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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嬌》第84章
第84章

  跌落懸崖時候, 因為掛在樹枝上, 魏瑾僥倖撿回一條性命,從此流落民間, 吃盡苦頭,後來陰差陽錯被幽靈組織的人看上,帶回去培養成了殺手, 從此世上再無魏瑾, 只有黑煞。

  就此十多年,黑煞生活在殺怒、鮮血和仇恨之中,殺過成千上萬的人從無敗績, 甚至殺了幽靈組織的老大自己上位,他自以為時機成熟了,三年前便想找狗皇帝報仇,沒想到第一次嘗到了失敗的滋味, 還好被小阿玥出手救了,不然怕是早就已經死了。

  他原以為弟弟阿玥肯定早就死了,卻沒想到他不但沒有死, 當初被老鎮國公良心發現給出手相救,還換成了已經夭折的魏浟, 依舊享受著皇子的身份,擁有著光鮮的生活, 手握著無上的權力。

  仿佛是命運弄人,兩兄弟在一場皇權的爭奪屠戮中倖存下來,卻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一個在白一個在黑,不過,說到底,時至今日,二人都只有同一個目的,便是為父母報仇,拿回本該屬自己的一切。

  黑煞確實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殺了狗皇帝,可是,他心中唯一的一束光,唯一的指引告訴他不行,他也就忍耐下來。

  畢竟十六年都忍了,現在眼看著離真相大白於天下的日子越來越近,還有什麼是不能忍的?

  黑煞看著遺詔良久,呐呐出聲詢問,「你還記得麼?」

  其實,時隔太久,黑煞已經有點記不清父母的容貌了。

  魏浟搖搖頭,他更不記得了,因為年紀太小,不記得父母的容貌,甚至記不清那天發生的事情,只記得從小到大,無數次重複出現在噩夢裡的那天夜裡的慘叫和鮮血。

  二人沉默許久,魏瑾轉而又詢問:「你打算怎麼辦?」

  魏浟收好遺詔,道:「有這個東西就好辦了,我覺得,最佳時機是來年元宵的時候,魏宿五十大壽,正好可以以此為藉口請楚王和端王進京賀壽……

  「我猜想,他肯定也打算那時候立太子,所以,不如給他來個猝不及防……兩個月時間應該足夠準備了。」

  魏浟說著,突然想起來,嬌嬌說,她的前世,正月十五是太子謀反失敗的時間……

  說來也巧合,這次想要謀反的不是太子,而是他,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會功敗垂成?

  黑煞詢問:「那需要我做什麼?」

  魏浟思索片刻,來到書案邊,提筆鋪紙快速寫出來一張名單,「正月十五之前,這上頭的人能勸服就勸服,不肯臣服就直接送去見閻王,然後讓人替換,最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黑煞將名單揣進了懷裡,反正這種事是他手下的人最擅長。

  這三年,肮髒見不得人的事,都是黑煞來辦的,他要做的,就是幫小阿玥清理障礙,背負所有的罪孽……讓他繼續光鮮的活著就好。

  黑煞離開大半個月回來,將箱子交給魏浟之後,從書房裡出來,盲目前行,也不知怎麼走的,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流螢的門前。

  因為時間太晚,裡頭已經熄燈了,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她已經睡下了。

  男人悄無聲息的來到門前,敲了敲房門,「咚咚」沉悶的三聲聲……

  流螢已經睡著了,可是練武之人有警覺,稍微聽到一點動靜就會立即驚醒,所以,當聽到夜半熟悉的暗號敲門,就知道是誰正侯在門外了。

  他回來了,看來好日子又要到頭了……

  流螢真不想去開門,但是,又不敢不去,因為他肯定有法子開門的。

  只能起身披了件衣裳,前去打開了房門,兩人都還沒來得及打個照面,門外的黑影就已經邁步而入,直接就將她扛在了肩上。

  流螢當時內心是崩潰的,心下還在哀歎,一直指望他出去這麼久,碰了好看的花花草草,對她失去興趣,不會再來了。

  看這如此饑渴難耐的模樣,莫不是前去東萊,大部分時間在趕路,沒空找什麼鶯鶯燕燕?

