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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新賜紫羅裙》第89章
第89章

  霍寧珘帶著陸蒔蘭在淨室裡清洗時,月天已派人將他床上一片狼藉的褥單換過。

  他抱著人從淨室出來時,月天還有點不敢置信。

  七爺居然還真的會伺候人,而且將陸御史拾掇得妥妥貼貼。就連後面上藥,沒有讓她幫一點忙。

  看了看陸蒔蘭略顯乾燥的嘴唇,霍寧珘又取過下邊備好的瓷盞。

  迷迷糊糊中,陸蒔蘭感覺到有人給自己喂水。

  也不知霍寧珘喂她喝的是什麼水,有微微的甜,清香如花露,入了喉嚨,令乾澀的喉嚨舒服多了。

  霍寧珘低頭看著她緊閉著眼眸,一張嫣紅小嘴卻嚅動個不停,覺得她這個樣子著實可愛,唇角輕輕勾了勾。

  月天看了看這位對陸御史愛不釋手的主子,從床上下來後,霍寧珘幾乎就沒有將人放下來過,她心裡已有些明白。

  霍甯珘給陸蒔蘭喂完水,將她放到床上,對月天道:「我要去前面一趟,你照顧好她,哪裡也別去。」

  月天便道:「是。」

  他特地交代:「若她突然醒了,不能讓她走。」

  月天立即明白,霍寧珘是擔心陸蒔蘭完全清醒後,無法接受,做出什麼傻事。忙道:「是,七爺。」

  霍寧珘離開後,月天來到陸蒔蘭身邊,看看已然熟睡的女子。

  看慣了陸蒔蘭規規整整的男兒裝扮,她還是第一次見陸蒔蘭披散著頭髮的樣子,對方身上又被七爺穿上了水紅色的中衣,睡態婉婉,這個時候,就能看出是個姑娘了。

  月天也知陸蒔蘭遭了罪。七爺那身形力量,就算儘量溫柔,男子在那種事情上頭,正是興奮的時候,又能柔緩到哪裡去,難免叫陸御史這柔弱的身子骨難以承受,累得人事不省。

  •

  前院裡,霍牧恩知道得等兒子一陣,可沒想到的是,居然讓他等了這樣久。幾次想摔了杯盞走人,到底不想父子之情無法轉圜,生生壓制住。

  他最終還堅持下來,沒有走。只是偶爾悶聲斥道:「太不像話了,簡直就是胡鬧。」

  終於等到霍寧珘來了前院,霍牧恩看看他,他這兒子穿著身玄黑繡飛鹿暗紋的箭袖衫,若只看儀錶,霍寧珘的不羈倒是沒有形於外,反而是清清冷冷,跟那天上月似的,豈料竟白日宣淫,變得這般貪戀女色。

  又想想,這孩子終究是年輕,血氣方剛,在京中又不似從前在戰場可以發洩他比常人充沛的精力,也不足為奇。

  他最鍾愛和寄予厚望的兒子雖是霍寧珩,但是,畢竟霍寧珘被家中女人當成寶,無論是霍老夫人,還是他的妻子,都是最偏疼這個小兒子。他也不能與他的關係過於僵。

  霍牧恩便不再發怒,只是淡諷了兩句:「都有力氣弄女人了,你還需要休養?叫你到國公府一趟,你的理由倒是多得很。」

  霍牧恩又道:「也不怕你那傷口崩開?」

  霍寧珘心下暗嗤,傷口是崩開一些,不過與得償所願,得到陸蒔蘭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他今日心情極好,便不想跟肅國公計較太多。

  應當說,他對霍家這些家人,向來計較得少。

  霍寧珘生性瀟灑,對許多世人孜孜以求的東西,其實看得頗淡。但那是從前,現在,是他的,他半分不會再交出去。

  他坐到一旁椅子上,倒是沒有像肅國公那般板著臉,反是比較淡然,道:「過來有事?」

  霍牧恩微微一愣,他這小兒子還能這般平靜地與自己說話。受了鞭笞,又讓他去蜀中。他居然安安靜靜全接受了?

