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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發情期(NP)》第5章
5,脫光,過來口我,上(H)

  兩個人吃完了大半的雙人份火鍋食材,雖然有大部分都進了明成的肚子。

  他極難得會一次性吃下這麽多東西,因爲在他的理念中,食物的存在僅是爲了維持身體機能的正常運轉罷了。

  林圖將電火鍋爐的插頭拔掉,作勢要收拾餐桌上剩餘的食材和餐具。

  明成却慢慢悠悠的起身,站在樓梯處衝她招了招手。

  「過來。」

  「怎麽了」

  「帶你去看個東西。」

  林圖好奇的放下手上的東西,乖乖跟著明成下了地庫。

  跟她家的格局幾乎完全一致的地庫裡也有一個明顯大一號的酒窖。

  空氣的濕度還不够完美,但是酒却已經塞得滿滿當當。

  明成有些小委屈,如果打賭沒輸的話,這裡一半的酒都應該在隔壁。

  「今天是什麽日子」

  林圖楞了一楞,不太確定的答他,「十月十一」

  「十月十一」

  明成嘴裡念叨著這個數字,像是在自己領土上漫步的君王一般。

  他最終在一排靠裡的酒架前停住,拿下來最上邊一瓶紅酒,遞給林圖。

  「這裡就只有這個了凑合喝吧。」

  林圖錯愕的翻看著酒瓶上的標簽,是她完全不認識的文字,甚至都找不到平日一眼都能看到的生産日期。

  「Le 11 obsp; 1963」

  明成忽然開口說了些什麽,發音優雅,好似自喉間滾落出了珠玉。

  林圖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怯場了,她捧著紅酒瓶,有些不安,那感覺就像分明站在這兒的都是兩個平平凡凡的人,可是莫名,她跟眼前的人之間却有著一層跨不過去的鴻溝。

  明成善解人意的又把他剛才所說的話翻譯了一遍,「1963年10月11日。你在找的日期。」

  林圖很肯定,那一瞬間她臉紅了。

  她局促的把頭低下來,聲如蚊訥,「謝謝。」

  明成莫名輕笑了起來,伸手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走吧。上去教你怎麽品酒。」

  在認識明成之前,林圖一直不明白,爲什麽會有人喜歡喝紅酒。

  她在許多場合見過這種透明的有著詭譎顔色的酒,散發出一種不同於其他酒的氣味,入口却是另一種難以形容的味覺。

  她常應酬,却不太喝酒。見紅酒最多的地方,或許就是在有淩初的地方。

  這使她本能的對於這種酒有一種排斥和恐懼。

  淩初品完酒後壓過來的身子,探進她嘴裡的霸道的舌頭,都帶著這種酒特有的甜與澀。

  在之後漫長的時光中,她只能無助的在情欲的浪潮中被人操控著浮浮沉沉,直至徹底沉沒。

  那感覺令她厭惡。

  明成熟練的找來了兩個紅酒杯,隨意啓開了酒瓶。

  林圖在一旁乖巧的看著,有些好奇他幷不似其他人那般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對待什麽稀世珍品。

  他倒了一層淺淺的底子遞給她,示意她可以先抿一口。

  澀。

  林圖不自覺得眯起眼睛,惹得對面的明成發出了暢快的笑聲。

  「把杯子給我。」

  這一次,他倒了小半杯紅酒進去,把林圖的杯子遞到了離她最近的茶几上。

  林圖見他也給自己倒了半杯,把酒杯和酒瓶放好,然後整個人就躺倒在沙發之上,慵懶的就像房間裡沒有外人一樣。

  「半小時後叫我。」

  真是一點兒也沒有主人應有的待客意識啊。

  林圖失笑,只得無奈起身看一眼時間,任勞任怨的開始收拾之前的餐具。

  沙發上的明成在她背後睜開了一隻眼,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自己方才下意識揉她頭的右手。

