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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是仙君的未婚夫[穿書]》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穆君懷感受著金色火焰, 瞬間明白了,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盯著純億木源半會, 才淡然一笑,摸了摸純億木源的手, 然後睜開眼睛。

  這時候, 穆君懷手中聚集一點點金色火焰,傳音給身旁的易濯, 「仙君,這金色火焰是三個奇物的靈氣融合。不過和平衡融合不一樣, 這裡的融合是純億木源和異火佔據主動, 然後再通過九陰寒泉的行禮, 便抹去了多餘的純億木源氣息,成就了這種有點特別的雙生氣。」

  易濯眉目露出一絲驚訝,伸手聚集一團冰霜, 見能順利融入金色火焰中,又沒能凍結金色火焰, 變言道:「在你修為上去前,能少用就儘量少用。」

  穆君懷頷首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他結束手中的金色火焰,握著手指言道:「之前那種無意識戰鬥, 怕是因為身體無法接受,所以被純億木源掌握身體,失去了意識。」

  這點易濯也認可,所幸純億木源已經接受了穆君懷, 否則這次的無意識,恐怕會被純億木源反噬。

  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的穆君懷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看向被握住的手,側頭對易濯笑了笑,然後把目光落在白玉台上,「現在第幾場了?」

  「十二。」

  還有八場要比,穆君懷乾脆坐在後方調息起來。

  等靈氣恢復再次睜眼時,場內比賽已經只剩下兩場。

  穆君懷站起身,和同樣起身的易濯一同走出後面的涼亭,進入前面的涼亭。

  感覺到易濯和穆君懷靈氣的風靖主動回頭看向兩人,並問道:「小君懷,身體好了沒?」

  穆君懷頷首道:「讓師父擔心了,弟子已無事。」

  「無事便好,以後可別逞強,差點沒把你師兄給嚇著。」風靖點頭說:「當然,為師也被你嚇到了。」

  穆君懷歉意言道:「對不起師父。」然後又側頭看向身旁的易濯,「對不起,師兄。」

  易濯摸了摸穆君懷的頭,溫柔言道:「無事便好。」

  穆君懷淡然一笑,然後看向一旁的蘇雨蕁和楊子鶴,「二師姐,四師弟。」

  蘇雨蕁溫柔笑道:「就像大師兄說的,無事便好。」

  「對,三師兄,在你調息這段期間,師姐已經贏下比賽了。」

  穆君懷眼前一亮,「真的嗎?師姐!」

  蘇雨蕁笑著點頭,「比較幸運拿下了,但是接下來這一站恐怕就沒那麼幸運了。」

  最後一站是二十場比賽勝者進入最後的十人爭奪賽。只有拿下這一場,才有資格爭奪最後的九名資格。

  而這最後一場對決比賽也沒有等太久,當四十進二十的最後一場比賽結束,最後的對拼比賽也如約而至。

  一如既往是白玉球裡出現兩個名字,兩人一起上白玉台比賽,贏得勝利的一方將進入最後的前十。

  前面五場來的很快,都是金丹真人和凝脈期的對決,後面開始便勢均力敵。像他的師姐蘇雨蕁的對手也是一個凝脈巔峰的,決鬥起來用了不少時間,好在最後有驚無險拿下了。

  接下來便是徐霖和另一個同修為的弟子比賽,因為徐霖的五靈根太特殊了,所以沒過多久就順利拿下了比賽。

  而他的名字出現在第九場,對手是比他修為要低兩級的弟子,沒有太多懸念,拿下了勝利,進入了最後的前十。

  當比拚結束,老者才走出來言道:「剩下的十人當中,將有一人出局。」老者揮袖造出九隻花碟在天空飛舞,然後言道:「抓到花碟便獲得驚天榜資格。」

  聽完老者的話,所有人都把視線落在天空的花碟,等待老者一聲令下。

