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俊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寢室的,反正他一回屋,便將被子蒙住全身,躲在裡面痛哭起來。楊陽不知怎樣安慰俊傑,對自己剛才的舉動也覺得有點楫飽A只能求俊傑原諒自己在隊長那裡幫著抓住他的雙腿,而讓雄輝雞姦他的舉動,並講述起自己一年來幾乎每天都有的噩夢。
俊傑沒有怨楊陽,在這種情形下,楊陽還能做什麼呢?看得出楊陽受得苦遠比自己多。滿腹的屈辱隨著眼疵讀n而出,那顆痛苦的心開始平靜了釵h。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教練呢?」滿臉流著痕澈T傑不解地問楊陽。
「我說過的,可教練說,男人和男人之間幹這種事也是鬧著玩玩,再說這樣也可以促使你努力當上主力呀。如果你當上了主力,那你就不可以玩你的替補了嗎?」楊陽淡淡的說,看來他已經習慣於被雄輝和邵亮的玩弄了,對這種事變得麻木了。
「這裡的替補都這樣?」俊傑問道。
「當然,是誰的替補就必須聽誰的話,受誰的氣。不過隊長什麼人都可以玩的,不僅是替補,就是主力隊員,隊長照玩不誤。」楊陽告訴俊傑隊裡的一些情況。
「這麼說,我是邵亮的替補,就要被他玩了?」俊傑顯然擔心起來。
「那是肯定的,其實替補就是主力隊員的僕人。對了,以後要叫亮哥,不能直呼其名。」楊陽告戒著俊傑。
「謝謝你,我知道了。」俊傑感到楊陽的告戒很及時,免得自己魯莽而得罪那些隊友。
這一夜,俊傑有生以來第一次心事重重,輾轉反側。不過,平靜以後也只能自我安慰: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其他替補能過來,自己也一定能熬出頭的,
俊傑的替補生涯開始了。每天,他和其他的替補球員一樣,提早一小時來到訓練地,開始擦洗主力隊員的球鞋。俊傑和其他替補隊員一起,拿著一雙雙沾滿泥水、發出陣陣臭味的鞋子,認認真真的擦洗起來。他們需要趕在主力隊員來到前幹完,否則將會被一頓臭罵和羞辱。但又必須將球鞋擦得乾乾淨淨,鞋幫鞋底,如有一點污垢,那將會被罰當眾用自己的舌頭舔乾淨。
俊傑更倒霉,因為邵亮汗腳,而他又特別愛乾淨,所以訓練間隙還要換鞋。這樣,每次去訓練的路上,俊傑必須提著邵亮另外一雙乾淨的球鞋,默默地走在最後。而回來的路上也同樣如此,只是手裡拿著的是一雙又濕又臭的球鞋。
訓練後的浴室內,替補們又開始光著身子為主力們擦身按摩,當然躺著的主力們時不時在替補們的襠部抓抓捏捏,直到陰莖膨脹翹起。主力們興起,還會相互比較自己替補陰莖的長度、硬度、高度,而替補們也屈辱地盡量表現得讓主力們滿意。所以,浴室內是主力們最開心的地方,看著一個個結實強壯的男人聽任自己的禮芊A豈不性慾四起?
