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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蛾》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舒曼提著裙擺左顧右盼,半個小時前還在身旁的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找遍了會場,也沒看到人影。

  視綫裡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她走到他身後,一巴掌拍到他的後背上,周隽差點被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果汁給嗆住。

  他扭頭,看到許久未見的人,本來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神情却仍舊冷淡。

  「靳承人呢?」

  周隽將折叠放在胸前口袋裡的手帕拿出來,等不緊不慢地把灑在手上的果汁擦乾淨,才幽幽地開口:「不知道。」

  「你倆不一直在一塊兒嗎?」

  他好笑道:「什麽叫我們倆一直在一塊?靳夫人。」

  「少跟我貧。」

  舒曼白了他一眼,餘光瞄見他手裡端著半杯橙汁,鄙夷道:「你沒病吧?」

  周隽晃了晃玻璃杯,「沒辦法,女朋友不許我喝酒。」

  「真有病。」

  看她一臉不耐,應該是遇見了什麽急事,忽然有些好奇,「怎麽了?」

  「遇見了靳承的大學室友,以前有過幾面之緣。人家現在做起了生意,和我同行,勢頭正猛。」

  「這機會不錯,得讓靳承幫我引薦一下。」

  周隽聞言輕笑,「你可真是…這麽多年了,你怎麽還這樣?」

  舒曼不以爲意,「多一條人脉,多一條賺錢的門路。」

  懶得聽她那一套,周隽終於大發慈悲,向她透露靳承的行踪,「你老公,十分鐘前,抱著他的小情人上了樓。」

  「幾樓?」

  「我哪會知道?」

  頓了頓,周隽懶洋洋地問:「你不會要去抓奸吧?好歹夫妻一場,給你老公留點面子。」

  舒曼笑,「我沒那閒情逸致。只要不損及我的利益,他愛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和我沒關係。」

  說完,實在覺得不對勁兒,玉笋芽似的指尖點了點他的手臂,「哎你說…還是那個?」

  他明知故問:「哪個?」

  「那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還在交大上學的小女生。」

  「是,還是她。都睡了兩年了還沒分,估計是睡出感情了。」

  周隽放下杯子,佯裝誠懇地建議道:「我勸你趕緊和靳承離婚得了,別阻擋你老公追求幸福。」

  女人意味深長地笑笑,「誰阻擋他了?jc能有今天,多多少少也有舒氏的功勞吧。再說了,我可捨不得放開這塊兒肥肉。」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手裡握著jc百分之十二的股權,是第二大股東。你知道jc的市值多少嗎?舒曼,差不多得了。」

  她漫不經心地撩了下卷髮,「你這是替靳承打抱不平呢?說得好像我是吸血鬼一樣,你放心,jc的血我吸不幹,我沒那麽大胃口。」

  像是回憶起了什麽,她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我比你清楚jc對靳承意味著什麽,那是他的命。他這麽自私自利的人,怎麽可能會和我離婚?」

  「婚姻不過是幌子,毫無價值。但它爲我們帶來的利益是無窮無盡的。」

  周隽對他們兩個人的行爲十分嗤之以鼻,「神聖而美好的婚姻,怎麽到你們嘴裡,變得這麽齷齪了?」

  「齷齪?說得冠冕堂皇,你不齷齪?」

  他認真地點頭。

  「少對我說教,多操心你自己吧。我也就奇怪了,周叔叔這麽堂堂正正的人怎麽生出了你這種敗類?我當初爲什麽選擇和靳承結婚,沒選你,還不是因爲靳承有事業心,執行力强,他够冷漠,够理智,永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所以他比你成功。」