  老者見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天空上,淡然一笑,朝著天空揮袖道:「開始。」

  隨著老者話語落下,十名修士朝著天空飛去,去搶奪快如閃電的花碟。

  穆君懷為了能盡快抓到花碟,立即使用了最為誘人的花瓣來吸引花碟。

  花瓣的香氣讓蝴蝶放慢了速度,穆君懷立即操控花瓣去吞噬花碟,卻被一擊土流阻止了。

  穆君懷躲過土流的襲擊,看向站在土坡上的齊河,目光冰冷地注視著對方。

  在對方揮出土流時,穆君懷立即拿出種子造出木劍,然後利用木劍生木,造出萬把木劍,齊聚一發攻擊齊河。

  齊河立馬造出城牆反擊,並且不斷地飛出土劍反擊穆君懷。

  穆君懷二話不說,揮出三木劍法。

  參合了九陰寒泉過濾的木系靈氣,揮出來的三木劍法比之前更加厲害。

  特別第六劍和第七劍的組合,整個玄空台上颳起了可怕的寒霜葉針,瘋狂地朝著齊河攻擊過去。

  坐在涼亭裡的紫胥老祖看見穆君懷這樣的攻擊,眉目緊蹙了。

  然而,這次的三木劍法只是其一,在齊河躲避了後,穆君懷二話不說揮出不死木劍。

  不死木劍一出現,那些落地的木屑立即化為木針、木葉瘋狂地攻擊齊河。

  齊河揮出土牆攔截,可是,和之前那一次性攻擊的木針木葉相比,這一次是萬劍齊發不說還不斷地繁衍攻擊。

  這樣的連續攻擊根本沒辦法讓齊河反擊,甚至一度攔截不到穆君懷的攻擊。

  穆君懷沒有去理會齊河,看見天空的蝴蝶還剩下三隻,立即揮出木籐,阻攔了紫胥老祖兩位金丹真人抓捕。

  在對方看向自己時,穆君懷果斷揮袖撒種,發芽造木。當然對方也不傻,直接對著滿白玉台上的大樹揮出火滅殺。

  見到火襲來,穆君懷立馬用異火反擊,並且迅速讓大樹開花散去。花瓣漫天飛舞片刻,便聚集在變成一朵朵藍色花朵。

  花朵一出現,穆君懷果斷去抓捕蝴蝶。

  並在抓住一隻花碟時,立馬抓住第二隻,到第三隻時,對面飛來的土流和水系攻擊改變了穆君懷抓捕,迅速閃躲後,用花朵將花碟弄進徐霖站的方向。

  還沒拿到花蝶的徐霖立馬用木籐綁住花蝶,然後立即握在手中。

  而在天空和兩個金丹真人戰鬥的穆君懷在揮出不死異火反擊對方甚至燒燬所有的樹木後,也落地站在蘇雨蕁身旁,然後揮袖結束異火燃燒。

  這時,蘇雨蕁也揮出一擊水流清掃了白玉石台,又對著飛來的土彈揮出水彈,讓土彈化成土泥落在白玉台上。

  穆君懷看著有些狼狽的齊河,嘴角微微揚了揚,之後便把手中的一個朵花遞給蘇雨蕁。

  蘇雨蕁接過花朵看著花瓣裡被綁住的花碟,笑道:「多謝三師弟。」

  穆君懷淡然笑了笑,「我們是師姐弟,何須言謝。」

  「穆君懷,把花碟交出來。」

  穆君懷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著齊河,然後冷笑道:「齊師兄,我們都是一起抓花碟的。如今我拿到了花碟,自然不可能給你。」

  齊河還要說話時,被莫鯤按住,並給對方傳音:「宗主面前,別胡來。」

  齊河看了一眼坐在金色涼亭裡的人,咬牙握拳低下了頭。

  這時候,老者走出來,言道:「看來,結果已出。」

  除了齊河手中沒有,穆君懷等九人都有花碟。這樣一來,加上易濯,水鶴峰就有三個可以前往驚天榜戰。火絨老祖比較幸運,四個名額。

  而位居第一的紫胥老祖則只有兩個金丹真人入選。剩餘的一個名額則是給了另一位金丹真人。

  老者見十人名額一出來,才轉身嚮應黎行禮道:「宗主,勝負人選已經出來了。」

  應黎站起身,走到金色涼亭外,看了十人一眼,笑顏道:「宗門比拚,是讓爾等認清自己的實力。只有明白自己差在何處,修煉才能更如魚得水。」

  所有的弟子和白玉台內的弟子都嚮應黎行禮。

  這時候,應黎從儲物戒裡拿出十個箱子遞給勝出的十名,言道:「爾等要刻苦修煉,在驚天榜一戰留下自己的名號。」

  「是,宗主。」十人領命後又各自拿下面前的箱子,然後相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回到座位上不久,應黎又說了幾句,宗門比試才圓滿結束。