  「現在再嘗嘗,是什麽味道。」

  半小時後,林圖收拾好了她帶來的一切,重新坐回到沙發前,喚醒了明成。

  他坐起身來,滿足的飲了一口桌上的紅酒,這才來得及客套的招呼林圖。

  林圖壯士扼腕的品下去一口,沒有想像中的那麽可怕,很普通的味道入喉之後開始泛出來一點兒紅酒該有的回甘。

  「喜歡嗎」

  林圖抿嘴,「不算太壞。」

  明成笑笑,沒再說話。

  品酒是一種很私人的享受,他更喜歡年份不那麽好的葡萄酒,借由那種不够格的純度,他能感受到那一年因爲天氣影響而沒能完全飽滿的葡萄們的哭訴。

  兩個人沉默的對飲,林圖覺得自己似乎是時候道別了。

  「感謝款待,如果沒有其他的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明成抬眼看了看她,嘴角揚起一個微小的弧度,「嗯。」

  大門重新開啓又闔上的聲音自遠處的玄關傳來,明成看著桌上林圖留下的紅酒杯,裡面的紅酒已經全部飲完。

  他起身,將被林圖用過的酒杯和剩下的大半瓶酒一起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般,慢慢悠悠的上了樓。

  林圖休假的第七天。

  她覺得自己的任性似乎已經到頭了。

  把手機卡重新插回到手機裡,延時提示的信息震得她的手機響個不停。

  而在這繁複的信息之中,淩初的消息就顯得簡潔的可怕。

  人呢

  發信時間是三天前。

  林圖躺倒在新買的單人床上,認命的回過去兩個字。

  活著。

  幾乎是確認送達的下一秒,她的手機已經催命般的響起了電話提示。

  「喂。」

  「林圖。」

  淩初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隱藏著滔天的怒火,或許因爲正在飛機上的緣故,他的聲音幷不似平日那麽真切,甚至帶著些模糊。

  林圖聽見那邊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根本不給她考慮的機會般又接了一句。

  「你知道我今天的行程。」

  電話被淩初給挂了。

  林圖躺著望了三分鐘的天花板,這才想起來或許應該給林起道一聲謝。

  消息發過去,大約等了好幾分鐘,那邊才傳來回信。

  應該的。今晚有空嗎想私人約你吃個飯。

  林圖猶豫了一下,還是發了一句有。林起很快便把預約的地址和時間發了過來,是A市比較有名的一家情侶餐廳,因爲環境私密,服務優越,一直很難預定到當天的位置。

  她起身,發現她似乎幷沒有什麽能從這裡帶走的東西。

  把鑰匙和門禁卡塞進隨身携帶的包裡,她下地庫將自己的車開出來,定位了一個去酒店的導航。

  汽車一路平穩的駛出住宅區,站在二樓露臺看風景的明成將自己落在林圖車上的視綫收了回來。

  「抱歉,路上有一點堵車。」

  林起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半個鐘頭,隻身一人,隻鬆了襯衣的第一個紐扣,手上挽著剛脫下來的西服。

