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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發情期(NP)》第15章
15,手中月是天上月(H)

  淩初覺得自己暢快極了。

  不僅僅因爲那處將他夾得欲仙欲死的所在,更因爲此刻在他身下輕泣的林圖。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麽絕望無助的林圖。

  就像是親手把她在他面前永遠帶著的虛僞而滿不在乎的面具給碾碎了一般。

  她正緊緊吸附著他,祈求著他。

  一種淩虐的快感自他腦海中升起,然後涌至全身。

  他快慰的攬著林圖的腰,將她的身子壓得更低一些,欣喜的吻雨點般落在林圖哭泣的臉側。

  泪水是鹹的。

  林圖的輕泣慢慢變成了輕喘。

  她的靈魂已然出竅,在跌落懸崖之前漠然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淩初掌控在掌中褻玩。

  一隻雪白的大腿被淩初架在手臂之上,淫靡的陰戶大敞著。細密的汗珠隨著身後男人挺送的動作而在她白晰的皮膚上輕顫。

  內衣虛空的挂在胸前,淩初自身後探過來的手重重的握住她一邊乳房,把玩著她因爲快感而挺翹起來的乳尖。

  她因爲林起的出現而緊縮著的甬道正被淩初自後而前的一次又一次蠻橫得撑開。

  他火熱的前端不斷叩擊著她的花壺,棱角分明的蟒首就像在她體內絲絲地吐出了陰冷的信子。

  「哈啊」

  太致命了

  肢體反應比思維還要來得更直接一些。

  林圖的貝齒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因爲這樣的律動而呻吟出聲。

  淩初的指尖已經分花拂柳,殘忍的捏住了她前端的陰核。

  刹那間,林圖被包裹在連帽衫裡的十指都忍不住的曲起,重重的隔著衣服抓在了門板之上。、

  「林圖林圖」

  淩初的低喃是一種咒。

  她埋在淩初連帽衫裡的臉已經徹底紅了。被身後的男人接連撞擊了近百下的雙腿已經酸軟的根本撑不起身體的重量。

  她的耳根也是紅的,而淩初的吻便落在那裡,像是汲取她身上的熱量一般,咬著她的耳骨,不斷用溫軟的唇撫慰著她滾燙的皮膚。

  樓道裡再度傳來脚步聲,她不自覺收緊了自己的甬道,高潮前夕失明般的蒼白自雙耳一路蔓延至她閉著的雙眼。

  淩初還嫌不够般將她的腰自後方扣住,大掌穩穩的拖著她無力的腰肢,在她已然痙攣了的身體內更快速也更熱烈的撞擊著。

  淩初

  林圖這下子連抬一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的世界裡只有不染一塵的虛無,雙耳失聰意識漂浮。周身紛雜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隨著淩初在她耳畔的輕喘而被傳遞至她完全麻醉了的大腦裡。

  脚步聲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了少許停頓,意料中的開鎖聲幷沒有如期而至。那脚步又轉去了另一個地方,與他們所在的休息室背道而馳。

  林圖因緊張而綳著的身體終於放鬆下來,意識重新歸位,下面被淩初搗弄得一塌糊塗的小穴裡已經陸續被射入了腥粘的精液。

  一波兩波

  尚未自她體內抽出的肉莖將那些白灼都堵在了花徑之中,被撞擊開來的子宮順從的接受了這樣的澆灌。

  第一次,淩初在林圖達到高潮時自己也射了。

  他的欲望依舊被她的小穴夾著,濕滑的內壁不住得挽留著他發泄過後疲軟的欲龍。

  淩初意猶未盡的抱緊林圖,在她好聞的後頸滿足的嘆息。

  此時此刻,他懷中的林圖是完全屬他的。

  林圖隻縱容自己靠在門板上歇息了片刻,便已經半强迫半催眠自己冷靜下來。

  不過是一次不那麽如願的性愛罷了。

  在遇見林起之前,她已經遭遇了無數次。

  她紅著的眼眶不是生來爲這樣的事情而落泪的。她不能恨身後的淩初,因爲他是她唯一能贏過明成的賭注。

  明成,明成。

  林圖近乎低喃的在心中無數次誦念這個名字。

  只有贏了他,才能拿回來屬自己的一切。她才能成爲一個真正的「人」。

  「要不要回家」

  林圖平復好情緒,聲音低啞,方才慟哭時徹骨的哀傷已經消失殆盡。

  淩初才沒有那麽纖細的神經能捕捉到她的情緒變化。

  他志得意滿得抱著林圖,像是用這樣的方式贏得了與林起無聲戰爭的勝利。

  「你想回家了」

  「嗯。」

  林圖還記得剛才林起離開前囑咐過讓人一會兒拿著鑰匙過來開門。

  她不能再留淩初這個禍害待在這兒。

  調虎離山,哪怕以身爲餌,也在所不惜。

  淩初將肉棒自她體內抽出來,林圖雙腿發軟,險些跪倒在地上。

  淩初笑著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放在沙發上,溫柔的解開方才被他纏上去的連帽衫,愛憐般的摸了摸她手腕間因爲掙扎而被勒出來的紅痕。