  穆君懷吐了一口氣,看見宗主和長老們走了,才起身跟在風靖身後走出涼亭。

  結果碰上從另一方出來的古泊,雙方對視對峙片刻,由古泊開頭言道:「風靖,你的三徒弟今日倒是讓我這個老祖大開眼界。」

  風靖瞇眼看著古泊,笑顏道:「我家小君懷長得好看 的確很吸引人。不過,你家齊河也不錯,那一聲可是連宗主都不會忘記。」

  剛剛那句「交出來」,恐怕誰也不會忘記。

  在已經勝負已定的比賽下還當著宗主面說出這樣的話,除了被所有人認定沒腦子還是沒腦子。

  古泊黑著臉盯著風靖,目光中的銳氣被閻□捕捉到,走出來言道:「眾弟子還等著我們離去,我們也別在這裡閒聊了,有什麼話,私下再談。」

  風靖看了一眼面色嚴肅的閻□,揮袖道:「好了,回去,回去。」

  穆君懷看風靖走了,才和易濯等人邁開步子前行。

  然而,穆君懷這腳還沒有踏出去多久,耳邊就傳來一句,「你很有趣,穆君懷。」

  穆君懷停下腳步,側頭看向古泊時,對方的視線明顯帶著很強地殺氣。

  若不是易濯側身擋住,穆君懷還有點緩不過神來。

  易濯目光冷冽地盯著古泊,「紫胥老祖,三分底線不容越過。」

  週遭其他人被易濯這話鎮住了,即便是穆君懷本人也被嚇到了。

  能讓了冷漠寡言的易濯說出這種話,說明古泊真的很讓易濯不滿。這種不滿可不是不爽你這個人那種不滿,而是已經將你納入了可以殺了的敵人那種。

  古泊稍稍有點意外,揮袖道:「易濯,看來你真的很喜歡你的師弟,那……你可要看好他了。」

  易濯面帶殺意,被古泊無視掉,直接轉身走人。

  古泊走了,古泊的弟子立即御劍跟隨離去。

  留下的易濯在憤怒釋放殺氣時,風靖走過去拍了拍易濯的肩膀,「別被他的話語激怒了心。」

  「易濯,金丹和老祖完全不是一個等級,你不是他的對手,不要亂來。」閻□走上來說完後,又道:「放心,有你師父和宗主在,他想對你師弟出手,也不可能。當然,如果他真的出手了,除非他不想活了。」

