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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發情期(NP)》第26章
26,爭鋒相向,上

  林圖其實早在碰到於斯人的第二天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在把淩初平安送到劇組後,隻身折返停車場的林圖被開著破爛外殼頂級內核越野車的於斯人給逮了個正著。

  他依舊穿著在寒冬也越顯單薄的衣服,一雙看起來就極有力量的手臂半懸在車窗外,衝被他劫道而受到了驚嚇的林圖快活的招了招手。

  「喲~」

  林圖表情微妙的看了眼明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於斯人,警惕的懷疑他的忽然出現是否居心叵測。

  不過至少在光天化日下,他不至於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吧

  於斯人的確沒有。

  他只是笑眯眯的把自己原本就探在車外的手大方的伸向林圖,用再標準不過的普通話跟她說。

  「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是於斯人。」

  「誒」

  明顯一頭霧水的林圖還是禮貌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客套回以微笑,然後把自己的手也遞了過去。

  「林圖。」

  於斯人笑的露出一排大白牙,握緊林圖的手用力在空中虛晃了幾下。

  林圖沒緣由的覺得他真的心情很好,至少他臉上的笑容燦爛到讓她甚至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

  「有什麽事嗎」

  林圖試圖抽回手,很可惜,失敗了。

  她拿捏著語氣,想要讓眼前的不速之客知道自己在她這兒幷不受歡迎。可還不等她變臉,於斯人已經若有所感的鬆開了她的手,笑得開朗一如平常。

  「沒什麽特別的事。一會兒見。」

  「嗯欸」

  被他不尋常的節奏整的措手不及的林圖原地楞住。

  一會兒見見什麽

  於斯人已經滿足的把手收回了車裡,給了伴隨他走遍世界傷痕累累的第一台車一脚油門,如他出現般突兀又迅速的消失在了林圖的視綫中。

  真是一個琢磨不透的人啊

  林圖歪頭,看了眼依舊殘存著於斯人掌心溫度的右手,怎麽也猜測不到他的思維回路。

  他是想通過她進入這個演藝圈可正常人誰會用這樣的辦法把她給堵在半路

  沒有自我介紹,也沒有誠懇拜托,只是說了名字握了個手她又不是淩初那樣的大腕,他到底想幹些什麽

  既然猜不透他的意圖,那就只能自欺欺人的把一切都拋之腦後。

  林圖無奈的揉了揉頭,讓自己放鬆,不要在這樣的地方浪費太多的精力。

  可很快的,她便發現自己把於斯人的道別想得太簡單了。

  一會兒見。

  是真的一會兒見。

  之後的幾天時間裡,林圖發現自己似乎多了一個小尾巴。

  無論是在劇組,還是在公寓,甚至在去公司的路上。

  於斯人連同他那輛標誌性的破爛越野都會如影隨形,不遠也不近,保持在一個剛剛好的距離出現在她的視綫中。

  林圖很想問他,他到底想幹什麽。

  可每次視綫對上,於斯人都像是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般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

  林圖能感覺到,他對自己幷沒有惡意。

  因爲他禮貌又紳士,除了外表長得古怪了一點兒,開的車破了一點外,幷沒有作出任何冒犯的舉動。

  可,林圖又不敢確定,她是不是做了什麽能引起他誤會的事。

  就像是某個動漫裡扇人巴掌就等於求婚那樣匪夷所思的誤會。

  她覺得自己似乎要抽時間跟這個男人好好聊一聊。

  就在林圖下定决心想要解决這個名爲「於斯人」的麻煩時,她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似乎還招惹上了其他麻煩。

  被於斯人尾隨的第七天,林圖確定這個「跟踪狂」沒能突破小區的門禁把車開進布滿攝像頭的地下停車場後,終於稍稍鬆了口氣。

  哪怕沒有惡意,被人這樣二十四小時的跟著也讓人很受不了啊。

  林圖擰下車鑰匙,拿好手提包開門出去,一切都跟之前的每一天沒什麽區別。

  直到她饒過停車場裡的一個巨型支撑圓柱,整個人踏進了攝像頭死角的陰影裡。

  忽然從暗處躥出來兩個蒙著臉的黑衣男人,在她呼救之前,手法熟練的把她給擊暈了。

  「查不到組織者好,我知道了。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在給方所去過一個電話後,於斯人又接通了另一個電話。