  關上房門,進入裡屋,黑煞跟擺弄什麼玩具一樣,褪去了衣物,先看了看背上的傷,「怎麼樣,傷可好了麼?」

  流螢抱著肩膀,恥辱的低下頭,「嗯」的回應了一聲,養傷了快一個月,已經結巴快痊癒了,就是有些癢癢。

  男人從背後抱著她入懷,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錦袋,塞進她手中,道:「我從東萊帶回來給你的。」

  流螢側臉瞄了他一眼,緩緩打開看了看,從袋子裡拿出來一對精美細緻的鎏金珍珠耳墜,當時就有點無語……

  片刻後她道:「我沒有耳洞。」

  「……」

  場面一度陷入尷尬,黑煞仔細看了看她耳垂上的肉肉,還真的沒有。

  他竟然,一直,沒發現……

  只是因為平常看小表妹都戴著耳墜,搖搖晃晃的很好看,流螢卻從來也不戴,明明戴上更像女人的……所以黑煞就在東萊買了這一對珍珠耳墜。

  誰知,她不戴是因為沒有耳洞……

  流螢有點搞不明白,這男人突然送她個根本用不上的珍珠耳環作甚,莫不是為了羞辱她?

  隨後,他的吻落到了她光滑的頸肩,帶著一股喘出的熱氣。

  流螢癢的縮起了肩膀,其實心下有點疑惑,怎麼他去了一趟東萊,整個人都變得說不出來的奇怪。

  更奇怪的是,他辦完了正事,還抱著她問:「你的腳怎麼這麼冰?」

  因為下人房內是沒有燒爐子也沒有地龍的,所以流螢屋裡很冷,一到冬天她天生腳就一直是冰的,對此一點也不奇怪,反正習慣了。

  黑煞道:「正好我很熱,幫我涼快一下……」

  隨後,男人就把滾燙的腳伸到了她腳上,驚得流螢連忙縮了縮,結果被他用腳夾住了動彈不得,只能……老老實實幫他涼快了。

  暖融融的感覺從他腳上傳來,他身上也是滾燙而火熱的,流螢第一次感覺到,這個男人也有溫度,或許他也不是看上去那樣,像是一把沒有感情只會嗜殺的冰冷兵器。

  隔日,書房之內,魏浟坐在桌邊翻閱文書,現在已經把辦公地點搬回了王府,這樣就可以多一些時間留在家裡,辦公事的閒暇,還可以多看一看嬌嬌。

  比如說現在,魏浟坐在椅子上,慕含嬌就坐在他腿上,香嬌玉嫩的身子靠在他懷裡。

  慕含嬌一根小手指在他衣裳上頭畫著圈圈,還嬌滴滴的詢問:「表哥,我這樣真的不會打擾到你辦公?」

  魏浟闔眼,「不會。」他在努力克制嬌嬌的誘惑,這樣才能一直黏在一起,最好不影響辦公。

  慕含嬌根本就不信,因為能明顯感覺到,坐下就有個東西頂著她,還一跳一跳的……

  她真的怕打擾到他呃……

  不過抬眸偷瞄一眼,男人一本正經辦公的樣子,絕美的臉龐,配上專注的神情,目光認真的頂著手上的文書,時而落筆批注,男人認真起來實在迷人,看得人好像喝醉了似的,迷迷糊糊的有點眩暈。