  周隽毫不在意她的貶低,笑得一臉無邪,「多謝你不選之恩,讓我可以幸福地在愛情中迷失自我。」

  舒曼差點被他噁心壞,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愛情?呵,真是可笑。

  子惜默然數秒,「您不用爲了我離婚。」

  「不全是爲了你,有我自己的原因。再說了,一直這麽下去也不行。」

  「靳總,我的意思是…只是單純地不想和您再有牽連。」

  靳承置若罔聞,把她放到床上,自顧自地打開服務生送來的醫藥箱,拿棉簽蘸了蘸碘伏,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另一手直接把棉簽按在她脚後跟磨破的地方。

  子惜疼得倒抽氣,連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疼呀…」

  他放輕了動作,冷冷看她,「疼就對了,長點記性,別再說讓我不開心的話。」

  「你…爲什麽要這樣?明明是你說的,如果我不想繼續了,就可以結束。」

  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她的腿窩,笑了笑:「是嗎?我有說過這樣的話?我怎麽不記得自己還有這麽善良的一面?」

  子惜又急又怕,她咬咬下唇,「你憑什麽…」

  不等她把話說完,靳承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倏忽狠厲,「我憑什麽?你憑什麽質問我?還有,我再說一遍,收起你沒用的自尊心。」

  「靳承…你混蛋…」

  他不怒反笑,不疾不徐道:「我變態,我混蛋,還有呢?」

  她氣得渾身發抖,在腦海裡搜羅了半天惡毒的話,却也只能駡道:「下流無耻…」

  一陣天旋地轉,他按著她的兩隻手腕,把人壓在了身下,自己跪在她的腿間,居高臨下地看她,「我就喜歡對你下流無耻。」

  他繼續:「怎麽?現在後悔了,後悔當初去花朝賣身?」

  子惜偏過臉,默默流泪,細小而微弱的聲音懸浮在空氣中,「我不後悔去賣身,我隻後悔遇見你。」

  大概是這句話踩到了他的逆鱗,靳承的臉色變得陰冷無比,「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下一秒,她聽見嘶啦一聲,身上的裙子被他暴力地撕爛,扔到了地上。裙子貼身,她沒穿胸衣,下面更是沒什麽布料遮掩,透明蕾絲的質地,堪比情趣內褲。

  靳承沒想到她敢這麽穿,還是不在他身邊的情况下,一時之間,暴怒與欲望交織,眼眸通紅,翻涌著可怕的情緒。

  他笑得浮薄,手指捏著她胸前的櫻紅,把玩一會兒,指尖順著雙乳之間緩緩下滑,停在小腹,撫摸幾下,繼續向下,來到那處幽密,勾起嵌在花蕊間的細帶,俯身凑到她耳旁,「惜兒,我真是小看你了…是我沒喂飽你,還是我給你的錢不够?」

  子惜知道他誤會了,但這一刻,像是在和他賭氣一般,她連一丁點解釋的欲望都沒有。

  「回答我!」

  她倔强地扭臉,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他處於極度憤怒的邊緣,理智盡失,說出來的話更是不堪入耳,每個字眼都淩虐著她的心。

  「那種貨色能硬的起來嗎?能滿足你這具被我調教得…摸一摸就流水的身體嗎?嗯?」

  子惜痛苦地皺眉,「別說了…」

  「你缺錢,我多的是,還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你缺愛,行,我也給你。我讓你乖乖待在我身邊,你怎麽就聽不進去?你用得著去賺一點破錢找那種人嗎?!你和我在一起,要什麽沒有?!」

  「我沒有…」

  渾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他什麽話都聽不進去,寒聲道:「我警告你,守好自己,別讓任何人碰你的身體。」

  手指塞進她乾澀的甬道,她痛得扭動著身子,嘴唇發白。但很快,隨著他富有技巧性的碾按挑弄,窄穴分泌出來液體,變得潤滑起來,壁肉恬不知耻地裹著他的手指。

  他順勢添了一根進去,毫不費力地抽插起來,等她適應了這個頻率與尺寸,他又加快了速度。子惜驚得撑起上半身,艱難地克制住呻吟,「不要…」

  他扶住她的後背,一口咬住她的頸肉,直接把人指奸到高潮。沒有給她恢復的時間,不管不顧地繼續進出,動作又快又猛,指腹揉搓微顫的肉芽,增加快感,她的身體本就敏感,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攻勢,短短數秒,便尖叫著潮吹了。