  慶幸的是,他趕到的時候,作案者正試圖把昏厥的林圖搬運上面包車。

  遺憾的是,從他手底下派出去的人所擒獲的這些綫索來看,得到的反饋幷不明確。

  地點是方家旗下最高端的酒店項目頂層玻璃穹頂的豪華套間。

  於斯人有些惆悵的把手機丟在一邊,然後疲憊的坐在了一邊躺著林圖的大床之上。

  被他喂了些藥的林圖正平穩的睡著。

  他躬身過去,拂開她頸邊的長髮,在他出現前,被注射進林圖體內的液體在她白晰的皮膚上已經灼出了一個微不可查的紅點。

  藥物檢測結果已經出來,是市面上禁止流通的新型致幻藥。

  服用者除了會在短時間內神經亢奮外,還有會産生激烈的性欲,無法控制自己,甚至喪失羞耻心到淪爲只會交配的動物。

  出手的兩個男人當場被他被制服,順著這條綫索順藤摸瓜的查下去,已經架設好攝影設備的髒亂小屋還有爲了蠅頭小利被召集至此的十來個底層無業游民也被於斯人的手下全部一網打盡了。

  於斯人英氣的眉頭微微皺起。

  如果不是針對他和方所,對林圖這樣的小人物用這麽惡劣的「惡作劇」,實在過份到罪不可恕。

  「你到底是得罪了什麽人啊。」

  於斯人氣鼓鼓的捏了捏林圖的臉,睡夢中的林圖不滿的將他的手拂開,然後轉了個身,把自己裹在了蓬鬆的被子裡。

  墻上內嵌的電子時鐘顯示的時間已經臨近18點,於斯人給她服用的藥物能讓她保持平靜的極限是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內,方所如果不出現,他不介意對這樣的林圖出手。

  反正他體力好,五小時還是八小時,他都無所謂。

  只要林圖承受得住。

  房間的燈被調暗。

  舉目可見的剔透的玻璃穹頂,逐漸深沉下來的夜空開始閃爍著爛漫的星子。

  在房間外,屋頂泳池的水面是神秘而深邃的藍。

  還有最後一分鐘,方所也依然沒有出現。

  於斯人惆悵的長嘆了一口氣,躍躍欲試的調高了屋內空調的溫度,翻出了提前準備好的安全套,然後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睡夢中林圖已經開始産生了初級藥物反應,備受煎熬的身體滲出了一層薄汗,悶得她只想把穿在身上的衣服都全部脫去。

  「乖。沒事的。」

  於斯人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臉頰,原本還躺在被子裡的林圖臉頰發紅,開始不安的扭動著。

  是有多大的仇恨才會用這麽髒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小姑娘

  於斯人自己也鑽進被子裡,寬厚的手臂剛伸過去,裡邊的人已經像抱住救命稻草般主動依附了過來,貼上了他精壯的身體。

  「嗯,乖孩子。」

  落在林圖唇上的吻,溫柔、紳士。

  半夢半醒的林圖急切的尋找著周邊的熱源,柔軟的唇胡亂的啃著於斯人的嘴唇。

  她的手虛抱著於斯人的腰,衣服被自己扯亂了,赤裸而滾燙的皮膚蹭過他的肌理,自胸衣裡跳脫出來的一對小巧乳房正擠壓著他的胸口,讓他忍不住伸手過去,將它們輕輕攏住,緩慢的拈弄。

  「嗯」

  林圖覺得自己仿佛身處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裡。

  她的血液在沸騰,世界却因此而扭曲。

  平日裡正常的身體此刻癢的就像有千百隻猫用尾巴在她的身上掃過。

  沉沉墜在下腹的子宮瘋了般渴望有人能用什麽又粗又硬的東西頂進去,灌滿她,將她抽插著送至高潮。

  林起

  她的林起呢

  林圖茫然的在這尖銳戰栗到讓人頭疼的世界裡尋找唯一的一道光。

  男人粗糙寬闊的手掌被她盲目的抓住了,引導向自己的下身摸去。

  與她手心相貼的手掌寬大、炙熱,手掌心是因爲常年摩擦而留下的粗糙薄繭。

  肩寬厚背,她的手臂展開了抱住眼前的人的時候是讓人熟悉又心安的寬厚。

  是同林起體格相似的於斯人。

  林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模糊的視綫裡,怎麽也看不清臉的於斯人被她懵懂的替換成了林起的樣子。

  她溫柔的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將自己的衣物徹底拉開,然後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了那個人。