  的確,同門殘害同門,那可是宗門禁忌,哪怕是老祖也不能容忍。

  古泊修為在雲上宗也就是個平凡的,若是真的對穆君懷出手,不僅惹怒風靖,更是會得罪宗主。

  能成為元嬰老祖,腦子肯定不笨,這完全就是一個激將法,用他來激怒易濯。

  好在易濯比較冷靜,只是釋放了一點殺氣。

  不過,穆君懷也不敢讓易濯繼續釋放殺氣,趕忙上前握住易濯的手,言道:「師兄,我沒事。」

  易濯握緊穆君懷的手,看著對方的笑臉,收起殺氣,看向一旁的風靖。

  風靖立即御劍升空,其餘的弟子緊隨其後,然後一起御劍離開玄空台。

  閻□見風靖走了,也御劍領著自己的徒弟飛往火巖峰。

  半路上,穆君懷一直在留意氣氛,發現嚴肅的根本沒有一點插話機會,只能內心嘆氣繼續御劍。

  直到回到水鶴峰,回到竹園內,穆君懷才對著幾個面色嚴厲的人笑顏道:「師父、師兄、師姐,別那麼嚴肅,今日我們可是拿下三個名額,應該高興才對。」

  風靖盯著穆君懷的笑臉,蹙眉道:「你不怕?」

  穆君懷疑惑地眨了眨眼,「師父說的怕是什麼?」

  「你不怕古泊真的來殺你?」

  穆君懷再次眨了眨眼,然後淡然一笑,「師父,就像火絨老祖說的,紫胥老祖若是不傻,就不會來殺弟子。即便真的有了殺我之心,也不會親自動手。」

  「那你還這麼淡定!」蘇雨蕁急切地說道。

  穆君懷又回了蘇雨蕁一模笑容,然後雙手抱著後腦勺,言道:「師姐,修仙界本來就是危險重重,從來沒有一路順暢之說。只要人不來犯我,我也不會去惹別人。」

  穆君懷放下手,頓了頓,露出一抹自信笑容,「當然,若是反之,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哪怕是老祖前來,我也不會讓他好受。」

  是啊,修仙界從來就不是一番太平,越是有能力的人,所遇艱難、危險就越高。況且穆君懷之言也對,古泊不想死,就不會親自動手。

  明白了的蘇雨蕁和楊子鶴等人都鬆了一口氣,然後各自換上笑容。

  穆君懷見蘇雨蕁換上笑容,才看向風靖和易濯。

  風靖倒是默契地笑了笑,言道:「小君懷,你能這麼想,為師很是高興。不過,以後外出歷練還是不要單獨,儘量和你師兄在一起。」

  風靖這麼說也只是替他著想,他自然是點頭道:「師父,弟子記下了,讓師父為弟子擔心了。」

  風靖走到穆君懷面前,摸了摸穆君懷的頭,溫柔道:「你體內身懷奇物,修煉更要小心謹慎,莫要出現幾日前那暈倒之險。」

  穆君懷頷首道:「弟子謹記師父之言。」

  風靖放下手,笑了笑,然後換上平日的表情,問道:「宗門比拚結束,你倆可是要留在雲上宗繼續修煉?」

  穆君懷看了一眼易濯,見對方眉目沒變,只能開口言道:「師父,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