  中途魏浟喝茶的時候,慕含嬌突然想到詢問,「表哥,明日真的要去冬狩麼?我有點怕有刺客……」

  魏浟眸光黯淡下來,呐呐道:「不會有刺客了。」

  「可是……」慕含嬌還想說,前世真的有一大波刺客,皇帝好像還因此受了傷的,想一想就不太安全。

  魏浟琢磨片刻,突然將人叫退出去,而後讓陳越好生看著外頭別讓人靠近,好像有什麼秘密要跟慕含嬌說似的。

  等確定安全了,魏浟才捧著懷裡慕含嬌的肩膀,凝眉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問,「嬌嬌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誰麼?」

  慕含嬌澄澈的目光映出他的模樣,歪著腦袋,似乎在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她確實想知道,魏浟既然不是真的魏浟,那他到底是誰。

  魏浟壓低聲音,在她耳邊悄悄說道:「我爹就是你說那個弑父的先太子。」

  慕含嬌屏住呼吸,差點驚嚇的咬住了舌頭,瞪大眼睛,錯愕的目光久久看著魏浟。

  魏浟看她反應,就蹙了蹙眉,柔聲道:「你也不用嚇成這樣吧。」

  慕含嬌搖搖頭,詫異半晌才回過神來,也壓低聲音才道:「你是先太子的遺子,那我說那個,前世冬狩刺殺皇帝的是誰?」

  魏浟回答:「我哥。」

  慕含嬌有點迷糊了,她之前知道,魏浟是被掉包過的,倒是不知道,竟然是用堂兄弟來掉包的?所以,魏浟真正的姓,還是姓魏?而且,他還有哥哥?

  魏浟沉聲道:「當年,是外祖父把我救下的」

  十六年前,老鎮國公起初答應幫辰王奪嫡,全是因為家族的利益著想,因為先太子剛正不阿,一向跟高家不對付,若是先太子上位,肯定第一個拿高家開刀,整頓超綱,於是就出了高家為主的眾多世家勳貴擁護辰王奪嫡。

  可是,老鎮國公沒想到魏宿會這麼殘暴不仁,殺了自己的手足親兄弟也就罷了,連年幼無知的孩童也要趕盡殺絕,東宮一個不留活口……

  當年老鎮國公看見東宮被血洗的時候,便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便知道高家是有怎樣的罪孽深重。

  所以他在看見僅存的遺孤的時候,心軟了,把三歲的孩童藏了起來,留下了一點有望贖罪的星星之火。

  藏了幾個月之後,正好當時遇上五皇子夭折,老鎮國公一瞬間就有了這個計策,將先太子遺孤換成了已經夭折的魏浟……

  從此,魏玥就以魏浟的身份活著,也從沒人有過懷疑。

  當然,這些事也是老鎮國公臨死的時候才肯告訴魏浟的,魏浟因為從小的噩夢早就有些預感,所以聽聞前因後果,竟然一點也不覺得驚訝,而是更加激勵了自己超強的鬥志。

  雖然高家參與了奪嫡之爭和血洗東宮,可老鎮國公是救命恩人,魏浟一向都將高家放在仇人列表的最後。

  不過魏浟特意解釋,「當年我父王沒有弑父,都是魏宿為了奪嫡構陷出來的,至今還讓我父王背負著駡名……」

  魏浟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了慕含嬌,明顯她很是驚訝。

  她第一個問題,就是:「所以你真名叫什麼?」

  魏浟抿唇,摸了摸她的頭髮,道:「魏玥,不過我從小都用著魏浟的身份,早已經習慣了,今後也不打算換回去的,嬌嬌不用在意這些。」

  慕含嬌第二個問題,抬起袖子,伸出小小一截手指,小心翼翼戳了戳魏浟的臉,又問,「那,表哥你的容貌當真改過的麼,他們就沒人認出來?」

  慕含嬌微微搖頭:「沒改過,他們都說,我跟年輕時候的先皇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所以沒有人懷疑。」

  畢竟,孫子長得跟爺爺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誰會懷疑呢?估計皇帝自己也做夢都想不到,這個兒子,是哥哥的兒子,並非他生的。