俊傑開始成為邵亮的馬仔,晚上邵亮去酒吧、KTV包房、卡拉OK等,自然俊傑要尾隨其後,邵亮喜歡有一個和自己年歲差不多的男人聽候自己的吩咐,以顯示自己高人一等的派頭。
這天,邵亮要去托人辦事,所以讓俊傑預定了一間卡拉OK包房,並告訴俊傑要小心伺候。晚上,照例邵亮帶著俊傑在包房內恭候那位朋友。來的人看上去與邵亮一樣大,但由於邵亮要托他辦事,所以,平日裡高傲的他也不得不陪著笑臉「華哥」長「華哥」短地獻著慇勤。
「怎麼樣,最近好像很滋潤嘛。什麼時候找了個馬仔?」華哥瞧了瞧俊傑問邵亮。
「哪裡哪裡,他是新來的,我的替補。快叫『華哥』。」邵亮示意著俊傑。
「華哥」俊傑站在邵亮的身旁叫了一聲。
「長得還不錯嘛,挺結實的。」坐在沙發上的華哥翹著二郎腿上下打量著俊傑。
「華哥要是喜歡,讓他現在陪你玩玩?」邵亮知道華哥喜歡男人,尤其喜歡與他年齡相仿的男人。
「來,過來坐在我的身邊。」華哥招呼著俊傑。
「華哥叫你還不快去。」見俊傑站在原地不動,邵亮瞪了他一眼。
俊傑默默地走了過去,在華哥的身邊坐了下來。華哥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他一隻手緊緊地抱著俊傑的身體,另一隻手伸進俊傑的上衣內,在結實的胸部上摩挲著,而嘴則在俊傑的臉上摩擦起來。俊傑渾身難受,電視裡小說中常看到女人被男人們摟摟抱抱的,而現在自己一個大男人卻被其他的男人摟抱著,撫摸著。
就這樣,俊傑象女人一樣被華哥抱著玩著。不多時,華哥的手開始滑向俊傑的兩腿之間。俊傑一驚,忙對著華哥一笑。
「華哥,我幫你倒酒吧。」俊傑順勢推開華哥的手,俯身在茶几上斟滿兩杯酒後,站起身,一杯給邵亮,一杯遞給華哥。
由於俊傑站著,那襠部正好對著華哥的視線,而俊傑由於剛才被撫摸得襠部也已變得鼓鼓當當了。華哥淫笑著,伸手一把抓住了俊傑的胯部。俊傑本能地躲閃著,但卻忘了手中的酒杯,滿滿的一杯酒全部倒在了華哥的身上,且不偏不倚正巧灑落在華哥的襠部。俊傑臉色一下了發白了,想去擦,但那是華哥的襠部又不敢碰,就這樣嚇得傻傻地待站著,嘴裡連說「對不起」 「對不起」。
「你這笨豬,倒酒都不會。對不起,華哥。」邵亮邊罵俊傑邊對華哥陪著笑臉。
「怎麼,待會兒就這樣讓我出去?」顯然華哥很惱火。
「那您說怎麼辦?」邵亮小心翼翼地稱呼起「您」來。
「怎麼辦?把那小子的褲子脫下讓我穿上。」華哥還想著俊傑的襠部。
「那好辦,那好辦。」邵亮直點頭,忙示意俊傑照做。
現在的俊傑哪還有什麼招,都是自己闖的禍,於是只能乖乖地在華哥的面前脫下了自己的長褲。站在華哥面前的是一個有著結實大腿,根部包裹著一條窄窄的三角內褲,且象小山般隆起的男人。
「我那地方被你弄的濕濕的,那你也弄弄濕。」華哥指了指茶几上的酒瓶,示意俊傑將整瓶酒全部倒在自己的襠部。
「照做呀。」邵亮在一旁催促著。
可憐的俊傑只好拿起酒瓶,慢慢地將瓶中的酒傾倒在自己的內褲上。白色的內褲原本就很薄,被液體一浸濕,幾乎就變得透明了。才倒了一半,低著頭的俊傑就看見自己陰莖的輪廓明顯,濃密的陰毛也顯現出來。待到全部倒完,俊傑的內褲已緊貼著身體,而三角褲的底部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著酒水。
坐在沙發上的華哥用手觸摸起俊傑濕濕的襠部,雖說隔著內褲,但陰莖、陰毛、陰囊哪一件不是清晰可辯,華哥滿足地大笑著。剛進來時看到邵亮帶著俊傑,而自己則孤身一人,感到很不服氣,現在邵亮的馬仔被自己羞辱了一通,心裡也覺得平衡了些。
「邵亮,你的馬仔怎麼還在撒尿呀。沒有調教好以後就不要帶出來,懂嗎?」看著內褲還在滴酒的俊傑,華哥得意地對邵亮說。
「是的,華哥教訓得對,小弟以後一定注意。」沒有辦法,邵亮也只能低頭哈腰。
回來的路上,俊傑心裡一直忐忑不安。第一次跟著邵亮出來,就惹出麻煩來。雖說受辱的最終是自己,但本想顯示一下威風的邵亮畢竟也被人訓斥了一頓。
「亮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俊傑類似的道歉已經不知說了多少次了。
「媽的,你要是故意的,看我還不把你宰了。」邵亮的確滿臉怒氣,剛才被與自己同年齡的人教訓,感到受到了一種屈辱。不過好在求對方幫的忙也被答應了,所以心情也稍微得到了一點平衡。
「以後好好地聽話,懂嗎?回去後先到我的屋裡來,讓我舒服舒服。」邵亮覺得現在有了一個聽話的替補跟前跟後,感覺真爽。
「知道了,亮哥。」儘管俊傑知道到邵亮那裡會發生什麼事情,但逃避不了的東西還是不要倔強,乖順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