  「何事?」風靖一臉好奇看著穆君懷。

  穆君懷沒有猶豫地說道:「三月後,傾城島會有一場拍賣大會,而傳言這次拍賣上有東海傳承的消息。」

  風靖面上露出驚訝,「東海傳承!」

  穆君懷點頭道:「是。東海傳承太過神秘,一直未有消息流傳。如今有了消息,說什麼也得去一趟。」

  東海傳承的事,只要是修士聽見,都不會錯過,自然風靖也點了頭,「如果真有東海傳承的消息,那宗主也不會坐以待斃。不過,既然你們想好了,那便去吧!」

  穆君懷點了點頭,側身看向易濯,喊道:「師兄,你看……」

  易濯走到穆君懷身旁,握住對方的手,言道:「師父,兩月後我們便出發。」

  風靖點頭言道:「也好,你們先回冰竹峰休息一下,為師會把此事告訴宗主。」

  兩人都向風靖行了禮,然後一道御劍離去。

  風靖在兩人離開後,才嘆了一口氣,然後讓其他弟子下去後,自己才御劍離開水鶴峰。

  另一方,從水鶴峰御劍回到旁邊的冰竹峰後,易濯就直接進入山洞裡。

  而穆君懷看著易濯的背影,想到之前的事,嘆氣地看了看手指,心中言道:他有必要盡快結丹才行,否則真的遇見老祖這樣的高手,他還真的要拼上性命去戰鬥。

  即便易濯真的在身邊跟著,也不敢揮出太多的功法,否則悟出什麼,晉陞是想壓也壓不住的。

  穆君懷抬頭盯著山洞裡的花草,猶豫片刻,吐了一口氣,進入山洞言道:「仙君,我想在這兩月修煉一下自己的丹技,說不定丹會慶典上還能用上。」

  易濯側身看著穆君懷,一臉嚴肅並未言。

  ……

  看來易濯還是無法釋懷。

  穆君懷收起笑容,走到易濯面前,目光認真地說道:「仙君,我答應你,會保護好自己的。」

  易濯伸出手將穆君懷摟在懷裡,然後目光犀利道:「以後不要離開我半步。」

  穆君懷回抱住易濯,眼眸低了低,言道:「好。」

  一聲回答換來易濯低頭親吻。

  而穆君懷非常配合地回應易濯的吻,並在分開那一刻,笑顏道:「仙君,可是要交……」

  「融」字還未出,他腰間錦帶已經不翼而飛了,告訴他:你猜對了。

  穆君懷笑了笑,伸手摟著易濯的脖頸,接受對方的第二吻。

  這一吻開始,穆君懷只覺得火熱洗刷了全身,刺激腦袋暈乎忘了自己。

  忘記的那一刻,穆君懷只感覺到汗水濕了額頭,體內多了一股涼意。

  涼意的襲來,穆君懷的意識稍稍清醒,睜眼盯著倒映著自己影子的黑瞳,笑道:「仙君,任憑你處置。」

  易濯眉目一皺,將人從地上抱起,進入屏風後,繼續沉淪下去。

  一日之後,醒來的穆君懷見易濯就在身旁,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易濯的臉頰。

  不過這手才剛剛靠上沒多久,就被一隻手抓住了。

  穆君懷對側目看向自己的易濯笑了笑,然後在對方耳邊言道:「仙君,你精神太好了,我腰都快斷了。」

  易濯伸手摟過穆君懷的腰,釋放冰氣,當即逗樂了穆君懷。

  「仙君,你……哈哈,你要不要這麼可愛。」

  易濯將人壓在身上,捉住對方的手言道:「禁言,否則繼續雙修。」

  ……

  要是再雙修,沒有半個月絕對不會好。穆君懷當即慫道:「我錯了,仙君,我們改日再繼續。」

  易濯低頭親了親穆君懷的額頭,然後放下手,起身言道:「煉丹吧!」

  穆君懷坐起身,拿過衣衫披在身上,然後立即從儲物戒拿出爐鼎和一大堆靈草。

  從大金城那之後,他就一直沒有修煉丹藥,哪怕後來修為上去了,一樣沒有煉丹。

  如今丹會慶典和拍賣大會都來了,他有必要精湛一下自己的丹技。

  穆君懷最先煉的是黃階三品丹藥,這類丹藥在穆君懷中期修為時,保持著能成功的狀態。但是要達到熟練的狀態,還不行。

  如今修為已邁入巔峰期,自然這黃階三品丹藥也熟練的如魚得水。

  三品已經輕輕鬆鬆練成,穆君懷自然朝著四品、五品走去。

  當半個月後五品成功煉製成功,穆君懷先是在五品上穩了穩,待七日後又繼續玄階一品。

  玄階和黃階可不是一個級別的,如果說黃階四品跨入黃階五品就是登上一座百米小山,那麼黃階五品跨入玄階一品那可就是徒步登上一座千米高山。

  最開始,穆君懷煉製的丹藥三日就毀了,重新煉製第二次才步入順利。

  順利後,穆君懷也沒有著急,慢慢練了二十日才成功將玄階一品丹藥煉出。

  一品丹藥問世後,穆君懷沒有停滯,立即煉玄階二品丹藥。

  也不知道是不是跨越了黃階和玄階之間的坎,玄階二階丹藥竟然也只用了二十日就煉製成功了。

  如此順利的讓穆君懷害怕的再煉了一枚玄階二品丹藥,發現確實能結丹成功,才咧嘴笑了笑。

  易濯進入屏風後面,看見穆君懷盯著手中的褐金色丹藥,開口問:「好了?」

  穆君懷起身點頭道:「好了,已經可以順利煉出玄階二品丹藥了。」

  易濯聽完眉目間多了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復平靜,拿過穆君懷手中的丹藥看了看,點頭道:「還有二十:日,該啟程了。」

  「竟然只剩下這麼點時日了。」穆君懷急急忙忙換上一件墨綠長衫,然後理了理自己頭髮,將爐鼎、靈草收起來後,拿起墨居轉身道:「仙君,我們可要去師父那一趟?」

  易濯點了點頭,兩人便一道離開山洞,然後御劍飛往水鶴峰。

  御劍落在竹園時,穆君懷就看見坐在涼亭裡交談的風靖和閻□,而其他人都站在一旁聽著。

  從面色來看,應該不是在說什麼嚴肅的事,穆君懷這才換上笑容和易濯並排前行來到涼亭面前。

  穆君懷和易濯行禮言道:「師父、火絨老祖。」

  所有人都看向涼亭外的兩人,由風靖開口道:「你們總算來了,快進來,為師有話要同你們說。」

  易濯和穆君懷立即進入涼亭裡,在和其他人點了點頭,才坐在一邊椅子上。

  這時,風靖開口道:「之前你們說的東海傳承之事,我已告訴了宗主,宗主讓安排了兩人與你們同行。為師同火絨老祖商量了一下,便讓徐霖和莊冬同你們前去,而子鶴修為到了瓶頸,也讓他隨你們前去。」

