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摟著我的脖子,一直低聲喚著我的名字。我輕輕拍他的背,將他哄睡。本來他就喝了許多酒,再加上方才折騰了一番,很快,他睡著了。
我坐起身,欣賞了一會兒他漂亮的睡顏,便穿了衣服下了床。他性格乖張,在我面前卻收起了利爪,若明早他醒來看我睡在他身側,指不定會發生什麼。說不定,有了這次就沒了下次。所以,我決定離開,給他時間冷靜冷靜。
我出來時已經月上中天,此時坊門早已關閉,定然是回不了家了。我朝西走,打算在客棧歇息一夜。
「什麼人?」
我被一聲怒喝嚇了一跳,聞聲看去,是正在巡邏的薛弋陽。這可不巧了麼?我真的太喜歡薛弋陽了。他總是能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方出現做正確的事。
「徐謹行。」我自報家門。
他提燈走到我身邊,隨後將燈籠提高,照亮了我的臉。他眼力極好,就著這昏暗的燭光,還能看清我被太子咬破的唇角。他伸手按住了我的唇角,我疼得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搞得?」他皺眉問我,眼裡有些不悅。
「摔的。」我輕描淡寫道。
「那謹謹可真是太不小心了。」他嗤笑一聲,顯然不信。下一刻,他一把抱起了我。
「你做什麼?」我在他懷裡掙扎,厲聲問道。
「你不會走路,那我來抱你。」他冷聲回道。
湊著月光,我看見他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摟緊了我,大步往東走。
我掙脫不了,只能拽住他的衣襟,開口問他:「你要帶我去哪兒?」
「謹謹,你都是要成親的人了,就不要眠花醉柳了吧?」他第一次用這種諷刺的語氣跟我說話,想來是氣得不輕。我沒接茬,只默然不語。
他健步如飛,不一會兒,就帶我來到了金吾衛的營帳。
他將我放在榻上,起身點燃了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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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里燈火通明,他這回看的更清楚了,一眼就瞧見了我脖子上的牙印。他伸手撫摸我的頸側,咬牙切齒道:「誰咬的?」
我露出難堪的表情,默不作聲。他用力撕開了我的衣服,只見我上身全是點點紅痕,茱萸也被人咬得腫脹挺立。我連忙側身掩住身子,不讓他看。
「謹謹,這是誰乾的?」他眼神冰冷,如一把淬毒的刀。
我冷漠地看著他,沒說一句話。
「沒想到你竟肯承歡人下!」他拉過我,薄唇湊了上來。我自是扭頭抗拒,這動作惹怒了他,他按住我的後腦,狠狠地吻下去。他的舌在我口腔里攻城略地,掠過我的每一寸軟肉。我被迫張開嘴,承受著他的入侵。
他邊吻我邊脫了我的褲子,手一路向下握住我的玉莖。方才,和太子雲/雨時,我並沒有盡興。這會兒,在他的刺激下,我的玉莖又站立起來。
我的後/穴還含著太子的精水,在他一番折騰下,流了出來。他低頭看我泥濘不堪的下/身,目眥欲裂。
我用力推開了他,往後挪了挪。他往前逼近我,呼吸噴在我臉上:「既然別人可以,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他含住了我的茱萸,用力吸/吮起來。他的手指探入我的股間,要將太子留在我體內的精水摳挖出來。
我吞下呻吟聲,冷聲喝道:「薛弋陽!放開我!」
他充耳不聞,繼續舔弄我胸前的肉粒,手上的動作不停。
畢竟太子沒給我做好擴張,我的穴壁被他撐裂。薛弋陽的動作不輕,很快,他的手指帶出了血絲。
「薛弋陽……」我一向平和的聲音不穩了,「我疼……」
這時,他聽見了我的哀聲,停下動作,抬頭看我的臉。見我面露痛苦之色,便抽出了手指,不再弄我。
「誰強迫你的?」他舉起帶血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搖搖頭,目光里透著一絲委屈。
「告訴我。」他抱住我,「我去收拾他。」
「薛弋陽,我想洗洗身子,很臟……」我放低聲音,疲憊道。
「你不臟。」他輕輕吻了吻我的唇瓣,柔聲安慰我。
「營中沒有熱水,我給你弄出來,免得害了病。」他伸手探入我穴內,這次動作輕柔了不少。我靠在他懷裡,看他的手指在我體內進進出出,看他堅毅的臉龐露出憐惜之色。
明明先前還怒不可遏,這會兒,他卻對我心疼不已。在他懷裡,我第一次沒有去想和男人被翻紅浪的事。
此刻,我只想好好感受這短暫的溫情。
—
當事人太子弟弟:我很後悔,總之,就是非常後悔。
回答大家疑惑的兩個問題:
1.太子強迫過農夫嗎?
太子弟弟這車技,哈哈,肯定是初次。他是被謹行刺激,又喝了酒,才會發瘋的。
2.主角們行魚水之歡劇情會回溯嗎?
不會,那個全是謹行做的夢。從電子音響起那一刻,就是他在做夢。因為他怎麼都搞不明白,為什麼這次的攻怎麼都不肯和他睡。所以,潛意識里以為劇情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