

  「哈……」我對沈嘉烟感到深深的可笑與無語。然而我還沒說什麽,他反而先委屈上了:「我現在很難過,邢擇,我不想再理你了。」

  「那剛好,你不想理我那現在就放我走不,我保證往後餘生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

  沈嘉烟沒理我,轉身離開了房間,反手還把門給鎖上了。

  我本來以爲他生起氣來會不管我死活,哪知道當天晚上他又跟沒事人似的端著自己做的飯菜進來和我吃飯。

  我這會是真的感到無力了,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沈嘉烟簡直固若金湯,無論我怎麽激怒他、冷落他,他就是不肯漏出一點破綻,就在我以爲我會被他關到天荒地老時,轉機出現了。

  被囚禁的第七天,就在我照例和沈嘉烟進行午餐拉鋸時,外面居然傳來了鑰匙開鎖的聲音。

  沈嘉烟耳朵尖,他比我先注意到這异響,幾乎是同時,他放下手中的碗,露出如臨大敵的表情,我正在疑惑他這是怎麽了,大門被打開了,由於臥室門沒關的緣故,我即便被鎖在床上,仍能看得清楚。

  進門先是兩個高大威猛,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人,看他們的打扮和氣質,應該是從事的保鏢一類的職業。緊跟著進來的,是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年人,他雖然頭髮花白,滿臉皺紋,但精神矍鑠,身姿氣度都不輸年輕人,尤其是氣場十分强大。老年人進來後,又跟進了兩個保鏢,一行五個人瞧著是氣勢汹汹,來者不善。

  「沈嘉烟。」老年人單手握著拐杖,在臥室門外站定,聲音低啞極有氣勢。

  從老人一進屋,沈嘉烟就自覺起立,綳緊了身子站直,我好奇地瞥他一眼,他此時臉色灰敗,眉宇間又有些倔强。

  「爺爺。」沈嘉烟背對著老人,不情不願地開口。

  我正驚訝於二人關係時,老人再度開口:「轉過來。」

  沈嘉烟的神色越發慘淡:「爺爺……」

  「我讓你轉過來!」老人皺著眉,拐杖猛地一敲地,嚴肅地厲聲說。

  迫不得已,沈嘉烟只能慢慢轉過身去,而他身子還沒站穩,老人突然舉起拐杖對著沈嘉烟的腦袋,當頭就是一拐!

  「咚!」老爺子完全沒留情,簡直是下了死手,力道用了十成十,我隔了一段距離都能聽見棍棒與頭骨相撞發出的巨大聲響。沈嘉烟被打得直接摔在地上,額頭登時汨汨流出血來。

  我瞪大了眼睛,被這急轉直下的劇情給震住了。沈老爺子絲毫沒給我反應的時間,舉起拐杖兜頭又是一下!同時他嘴裡還痛駡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畜生!」

  沈嘉烟流下的血已經糊住了半隻眼,他素來怕痛,平時手指被割破了個口都要哼哼半天,可現在他却硬撑著一聲沒出。

  沈老爺子顯然是給氣到了,他胸膛起伏著,臉色黑得嚇人:「你個畜生,現在翅膀長硬了是不是!如果不是小劉實在瞞不住了才來找我,我還不知道你這幾個月來都做了什麽!」老人越說越怒,猶不解氣地又舉起拐杖猛地砸在了沈嘉烟背上,「不知廉耻的東西!公司不去就算了,你竟然還敢把一個大活人擅自囚禁在家裡,在我們那個年代,像你這種流氓就得吃槍子兒!鑰匙呢,還不快把人放了!」

  從剛才起就一直沒出聲的沈嘉烟冷靜地開口:「不。」

  像是聽見了什麽不可置信的事情,沈老爺子詫异地問:「什麽?」

  「我說,不。」沈嘉烟一手捂住血流如注的傷口,緩緩站起來,「我不會放他走。」

  「你,你……你這個!」老爺子明顯是氣得不輕,「你竟然還敢頂嘴!你們,去找鑰匙把人放了!」身後的保鏢得令,準備進屋搜尋。

  「我看你們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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