  徐霖會去穆君懷不意外,莊冬是位金丹真人,跟隨前去,也多了一絲安全保障。讓他意外的是楊子鶴竟然會跟他們前去。

  不過,反過來講,楊子鶴的修為一直停滯不前,進不了中期,倒是可以出去歷練一番。

  何況只是去一趟拍賣會,又不是多大的冒險,所以穆君懷很是樂意的同意了。

  風靖見穆君懷點了頭,又把桌子上的玉戒遞給穆君懷,「這是宗主下賜的。」

  穆君懷看了看易濯,見對方點頭同意,才接過戒指,感應了一下里面的東西,當即瞪大了眼睛。

  風靖對穆君懷的驚訝只是淡然一笑,隨後起身道:「雖說只是一場拍賣會,但難保不會出現一些邪魔歪道,爾等此次前去要謹慎防範。」

  要前去的穆君懷五人立即行禮道:「是。」

  領命後,五人也沒有在水鶴峰多待,告別了師父與眾師兄姐弟後,就御劍離開水鶴峰,前往雲上宗聽城。

  為何不直接前往傾城島,這一來花迷宗在花藥城,距離雲上宗隔著一片內陸大海不說,還要在北端飛行許久,所以只能乘坐中洲大陸通用是鳳羽雕前往。

  二來,半年前,在從虛無界回來的路上,路過聽城遇見了宋崢,並約好了一起前往傾城島。如今距離拍賣大會開始不過二十日,他們也該履行當初的承諾,和宋崢碰面,然後一同前往。

  從雲上宗御劍飛入聽城用了一個時辰,並按照雲良給的傳信玉簡在一家茶樓前會面。

  雲良那邊,倒是意外沒有人跟隨前往,後問了對方才知道,碧落宗的人早已派人前去了。

  而青崖宮這邊,穆君懷在見到一人的宋崢之後,眼中露出一絲意外。

  這次的傾城島拍賣大會,雖然東海傳承的消息不一定真實,但也有可能遇上其他珍貴的東西。宗門家族應該很重視才對,為何宋崢都不帶同門弟子一同前往?

  宋崢出門看了看雲良,在側頭看向易濯五人,眉目露出一絲意外,臉上卻掛著笑容,抱拳道:「易兄,我還在擔心你是否忘記拍賣大會的事,未想到你已經來了。」

  「如此大事,易兄可肯定不會忘記。」雲良笑著插話後,又補充一句,「宋兄和我一樣,宗門提前前往,我等留下來與你們同行。」

  宋崢笑顏盯著易濯,「易兄,宋弟將與你一同前往,你可莫要嫌棄才好。」

  易濯表情平靜回道:「無妨。」

  宋崢笑了笑後,又看向穆君懷,嘴角笑意拉長道:「多日未見,易兄的師弟修為又漲了不少。」

  穆君懷面帶客氣笑容行禮道:「宋前輩。」

  「嗯,剛剛聽雲良說你拿到了驚天榜戰的名額。」

  「是,運氣不錯。」

  宋崢笑了笑,又道:「驚天榜戰可不是尋常之戰,一點大意可是會丟掉小命的。」他瞇眼笑了笑,又道:「無事之時,要多多修煉,修為上去了,總歸沒壞處。」

  穆君懷皺了皺眉,但臉上笑容保持著,回道:「多謝宋前輩告知,晚輩謹記在心。」

  宋崢點了點頭,側身道:「易兄,我們可是要出發了?」

  易濯頷首道:「去尋鳳羽雕。」

  在一行七人前行的時候,穆君懷時不時把目光落在走在易濯身旁的宋崢身上,心裡掛滿了疑問。

  怎麼覺得宋崢好像不一樣了?