  「謝謝。」

  林圖發自內心的道謝,如果沒有林起,她或許已經在淩初密不透風的强迫下瘋魔了。

  「想吃點什麽。」

  林起簡單的看了一眼林圖,她比之前氣色要好一些,雖然整個人都肉眼可見的瘦了下來,但是至少眼睛裡恢復了些許初見時微光。

  「隨意,你選就行。」

  林圖給予他完全的信任,林起沒有辜負她的信任,點了幾份店裡菜單上沒有的菜品,然後將西服交給侍者挂起,在林圖對面坐了下來。

  林起是一個單憑身型就足以給人壓迫感的人。

  林圖知道他常年健身,透過襯衣都能感受到裡面噴薄欲出的肌肉曲綫,她幷不討厭這種厚重。

  「這七天怎麽樣」

  被問話的林起露出一個可憐無比的苦笑。

  「之前的你真是辛苦了。」

  林圖沒緣由的笑了起來,或許因爲林起這個跟身型不符的笑容,或許因爲他可憐兮兮的語氣。

  「淩初脾氣一直不好。」

  「嗯。」

  就這一點,林起表達了對她的贊同。

  淩家已定的下一任當家,獨斷、自我,習慣萬衆矚目,做事從來只考慮自己,從不考慮其他人是他的本能。

  林起觀察了一下林圖的臉色,决定單刀直入,挑明自己約她出來吃飯的目的。

  「林圖。」

  「嗯」

  「淩初他有沒有」

  話沒說完,林圖的手機已經響了起來。

  被放鴿子的淩初的大名躍然其上,林起一眼瞥到了,打斷了方才未說完的話,轉而開口,「介意我幫你接嗎」

  林圖從善如流的把電話遞了過去,林起趕在淩初開腔前先聲奪人,「是我。」

  淩初的一肚子怒火在認出林起的聲音那一刻都卡在了嗓子眼,「你跟她在一塊兒」

  「她今天還在休假,有什麽工作上的事情可以跟我說。」

  「」

  淩初沒有再說話,空曠的豪宅裡安靜的令人抓狂。他挂斷了電話一個人縮在沙發上看著屏幕上的時間。

  距離林圖休假結束還有五個小時。

  「好了。」

  林起把林圖的手機重新遞了回去,侍者已經把菜陸續都送了上來。

  林起失去了最好的開口時間,只能把之前尖銳的提問咽回肚子。

  一頓飯畢,他拿起西裝走在林圖前邊,關切的回頭看她,「味道如何」

  「很棒。」

  林圖笑起來的時候像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姑娘,他第一次見她時就覺得她小小的,是那種很容易激起男人保護欲的類型。可,當她在淩初身邊待了六個月之後,他改變了對她的感官偏見。

  她幷不弱,相反,她的內心或許比她的外表還要來得堅强。

  「如果工作上有什麽問題,隨時打我電話。」

  林起紳士的一路將林圖送上了車,關門前,他又以朋友的身份加了一句。

  「當然,生活上的問題也歡迎隨時打我電話。」

  林圖被逗的笑了起來。

  「好的,知道了。熱綫電話二十四小時開通」

  「二十四小時開通。」

  林起笑著替她關上門,林圖搖下車窗同他揮手。

  後視鏡中男人的身影已經慢慢變小,直至轉彎消失,林圖像是想到了什麽,將車重新又停了下來,給林起打了個電話。

  「怎麽了」

  「我想拜托裡你一件事。」

  「嗯」

  「有一個地方,我不想讓淩初知道。」

  林圖休假的最後兩小時二十四分鐘。

  她回到了林起給她安排的員工宿舍。

  A市公寓樓中的一個小高層單人間,一室一廳,淩初有門禁和鑰匙。

  打開客廳的燈,林圖一眼就看見了大大咧咧坐在她家雙人沙發上的不速之客。

  他穿著連帽衫,墨鏡挂在領口,口罩丟在一旁的茶几之上,雙腿翹在上面,守株待兔般的等待著她的出現。

  林圖關上了門,落上了門鎖。

  客廳裡的人抬眼看她,「回來了。」

  「嗯。」

  她把高跟鞋褪在門口,包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三十九層的公寓落地窗可以遠眺整個A市經濟核心區的金碧輝煌的夜景,可很明顯,房間裡的兩個人都沒有欣賞的興致。

  「過來。」

  淩初衝她招了招手,是一貫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態度。

  林圖有些怕他,只在他三步以外的地方停下脚步。

  「有什麽事嗎」

  「把衣服脫了,過來,口我。」

  「」林圖動搖著想要拒絕。

  淩初揚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把脖子上挂著的墨鏡摘了下來,「我現在就可以下樓。」