  魏浟還道:「改過容貌都是用來騙人的,比如說皇后,她到現在還以為我是從外頭撿來的,被青囊門在臉上動過刀,所以長成這樣。」

  慕含嬌想了想,愈發細思極恐,這麼說,不管高家,還是皇帝的那一大家子,全是魏浟的仇人?難怪……魏浟會說他自成一家。

  這都還要感謝,高家至少還有個外祖父良心未泯,知道當初犯下彌天大錯,所以留下彌補的種子。

  至於舅舅,因為是舅舅害死的爹爹,慕含嬌也已經把高家當成了仇人……反正大概也明白前世為什麼舅舅這麼不待見她了。

  隨後慕含嬌又問了第三個問題:「那,那個刺殺皇帝的,你哥,他現在去哪裡了?」

  魏浟回答:「就在身邊。」

  慕含嬌覺得,應該是在附近藏著的吧?

  倒是不在意魏浟他哥到底是誰,尋思了一下,前世這個人死得也太慘了,當時魏浟還在太原,恐怕知道他哥哥死了已經為時已晚了……

  想想前世,阿浟表哥不但給了他放棄了皇權,他放棄的還有復仇……又或者是因為生命垂危已經無力復仇了。

  慕含嬌心下有些心疼,想了想,又提醒道:「你千萬攔著他,別讓他去刺殺皇帝,冬狩時候守衛森嚴,人家早就防備的!」

  魏浟點頭:「我已經跟他說過了……嬌嬌放心,我們去了天池山,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去打獵都帶著你……嬌嬌你會用弓箭麼?」

  慕含嬌搖搖頭,她怎麼可能會用弓箭啊,只會騎馬而已。

  次日,皇帝領頭坐著禦輦,帶著御林軍,領著皇子嬪妃,就這麼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前去天池山行宮,十一月中旬一年一度的冬狩之日。

  雖然洛京還沒有下雪,可是綿延不斷的天池山半山腰都已經被雪白覆蓋,黑白交加,遠遠看去仿佛一副絕美畫卷。

  慕含嬌坐在馬車裡時候,就忍不住打開窗子朝外頭張望,口中呼出的熱氣都凝結成了一團團的水霧,嘖嘖驚歎眼前宏偉瑰麗的美景。

  魏浟卻幫她把窗戶關上了,「外頭很冷,別凍壞了。」

  他的大手將她的雙手捂在手心裡,慕含嬌只覺得比捧著手爐還要溫暖。

  車隊用了整整大半天才總算到了天池山的行宮,等安排好了房間,各自先回房休息整頓。

  當天晚上,行宮設有宴席,女眷以皇后為主,其餘都是王妃和公主……

  除了太子妃已經不在其中,太子因為玷污嬪妃被廢,太子妃深受打擊,覺得顏面盡失,自請與太子和離,雖然皇帝還沒同意,可太子妃已經回去娘家住了。

  其餘,便是多了一個高雲旖,就坐在慕含嬌的席位背後,一直不卑不吭,即使面對別人的冷嘲熱諷,似乎也並不介意。

  本來,魏浟是不帶高雲旖來的,可是皇后做主竟然把高雲旖也帶上了。

  她來了倒是也沒關係,希望能老實一些就好。

  慕含嬌一向都跟高雲旖保持距離,萬分警惕,互不干涉,此刻也是如此。

  她知道,現在正是太子之位爭奪的時候,魏浟應該很需要高家,所以慕含嬌不會去招惹高雲旖。

  用完了宴席,慕含嬌還跟諸多女眷一起去泡了溫泉。

  煙霧繚繞,熱氣騰騰的溫泉池子之內,泉水清澈見底,冒著一股股氣泡,幾位絕色嬌美的皇家貴婦光著膀子泡在裡頭,臉上浮著紅暈,正有說有笑的模樣。

  慕含嬌隨後出來,只有薄薄的一層遮住胸前的褻衣貼在身上,那肌膚白嫩如羊脂一般,面容姣若秋月,身形委委佗佗,鳳釵半斜,堪比柳嬌花媚,嬌柔動人。

  一瞬間,驚豔四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身上,就連女子見了也忍不住心下砰砰直跳,更為面紅耳赤。