  是他錯覺還是對方故意的?

  ……

  再次看了看宋崢,發現對方也在看他,穆君懷只好保持基本笑容,然後目視前方。

  走在易濯身旁的宋崢傳音給易濯,「易兄,有一事我至今也想不明白,你修行的是冰系,為何選道侶不選水系反而選擇與你相剋之人?」

  「一物剋一物,一物融一物,尋對修煉之法,克也變融。」易濯頓了頓,繼續回音給宋崢,「而且,他很好。」

  宋崢瞳孔微微長大,在看見前方一群風羽雕時,又笑顏傳音給易濯,「連易兄你都覺得你師弟很好,那想必心悅你師弟的人怕是不少吧!」

  易濯未言,只是眉目微微皺了皺。

  一旁的宋崢見易濯不言,嘴角微微上揚,主動轉身言道:「我們這麼多人,一隻應該足夠了。」

  「鳳羽雕能載不少人。」雲良直接付錢給老闆,然後立馬跳上一隻鳳羽雕身上,操控著鳳羽雕升空。

  其餘六人御劍飛向鳳羽雕背上,收起劍後,鳳羽雕立即加速前往花藥城。

  五日後,鳳羽雕準時落在花藥城的東原鎮上,七人落地後,就直接御劍朝著遠端一座高山飛去。

  「雲前輩,鳳羽雕為何不在芙花山停下?」穆君懷好奇詢問道。

  雲良淡然笑道:「芙花山百丈範圍有不少毒花,鳳羽雕速度太快,花粉隨風飄來,吸食了很容易中毒致死。」

  修士可能還好點,對付毒氣有解毒靈草,但是魔獸不行,中毒了可是會立即死的。

  明白的穆君懷點了點頭,側目看向前面高山,「應該不遠了,我們快些過去。」

  穆君懷這番話說完,立即朝前飛去,並在和易濯並排時,引來樹葉探尋前面的道路。

  當一片片花山從穆君懷識海裡飄過時,穆君懷還特意勾起了一抹笑容,然後繼續欣賞一片花海。直到探尋過了一座高山,識海裡才多了一波人影。

  仔細一看,這群人坐在一片花地上,有些人還是躺下的姿勢,當即開口道:「師兄,山背後有一群修士。從探尋的結果來看,好像不是休息。」

  「芙花山經常有幻陣。」一旁地宋崢開口道。

  易濯聽了後,言道:「飛過山去。」

  「是,師兄。」穆君懷應答後,傳音給後方五人。

  五人聽了迅速跟上飛過一座高山,才停在一片紫色花海上。

  穆君懷盯著看不到盡頭的紫色花海,眉目間多了一絲驚訝,嘴角上揚心中唸著「很美」兩字後,也開始尋找幾個修士。

  當四個人影進入穆君懷眼中時,喊道:「師兄,前面?」

  七人立即御劍飛到一個矮坡上,看見四人緊蹙眉頭,眼神空洞,便明白對方中了幻陣。

  「果然是幻陣。」雲良袖子一揮,一波風飄過四個修士周圍,並道:「既然被我們遇見了,也該出手相救。」

  風吹過花海後停止,雲良才道:「是植物陣法。」

  穆君懷聽了,開口道:「我試試看。」

  植物陣法往往都不會那麼複雜,只要尋到陣法的來源就可以破陣。

  穆君懷引來樹葉,然後閉目感應四周的植物,直到發現四個人影背後的大樹就是破陣口,立即御劍落下,拔劍對著大樹就是一擊。

  大樹在穆君懷的攻擊下瞬間變成兩半倒在地上。

  而這時,沉浸在幻影中的四個修士也清醒了。

  躺在最前面的一個深紫色長衫男子坐起身揉了揉額頭,然後才看向右側方御劍下來的幾個人,直到把目光落在側頭看向自己的穆君懷,才震驚地瞪大眼睛。

  穆君懷沒有注意到男子的視線,只是平靜說道:「陣法已經解除,你們調息片刻便可以離去了。」

  男子聽完穆君懷的話回神過來,見穆君懷要走,立即站起身喊道:「道友,請等等。」

  「婁梁。」

  喊穆君懷停下的男子聽見有人喊他,主動看去,隨後驚訝地喊道:「宋崢?」

  「不錯,你還記得我。」

  婁梁驚喜道:「宋兄,真的是你!」他急忙走到宋崢面前,抱拳行了個禮,言道:「宋兄,你怎麼會在此處?不對,多年不見,你修為好像又漲了很多。」