  「啊嗯啊」

  方所動用自己的ID卡刷開專門給他和於斯人預留的唯二兩間頂樓套房時,聽見的就是林圖因於斯人的手指而發出的甜膩的呻吟聲。

  比平日裡說話更軟上幾分的女性聲綫,此刻聽來就像是鼓噪著他心臟的催命符。

  「林圖」

  在裡間聽到了方所聲音的於斯人俊臉一綠,人已經下意識的用被子將身下的林圖重新裹起來,將她護在懷中。

  「喂說好的十五分鐘過期不候」

  於斯人的下身已經完全復蘇。

  雖然尚未擺脫束縛,但挺起來的肉棒已經在那裡撑起了一個小帳篷。

  方所從來都是守時又守信之人,他的日常作息被他那驚人的大腦控制到了毫厘不差的地步。

  明明他們說好了,方所如果不要的話他就出手。

  哪有半路毀約,突然在他興頭上出現打斷他初體驗的套路

  方所在看清楚房間裡的場景時,臉也綠了。

  林圖自己主動脫下來的衣服此刻正三三倆倆的落在旁邊。

  雖然被於斯人擋著,可她露在外邊的赤裸肩膀還是白晰的刺目。

  根本無需過多聯想,在他趕來之前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麽,不言而喻。

  哪怕在心裡把林圖劃分在病毒區域,可親眼看見她溫順的躺在別人懷裡,方所發覺自己的理智和情感都完全不能接受。

  方所後知後覺,自己的冷靜和克制第一次脆弱到了不堪一擊的地步。

  他覺得自己心裡像是忽然燃起了一股無名火,正因林圖靠在於斯人懷裡這個簡單的動作而激烈得燃燒著。

  於斯人快要被自己懷裡的女人給整瘋了。

  他好脾氣的瞥一眼墻上的時鐘,把林圖伸出來的手又重新包了回去。

  18點01分。

  現在這個女人就是名正言順,屬他的。

  「她被人下了藥。我給過你十五分鐘。」

  「」

  聞言,緊綳到超負荷運轉的方所終於稍稍清醒一點。

  被人下藥什麽情况

  「喂」

  察覺到方所已經不請自來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絲毫沒有回避意圖的於斯人,生平第一次有點兒後悔自己做出的决定。

  「你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

  於斯人咬牙切齒的挑眉看向方所所在的方向。

  「把她給我。」

  方所淡漠的回看著他。眼下一觸即發的場景不是平素和樂融融的調侃打趣。

  方所的存在,讓屋內的溫度都憑空下降了好幾度。

  於斯人頭疼。

  他的第六感很清楚的告訴他,方所不是在開玩笑。如果他不放手,方所可能真的會在這裡坐著欣賞完整場春宮。

  「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兒契約精神」

  方所瞥一眼墻上的時鐘,漠然的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18點02分沒能出現,時間跳回到18點。

  「」

  於斯人現在只想駡人。

  「靠。算你贏。」

  躺在於斯人懷裡的林圖已經抱著他主動吻上了他的喉結和鎖骨。

  方所的氣壓又低幾度。

  於斯人自暴自弃的把林圖重新壓回到床上,示意方所過來。

  「新型致幻藥,劑量不小。你自己看著辦吧。」

  「」

  方所伸手過去,林圖隻緊緊的抓著於斯人,絲毫沒有想要靠近他的意圖。

  「你可以出去了。」

  方所前所未有的吃味了。

  他解開西裝外套,蓋在林圖露在外頭的赤裸部位,示意於斯人可以主動退場了。

  「喂」

  於斯人真的委屈。

  「我們商量好,你一個小時給你一個半小時,後面歸我」

  「滾。」

  方所彬彬有禮的指了指房門的方向,語氣平靜,用詞簡潔。

  「」

  於斯人真的後悔給他打這個電話。

  早知道他就先吃爲敬。這個人冷酷起來簡直沒朋友。

  「最多三個小時,不能更多。我有ID卡,你要再耍賴,我就自己想辦法。」

  信不信直接把你的權限給禁了。

  方所最後看於斯人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再不出去可能就沒機會自己主動走出去了。

  於斯人鬆手,兩支手舉高示意他投降。

  方所不動神色的慢慢取代了他的位置,把於斯人的視綫同林圖阻隔開來。

  方所從前有這麽護犢的嗎

  於斯人齜牙,在方所背後默默的比了一個「Fuck」的不雅手勢。

  「記得關門。」

  方所優雅又從容的給出善意的提醒。

  於斯人看了眼自己下身的慘狀,用脚瀟灑的把門給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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