  「你爲什麽總拿自己要挾我。」

  「1」

  淩初篤定的坐在那裡倒數,林圖扭頭作勢要給他開門。

  「2。」

  林圖的手在碰到門把的時候忽然停住了。

  她還有六個月,這六個月結束,她可以搬到自己新買的小樓裡,跟奇怪的鄰居不咸不淡的相處,可以在院子裡種上些她喜歡花草,可以往酒窖裡儲藏她幷不那麽討厭的紅酒。

  「3。」

  如期的開門聲幷沒有響起,林圖遲疑了片刻,背著淩初解開了上衣第一顆扣子。

  悉悉索索的解衣聲,她的上衣被自己褪了下來,露出粉色內衣勾勒出的潔白背部。

  「能不能把窗簾拉上。」

  「沒有4。」

  內衣扣子也被解開,光潔如瓷的雪背部終於沒有了礙眼的遮擋物。

  林圖捂著胸口轉身過來,淩初坐在不遠處,將依舊是審視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下面。」

  她想重新轉身過去,動作已經被人出聲打斷。

  「就這樣脫。」

  林圖頓住了,對著一覽無餘的城市夜景,屈辱的拉下了襯裙側邊的拉煉。

  她單手依舊捂著自己的胸口,緩慢的毫不情願的將襯裙脫下扔到了一邊。

  「底褲。」

  淩初好整以暇的轉變了自己坐在的姿勢,正面對她。眼睛裡閃爍著的滿是頑劣的興奮。

  「能不能把窗簾」

  她又提了一次,劊子手如淩初漠然的搖了搖頭。

  「不能。」

  林圖的手指最終落在了單薄的底褲邊緣。她向下輕輕拉了下去,抬腿,神秘的三角地帶被膝蓋遮擋,若隱若現的展露在淩初面前。

  他的下身已經禮貌地挺立了起來。

  「好了。」

  他滿意的欣賞著眼前這副美景。一絲不挂的林圖眼尾微紅,單手遮著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局促的擋在腿間。

  她的皮膚極白,欺霜賽雪般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一種柔和的光。少女修長的脖頸像是天鵝一般的優雅高傲。雙乳之上的鎖骨秀氣而綫條分明,情動時會窩成一個淺淺的凹陷,可以任由他用舌頭在裡邊打轉。

  而被手臂壓住的那對乳房豐滿而挺翹,底端碗狀的乳肉却又柔軟而充滿彈性,剛剛好能契合他手掌的寬度。

  林圖被他看的面上發燒。

  淩初的視綫太有侵犯性,甚至落在你身上的時候都有一種皮膚被灼燒的錯覺。

  她知道他的目光已經順著她雙乳間的縫隙一路滑到了她腰上,纖細的腰肢再向下,是那個被他無數次舔弄挑逗的山谷。

  她的右手穩穩的擋在那兒,試圖把淩初侵略性的視綫從那個地方隔開。

  淩初已經微微揚頭,「把右手拿開。」

  林圖的動作僵在那裡,明明已經被侵犯過很多遍,甚至被粗暴的掰開過很多遍,但是這樣直觀的在沒有拉上窗簾的高層房間被人如此要求,對她而言還是頭一回。

  「左手也拿開,一起背在身後。」

  林圖聞言,慢到不能更慢的顫抖著將手拿開,一起背到了身後,一對飽滿的屬少女的乳房因爲這樣的姿勢而不由自主的挺了出來。因纖細而幷不攏的大腿縫隙裡,稚嫩的小小耻丘探出了兩片粉色的嫩肉。

  「好了,過來。」

  淩初滿意了,從褲子中解放出自己的欲望。碩大的肉棍上端已經硬到足够塞滿林圖整個丁香小口。林圖走到他跟前,將耳畔的長髮重新別到耳後,淩初惡劣的將自己的雙腿分開,示意她跪在茶几下墊著的地毯上面。

  「跪在這,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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