  以前穿著衣裳時候,便知道這位昭王妃身材豐盈窈窕,現在直接見了這等香肌玉體的模樣,眾人心下都不禁感歎,難怪都說昭王被她迷得昏了頭,都說不近女色,竟然天天與她就連床笫,整得經常起不來床在府上裝病……

  這這幅鶯慚燕妒的臉,羨煞旁人的身材,就女人看見了都忍不住浮想聯翩,羞於直視,估計換個男人早就死在她手上了吧。

  甚至有一名嬪妃故意在高雲旖面前說:「都說昭王妃豔色絕世,傾國傾城,看來並非虛名……唉,還好這樣的顏色沒有入宮,不然怕是經受不住的都要折煞在這上頭了。」

  這意思,表面是如果讓老皇帝看見了怕是不得了,實際是說難怪人家受寵高雲旖不受寵。

  高雲旖一聽還不氣得背過氣去,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看了看慕含嬌的身子,不自覺想到了魏浟在她身上扶摸的場景,心下妒恨愈深。

  高雲旖也沒跟她們置氣,穿上衣裳就走了……反正,姑母已經答應給她製造機會了,她到時候把情蠱一用,從此苦日子就到頭了。

  夜深人靜時候,冬日冷風蕭瑟,魏浟一身蟒袍大步流星穿梭行宮之間,本來是喝完酒準備回房。

  中途卻被一名小太監攔住,稟報導:「昭王殿下,皇后娘娘有請。」

  魏浟也就負手背後,跟著前去覲見皇后。

  來到寢殿之內,琺瑯花鳥紋宮燈透出的光亮昏黃,錯銀雲龍紋銅爐點著一縷熏香,青煙嫋嫋。

  皇后素面朝天坐在殿內,到了這年紀,雖然包養甚好,可也略顯老態和疲憊,眼角已經可以看出魚尾紋,因為最近愁悶,鬢間都生出了幾根白髮。

  她此,愣愣看著鏡中的自己,歎息道:「阿浟,你看本宮是不是年老色衰了?」

  魏浟垂目沒有說話。

  皇后又自顧自道:「你可知道聖上多久沒來看過本宮了?以前還例行每月來一回,現在已經五年沒來過了……但那是因為本宮老了,還有不知多少年方二八貌美如花的姑娘在等著他……可是雲旖呢,人家年僅十六如花似玉的,你又為何讓人家獨守空房?」

  魏浟回答:「母后,她若想走隨時可以走,她若不想走,兒臣也總歸會送她走。」

  皇后微惱:「你莫不是還打算這輩子就守著那個慕含嬌?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更別說,現在正是競爭儲君之位的時候,本宮都已經為你挑選好了幾個才貌雙全的良家女,趁現在多納幾名妾侍,收攏人心對你有利無害……」

  魏浟反正是嗤之以鼻的,男人想收攏人心,手段多的是,軟硬皆有,何必一定要用納妾這麼低級又無能的手段?果然是深居後宮,婦人之見。

  他都已經讓黑煞去辦了,金錢、美色和真相都不為所動那種,就拿弱點威脅,要不直接殺了替換,不信制服不了,反正只要保持有一大半的朝中重臣都為他所用即可。

  魏浟也只是心裡想想,並沒有說出來,

  皇后又道:「你可知道,你舅舅給本宮提出什麼條件?要你入主東宮之後,冊立雲旖為太子妃,本月底就要給出答覆!」

  高榮一向以為,他把皇后和魏浟這母子倆控制在股掌之間。

  魏浟語氣堅決,目光凜冽道:「我不會同意,母后還是少管這些閒事,安安靜靜的坐好你的位置,沒人能威脅到我們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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