  可能因為霍甯珘太平靜,霍牧恩反而有些擔心起來,擔心他是暗地裡有所謀劃。

  他便道:「要離京了,你不進宮,也不去國公府道別,就這麼走了?成何體統?」

  蕭衝鄴還提出為霍寧珘設宴送別,都被其以身體不適拒絕。

  霍寧珘道:「祖母那邊,就不去徒惹她傷心了。」至於宮裡,絕口不提。

  霍牧恩又道:「去了蜀中,一切皆要靠你自己。那邊勢力駁雜,你也不要一過去便樹敵眾多。」

  霍寧珘一句話也不回應,令說教的霍牧恩難免尷尬起來。

  他想了想,也是,連京城這樣深的水,霍寧珘都能迅速立足,掌控局勢,何況是蜀中。

  便又道:「你哥哥冒犯了恪淑長公主,不管怎麼說,也得將其娶回霍家。你哥成親了,按著序齒你便也該成親。我此次,與你母親合計,給你挑……」

  霍甯珘看看霍牧恩,打斷了他,直言道:「我的兵權,你要就罷了。連我找什麼女人還要管,不懂什麼叫適可而止?」

  「你!」霍牧恩頓時被他大逆不道的話,氣得險些暈過去。

  他也看出霍寧珘對他的不歡迎了,想了想,索性起身離開。他跟這個兒子,果然話不投機半句多。

  見霍牧恩等這樣久,卻這麼一會兒就走。王奚也搖搖頭,國公從來與七爺都不曾交心。父子隔閡怕是永遠也不會消除。

  •

  陸蒔蘭醒來時,已是晚上。

  她立即就察覺到身體的異樣,尤其是腰間與腿心的不適,一動動腿,更是又軟又疼,都在提醒著她,先前她與霍寧珘之間發生過什麼。

  她看了看周圍,還好,他此刻並不在。

  陸蒔蘭隨即又呆呆看著帳頂,回想今日發生的事。

  她依稀記得,雖是大冬天的,但兩人都出了身汗,尤其是他。但現下,身體卻是清清爽爽,可見已有人給她清洗過了。

  她也不敢細細回想,只是在考慮,自己現在該怎麼辦。

  她對男女之事,之前是不清楚的。大都是聽阿眸說的,要嘛就是辦理官員狎妓等案子時會涉及,但都不可能很具體。今天,才算有了體會。

  她以為自己不在乎女子貞潔,反正都決定一直當男子,不回復女子身份。但是真的到這個時候,被人占了身子,其實還是有些悵然若失,不知所措。

  她沒有想過,霍寧珘會對她做這樣的事。兩個人做了這樣親密的事情之後,她也不知該怎樣面對他。

  「陸御史醒了?」月天正是出去看廚房裡為陸蒔蘭準備的晚膳,一回來便見陸蒔蘭張開了眼睛,立即上前詢問。

  月天也有些擔心,她對陸蒔蘭一直很有好感,便道:「陸御史餓了罷?七爺讓我們準備了飯菜,陸御史吃點東西,可好?」

  陸蒔蘭坐起了身來,才發現自己穿的是女子的衣物,淡淡的水紅中衣,連鞋也是女子所用的明珠雪緞軟履,令她格外不適應。

  她便問:「我自己的衣裳呢?」

  坐起身的動作,卻是令她有些無措又窘迫地發現,有什麼又滑又粘之物,從她體內沿著她的腿根流出,令她頓時身體一僵。

  她不知是因霍寧珘留在她體內深處之物太多,先前並不能一下清理完全。只知道,很不舒服,要去弄乾淨。

  便蹙眉對月天說:「我……要去淨室。你將我的衣裳給我。」她已看到自己被整齊疊放在一旁案側的外裳。至於中衣,倒沒有看到。

  陸蒔蘭態度堅決,月天也只得先將衣物還她。

  因為腿軟的緣故,陸蒔蘭腳落地時險些跪了下去,還好月天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她步子走得有些慢,入了淨室,清洗的動作也慢。指尖摸著雙腿間的滑膩,還有些微腫,腦中閃過霍寧珘俯在她身上時的畫面。令陸蒔蘭焦灼地閉了閉眼。

  見女子穿戴好從淨室出來,絲毫沒有問霍寧珘去了哪裡,只說要走,月天也慌了,道:

  「陸御史,七爺說,你不能離開。七爺現在有些事出去了,你在此稍微等他,他回來了,你們說說話再走,可好?」

  七爺先前一直在屋裡守著陸御史的,方才卻突然接到勤王軍的軍情急報,四萬多臨安關大軍突然衝擊京畿大營,與之前的戰報有變。

  又因不知陸御史多久才會醒來,七爺只有先去處理那邊。

  月天清楚,追隨霍寧珘的人太多,聽他號令的人太多,都將他奉為信仰般的存在。無數人的身家性命,一生榮辱都盡托在霍寧珘身上。七爺其實,也不是為他自己一個人而活。

  陸蒔蘭倒是覺得,霍寧珘此時不在最好了。也讓她可以有喘息的機會,好好想想。

  陸蒔蘭知道祖父給了她帶著藥的酒之後,心裡更多了一層心灰意冷。雖然那酒裡的藥性其實很小,藥力時間也短,但終究是的確下過藥的。

  她便問了問月天:「月天姑娘擅長藥理,你這裡有避子藥麼?」

  月天搖了搖頭。這種東西,霍寧珘沒有發話,月天哪裡敢自作主張給陸蒔蘭。

  陸蒔蘭要走的態度很堅決,不管怎樣,她想要弄清楚,祖父為什麼要那樣做。

  月天當然不敢放人。

  •

  門房這時卻說了陸家來了人,陸連緯親自上門,要來找兒子陸槿若。

  霍寧珘現下卻不在侯府,而是去了驤騎營。

  王奚再霸道,也不可能不讓人家父子見面,更何況陸連緯不見人不會罷休的架勢。

  知道陸蒔蘭之於霍寧珘的特別,這陸連緯可能是未來霍甯珘的岳父,王奚也只得讓對方先將人帶走,立即派人去稟報霍寧珘。

  陸蒔蘭沒有想到會是父親來接她,以往這個時候,對方大多都在賭博或是酒樓。

  陸蒔蘭被陸連緯塞進馬車,她很快發現,父親今天跟平時不大一樣,格外的沉默,而且居然沒有罵她。但是也沒有看她,而是始終垂著首,緊緊握著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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