  「很疼」

  林圖把手攤開在淩初面前,像是在責怪他的粗暴。

  在淩初得到了滿足之後,這樣的撒嬌是他歡迎的。

  果然,林圖埋怨般的話音剛落,淩大少爺的臉上便浮現出了他標誌性的輕狂笑容。

  他救世主般將系在林圖腕間的絲巾解開,林圖的雙手重獲自由。在把耳光重重得扇在淩初那張過分燦爛的笑臉上和趕緊整理房間之間,林圖選擇了前者。

  「收拾完了就走」

  她合攏泥濘的雙腿,將地上的套裙撿起來,用紙巾擦乾淨了雙腿間淩初射進去的白灼。

  身邊淩初的呼吸聲又變濁了。

  他興奮得盯著她,輕舔著嘴角。最終只能在林圖半嗔怒的瞪視中跟她一起乖乖整理自己的衣著。

  他享受般得靠在她身側的沙發上,用欣賞的目光鎖定著林圖。

  自不悲不喜的側臉,到纖細却妖嬈的身段。

  都是他的。

  感謝這棟樓在設計時就預先設置好的先進換氣系統。

  等到淩初拉著衣著工整的林圖走出休息室的時候,裡邊的一切都已經恢復如初。

  他沒有牽著她大搖大擺的走過正門的監控,而是抄小路,借用了明成專用的電梯直奔地庫。

  刷ID卡啓動電梯時,林圖忍不住的環顧了一下四周。

  是連她都不曾注意過的通道。

  淩初用的是誰的權限才能啓動這部常年不對外開放的電梯

  很快,她又被其他的事情給吸引了注意力。

  十幾天不見,淩初的車又換了一輛。

  是一輛光輪胎就顯得張揚跋扈且價值不菲的越野吉普。

  這些天他就是開著這輛車去參加各種演出活動的

  林圖覺得自己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他能不能有一天時間能讓她省心的

  瞎買情趣用品,亂開車,聽小王的意思,之前還層在節目現場公然衝工作人員發火。

  他真以爲自己是呼風喚雨的大少爺所有人都得像她一樣圍著他團團轉啊

  「淩初。」

  上車後,林圖忍不住重新站在經紀人的角度試圖跟自己的小祖宗達成第二輪共識。

  「恩」

  小祖宗明顯心情大好,不僅乖乖系了安全帶,甚至還自娛自樂的哼起了自己正在籌備的第二支單曲。

  「以後幾個月能不能好好聽話,把該做的事都做了」

  淩初擰車鑰匙的手微微頓住。

  委屈又不忿的目光盡數落到了林圖眼中。

  他哪件事沒好好做了

  那些無聊的的工作他全部都任勞任怨的盡全力配合了,該參加的通告也一個不拉的參加了。

  今天之所以翹班,全部都是林起這個大尾巴狼的錯。

  如果林起不堂而皇之的將他跟林圖的消息傳得滿城風雨,他自然也不會枉顧工作。

  他唯一想保證的事情,只有林圖還是他的。

  淩初一脚油門,坐在副駕駛席上的林圖感覺自己的心都要飛出嗓子眼去。

  「開慢點」

  這車的制動系統太好,一旦油門踩到底,哪怕在九曲十八彎的地庫也敏捷好似一支離弦之箭。

  林圖小臉慘白的一隻手抓著車門上的安全扶手,另一隻手則牢牢的抱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包,裡邊還有她打印好想托小王交給淩初的新劇本。

  淩初在她身邊笑得像個惡作劇的小孩。

  「想早點回家。」

  最好將林圖藏起來,讓林起再也找不到。

  他不是很喜歡把林圖藏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的嗎也讓他體會一下什麽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林圖的手機在電腦包裡震動了起來,她伸手進去將電話摸出來,林起的名字大大方方的出現在屏幕上。