  宋崢笑顏回道:「修為的確漲了,不過也讓我錯過了很多事。」他側身看向易濯,開口道:「易兄,這位是婁梁,青江地婁家少爺,是他爹助我進入青崖宮。婁梁,這位便是我經常對你提起的易濯。」

  婁梁盯著易濯驚呼道:「原來是易兄,失敬失敬。」

  易濯未言,只是點了點頭。

  這時候,婁梁開口道:「當年遇見宋兄時,宋兄經常跟我說他有一位很厲害的友人,可是無法見到本人。今日終於有幸遇見了。」

  婁梁再次行禮之後,看向易濯身旁的穆君懷,笑顏問道:「這位是?」

  「易兄的師弟。」

  穆君懷對婁梁抱拳表示友好,「婁前輩。」

  「不敢當,不敢當,我修為與你一樣,你喚我婁梁即可。」婁樑上前笑顏道:「剛才見道友站在最前面,應該是為我們破陣之人吧!婁梁感激不盡。」

  穆君懷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此等陣法也不是太難,不知道婁道友是怎麼落入陣法中的?」

  植物陣法一般都不難,即便不是木靈根人,只要仔細尋找,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而這四人竟然一個沒有找到,還和……宋崢認識!

  「唉~不瞞道友,我們遇見了毒峰獸,否則也不會入了這樣的陣法。」婁梁說的很是無奈又憤怒。

  穆君懷身後的徐霖開口了,「毒峰獸的毒針毒性確實很強,但不至於你們四個都落荒而逃才對。」

  婁梁看向徐霖,對視片刻,再次嘆氣道:「其實不只是毒峰獸,還有……邪魔。」

  七人臉上相繼露出一絲驚訝,並由宋崢開口問:「這芙花山怎麼會有邪魔?」

  「這不是傾城島馬上就要舉辦拍買大會了嗎?很多邪魔會在這芙花山襲擊修士,以此來增強自己的修為。」

  邪魔和修士遇見了,不出手都難,所以這一點還算解釋的痛。

  但穆君懷還是沒有對婁梁放下警惕,果斷側身道:「師兄,我們在這裡耽擱了不少時辰了,還是趕緊離開才好。」

  婁梁聽見穆君懷說離開,趕忙道:「諸位是要去傾城島吧!能否讓在下隨性。」

  宋崢看向沒有吭聲的易濯,言道:「易兄,可以在路上聽聽婁梁說說邪魔的事,若遇見,好處理掉。」

  「邪魔不蠢,不可能停在原地等你。」徐霖再次打斷說道。

  這時候,徐霖身旁的雲良開口了,「遇之殺之即可,太陽要下山了,我們該走了。」

  易濯沒有停留,直接御劍升空飛走。

  穆君懷一行人緊隨其後,宋崢走在最後,拍了拍婁梁的肩膀,言道:「快些。」

  婁梁趕忙點頭道:「好好好。」

  婁梁領著剩餘的三個弟子一起御劍跟在穆君懷隊伍身後,然後飛過紫色花海,在遇見一波強風時,主動停了下來。

  婁梁見此趕忙御劍飛到穆君懷身旁,言道:「諸位,不能在這裡等候,此處風流四散,很容易被毒粉擊中。」

  風靈根的雲良動了動耳朵時,果斷看著易濯喊道:「易兄。」

  瞬間明白雲良何意的易濯迅速御劍前飛,雲良緊隨其後,配合易濯一同劈開前方的風流。

  待風流飛走,穆君懷一行人立即加快速度衝過去。

  不過,在一群人衝向對面的森林時,一股強風從下方吹來,立即分開了所有人。

  穆君懷用木頭擋住風後,見天空飄來紅色花瓣,眉頭一皺剛要飛走,手臂就被一隻手抓住了,「道友,往這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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