  强烈而汹涌的快感讓她幾近窒息,腿心不受控制地往外噴出水流,床單濕了一大片。

  靳承盯著她的腿間,滿意地勾唇,把她濕透的內褲脫掉,手指放在領口,慢慢地解開襯衣扣子,「爽嗎?」

  「待會兒還有更爽的。」

  從高潮的餘韵中緩過來,子惜如夢初醒,嚇得往後移,可後背抵著堅硬的床頭,無路可退。

  「你別這樣…求求你…」

  靳承拽掉脖子上那條深藍色的領帶,把她的兩手綁在用來裝飾的床柱上。末了,大大地分開她的雙腿,按著她的腿根。上身被鉗制著,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只得害怕地搖頭嗚咽,「不要…」

  「不要?晚了,你好好感受,我會讓你爽得離不開我…」

  那根駭人的性器抵著她的花心,像是故意嚇她一般,握著自己,拿頂端蹭來蹭去,擠開穴口,進了個頭部,又抽了出來,這樣一來一回,很快擊潰了她的心理防綫。

  他揉了一會兒兩片嬌嫩的花瓣,等聽見了水聲,終於捅了進去,雖然够濕,但實在太緊,絞得他有點疼,他傾身吻住她的唇,含在嘴裡吮了好一會兒,一邊艱難抽插,一邊享受地聽她細碎的嚶嚀,「你給我記住,只有我能這麽對你,你的心,你的身體都是我的,你不能離開我…」

  可能是太久沒做了,他沒有刻意忍住射意,很快就釋放了一次。退出來,又拆開一隻避孕套,重新戴上,這次倒沒有急著進去,目光幽深地盯著女孩兒泥濘的蕊心,把她的兩條腿折到胸前,俯身親了親那處濕軟,含在嘴裡舔吮起來,男人下巴上微微冒出來的胡茬蹭著她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又癢又疼,還夾雜著濃濃的羞耻感,無限放大了身體的感官觸覺,讓她大腦空白,神志不清,叫得一聲比一聲纏綿婉轉,「啊…停下來…不要…」

  他咬住充血挺立的小珠,放在齒間輕輕地磨,手指不斷地按摩著穴口邊緣,還時不時淺淺地戳進去,帶出溫熱愛液,簡直要把她逼瘋了,沒一會兒,再次泄了身,小腹無力地抽搐著。

  覺得差不多了,靳承把領帶解開,將人扶坐起來,讓她摟著自己的脖子,從正面進入,這個姿勢進得不深,但彼此的身體緊密契合,她胸前的一對兒雪乳貼著自己堅硬的胸膛,隨著進出擠壓成各種形狀,稍一低頭又能吻住她的唇,他一直特別喜歡這個體位。

  子惜渾身虛軟,意識渙散,任由著他折騰,不掙扎不反抗,只求他能快點放過自己。

  可他却愈發起勁兒,把人壓在身下,從後面貫穿,吻著她後頸凸起的骨頭,感到下體被她緊緊一吸,舒服得不能自已,於是重重地喘息,問她:「又要到了嗎?」

  「嗯…別…」

  喘息聲變得急促,他哄道:「乖,忍一下,我們一起…」

  說罷,他握著她的腰,快速地聳動起來,每一下都撞進了最深處。

  小穴酸麻無比,像是要被他捅壞了一般,她害怕地啼哭,「啊啊…不要…我要死了…」

  他偏頭吻住她的唇,嗓音格外沉啞,「不會。就算是死,我們也死在一起了…」

  伏在她身上,噴射的那一刻,他的大腦竟然在無邊無際的快感中變得清醒,看著身下被自己蹂躪到昏死過去的女孩兒,他的心臟,痛如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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