  淩初鬆開握著方向盤的右手,搶過林圖還沒拿穩的手機,摁了兩下電源鍵,拒接。

  不是會設置來電轉移嗎有本事把他打給林圖的電話轉到自己手機上,有本事現在來他身邊搶人啊

  林圖古怪的看著笑得有些過份張揚的淩初。

  他很少心情會好成這樣。

  「手機還我喂」

  還好,林圖趕在淩初打開車窗把她的手機扔出去之前將自己的手機搶了回來。

  淩初今天是不是真的吃錯藥了

  他整個人簡直由內而外的散發著一種不對勁的氣場。

  剛過隧道,信號不好。怎麽了

  林圖背過身去,選擇不去看身邊一半是春天一半是寒冬的淩初,用手機給林起回消息。

  林起摁通話鍵的手遲疑了一下,還是决定回她以簡訊。

  沒事,你今天回公司了嗎

  林圖的心咯噔了一下,被淩初撕開來的傷口又血淋淋的讓她忍不住眯起了眸子。

  回了。我在休息室眯了一會兒就出門了。怎麽了

  林起在辦公室裡站起身來。

  原本因擔憂而焦慮的心情意外的因爲她的寥寥數語而輕鬆得到了安撫。

  他想堂堂正正的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她聽。

  想你了。

  林圖背過去的臉又紅了。

  「林圖。」

  淩初瞥一眼車窗上反射出來的林圖的小表情,聲音危險的呼喚了一遍她的名字。

  林圖正色,將手機收好,却來不及遮掩自己臉頰上未褪去的緋紅。

  她很開心就因爲林起的一個電話

  淩初前所未有的吃味了。

  還不够,對她的占有還遠不够。

  把車急停進了自己新買的市區別墅的地庫,淩初拔掉車鑰匙就地熄火,幾乎是用抗的將林圖抱進了自己的新居所。

  電腦包隨意的扔到了沙發上,衣服從客廳一路脫到了臥室,林圖身上最後一件遮擋物在她的身體落到柔軟的床榻前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

  「喂」

  她扯過床上的被子,試圖遮擋住自己一絲不挂的身體。

  淩初的身子已經壓了過來,掀開她攥著的被角,狼咬一般啃上了她的脖子。

  他真是够了。

  明明半小時前才發泄過一輪,怎麽一回家又開始像野生動物一般的發情了

  林圖抵抗得越厲害,淩初就越興奮。

  這一次還沒完全恢復的雙手被他摁在了潔白的枕頭下,她因爲雙臂被折叠著壓在頭頂的動作而逼得高聳起來的身體正被動得承接著淩初一個又一個的吮吻。

  沒有過多前戲,也無需過多前戲。再度腫脹起來的欲望很快就沒入了她的身體。

  濕滑的甬道內,淩初在休息室裡射進去的白灼成了最好的潤滑,加劇了男人在她身上開墾的頻率。

  下身開始逐漸堆叠起一種膨脹的酥麻。

  林圖揪著被單,聲音已經隨著淩初的動作而逐漸沙啞。

  「慢一點淩初慢一點啊」

  他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慢,整個人幾乎是憑一股執念在她身上衝刺著。

  林圖真的瘋了,身體綳緊到了極限,片刻不容她喘息的承迎著淩初的挺送。

  「輕一點淩初我求你輕一點呀」

  太野蠻了。

  但也簡單粗暴到讓人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只能完全因這蠻橫而直奔另一種難以言說的頂端而去。

  林圖很快便繳械投降,啞了嗓子,渾身失力,只能被終於慢下來款款在她體內抽送著感受她高潮時餘韵的淩初滿滿的抱在懷裡。

  他那麽用力的抱著她,像是要嵌進他身體一般。

  林圖一瞬間有一種恍惚,她正被身上覆蓋著的男人吞噬著。

  她的身體、她的靈魂,都不由她的被淩初一點點,攥進了他所收攏的懷抱中。

  她喘不過氣、她無處可躲。

  唯一能與之抗衡的只有兩人相接的部位她受刺激而不斷收緊著的私密所在將男人的欲物一次又一次的吞咽又送出。

  「淩初」

  她被悶得喘不過氣來,雙臂纏上淩初的脖子,想借由這樣的姿勢釋放些許尚未被他收入囊中的靈魂。

  淩初又將它們都紛紛重新抓回手中,同她的十指緊緊相扣。

  林圖能感覺到,淩初快要到極限了。

  抓著她的手掌前所未有的用力,骨節都完全曲起,將她的手指握得生疼。

  「疼」

  比起身體,她還來不及逃竄的靈魂更疼。

  淩初終於將她完全抓住了,輕笑著將她壓在身下,重重的將征服的象徵插在她甬道的深處,死死得抵著她的壺口。

  久別重逢後的第二次射精。

  她的小腹因爲突如其來的液體而微微的鼓脹出一個小小的弧度。

  更多的液體則隨著兩人咬緊的性器緩慢的溢出,像是無法再積蓄液體的容器向外流淌多餘的水分那般。

  淩初滿意的感覺自己將她「裝滿」了。

  她的子宮裡,她的雙眼裡,她的雙手中,全部都是他的印記。

  不再屬任何別人。只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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